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失控后的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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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震電話打過來的時候,季途剛洗完澡身上還淌著水,該說不說,這體育學院的宿舍浴室比他們高中還要簡陋些,可能是這群漢子都比較糙吧,學校也一直沒有整修,就是苦了混進糙漢子堆里的季途,一會熱一會冷的熱水器著實給他整得夠嗆。 手機急促地響著,季途剛走進寢室一遍搓著頭發一遍撇了一眼手機上的來電顯示。 “向震?” 他想清楚了?季途一臉霧水的接通電話,而后電話那頭沉重的喘息聲更是讓他滿頭的疑惑。 “喂喂?干什么,有什么事兒么?” 那頭還是在喘著,伴隨著急促的低吼聲,而后就是幾聲沉悶的轟鳴聲,就像是什么重物擊打墻壁了一般悶悶地響聲。 “喂?向震,說話,怎么了!”那邊的動靜越來越大,季途敏銳地察覺到一絲不對勁,顧不上擦頭發,把毛巾撇到了一遍,穿上短袖急匆匆的往外走。 打架斗毆?那頭的動靜越來越大,甚至伴隨著金鐵交擊聲,顯得十分混亂,“向震,你他媽在哪兒,告訴我!” “嗚...我...我在......我在帝爵酒吧......” 還沒等向震報完地址,手機好像是掉到了地上,而后就切斷了通訊。 季途匆忙地出門,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對一個才見過幾面按道理應該算是陌生人的人如此上心,但是他本能的反應是騙不了他的,至少在他的潛意識里,向震對他而言似乎有那么一點不一樣,所以向震對他想做他sub提議時候的猶豫,此刻更讓他不滿了。 但是當務之急,還是先找到這個蠢貨吧。按他剛才通話的狀態,看起來并不是太妙,氣音重,粗喘氣加上斷斷續續地低吼,不像是跟人打架了,倒像是被人下了藥。 給這么個臭直男下藥,圖啥啊? 季途一腦門子的問號,攔了輛出租車催著師傅一路趕過去,至少得把向震的初夜給保住吧。 司機顯然不是第一次接這種活兒了,看季途這副焦急的樣子,還以為季途是趕著過去抓jian的,熊熊燃燒的正義之火讓司機師傅爆發了百分之一百二十的車技,一路狂飆趕往酒吧。 車還沒到酒吧,季途坐在車上就覺得巷子里有一股紊亂的dom信息素,似乎和向震的十分相似,于是季途趕緊讓司機掉頭下車走向了酒吧旁隱蔽的黑黢黢的巷子。 還未走進,他就聽到巷子里叮叮當當傳來拆東西的聲音,還沒等他湊近,刷的一聲一個被蹂躪得不成樣子的綠色鐵皮垃圾桶就像炮彈一樣擦著他的身側飛了出去,duang的一聲砸在了水泥地上。 驚魂未定的季途朝著巷口定睛一看,嚯!一雙紅眼睛,可不就是向震么。 眼前的向震赤裸著上半身,一只手拎著成套了另一個垃圾桶一掌狠狠按在了墻上,結實的垃圾桶rou眼可見的往下陷了一圈。 既然發瘋的人是向震,那就好解決了。這就是典型的sub失控案例,按道理來講下午經過他的調教,他已經把向震的sub值控制在了安全范圍內,既然不是內部因素導致他失控,那就是外部因素咯? 一邊思索著,季途一遍調動了自己的dom氣場,結結實實地把向震包裹了起來,感覺到外來人的侵入,向震疑惑得偏頭看了季途一眼,而后慢慢地放下了手里的垃圾桶。 見到炮彈一樣飛出來的垃圾桶,以為出什么危險了,趕來支援的司機見狀也有些不解的撓撓頭,不緊不慢的走到了季途的身邊。 司機雖然是個普通人,但是當然也能看出來季途和向震的ds身份,于是也就識趣的沒有打擾季途的治療反而津津有味的觀摩了起來。 看著把一整條小巷拆得七零八落的壯碩的青年一步一步拖著帶血的雙手走過來,還是挺有壓迫感的,向震渾渾噩噩的靠近dom信息源,低下腦袋嗅了嗅,而后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重重的幾個喘息直接昏死了過去。 司機倒是心大,看得還嘖嘖稱奇,殊不知季途為了控住這頭失控的猛獸廢了多大的勁,季途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道:“師傅,給您加點兒錢,能不能把他送回學校。” 季途像是踢一個物件一樣,毫不客氣的使勁踹了兩腳地上睡死過去的向震。 “行啊,那當然行,不過這樣,咱們不先去買點跌打藥給他上上藥處理傷口么?” 于是等季途拖著睡得像死豬一樣的向震回到寢室的時候,都已經快十一點了,季途把人撂在地上,打開藥箱里的紫藥水和跌打藥繃帶,把向震傷痕累累的手舉起來,罵道:“蠢狗,老子真是上輩子欠你的。” 季途也沒干過處理傷口的活兒,上了藥后幾層包裹,就差給人手包成了個木乃伊,給季途折騰得夠嗆,向震倒是睡得挺死,被季途上下搗鼓都沒醒,季途皺著眉毛看著地上睡得和死豬一樣的向震嫌棄地撇撇嘴腳,抱下來他自己的被子就這么蓋他身上。 臟兮兮的,就別上床了,地上躺一夜吧。處理完一切,季途又去洗了個澡,這一晚上勞心勞力的,一躺上床,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次日一早,向震是被自己的雙手疼醒的。 他蹭得睜眼,猛得掀開了被子,像是確認什么似的上下摸了摸自己,片刻后向震斷片的記憶就逐漸的回籠,他顧不得還在疼的雙手,匆匆站起身撇了一眼還在睡的季途,確認季途沒醒,向震以最快的速度拆了季途的包扎沖完澡又重新包扎了一遍。 向震洗完澡包扎完,穿著一條內褲就杵在季途的床前愣愣的出神,季途睡在上鋪,向震一抬眼就是睡得正香的季途,雖然昨晚他失控了,但是關于昨晚的記憶可是一點不落記得清清楚楚,向震頗為復雜地看了一眼季途,咬咬牙像是做出了什么重要的決定一般,身形一矮,直挺挺跪在了季途的床邊,雙手置于額前,是標準的意味著臣服的跪姿。 “cao,老子是真栽了......” 向震一邊看似不滿地碎碎念著,但是跪得比誰都標準,身體異常的誠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