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69 快進到黑房間、地上酒瓶、衣服亂扔和赤裸rou體糾纏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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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有沒有在聽我講話?”顧言湊上去,伸手在陸權眼前晃。 陸權垂下眼嗯一聲,持續放映的回憶收起來。 動物對于環境的變化有著敏感的直覺。什么時候有危險,什么時候很重要…… 清宇似乎愣了一下,努力去分辨陸權的情緒。 那些惡意的消磨并沒有帶走敏感的直覺,動物天性依舊被牢牢地拽在手心,清宇并不害怕不懷好意的試探,他害怕的是除此之外的情緒。 大腦是一臺精密工作的儀器,惡劣的凝視和攻擊傾向會被分門別類地標記,但那些其他的…他無法分辨。 是好意,或者是偽裝的善,當惡的比例潛伏在警報探測的底線之下,清宇看不清模糊的臉,直覺是要避躲開,規避風險。 視線交匯,那雙眼睛里除了自己湊近的倒影,其余剩下的是迷亂含糊的情緒,大腦無法辨析的亂碼。 看得認真,以至于難以遮掩突然涌起的熱,清宇覺得羞恥,又咽了咽喉嚨。 他想假裝沒有聽見突如其來的坦白,兩瓣嘴唇自然地微微張開,空氣流竄飛過上顎,口腔里正在飛快地組織著應對措施。 嘴唇之間的距離在焦灼地比賽著,這一次是變得更近了,還是這一次變得更遠?嘴張開又合攏,卻一句話也說不出。 陸權注視著,看見清宇的目光開始飄走便忍不住去追,看見清宇按不下的嘴角就咧開嘴跟著傻笑,他挑起眉弓上的肌rou,微微頷首,臉低下來,正在殷勤地等待清宇的回應。 但回應沒有,只有拍賣會的中場休息。 那幅有生命力的畫是今晚的第4件展品,結束后聚會恢復了悠閑的歡樂氛圍,后面的第5件至第8件作品會在下半場出現。 前面圍在小圓桌邊的人群傳出走動的sao亂,清宇飛快地掃一圈周圍,沖陸權揚了揚下巴,留下一句“我去網球館”就飛快溜走。 會所的南側是運動設施場館,清宇走進院庭前就瞄見綠道旁的方向指引。 陸權也想離開,但顧言先一步過來,拉著他去俱樂部集團的二代前露面。 Farchit的公司多得如同天上落下的雨,但只有34家最終加入了俱樂部,成為相互簇擁的命運共同體。 在場的沒有幾位是關鍵人物,連帶著身邊的政法機關關系也顯得寡淡,現在厲害的都不吱聲了,特別是去踩了衛全柳一腳后。 現代社會的語言已經變成了一種服裝,是一種打扮,歡樂的經典場景就是一群人心懷鬼胎卻還要維持表面的融洽。 有好事時,大家一擁而上,臨到壞事了,觀眾被恐懼和未知驅散,但在適當的時機會轉回身,來踩一腳。 顧言頻頻向陸權介紹這些人的身份,又試探著問他上次說的交往對象是誰,“你這么忙都有人愿意貼上來?” 顧言今晚是等不到衛全柳了,這位檢察官的失勢幾乎可以被證實,但遇見了清宇,這是一個天大的驚喜。 清宇這個人是不被在意的,顧言在意和迷戀的是清宇藏起來的生殖器,是他本身代表的性資源符號。 有點想借過來玩一玩,特別是他從來沒有真的上手干過,顧言想,就算這確實是趙秉之送出去的也沒關系。 “連你哥都有了,”他感嘆,一面看陸權的神色,一面嘴里嘀咕,“怎么我就沒這種運氣呢。” “該不會是你把人騙到手的吧?” 陸權站在原地把自己當作一只閉嘴的蚌,就光聽身邊人說話,中途手里的杯子空了,他往旁邊走開。 高盛站在陸權對面,看見顧言和他嘀嘀咕咕,聽不清具體在說什么,但看陸權抬腳,他使個眼色,“他怎么說?” 一步跨上顧言身邊,追問:“他同意了嗎?” 高盛比顧言更早認出走廊上的清宇,眼看著這次跟在清宇身后的換了個人,卻還是車轱轆似的在同一個家庭里打轉,他在心里做了一些合情合理的推測。 他把推測結果分享給身邊的男人,顧言聽了之后提問:“想不想試試?” 當然,高盛想得不行,他焦急地等待,顧言卻沒有籠絡成功。 顧言站在高盛旁邊,他笑著后退,在手上比劃了一個動作,身體姿勢卻透露出“沒戲”的訊息。 關于性交的惡意玩笑可以衍生出很多版本,轉身回來的陸權正巧撞見那個手勢,他停了一下沒跟上思路就看見顧言嘴里說,“今晚你透不了逼了,我兄弟沒同意。” 耳邊是聊天調笑的背景聲音,陸權聽不太清楚,抓住了幾個關鍵詞。 那頭顧言話剛說完,身后就有人笑了,不過不是聽到了陸權聽見的色情玩笑,是因為自己身邊的朋友。 陸權徹底停下,他之前看見清宇和顧言在交流,但清宇沒說他就裝不知情,甚至問不出“你遇上了什么麻煩嗎”這種百分百被自動歸為討嫌的話。 顧言也應該算是他的朋友,可這不好笑,陸權將手里的東西隨意放下,向外走。 * 清宇繞過外圍的沙發,跨下走廊,隨著亮起瑩瑩地燈的綠道往一邊走。 網球館里只他一個人,門口的接待員遞來一件運動套裝。 陸權走進場館找到人時,清宇剛從不知疲倦、突突吐球的網球機面前走開,心里關于從前、現在和將來那些亂糟糟的想法因為來不及喘氣而拋在了一邊。 二輪結束,他扔了球拍,雙腿站在地上,精神疲軟地趴在場邊的大方桌上。 并沒有關心桌子是做什么用的,陸權目不轉睛地盯著他。 會所的運動套裝極其普通,淺藍短袖,深藍短褲,配上運動鞋,清宇身上還出了汗,身體在陸權眼里卻微微閃著光。 桌子的高度正好,邊沿膈著胯骨,清宇趴在上面聽見身后的腳步聲,他轉頭看過來。 從球館出來,他們圍著會場周圍轉悠,跟著腳下規劃好的綠道走到了休息區,然后返回聚會的大廳,那里還是燈光輝煌,喧嘩和光亮,那是另外一個世界,和安靜的兩個人之間氛圍不同。 離開前,清宇站在走廊下邊,身體一半藏在黑暗里,一半沐在流光中,他抬頭,整張臉照在璀璨光芒下,他問站在臺階上的陸權:“你的朋友有見到想見的人嗎?” 陸權說:“沒有,那個人沒來聚會。” “是好事嗎?” 陸權對他搖頭:“衛全柳的前途會盡快結束。” 衛全柳拋下了棋子后,自己也成為下一個可以被放棄的角色,Farchit最不缺的是隨時可以頂上來的代替品,人毫無價值。 所以他今晚什么都沒有做,僅僅算是參加了一場莫名的聚會。 清宇越過陸權的肩膀向后看,大廳里正歡樂,奢靡燈飾下的光將每個人臉上的笑容染得多了幾分興奮與不真實。 究竟是怎樣的人生才能配得起這樣金色的夜晚啊,他有些羨慕,正想收回目光,墻角不知何處有視線與他交匯。 那個人做了一個動作。 清宇立刻別開眼,然后猶豫著向面前的人伸出手,手心向上,說話的聲音有些低,“我想回去了。” 說完抬首望了陸權一眼,陸權明顯有些沒反應過來,可看見清宇望過來的目光,剎那間就沒有出息地翹起了嘴角,緊緊握上去,怕人再跑了,恨不得大鐵鏈子拴在交握的手上。 陸權無法抵擋清宇在他眼中的吸引力。 他找再多的借口,無論怎樣負氣地嘴硬這是一場游戲,而且是清宇先自動招惹他的,所以憑什么他先要棄權,所以他就一定要玩下去,所以他才能是最后的贏家,所以所以…… 所以到了現在,身體總不給他機會說謊。 回程的路上,陸權找了個開車的人,兩人挨在后面靠在一起。 清宇坐在身旁,安安靜靜地靠在椅子里,陸權卻無法克制又焦躁地看著那些欲望橫流的畫面在腦海里來回閃現,曾經送到嘴里的快樂和此時此刻安靜的氛圍交織起來,雜糅成一種更刺激、禁忌到令人顫抖的快感。 兩人牽著的手還沒有放開,掌心和指腹相互摩擦著,陸權不知道清宇是什么體驗,他只覺得這樣輕微的安撫,總是不斷地引發細小的電流在神經跳躍。 他無法轉移注意力,如果不沉浸在此刻,就只能沉浸在那些影片一樣刺激感官的畫面里,陸權忍不住用指尖撓了撓清宇的手背。 清宇回頭看他,窗外飛馳而過的燈光落在陸權臉側,眼神熾熱。 冷靜的那個人很明白自己的優勢,因此沒有被迷惑,反而是禮貌而理智地提醒:“前面有司機。”說完重新轉向窗外的風景。 陸權緊緊盯著清宇的后頸,吞咽著,似乎是在一秒間就明白了清宇的意思,就差直白地開口說出一些令清宇翻臉的話。 他讓司機開車回公寓,然后急沖沖地上樓,站在進門的玄關,那里正對著一樓的窗外風景,黑暗里瘋狂滋生著曖昧和緊緊束縛四肢的情感。 陸權聽見心里在叫囂,親一個吧,親一個吧。 清宇覺得自己和他離得太近了,完全能感受到他喉頭滑動的動靜和胸膛的起伏,實在按捺不住了,陸權才湊上去,呼出的氣吹在清宇臉上。 “想親你。”他說。 脊椎尾部竄起一陣難忍的戰栗,清宇被拉著卻想往后退,他們算得上是熟悉的陌生人,身體的吸引卻強烈得讓人感到害怕。 對了,是害怕,熟悉又陌生的夾雜著期待,害怕是清宇熟悉的感覺,他立刻錯誤地抓住這一瞬間,像是占領了致勝的高地,他穩了穩呼吸,壓低聲音誘惑掌心的獵物:“你還記得我們怎么接吻的嗎?” 清宇矜持地抬了一下下巴,陸權喘了一聲,之前在腦海里反復放映的畫面幾乎要逃往現實,不需要什么語言,也不需要任何指導,他完全記得唇舌交纏的過程。 亮晶晶的唾液,艷紅的舌尖,黏在一起舍不得分開的水聲,還有相互磨蹭的唇瓣。 他摟緊了面前的人,身體的亢奮在身體里搖擺,熱氣幾乎將理智蒸熟,清宇聽見心臟的慢慢加速,然后有了輕軟的觸碰。 陸權偏頭調整了角度,一種心癢和難耐的滿足輾轉在來回摩擦的部位,誘發出身體內部的細顫。 頭腦里催促著清宇呻吟出聲,但他暗自較勁地將嘆息咽下,每當自動出擊迎上陸權時,從后腰到指尖仿佛感官和大腦完全失調,舒服得讓人失去反應能力。 舌頭躁動,想狠狠舔一舔,全身開始發熱,衣服下的皮膚想要全部脫掉,有手狠狠地撓幾下。 這種感覺太不妙,清宇一把推開陸權,將失去的控制慢慢找回來,他沒發現自己正盯著陸權的下唇,他又舔了舔自己的下唇,喘息,“你應該去洗澡。” 陸權異常激動,渾身熱血沸騰,但立刻退開聽話地要去浴室,他快射了,他不行了,如果只是站在客廳接吻就射精,清宇會覺得他是陽痿,是秒射,是不值得再回頭的對象。 陸權一早就打定主意想要徹底驅逐競爭對手,這種關鍵的時刻又怎么容得下大面積的失分,他舔掉唇邊溢出的唾液,轉身去做清潔。 剛在北城屋享受了一次全身沐浴的清宇在公寓里打轉,兩個人面對面交流時,欲望推動身體的接觸,現在理智逐漸回歸,他有些懷疑心里忐忑跳動的到底是期待,還是接近后悔的不安? 把自己收拾干凈的陸權走出來,他精心打扮了自己的外表,睡衣睡褲顯得他并不yin蕩或急色,恰到好處的沐浴香氣又帶著一絲可以存在的扭捏。 房間里卻沒人,陸權四處尋找了一圈,仔細聆聽,衣帽間里有微小的動靜。 實在口干舌燥,他摸去了桌邊,倒了一杯水,身后衣帽間的門緩緩推開。 陸權抬起眼,好半天發不出一點兒聲來。 水杯還沒送到嘴邊被放回去,陸權無比慶幸這套公寓里的房間很多,而他將臥室和衣帽間連在了一起。 清宇從里面走出來,相較于外面那個呆頭呆腦的對象,他顯然也是調整好了姿態才出來的。 光著腳,赤裸著腿,身形被漆皮亮光的黑色皮衣包裹著,哦不對,不是皮衣,是兩條吊帶提著的皮裙。 皮裙下擺收得很高,幾乎險險擦過臀線,將圓翹的屁股束縛著,上圍圍繞著胸口,露出兩條完全沒有遮攔的手臂。 而那雙手,從身后甩出一條黑色的皮鞭,皮鞭并不粗長,更是情趣用品里拉近距離的道具。 陸權伸手向后按在了桌上,他上上下下看得極其認真,幻想又懊惱過的畫面全方位地展現在眼前,他根本忍不住,直接閉了閉眼,開始吞咽。 清宇數著腳步,停在地板上,他抬起傲慢的下巴,手邊的皮鞭在空中抽動一下,鞭尾爆發出破空的響聲。 清宇不屑地瞧陸權:“看來你最近,其實過得挺開心的。”看來是完全沒有放棄掉任何娛樂,已經開始在家里開展活動了。 陸權調整了呼吸,意志力一觸即離,他答非所問,“你穿上很好看,很美。” “是嗎?”被夸贊的對象面無表情,“所以,你見到主人,就是這樣?” 晃了晃皮鞭,甚至側身看了看自己被包住的身體,“就是這樣迎接你的…..” 話沒說完,陸權拋棄了香氣的那一絲扭捏,他毫不遲疑地走上前一步,與清宇對視著,在腳下相同的地毯上,就這樣跪了下去。 他抬著頭,叫了一聲:“主人。” 然后用他一直希望的仰視的姿勢看清宇,“主人,你希望我從你的腳上開始舔嗎?” 陸權今晚有清宇還羨慕什么湯圓呀,吃寶貝的奶子就好了呀,或者屁股。 陸誠你自己去吃湯圓吧。 陸權從舍不得離開的胸口轉頭,“好吃的湯圓就是好湯圓。” 下一章應該就有地上酒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