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和人聊天時坐騎大rou莖吞吐發(fā)情/koujiao疏解欲望頻繁zuoai/后入掐腰打樁式貫穿/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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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齊子付不負眾望的再次成為了起床困難戶,瞿浦也賴床陪他睡了一會,沒有早起去跑步,但他的賴床相比齊子付來說也是早起的。 瞿浦醒的時候,外面還沒有人走動的動靜,他神清氣爽的關掉了床頭的手機鬧鐘,看著在自己懷里還睡的正沉的齊子付更是心情大好的把人摟住上下揉搓了一頓,惹的齊子付蹙眉煩躁的伸手給了他一巴掌。 不疼也不響,跟貓爪抓了一下似的。 齊子付雙手伸在胸前,將臉埋在瞿浦胳膊下面靠著他又睡著了,仿佛剛才的動手只是下意識的動作似的。 瞿浦現(xiàn)在和齊子付之間莫名其妙的沒了之前的疏離感,反而熟稔自然的像認識了很久似的,也是奇怪。 他伸手捏住了齊子付鼻尖,然后如愿以償?shù)挠职ち艘幌?,瞿浦輕笑一聲低頭蹭了蹭齊子付的鼻尖,翻身埋在他脖頸上像吸貓似的開始鬧他。 齊子付無奈的蹙眉推他,從這人捏他鼻子開始他就被憋醒了,但困的厲害實在不想動,誰知道瞿浦又開始變本加厲的鬧他。 “幼不幼稚?!饼R子付剛開始嗓子啞的都有些聽不清說的什么,瞿浦起身去給他倒了杯水,然后看著齊子付閉著眼湊過來枕在了他肩膀上。 “我去給你拿早飯?”瞿浦摟著人低頭在齊子付額頭上親了親。 “嗯....”齊子付剛張嘴輕輕應了一聲,身旁男人就壓下頭堵住了他的嘴,舌尖沒有猶豫的直接闖了進來。 齊子付攀著瞿浦脖頸躲他,躲著躲著就被抵在了床頭上,因為還沒清醒的原因,齊子付渾身上下都使不上力氣,呼吸都忘了怎么調整了。 “別...唔...別親了....”齊子付偏頭抵住了他壓下來的胸膛,喘著氣輕咳,這下被徹底弄清醒了。 “牙都沒刷?!饼R子付推開瞿浦在床上跪起身重新理好的身上的睡袍,他低著頭看著自己面前的男人,突然情不自禁的伸手攬住瞿浦的后腦,“啪”的一下將這人的臉貼在了自己腰腹處。 “真薄。”瞿浦用手圈了一把齊子付的細腰,埋在這人腰前悶聲說道。 齊子付拿過手機低頭掃了一眼,看到時間后愣了一下,瞬間就沒了要去洗漱的想法,想重新鉆進被子里休息。 但瞿浦先一步用嘴咬開了齊子付睡袍的腰帶,齊子付感覺到有溫熱呼吸在自己腰腹上貼蹭的時候,下意識就伸手去推,但瞿浦已經含住了自己身前那根東西。 齊子付睜大了眼睛,又羞又惱的朝后躲,被瞿浦攬著腰一把摔在了床上,然后瞿浦又傾身過來分開了他的腿。 “不要....嗯...你別弄....”齊子付眼底明顯的慌亂局促,他咬著唇撐起上半身看著卡在自己腿間吞吐著自己那根白凈性器的時候,臉瞬間就紅了。 “瞿...瞿浦...不行....”齊子付因為快感一時脫力重新躺在了松軟的被子里,雪白的被子上陷進了一個雪膚花貌的美人,美人眼里含情的垂眸看著自己身前的男人,雙腿分的很開,雙手情不自禁伸過去搭在了瞿浦肩膀上。 齊子付咬唇緊繃著腳背喘息,他的身體都有些微微顫抖,瞿浦的手指在百忙之中還在開拓著齊子付后面的菊xue。 齊子付從來沒有這么頻繁的和男人歡愛過,還是在拍攝綜藝,有工作安排的情況下。 他聽著外面人走動的聲音,緊張又愉悅的攥緊了身下的被子,他剛看了手機,離去練舞室的時間還有幾個小時,今天瞿浦喊他太早了。 瞿浦幫齊子付弄出來后,摁揉著他的敏感地帶撐起身將人籠罩在了身下,打量著齊子付微微顫抖,意亂情迷的樣子,不知不覺手上力度加重了一些。 “嗯...好了....”齊子付下意識握住了瞿浦那只手的手腕,眨了眨濕潤的眼要翻身,渾身都籠罩著一股濃郁的慵懶情意,特別勾人。 然后瞿浦幫助他翻了身。 “......”齊子付在感覺到瞿浦把自己翻過來后沒消停,又攬住自己腰朝上拉的時候,他心里下意識咯噔了一下,昨晚瞿浦的兇猛他可感受的太清晰了,如今他莫名其妙就有些忐忑。 齊子付跪好之后,從小練舞的好身材就越發(fā)凸顯出現(xiàn)了,那腰細的仿佛只有瞿浦一個手長,他一抓就握的嚴嚴實實的,蝴蝶骨因為緊繃也清晰可見,胯腿骨也漂亮又流暢,緊繃的大腿內側凸顯出了側骨。 瞿浦從后面欺壓在了齊子付身上,齊子付靠雙臂撐不住瞿浦全身沒有收斂的重量,前半身彎了手臂,改用手肘跪著了。 隨即齊子付就聽見一聲曖昧的響聲,反應過來后,紅著臉掙扎要推開瞿浦,這人竟然打他屁股。 瞿浦好像特別喜歡看齊子付惱羞成怒的樣子,齊子付越不想看他,他就越帶勁的捏人下巴往自己這邊轉,像是個調戲到書香世家公子的登徒子一般,一見齊子付,瞿浦那身被訓出來的紳士皮就化了。 齊子付被捏著下巴轉過頭強吻,瞿浦的另一只手還在放肆地揉搓齊子付的后臀,然后想到,這應該是齊子付渾身上下最有rou的地方了。 “滾....”齊子付被調戲惱了,不太愿意讓瞿浦碰了,推開人就想起身下床。 瞿浦壓著人沒讓他動,連忙收手還開玩笑地哄道:“錯了錯了,一會戴套給你賠罪?” “......”這句話的意思是這人原本想的是不戴套睡他嗎。 瞿浦這幅又流氓又輕挑的樣子,怕是瞿老總親自來看見都不相信,肯定會覺得自己兒子被誰奪舍了。 因為瞿浦從出生的時候家里就已經開起公司了,之后只是越干越大,沒走過什么大的下坡路,到如今更是穩(wěn)扎穩(wěn)打的成為國內龍頭了,所有瞿浦從小接受的就是紳士教育,甚至連吃相,坐姿,禮儀都是專門請老師手把手交出來的。 如今瞿老總以為自己這個兒子除了脾氣大以外算是齊全了,但大概萬萬沒想到他兒子睡了個男人,還一朝睡出了匪氣,之前那些禮儀錢全打水漂了。 齊子付低頭將自己的臉埋在了臂彎里,他喘著氣忍受著瞿浦手指的擴張,腰更是緊繃的下壓,身子軟的都快貼到床墊了。 瞿浦像見了奇觀似的,眨了眨眼突然在床上問了舞蹈問題:“你還能再下一點嗎?” “......”齊子付咬著唇瞥他,因為身后手指增加悶哼了一聲,但還是給瞿浦下了腰。 齊子付身體練的著實是軟,他跪趴著的上半身幾乎盡數(shù)貼在了平坦的床墊上,手臂彎曲隨意平放在了兩側,顯得身體弧度又薄又翹。 然后瞿浦不打招呼的就在后面貫穿了他,他似乎突然情欲有些沸騰的壓制不住,只匆匆戴了個套。 齊子付猛地身子一顫,悶哼了一聲,他的臉埋在床墊上看不見神情,只有那雙原來放松的手臂突然緊繃,攥緊了一旁的被子。 從瞿浦這個角度來看,齊子付纖細的身體順從下趴,貼在床墊上分開腿翹起了屁股,柔軟的海綿腰隨著他的動作輕輕顫動著,雪白的臀瓣邀請著男人進入。 “嗚...太深了....嗯..啊..嗯....”齊子付是真的有些受不住這個深度,將雙臂擋在額頭上發(fā)著抖喘息,似乎被深的有些反胃,額頭汗都出來了。 瞿浦又偏偏喜歡齊子付這幅脆弱的樣子,自顧自嘖嘆了一聲,覺得自己心跳有些快,然后順從本心加快了速度。 齊子付呼吸猛地一滯,隨即又快速喘息起來,似乎被弄的有些喘不過來氣,他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抓著凌亂的床單,被迫快速顫動起伏著身體,垂落的發(fā)絲都搖晃的厲害。 “不行....我...我真的...受不了.....”齊子付將自己下陷的腰緩緩撐起來了些,想回頭求饒,但猛地一起來,不知道身后男人頂?shù)搅四?,他雙腿一抖,隨即又跌了回去。 瞿浦的手墊在了齊子付下趴的胸膛前,仗著自己腿長,邊用力cao干齊子付,邊伸手揉搓挑逗起了齊子付的rutou。 “啊..啊....真的太..太深了...好大...我不行..一”齊子付真的快被弄到崩潰了,聲音欲哭不哭的喘息著,等哭腔一出來,瞿浦就會情不自禁靠過來聽他喘。 “換...換個姿勢....行不行...”齊子付偏頭和靠過來的瞿浦對視著,眼里含著一汪可憐可愛的水,眼尾濕紅的漂亮,他反手搭在了瞿浦一邊的肩膀上,哽咽著道:“我不行....我...我沒受過這么....這么...” 瞿浦湊過去吻住了齊子付求饒的唇,他能感受到齊子付的嘴唇還是微微顫抖著,他閉眼輕柔的橫掃著齊子付的口腔,溫柔的安撫著他。 齊子付主動偏過頭黏上了瞿浦的唇,似乎是因為瞿浦太用力太猛撞的原因,齊子付的的確確有些忐忑自己身體會被弄出來問題。 “好了好了....”瞿浦這下也察覺到自己好像嚇到齊子付了,見齊子付親著自己不放,輕柔的安撫了他一下,但又控制不住的問道:“你以前的男朋友是性功能不太好嗎,工作太忙了累的?” “.......”齊子付聞言像是瞪了他一眼,“像你這種嗑藥似的比較少才對?!?/br> 損完之后,齊子付才又解釋道:“可能我太忙了,沒心情?!?/br> “怎么跟我就有心情了?”瞿浦還是很聽話的換了個姿勢,猜測到齊子付應該zuoai不多,男朋友私下也不是太猛,沒被適應開才會受不了,想到這瞿浦又有些高興,這個任務就交給他吧! “沒心情你也不撒我啊?!饼R子付躺好之后,舒適的放松了下身體還仰了仰頭,看起來像個尋到好姿勢的懶貓。 “撒謊。”瞿浦壓過去捏他鼻子,一臉不相信的樣子,“你在床上真被弄生氣了我能不退嗎,說到底還是不想和他做?!?/br> 齊子付壓唇一笑,抬起下巴碰了碰他的嘴唇,輕聲說:“就你什么都知道...但我可不是因為這種事不滿意和他分手的。” 瞿浦回親過去又點頭表示理解,不過他不想多問這人和別人之間的情事,和自己的沒問題,“那和我滿不滿意?” 齊子付也沒矯情,畢竟他們倆人都是看中了對方的皮囊才搞到一起的,只捏了捏浦發(fā)的下巴笑道:“明知故問?!?/br> “靈魂方面就沒有滿意的嗎?”瞿浦又追問道。 “就認識兩天,我上哪知道你的靈魂?”齊子付瞥了他一眼,“如果你說的是早上鬧我起來陪你做這個事,那我覺得沒什么滿意的。” “......”瞿浦干巴巴道:“我是認真想喊你起床的。” 齊子付笑著偏開了頭,笑完又看著他說道:“我之前不會因為性愛和前男友直接分手,也不會因為性愛和你莫名其妙在一起?!?/br> “不過我們現(xiàn)在怎么也比普通朋友親密,你讓我口頭叫點好聽的,我倒是能從了。”齊子付和瞿浦抵著額頭笑的很甜,說話的聲調也甜膩的很蠱惑。 “那我讓你叫了老公,我們之間的相處和愛人還有什么區(qū)別?”瞿浦壓回去齊子付,把人摁進軟被里才親,然后不滿道:“真想在你脖子上留東西。” 齊子付似乎說了會話,心情很好,他勾著瞿浦的脖子和他咬耳朵,“你看....還是有區(qū)別的...嗯....你要成了我男人...我就隨你留了...你別突然用力....!” “沒關系,早晚的事。”瞿浦抬起齊子付的兩條腿把人制住了,啪啪的cao干聲中混含了水聲,瞿浦又含糊道:“你先叫著吧。” “.......”齊子付本來在這種情況下呼吸就困難,但他聞言偏偏還想笑,“你...你慢點....唔...讓我緩緩...哈..哈...難受..難受....” 倆人就這么邊鬧邊做,突然房門被人敲響了,齊子付求饒聲猛地一頓,摟著瞿浦脖頸起來看了眼門的方向,那聲“老公”吊著瞿浦還沒叫出來。 “齊子付?你起床了嗎?”來叫齊子付起床的是那日贏了他的舞者,好像叫——臺亞曲。 齊子付和人鬧的有些累,朝后梳了把頭發(fā)和身上赤裸的男人對視著,突然笑了一聲,應道:“我醒了,瞿浦把我喊起來了?!?/br> “......” 齊子付起身將愣住的瞿浦撲在了身下,坐在他身上低頭和人解釋道:“你一直沒起,他們肯定也去你房間喊你了,不如直接說...” 齊子付看見瞿浦的動作,無言笑罵了他一聲,隨后順從的抬起腰,坐騎在了這人身上,輕輕晃動著吞下去適應了片刻,舒服的仰了下頭。 “我說瞿浦房間怎么沒人應,還真是好徒弟啊?!迸_亞曲似乎挺愛說話的,手里好像拿著什么吃的,在門口竟然聊起了天。 齊子付雙手撐在瞿浦胸前,跪在男人兩側主動晃動著自己白到晃眼的身體,呻吟聲情不自禁從他唇縫里溢出來,能看出來這個姿勢把他弄的很舒服。 齊子付也沒在意有人在門前說話,仰頭闔著眼坐在瞿浦身上索要著,起伏又坐下的動作聲音不小,但大概還是因為床和門口離的遠,門外人竟沒動靜。 “是啊....喊人方法還特別...溫柔。”齊子付似乎一點也沒覺得自己如今的聲音有點甜膩,被弄得像正在和人撒嬌似的。 “別和他說話?!宾钠值共皇桥滤麄儌z人的事被他們察覺,只是齊子付現(xiàn)在聲音太柔軟了,他不太想讓別人聽見。 “知道了...你..你別動.....”齊子付朝外呼了一口氣,在瞿浦的用力下緩了過來,還是自己來了。 齊子付闔著眼咬唇,被掐著腰帶著上下顛簸著,他的手也回撐在了瞿浦抓著他的腰的小臂上,嘖嘖的水聲頻繁又深入的響起。 “我...我今天大概要被你抱著跳了...”齊子付半開玩笑的輕聲說了一句,他感覺他的腰在這一晚上又明顯的細了半圈,加上沒吃飯又酸痛,可能今天的錄制真的會有點問題。 “怎么溫柔?!迸_亞曲一個跳街舞的,嘴上和行為都挺自由沒規(guī)矩的,直接在齊子付門口蹲下吃了,開玩笑說:“哄小孩那種嗎。” “......”齊子付一笑,低頭和瞿浦接了個挺長時間的法式深吻,在臺亞曲疑惑沒人理,打算起身走的時候,齊子付才說道:“那小孩見了大概會嚇哭...” 臺亞曲哈哈一笑,“你收拾好快出來吧,吃個早餐休息會就走了?!?/br> 齊子付彎腰很曖昧地舔了一下瞿浦的喉結,摩挲著問道:“是不是...老公...你叫人起床的方式一般人都受不住啊...” 齊子付的聲音很輕,又輕又媚,配上那聲終于肯喊的“老公”,整句話簡直色情到可以堪比狐貍精躺在床上搖尾巴勾引男人的畫面。 瞿浦覺得自己胸腔心跳快的都快控制不住了,他充當發(fā)泄似的一口輕咬在了齊子付肩膀上,換來的只是一聲輕蹭的嬌哼。 “你在故意勾引我?”瞿浦掐著齊子付的腰,讓他緊緊坐在自己身上了。 但別說,齊子付在被睡的時候,那些無意的神情動作和聲音都很勾人了,這一旦刻意的做給身下男人看,瞿浦敢肯定,連太監(jiān)見了,那處都能被這男人勾的強行活過來,更何況他不是,還是個正處在年輕熱血的男人。 “有嗎?”齊子付低頭蹭著瞿浦脖頸輕聲撒著嬌,笑的跟蓄謀已久的狐貍似的,眼里帶刺卻又讓人覺得很單純。 “求你了,我快瘋了?!宾钠纸K究還是認輸了,他知道齊子付是突然升起了想把昨晚次數(shù)太多還內射又把他弄哭了的場子找回來的想法,畢竟....現(xiàn)在再把人弄哭時間也不夠了。 齊子付一笑,從瞿浦脖頸處起身,低頭打量著他的臉,還挑釁地輕拍了拍,不見兇,像只貓似的明明沒指甲還非得逞強露爪子,“怎么就要瘋了?累的?” 瞿浦一把把他爪子咬住了,大型犬似的翻身把他身上坐的那只趾高氣昂的優(yōu)雅大白貓翻下去壓住了,說話的時候有些淡淡的磨牙,“還不是因為你是個妖精?!?/br> 齊子付這天和瞿浦在床上做運動玩的很開心,他其實不是太喜歡那種很沉穩(wěn)的男人,他喜歡年輕的,有活力的.....活好那就更好了。 洗完澡出來,齊子付才久違的感覺到了累,身體累但腦子很精神,今天的嘴炮教學應該還是沒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