09【換衣間偷偷zuoai/口舔潤滑菊xue/xue口對準粗棍起伏后臀吞吐/撞到高潮點渾身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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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期就是拍攝團隊比賽的過程了,越到比賽的幾天,幾個人就越臨陣磨槍,本來安排的劇本是讓他們這個隊稍稍懶散一些,然后和別的隊形成一下對比,再反殺。 但教學不好歸教學不好,齊子付不愿意在自己的專業上讓別人覺得他自己不努力,所以他還是練了。 這幾天齊子付沒怎么睡覺,當然也沒有和瞿浦窩在床上廝混,私下一直在練習,直接冷落了瞿浦,為此,齊子付遭受到了來自瞿浦很多丑兇丑兇的批評建議。 畢竟他們十二個人也磨合了快一個多月了,有幾個人貌似稍稍看出了他和瞿浦關系有點不太一樣,但齊子付不知道他們想的是什么關系,也沒主動問,一切照舊繼續。 齊子付和瞿浦最近的確是黏的過分了一點,所以為了避嫌,倆人已經好幾天沒同居睡了。 四人的配合舞講究的是齊整和利落,動作雖然柔美婉約,但幅度一絲一毫都不能多出來,齊子付為了掩飾瞿浦舞蹈上的短處,特地讓戚倩導師配合的他。 但在中途雙方需要換搭檔的時候,瞿浦突然在舞臺上伸出手把過來的齊子付給撈懷里了,齊子付動作一頓,背對著瞿浦,隨后偏頭無言看了他幾秒,在音樂還沒到點的空擋中配合著抬頭湊近了瞿浦,倆人唇瓣只差了分毫。 在曖昧到達頂點,倆人即將吻上的時候,齊子付看著他淡淡一笑,轉身接過了戚倩伸過來的手,順暢的把這個動作直接帶過去了,離開了瞿浦的環抱。 那段舞,齊子付全程都是勾著唇角的。他們是第一隊,下來的時候,齊子付在去換衣間的路上很大膽的從后面直接抱住了瞿浦,將上了妝的臉貼在了瞿浦后背上,輕聲喊了他一句“老公。” “嗯。”瞿浦聞言微微彎了下腰,然后朝后示意了一眼,齊子付會意,笑著爬上了瞿浦的后背,在他后頸上輕輕親了一口,留下了一個很淺的唇膏印。 瞿浦將齊子付背到了換衣間,到了地方,齊子付摟著他脖頸,夾緊了他的腰不肯下來。 “撒什么嬌,下來。”瞿浦松開了手,由著齊子付自己掛在他身上,去給他拿衣服了。 齊子付踢掉鞋,自己也跟著“啪嗒”下來了,他又繞到了瞿浦面前面對面抱住了人,看著他找衣服。 “之前怎么不知道齊老師這么黏人啊。”瞿浦笑著拿過來齊子付的衣服,掃了一眼之后笑容就漸漸凝固了,問:“這是什么?” “衣服。”齊子付敷衍的瞥了一眼,又不解的看向瞿浦。 瞿浦看著那件露了大半個后背的簡約白襯衣和分叉褲腿的直筒褲,冷靜了幾秒沒發脾氣,“啪”的又一聲,把這兩件衣服給丟了。 “....?!” 齊子付從瞿浦懷里慢慢站直了身子,偏頭不可置信的看著他,想要去撿又被抱住了,“做什么?” 瞿浦干巴巴道:“不準穿。” “露嗎?”齊子付打量了一眼瞿浦這幅小心眼又兇巴巴的模樣,撿起來給自己比量了一下,“褲子到腳脖,襯衫到大腿,有問題嗎?” 齊子付睨了瞿浦一眼,拿著衣服進了里面單個房間的換衣室,進去就開始脫衣服換,也沒鎖門。 然后瞿浦就自己跟進來了。 齊子付穿著那件蓋住大腿的襯衫,下面還沒來得及穿上褲子,見人進來了挑眉瞅他,赤著腳走過去,“好看嗎?” “好看。”瞿浦先是客觀的點了下頭,然后一摟過來人,后背上是空的,又主觀說道:“但不準穿。” “.....”齊子付轉身讓瞿浦看了一眼,“系著呢,有帶子,半個背而已。” “整個后背都用一個帶子擋著,萬一有人解怎么辦?”瞿浦干巴巴的伸手直接給齊子付解開了。 “......” 齊子付原本就只是逗逗人,沒想到瞿浦小氣的這么可愛,心下覺得好笑,歪頭問道:“褲子也不能穿?” 瞿浦似乎還真的仔細想了想,然后說:“可以。” 腳脖子和小腿還是能讓別人看的,他也不是太小氣。 齊子付抓了抓自己長大的頭發,“那你一會給我在頭頂扎個揪。” 瞿浦很是善解人意的應了,然后對著齊子付伸出了他的咸豬爪。 齊子付又氣又好笑的被摁在沙發上跪趴了過去,一臉無奈的看向身后的男人,“好幾天都忍過來了,就不能再等到晚上?” “晚上是晚上的。”瞿浦原本也要換衣服,干脆就把身上的衣服脫了,俯身舔了舔齊子付干凈粉嫩的菊xue。 齊子付敏感的蜷起了腳趾,似乎有些不太習慣別人給自己口那里,整個身子都是繃緊的。 哪怕之前因為臨時沒潤滑劑被瞿浦口過幾次,但齊子付還是有些不習慣這么看瞿浦。 瞿浦握著齊子付的腰,把人拽到了自己這邊,后臀碰到了那根guntang干澀的粗大roubang,齊子付朝后伸出手握住,將guitou頂在了自己紅嫩的xue口上,“進來。” “自己來?”瞿浦笑著撓了撓齊子付的下巴。 齊子付睨了瞿浦一眼,讓自己來就真的自己來了,他弧度流暢的腰繃緊成曲線,主動起伏身體吞進去了抵在他xue口的硬物,然后慢慢的整根沒入再出來。 瞿浦會壞心思的時不時在齊子付找到規律后朝前深撞一下,然后打亂他的規律,讓齊子付重新伸手握住那根yinjing,引進自己身體里。 他很愛看齊子付做這個動作。 齊子付剛比賽完,體力還沒有恢復,做一會就累了,擔憂的說道:“第二場應該快比賽完了,我們....我們換衣服出去吧。” “怎么出去?”瞿浦直接俯身將齊子付壓趴在了長沙發上,摁著人開始朝里一下下打樁,齊子付那件遮前不遮后的衣服衣擺也順著滑落了下去。 瞿浦看著幾乎全裸的齊子付,百忙之中還是很忿忿的說了一句:“這件衣服都沒有肚兜遮的多。” “.....” 齊子付聞言紅起了臉,抓過來瞿浦手臂咬了一口,小聲教訓道:“說的什么話!” “我說的不對?”瞿浦角度刁鉆的進入著齊子付,不知道胡亂撞到齊子付肚子里哪了,這人突然反應劇烈的“啊”了一聲,不知道是疼還是麻的,身子有些發抖。 齊子付咬著唇扣住了墊著下巴的沙發墊,隱忍著喘息,在瞿浦因為好奇心朝那處多撞了幾下之后,齊子付突然開始想反抗,“別...別撞了....不行....” “怎么了?”瞿浦好奇的問。 齊子付沉默著沒有回答這人,他總不能說自己被瞿浦不經意摸到高潮點在哪了,以后再上床的話,他不得被吃的死死的。 瞿浦眼珠子一轉就開始使壞,他將齊子付的雙手背到后面用一只手攥住了,然后壓著人重新找那個地方,他覺得齊子付不是因為疼。 “有人...有人來了....混蛋....嗯...不能撞....”齊子付又慌亂又難堪的下意識低下了頭,但被撞到高潮點的快感讓他忍不住想叫,齊子付緊緊咬著唇,把唇都咬紅了,憋的快瘋了。 “那這里是什么?”瞿浦低下頭小聲問了齊子付一句,還用力碾磨了一下。 齊子付渾身發抖的咬著沙發憋住聲音,他現在被cao的渾身發癢,情欲濃烈的卷了上來,喘息著朝后晃動起了自己的后臀,偏頭吻住瞿浦的唇將暢快的呻吟聲堵了回去。 瞿浦看著齊子付突然大膽主動又急切的樣子,朝后揚了揚頭,低聲說:“癢?這里是不是你高潮點?” 齊子付快被磨的癢死了,聞言只是急切的點了點頭,將瞿浦的手臂環在了自己腰上,“快點....上我...” 瞿浦看著齊子付的反應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似的,把人從后面箍進懷里,在齊子付需要用力的時候,他反而溫柔了下來,在那敏感點周圍來回打轉,就是不碰它。 “瞿浦....給我...”齊子付攀著瞿浦的手臂偏頭求他,白皙如雪的肌膚上泛開了難耐的紅,像醉了酒似的,呼吸間都含著芬芳。 “有人。”瞿浦故意推脫道。 齊子付氣的快喊出來了,但還是壓著沖動求道:“我不喊...瞿浦...” “叫我什么?”瞿浦貼著齊子付的耳朵問。 齊子付立即改口,“老公...男朋友....唔...哥哥....行不行?” 瞿浦聽著隔壁換衣服的動作,小聲低頭囑咐了一句:“那你別出聲。” 齊子付剛想點頭,突然身體被撞的朝前一趴,guitou正好撞在了他身體里泛癢的高潮點上,激的他下意識就要夾緊腿,喊了出來。 齊子付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唇,痛苦又愉悅的用另一只手朝后推著瞿浦的腰胯,受不住的夾緊腿要跑,被瞿浦一只手就帶回來了。 這種情況下,齊子付連求饒喊停都不能做,一邊怕自己失控惹出了事,死死忍著,一邊又因為身體想要,不能反抗。 瞿浦也沒有想讓人發現的癖好,所以他的動作雖然惡劣,但弄的不重,力度正好可以達到折騰齊子付又不容易被人察覺。 但瞿浦發現他的未來夫人身體和臉一樣嬌,有些經不住cao,撞了敏感點還沒幾十下,就從剛剛起了反應到現在直接被弄射了出來。 齊子付五官埋在沙發里,表情管理都已經崩了,他微微顫抖著身體,因為壓抑著到了高潮,他下意識夾緊了身體里的那根rou棍,繃緊了身體咬住了手臂,白濁滴滴點點落在了身下的皮質沙發上。 瞿浦也知道再不出去就要引起注意了,他微微緩了口氣,將剛被齊子付緊繃身體夾射的yinjing從這人身體里撤出來,隨著rou棍被拔出的動作,齊子付后面合不攏的xue口也隨著又涌出了一股白濁。 齊子付跪在沙發上脫掉了那件還沒肚兜遮的多的襯衫,然后起身跪著分開腿讓瞿浦給自己清理著,摟著男人脖頸,聲音疲倦道:“那我換什么?” “穿我的。”瞿浦抬頭親了齊子付一口,伸臂一攬腰就把人從沙發上抱下來了。 瞿浦把赤裸著的齊子付安置在自己腿上,照顧兒子似的一點點給齊子付穿衣服,還時不時低頭看著有些發呆的齊子付偷個香。 “老公。”齊子付懶懶的打了個哈欠靠在了瞿浦懷里,埋在他脖頸也學會了嗅嗅瞿浦的味道,分開時,還舔了舔他的喉結。 齊子付一身都穿的瞿浦的,因為齊子付本身腿就長,所以穿瞿浦的褲子提高了腰之后,倒也不顯得突兀,就是很肥,肥的像闊腿。 上衣,齊子付是裸穿了一件瞿浦的黑色西服外套,深v領子露著一截白皙的皮膚,顯得原本的天鵝頸更顯修長。 瞿浦打量了自己“老婆”一眼,把自己脖子上,他爹剛送的品牌全球限量款的生日項鏈給扯下來了,然后直接戴在了齊子付漂亮的脖頸上,給他有些單調的鎖骨處做了個點綴。 “走啦,扎頭發。”瞿浦很幼稚的哄著齊子付坐在了化妝鏡面前,然后隨手挑了把梳子就開始給鏡子里的美人扎高揪。 齊子付在剛才換衣室里的情欲還沒消解完,眼里含著明顯的情欲和水光,還有些被男人折騰寵愛過后的疲憊,怎么看怎么像新鮮的花蜜,招蜂引蝶的。 “眨眨眼。”瞿浦邊抓著齊子付的頭發,邊小心眼的吩咐道。 齊子付聞言沒思考,還真的就直接眨了眨,然后才遲鈍的問道:“為什么?” “因為你現在像花蜜,我希望你能眨成仙人掌。”瞿浦根本不會給人扎頭發,當初一口答應下來就是在“老婆”面前逞個強,這會兒就有些棘手。 “什么亂七八糟的。”齊子付被眨成仙人掌逗笑了,不明白瞿浦的腦回路又轉哪里去了,只沉默的看著瞿浦給他梳頭的動作。 等過了好一會,齊子付發現他的頭發還沒被扎起來后,總算問了一句:“你是不是不會?” “......”瞿浦逞強道:“有點不熟練。” “哦。”齊子付像是也不急,聞言又低頭讓瞿浦給他處理了。 瞿浦左右為難的拼盡全力在齊子付漂亮的腦袋上扭了個發揪,然后想起流行的慵懶風,又給他扯下來了幾捋在臉頰處落著。 本以為齊子付見了大概會鬧到晚上用晚飯哄,但沒有想到,他得到了夸獎。 “行,老公親一下。”齊子付掃了一眼鏡子,仰頭朝他看了過來,此時扎高的發型少了些平日里側眼看人的媚感,多了幾分開朗陽光還更顯得利落,同時又因為幾捋落在臉頰處的碎發,整個人還不顯得死板,在利落上又添了幾分慵懶和俏皮。 等收拾好出去的時候,瞿浦下意識的就攬過來了齊子付的腰,把人護在自己臂彎里朝前走著,要不是因為齊子付走到門口時,及時把他的手拍開了,他剎那間都以為這是要和齊子付去舉辦訂婚儀式了。 沒辦法,齊子付此時全身上下都包裹著屬于他的氣味,脖頸上戴著自己親手配上的項鏈,紅嫩的嘴唇也是自己拿唇膏一點點給他潤上的。 恍然間,瞿浦真的產生了一種齊子付已經成為了他名正言順的“夫人”般的美麗錯覺,他們倆人味道相融,生活相通,由二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