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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多嬌往事【雙性人妻受/兩攻一受/sp/壁尻/輕微SM】在線閱讀 - chapter59 即使是惡意的種子,沒有滋養就不會發芽

chapter59 即使是惡意的種子,沒有滋養就不會發芽

    有時候,這一天沒法用語言去形容,它就是這樣結束。

    如同很多個相似的從前。

    清宇伸腳踩進水里滑得飛快,整個人動作迅速地下車離開。

    身旁的陸誠第一次沒來得及伸手抓住,他立刻推開身側車門跟了下去,上次眼睜睜地看清宇從面前離開,這一次他說什么也坐不住了。

    他沒有聽懂那番難過的話。

    陸誠的車就停在真正的住樓下面,清宇再無心情去糾結被戳破的謊言,他著急地伸手尋找鑰匙,陸誠著急地挽留。

    天空墜下的雨滴在臉上,身上變得濕淋淋,清宇剛從口袋里把鑰匙掏出來,陸誠就從身后握住了右手的手肘。

    手里的鑰匙“啪”的一聲落進雨里。

    陸誠牽住人,向遮雨的樓道口走。額前的頭發耷下來,他換出空閑的那只手向發后抹,露出沾著水珠的額頭。

    “對不起,”他說,“我不是這個意思。”

    清宇垂著頭沒有反應,仿佛聽不見。

    陸誠伸展手掌,讓清宇發尾滴下的水珠落在他手心,水滴很小一顆,只能夠在余光中恍然而過。

    寂靜的樓道就在身側,張開空洞漆黑的嘴,等待供養精氣的人類走入。

    現在已經過了回家的晚高峰,樓上有人輕輕打開了門,門軸吱嘎的幽響順著墻角悄悄滑下來,壓抑的呼吸聲被四面空墻無限放大。

    有人在偷聽。

    陸誠敏感地側頭,視線余光刺向那團漆黑的濃霧,若有若無的酒氣混著死沉沉的腐味,藏在深處。

    他張了張嘴,被穿堂而過的冷風凍住了喉嚨。

    清宇側身想離開被再一次挽留,陸誠湊近,最后憋出一句毫無建設性的話:“最近先不要跑了,外面很多人在找你。”

    半個月前跟隨趙秉之的保鏢死了,死在冷清的小巷子里,就在清宇再次消失的那一周。警方報告說,是被酒鬼敲碎了腦袋。

    事發地沒有監控攝像,猙獰的尸體直到第二天才被早起工作的垃圾車工人發現。

    然后,這個無名男人的死像第一枚倒下的多米諾骨牌,又像是滾水沸騰前平靜的最后一秒。

    Farchit開始重新洗牌。

    接連不斷的變故隱于規則之后,但意外的警署也牽連其中。

    陸誠因為在35樓監控里拉住了金發女人,他被各路打聽,是否找妓,又是否認識樓上41層開啟的神秘聚會。

    招妓?陸誠當然沒有,他的回答會和任何一個被訪問者相似,而且就算有,他也不會承認。

    至于狂歡的聚會?陸誠確實不知道,41層金碧輝煌的大廳里迷繞的煙氣在他反應過來之前,已經消散。

    清宇縮起肩膀站在陸誠對面,實在是太冷,不受控制的戰栗從后背和膝蓋骨傳來,他撇開陸誠的接觸,止不住地抖。

    落下的雨水從后頸滑入背脊,沿著衣料深入背心,寒意從身體中心向外發散,沿著血管連通侵入心臟的四肢末梢。

    清宇問:“說完了嗎?”他不是沒有聽見樓上開門的動靜,他只是不在乎。

    從隔音并不好的小房間聽見樓下的交談是多么容易的事情,他都習慣了。

    樓道口沒燈,陸誠看不清清宇的臉色,自然也分辨不出被凍得變了顏色的兩瓣嘴唇。

    但他說完了,沒有什么剩下的了。

    他本來想對清宇說,這不是賤,他很想見到清宇,他從沒想過要把清宇送人。

    但這些話說出口比不說更傷人,尤其面對一個像商品一樣被買回來,被扔在一邊不管的活人。

    活人啊,人啊,又怎么會和被拋棄在街邊的玩偶一樣呢?

    清宇繃著背又抖了一次,前后淋了兩次雨,身上濕透了,貼近身體皮膚的衣料帶著寒意和重量,墜得他小腹發脹。再想到等下還要做的事情,更是心情不佳。

    身邊的陸誠似乎不滿意剛才自己的表現,他皺著眉想再補充一兩句,清宇揮手趕他走。沒有告別,自己轉身就往樓梯上跑。

    并不輕巧的腳步帶著雨落迸濺的聲音回蕩在黑暗里,陸誠嘆了口氣。

    從樓下摸上3樓轉角,那里一直堆積著紙箱和雜物,不知道屬于誰。

    清宇蹲在紙箱面前,伸手在里面摸衣架,他幾天前路過這里時看見一只紫色的衣架被扔在角落里。

    他瞇著眼,側頭將手伸進去,繞過一些軟綿綿的東西,尋找觸手堅硬的。如果不是衣架也好,只要是硬的就行,剛才陸誠扯他的手,把手里的鑰匙掉進水溝里,樓道前那條排水規劃的暗溝。

    倒霉透了,清宇心想。

    身體這樣屈膝蹲下來似乎好受許多,再最后低頭喘口氣,他捏緊手里的東西起身向下走。

    今夜果然不是幸運日。

    試探著露臉的下一秒,陰魂不散的陸誠就重新出現在身邊。像招魂一樣。

    不待陸誠開口,清宇已經沒脾氣和他說話了,他蹲在水溝邊,將手上的東西一扔,對著一片黑,像戳破的氣球,說:“你把我鑰匙掉溝里了,你帶我回去吧。”

    月光聽了這話,悄悄,使夜色明亮了一下。

    *

    清宇裹著身上干凈的衣服,縮在后排的座位上。

    陸誠上了車就脫掉濕衣服,換上新的。清宇沒動,接過溫暖干燥的衣服直接從脖子開始,一層一層繞著裹在身上。

    后腰微微發脹,他蜷起腿,直接腳踩坐墊,背抵著車門。

    如果乘坐公共交通從北城屋到陸誠家花費的時間大概足夠陸誠在路上飛馳兩三個來回。

    地面的積水很深,車輪碾過濺起水花呲上綠化帶,道路兩旁一半壞一半好的路燈將光投在陸誠側臉上。

    清宇曾經坐在車上,將視線落在那里,落在陸誠身上,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但此刻他不想了,不想再看陸誠。

    清宇安靜地轉頭,看窗外一閃而過的光影。

    這雨一點兒也沒有要停的跡象,鋪天蓋地罩了下來,車外的一切變得恍惚,做夢一般。

    陸誠從后視鏡里睨清宇的臉,沒有交談。

    車很快駛上熟悉的道路,然后經過自動拾起的監測儀,進入環境靜謐的社區,最后停在那座房子前。

    前排的陸誠上身只著一件單薄的襯衣,但似乎心情很好,他拔掉鑰匙,將之前被扔下的大衣拾起,裹緊清宇走近那扇門。

    陸誠身上一直有香水味,是清淡禁忌的香,很好聞。但今晚雨水一沖,香味沒了。清宇落后幾步,抬腳邁上門廊,安靜地站在身后。

    門開了,陸誠站著沒動,清宇也不動,在等男人先進去,像不相識的兩個人一前一后步入電梯。

    門背后,撲面而來的溫暖是無限的誘惑,陸誠回轉身。

    清宇似乎聽見他又嘆了一口氣,隨后被攬著肩膀走了進去。

    二樓的房間還是離開前的模樣,陸誠被隨手關在門外,清宇撤下身上的衣服,一路走一路脫,迫切的心情只想盡快跨進浴室,讓足夠燙傷皮膚的熱水從頭上澆下。

    赤腳踩上地毯的人悶頭走得急,沒有注意到那堆被扔在地上的衣服里,有幾件沾上了深色可疑的痕跡。

    清宇淋了雨一直覺得冷,脫下衣服走進浴室,熱水沖到身上才緩過勁來。

    仰頭沖熱水,又蹲下去關上出水口,整個人坐在漸起漸高的水里,感覺guntang的水平線沒過冰冷的皮膚。

    之前小房間里的淋浴頭就在洗手臺的頭頂,清宇很難說他不想念這樣暢快溫暖的時刻,更沒法否認此刻倍感舒適的自己昏昏欲睡的想法。

    從儉入奢易,唉,他嘆氣。

    清宇從店里出來,原本是餓的,又和陸誠耽擱半天,如今被熱氣騰騰的蒸汽一熏,更是要找不著北了。

    最開始是坐著,然后又伸直腿靠在浴池邊,仰頭呼吸著濕潤的空氣,甚至漸漸滑進水里,讓身體完全沉迷于溫暖的液體里,被包圍著,逃避他不想面對的。

    但小腹始終隱痛著,清宇從水里坐起來,抹了一把臉上的水,低頭。

    清澈的熱水在浴池的裝飾材質下折射出似海水一般澄澈的蔚藍,是最接近自然的顏色。

    如果浴室開著強烈的燈光,會讓映入眼底的水變得更透明,顏色更淺。

    但永遠不會像現在這樣。

    不會有幾絲血色飄搖在水中,隨著液體的晃動而擴散。

    清宇怔住。

    陸誠站在浴室門外,手里拎著一條帶血的內褲。

    他毫不臉紅,絲毫沒覺得擅自闖入別人的房間,還手拎著私人的衣服是一件多么唐突的事實。

    雖然他也有敲門的,如同有正常道德感的人,曲起指節在門上扣兩聲,但清宇泡在水里不可能聽見,陸誠敲了兩下門,毫不心虛,理所應當地就推門進來了。

    他進來是為了看清宇,他忍不住,快速洗了一個澡,換上衣服就想往這里跑。

    一進門就看見滿地的衣服,他認出幾件屬于自己,幾件是屬于清宇的。

    那些貼身的毛衣,褲子是清宇的,襪子是清宇的,然后一小片布料,也是清宇的。

    陸誠彎腰,從地上將最后的這件小東西撿起來。

    是清宇脫下來的內褲。

    內褲布料被之前冷冰冰的雨水打濕了,捏在手里是濕涼的觸感,但沒關系,陸誠的注意力不在這上面。

    他的目光完全被襠部的那片血跡所吸引。

    那是什么?

    陸誠動作緩慢地將內褲湊近鼻端,一股血腥味,很清晰,然后混著生水堅硬的存在感,很淡,不仔細聞幾乎聞不到。

    陸誠的呼吸猝然緊湊,心臟開始激動地工作著,他的嗅覺一下變得無比敏銳,似乎能立刻辨別出這片紅色的來源:

    清宇沒有受傷。他們是一起回來的,受凍可能有點,但不會受傷。

    更不會傷在這個位置。他和陸權都不可能讓清宇懷孕,這兩個人早早就做了結扎手術,絕不會有復通的那一天。

    腦海中搖擺的正確答案呼之欲出。

    陸誠舉著內褲,越湊越近,呼吸暴露出他逐漸難以忍耐的神情,身體里像翻涌著灼傷理智的、guntang的巖漿。

    他想要舔,想要吮吸那塊濕痕,想要直接吻上流血的陰部。

    那是清宇的月經。

    但他好像是偷偷潛入清宇房間的,浴室里傳出的動靜讓理智回歸,陸誠捏著東西冷靜了一下,然后神情自若地疊了疊手上的東西。

    正要裝進口袋里,浴室的門就打開了。

    陸誠下意識遮了遮手上的動作,轉頭就看見清宇煞白的臉。

    清宇身上勉強穿了一件整齊的浴袍,露出兩條打濕的腿,和小腿內側流下的血痕。

    粘稠的血從zigong內部排出來,摻和必經路途上的水,被化開,變成血水,順著腿根向下流,留在原地一個血腳印。

    陸誠沒有月經,他不懂zigong流血的血量會有多大,但目擊清宇的狀況,這…..應該不算正常吧?

    他舉止自然地做了一個銜接動作,將內褲收起了口袋,朝清宇走過去。

    *

    清宇從發育的青春期開始就有月經。

    她永遠記得那個春天,低頭看腿間被血浸透的內褲,第一次,她內心有說不出的感受。

    學校的性教育,怎么說呢?即使是高等學院,對于性與性別,仍是“一言以蔽之:你長大了自然就知道了”的狀態。

    也許是人的直覺,就像路人聞見大麻的煙味就恍然明白這是毒品一樣,清宇低頭看見內褲上浸濕的那片血跡,她遲疑了一瞬,然后明白過來這是月經。

    清宇跑去找清艾,因為她不會用衛生巾,或是衛生棉條。

    在那之前,清艾態度反復地對清宇好過壞過,也時有時無地念叨過:“如果你是男孩兒該多好。”

    可清宇的身份證明上定下的是性別男,最開始她聽不懂清艾的這句話。

    第一次來了月經后,她更是確認了,自己是真的女孩兒吧。也或許是兩種混合的性別里,女更多一點。

    清宇月經并不規律,有時幾個月來一次,有時量大量小。

    中學的時候,清宇和同學們終于迎來了性教育課程。他們和老師一起研究過避孕套,衛生用品,和幾種避孕手段。

    清宇擁有zigong,所以從沒覺得zigong里排出的血會有多么特殊。

    所以她不知道,所以當她遇見一群沒有zigong,天生沒有生育權的男人時,那群人會有多么嫉妒,會有多么仇視她的身體器官。

    如同天閹的男人極度仇視和嫉恨大jiba男人,和他的伴侶。

    那段時間因為營養不良和創傷性的性經歷他幾乎不來月經。活下來就算是辛苦,不堪重負的身體很難正常運轉。

    所以時間久了,調笑的男人就生出了惡劣的主意。

    他們塞了紅色的漿果進入清宇的身體,然后看紅色的液體從yindao流出來,那群畜生笑稱為“月經”。

    清宇氣得發瘋,他不要命地攻擊和掙扎,最后進了醫院。

    趙秉之為了保證他手上的性資源活得久一點,總是配好了藥。分給清宇的有抗抑郁的,失眠的,補充維生素的。

    在醫院里的那段時間,藥被醫生強制停了,“患者需要靜養。”

    清宇一個人住在單人病房,一個人看窗外的日出和月色。

    有時下午昏睡過去,再醒來是末日的黃昏,整個天空金燦燦一片,偶爾夾雜著幾片粉色淺薄的云。

    有時一天就這樣過了。

    清宇再也沒搖擺過自己的性別。

    他不會再認為自己是女性,更從來不是男性。

    他是怪物。僅此而已。

    被買回來這一年,再加上貓在北城屋的幾個月,他從沒流過血。

    他不明白為什么會在這個陰冷的冬日雨夜,好不容易擺脫的東西將他重新拖入噩夢。

    他站在浴室門邊,看見陸誠的臉,越走越近。

    之前被壓下的難過又重新漫上來,幾乎讓人窒息,清宇抄起背在身后的那瓶沐浴液,里面加了水,被他提前晃過,他伸手將里面的液體向陸誠潑去。

    “你!”陸誠冷不丁被偷襲,他慌張地躲閃,錯過了抓住清宇的最佳時機。

    穿著浴袍,光著腳的人一瞬就跑到了門邊。

    清宇害怕地扯開門向外跑,他聽見身后陸誠追上來的聲音,心里緊張地發抖。

    外面的走廊上只有幾盞淺淺的壁燈,清宇撐著墻往前跑,經過樓梯轉角,他加速向下沖,卻突然撞入另一個人的懷里。

    陸權冒著雨從公寓趕過來,他和陸誠提前約法三章,除了一人一天之外,還有鐵一樣的守則?。∫欢ㄒ畔⒐蚕?。

    陸權被跑過來的人撞個滿懷,他有一瞬間的欣喜,以為清宇是在迎接他。

    但下一秒,被中斷腳步的人開始尖叫。

    如果人承受恐懼的極限是一只裝滿的水杯,杯口邊溢出的部分就是無法消化的驚懼,大腦宕機的瞬間只能用最原始的尖叫來紓解緊張的高壓。

    從喉嚨里擠出的聲音完全無法控制,清宇掙扎著從陸權懷里退出來,然后被身后另一個男人抓住。

    “你放了我!”清宇被拉住手,在兩人之間掙扎。他吼得太大聲,尾音幾乎破掉,淚花飆出來。

    陸權有15%的疑惑,但在混亂的場面里窺見清宇身下的血,他當下抓住陸誠的手,不再陰陽怪氣,直接大聲痛罵:“陸誠,你有毛病,把人搞出血了?”

    陸權怒極,只覺得陸誠還是那樣蠢,愚不可及,他好不容易把人找回來,他就靠強jian這一套?把人玩廢了,就不會跑了嗎?

    陸權自覺是站在清宇這一邊的,他伸手去護清宇,卻被人彎腰在手上咬了一口。

    他僵了一下,立刻就被清宇鉆了空子,閃身就向樓下跑。

    其實之前的故事并沒有結束。

    有時無法用語言去形容那一天,那就算了,一天之后還有一天。

    一天一天。

    清宇住在清凈的醫院,停了藥,漸漸恢復了精神。

    趙秉之估摸著那個玩具快要到報廢的日子,他便再一次向陸誠發出了俱樂部的邀請。

    他再次邀請陸誠加入集團俱樂部,并且給他準備了一份禮物,以表對于雙方合作的重視態度。

    但是陸誠拒絕了。

    他甚至站在門外,隔著門,態度冷淡地拒絕了邀請和門背后精心準備的禮物。

    清宇再次被人從身后拎住。

    是陸權,直接攔腰抱住了他的腰,把人裝個拖起來,雙腳離地,像格斗術。

    清宇尖叫著抓陸權的手臂,他掙扎著蹬腿,然后被陸誠趕上來抓住了腳。

    被上下抬起的家伙絲毫沒放棄,他又哭又叫地掙扎著,像殺豬廠排號的豬。

    陸誠為了夾住亂蹬的兩條腿,手臂上青筋暴起。

    兩個人拎著他往房間走,清宇見面前逐漸兇起來的表情,朝他吼回去:“那個禮物是我!門后面那個禮物是我呀!”

    他在陸權懷里動得像油鍋里的泥鰍,“陸誠你為什么這么賤!白送的你不要,花錢買回來就喜歡了!”

    清宇被放置在房間里,等著陸誠。

    房間里不僅有他,還有餐車。餐車上有備好的酒,和清宇需要的餐刀。

    生病住院的那段時間,藥物帶來的副作用機會被身體代謝干凈,清宇頭腦清醒地把刀捏在了手里,趙秉之進來的時候,他就沖了上去。

    然后,這一天就這樣結束。

    沒法用語言形容的一天,有時候就這樣結束,說完就完。

    清宇第一次看見“陸誠”活生生地站在面前,他忘不了心里崩塌的聲音。

    陸誠和他性交,和他接吻,和他調情,和他對視的時候勾起唇角笑……

    清宇晚上坐在房間里,偶然想起過去產生的愉快心情會迅速溜走,他看著窗臺外的花花草草,茫然地想,陸誠有想過那個禮物會是什么嗎?

    他是不是,也根本不想知道的。

    陸誠愣神的一秒鐘,清宇一腳踹上陸誠的肚子。

    逃命自然是用了全力,陸誠痛得直不起腰,清宇雙腳一踩上地面,就推著身后的陸權往墻上撞。

    一個人根本壓不住清宇,他又咬又踹,哭叫著掙扎。

    陸權企圖在耳邊,溫柔一點和清宇說話,“寶貝你肚子疼嗎?我保證你休息的時候,我會教訓那個混蛋。”

    但通?!皩氊悺眱蓚€字還沒說完,就痛得倒吸兩口氣。

    清宇下身被血浸濕的面積越來越大,陸權住了嘴,和緩過來的陸誠一人一邊,抬著人往最近的房間走。

    清宇眼看著要被弄回去,他開始撒潑,臉上亮閃閃的全是淚,“我不要回去!你放開我!我要去告你們!我要報……”

    他應該是想說“報警”的,但腦子轉得比嘴快,想起自己空白的身份,一下靜了音。

    身邊兩個人控制不了他,只能把清宇壓在床上,用被子裹起來。

    被掙亂的床上,一條長長的毛毛蟲,露出臉,眼里全是淚。

    陸權喘著粗氣,伸手壓在清宇身上,他說不出調節氛圍的玩笑話了,還能有比現在更糟糕的時刻嗎?他想不出。

    陸誠跪在清宇身邊,也喘,腹部還在一陣陣地痛,他想和清宇說兩句,更沒機會。

    清宇被束縛了四肢,只能抖動身體,然后泄氣地哭叫,“最賤的是我?!?/br>
    熱鬧的房子里滿是清宇崩潰的聲音,只是可惜出了這座房子,陸誠還買下了周圍一排。

    安靜的社區里,沒人能聽見清宇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