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夫夫雙雙把家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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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2日早晨,陸飛星打著欠起了床,昨天打牌著實是打得有點晚...... “哎,困困困......臥槽,你干嘛呢!” 在落地窗前,他哥正一絲不掛的趴在窗戶上,欣賞著窗外的風(fēng)景。 “早啊”,江始說,轉(zhuǎn)過身還晃了晃襠間的陽具。 “你你你!穿上!”,陸飛星捂著眼,把內(nèi)褲給他丟了過去。 “又不是沒見過,害羞什么~” “沒見過你妹??!”,陸飛星走進了盥洗室,“哥我發(fā)現(xiàn)我以前真是錯看你了,你他媽就是個sao貨”。 “怎么說你哥呢?嗯?我也就對你sao,外人面前還是老樣子~” 初嘗性事的少年食髓知味,以至于江始就連晚上做夢,都是他弟直腸那溫暖緊致的觸感,啊......真是想想都硬的不行。 “你要是敢對別人sao”,陸飛星做了個劃刀咔嚓的動作,“老子閹了你”。 “對你哥越來越?jīng)]禮貌了”,江始輕輕的一頂他腦勺。 “去去去,今天上哪玩啊”。 “吳悠和妹子說他們想去參觀學(xué)?!?。 “學(xué)校?什么學(xué)校”。 “上交”,江始說。 陸飛星露出了滑稽的笑容,“噢~上交啊~咳咳,‘后來我就念了兩首詩,叫茍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避趨之,那么所以我就到了北京’”。 江始噗嗤一聲樂了出來,“你這模仿太爺爺模仿得還挺像”。 “那是,我可是真正的粉......等會,哥你說什么玩意?” “我......我什么都沒說”。 “你剛剛說太......你!我靠,江始,你......太......啊不,江止他爺......我cao......” “噓,別亂傳”,江始捂住了他嘴。 “唔唔......哈啊......你要憋死我啊”,陸飛星掰開了他哥的手,想了想覺得有道理......怪不得老爸屁事不干還這么多錢,而且整天一副目無法紀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 吃完早飯,一行人寄存了行李,就出發(fā)去參觀了,雖然陸飛星還是沒搞懂吳悠是怎么想起來去參觀學(xué)校的...... 交大最出名的自然是那個古色古香,掛著“交通大學(xué)”四個字的牌匾,門口還有兩個石獅子的大門,俗稱“廟門”——不過“廟門”在閔行校區(qū),距離太遠,他們來的是徐匯校區(qū)。 徐匯校區(qū)作為老校區(qū),只有一個老校門,小是小了點,但樣式倒也差不多,同樣是模仿宮殿大門的風(fēng)格。其實與其說是學(xué)校,老校區(qū)現(xiàn)在更像是歷史景點,老圖書館,中院,執(zhí)信西齋這樣的民國式建筑看著倒也別有一番風(fēng)味,現(xiàn)在都成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了,還有馬可尼銅柱,百年校慶里程碑等雕塑。 “哎,可惜沒有什么紀念碑啊”,陸飛星搖著頭說。 吳悠正拍照片呢,轉(zhuǎn)頭問,“什么紀念碑?” “咳嗯,說不得,是吧哥”。 “閉嘴吧你”,江始笑著說,“拍好照了嗎,我讓司機把行李送過來,咱們?nèi)ボ囌荆俊?/br> “走著~” “哎,有事干了”,剛上車,杜立衍就迫不及待的掏出了Uno,昨晚連續(xù)6把最后一名,讓他一直懷恨在心,“看我這次不殺你們個人仰馬翻!” “行啊”,陸飛星接受了他的挑釁,“那不如要玩就玩刺激點”。 “怎么個刺激法?” “貼條,誰最后一名,手里剩幾張牌,臉上就得貼幾張紙條~” 幼稚他媽給幼稚開門,幼稚到家了。 “貼就貼,誰怕誰!”,陸飛星一拍桌子,豪情萬丈,然后壓著聲音對江始說,“哥,讓著我點,咱們才是一家”。 有道是兄弟齊心,其利斷金,快到站的時候,毫不意外的,杜立衍臉上貼滿了紙條,從額頭到眼皮到嘴唇到腮幫子,貼條貼的跟A中門口那輛違停兩年沒人要的車似的。 “你們他媽的都針對我!”,杜立衍喊道。 陸飛星一挑眉毛,“哎哎哎,輸不起?” “放屁,你還好意思說”,杜立衍氣呼呼地指著他,“就上一把,誰不知道你手里就剩個綠牌,結(jié)果江哥他能轉(zhuǎn)色轉(zhuǎn)成綠的那就離譜,放水放的不要太明顯好吧,你們兩口子可真是的”。 車廂里頓時安靜了下來,一片呆若木雞。 “那......那個,我開玩笑呢......他倆怎么可能是兩口子嘛,說順嘴了”,杜立衍摸著后腦勺解釋道,心里想的卻是,完了完了完了,昨天剛發(fā)過誓,要單身一輩子了...... “就是就是”,吳悠也開口道,試圖緩解尷尬的氣氛,“你說你和江哥是兩口子,都比這可信度高,他倆是兄弟嘛,哥哥讓著弟弟也很正常,就像我也讓著小葉同學(xué)嘛”。 他這話不說還好,一說更尷尬了...... 吳悠讓著葉曦,江始讓著陸飛星...... 這類比好像揭示了一些大問題...... “那個......快到站了!咱們先拿著行李去車門吧”,黃思琪再也忍受不了這尷尬到想鉆地的氛圍,轉(zhuǎn)移話題道。 “江哥,陸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在車站,幾人一告別,杜立衍就死死抓住了他們的衣袖,“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只是說順嘴了?。 ?/br> “恭喜你要單身一輩子咯~”,陸飛星俏皮地說。 出柜這事和女裝一樣,只有零次和無數(shù)次的區(qū)別,當(dāng)你出了一次柜之后,就沒那么大心理壓力了,會覺得這也沒什么,剛才陸飛星甚至都想順坡下驢承認了算了...... 杜立衍捏了捏拳頭,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哎......這事畢竟是我引起的,為了你們的名聲,我只好犧牲一下自己了”。 “你要干什么?” “江哥,要不咱倆假裝在一起,這樣就不會有人懷疑你和你弟在一起了,這招叫‘圍杜救陸’,怎么樣,我犧牲小我成全你倆的精神,是不是很讓人感動!” “滾,滾,滾”,陸飛星推著他,“和我哥在一起?你怎么不上天呢”。 “這可是你拒絕的啊,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杜立衍惋惜地說,“畢竟你們也知道的,我一個直男,下這種決心很不容易的,一會就反悔了”。 “你現(xiàn)在就反悔吧”,陸飛星說,“你他媽最好是直男”。 “誰最好是直男?”,一個熟悉的聲音從他們背后響起。 陸飛星猛的轉(zhuǎn)過頭,“爸......爸?!” “誒!可想死爸爸了!”,江止上去就給了他一個熊抱。 “爸......你,你來干什么......” “給你們過生日啊”,江止笑著說,“這次我和你爹偷偷訂了機票,特意提早趕回來,就是為了好好準備這個生日派對,畢竟這可是你哥成年的日子,怎么樣,突然見到老爸,驚不驚喜?意不意外?開不開心?” “我就剩驚嚇了......”,陸飛星捂著胸口說,也不知道和杜立衍前面說的那幾句話他們聽見沒有。 “你還不樂意了”,江止揉了揉他腦袋,看著杜立衍,“啊......你就是那個,那個和江始玩的特別好的那個,叫什么來著......小杜!是吧”。 “是是是”,杜立衍點著頭,“叔叔阿......叔叔們好!” “誒,你好!”,江止一副喜氣洋洋的表情,“這次啊,我們準備給他辦一個豪華生日派對,到時候你也要來參加啊”。 “一定,一定”,杜立衍拉起行李箱,“那我還有點事,我先走了,叔叔們再見!” 說完,就腳底抹油似的溜了。 “嘿這小子怎么跑這么快,跟心里有鬼似的”。 陸飛星咯噔了一下,誰心里有鬼誰自己清楚...... “行了,上車吧”,陸天行接過行李箱,“到家仔細說說”。 “干嘛還到家啊,現(xiàn)在就說”,江止把車鑰匙扔了過去,“你開”。 上車后江止坐在副駕,扒拉著椅子向后看,臉上滿是寵愛,自從國慶節(jié)小飛住院那次后,都快3個月沒見著倆寶貝兒子了,想得很,“給你們說啊,這次的派對,咱們在大宅辦,我打算弄個超大的室外泳池!” “爸,現(xiàn)在是1月,不是7月”。 “咳咳,我打算弄個超大的室內(nèi)泳池!” 陸飛星抬頭問到,“爸你會游泳?” “開玩笑”,江止拍著胸膛,“這世界上,就沒有你爸我不會的東西”。 開著車的陸天行插嘴道,“有的,數(shù)學(xué)題”。 “陸天行!我發(fā)現(xiàn)你最近嘴越來越欠了!???你怎么就非得拆我臺呢?就跟我過不去是不是?你是不是不愛我了?是不是心里有別人了?怪不得剛才在飛機上你跟隔走道那個女的眉來眼去的,好啊你!” “別搗亂......哎!你他媽別搶方向盤!不要命了!” 陸飛星面無表情的看著他,“爹,你說這話前,能不能先把車發(fā)動了......” “。。?!?,陸天行尷尬的把車鑰匙插進去,發(fā)動機點著了火,“我就知道你爸得跟我吵架,我這叫......防范于未然!” “你還沒回答我呢!你為什么跟那女的眉來眼去!” “那他媽70多歲老太太,比我媽都大,我跟她眉來眼去什么!” “噗——”,后座倆人都沒憋住,一塊笑了出來。 不知道為什么,他們想起來昨天杜立衍說的,成熟御姐...... 江止步步緊逼,“噢,這么說,那要是個20歲的小meimei,你就跟她眉來眼去了是不是!” “我沒有!” “你有!” 。。。 后座倆兄弟淡定的刷起了手機,小場面,見得多了,倆爹從他們小時候一直吵到大,倒也不是影響感情的真吵,跟小學(xué)生斗嘴一樣,越吵越歡樂。 有時候吵著吵著就打了起來,打著打著就打到床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