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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警匪【bdsm】在線閱讀 - chapter1,老攻竟目睹我被他人調(diào)教

chapter1,老攻竟目睹我被他人調(diào)教

    戴上鐐銬之時,趙晨宇也沒想到這玩意兒的觸感會這么冰涼。

    但比起這個,他更在意的,還是面前這個為他親自上鎖的條子。

    工工整整的警服套在這男人的身上,勾勒出清瘦緊致的身材。尤其是那皮帶系上的腰部,柔韌程度相當(dāng)之好,讓趙晨宇不禁遐想要是雙手握住從后面捅進(jìn)的話,那滋味又會有多么的銷魂。

    這個男人可真是個極品。

    不僅身材出色,那清冷面上仿佛永遠(yuǎn)帶笑的模樣才是最惹趙晨宇注意。

    不知道要是落在了床上,被cao得死去活來的時候,是否還能有現(xiàn)在片刻的平靜。

    趙晨宇雙目炯炯有神,帶著點(diǎn)看獵物般的勢在必得。

    只見他輕嘖了一聲,用舌頭頂了頂口腔內(nèi)壁,放肆調(diào)侃道,“警官,你長得…可真他娘的好看吶!”

    “多謝夸獎。”

    面對這一調(diào)戲,那男人連氣息都沒變,甚至笑容更加洋溢,連說話的口氣也是不卑不亢。

    趙晨宇舔了舔唇,第一次將自己的視線放到男人警服的編碼上面。

    任柏燃——

    很好聽的名字。

    名如其人,陽光溫柔。

    這么極品的男人,要是放在以前,非得想方設(shè)法弄到手,變成自己的禁臠cao到他連自己叫什么都不記得為止。

    可惜了。

    年紀(jì)輕輕的,就得陪著自己下地獄了…

    趙晨宇被押上警車時,仍舊無動于衷。

    他繼續(xù)好整以暇地側(cè)著頭,貪饜地打量著身旁任柏燃的曲線和面龐。

    那露出來的雪白脖頸位置,當(dāng)真是誘人至極,引人犯罪。

    讓趙晨宇恨不得現(xiàn)在就撲上去,狠狠地咬上幾口,將這人給壓在身下,狠狠蹂躪一番,以強(qiáng)暴的刺激來滿足自己卑劣的性癖才好。

    “任警官…”趙晨宇朝著任柏燃的耳邊吹了口氣,“你知不知道你自己長得很欠cao啊?”

    “笑得那么虛偽,天生就活該被男人cao死在床上…”

    “最好弄條鏈子,每天只知道吞吐我的這里才好。”說完,趙晨宇竟還在警車上矗立起自己的性器,手掌慢慢摸索,對著任柏燃意yin起來。

    任柏燃剛想說話,警車上突然想起的聲響卻使所有警察一愣。

    “什么聲音?”

    看著眾人不解慌亂的神色,趙晨宇在擼管射了之后,心情舒暢,難得善心大發(fā)道,“警察叔叔們,快跑吧,再不跑,炸彈可就要爆炸了。”

    “什么意思?!!”

    趙晨宇懶得回答,善意提醒道,“應(yīng)該只有三十秒了,快抓緊吧。”

    喧囂的警車就這么停在了人潮洶涌的十字路口。

    不管是真是假,警察們都迅速下車,大聲地疏散群眾,整個街道一片亂哄,車鳴聲不絕入耳,人民群眾瘋狂逃離。

    不一會兒,剛才還人滿為患的街道就只剩下一輛警車光禿禿地停在十字路口。

    而趙晨宇,還一臉平靜地坐在警車之上瀟灑地吹著口哨,將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

    就在最后幾秒間,一股力道突如其來,一把拽住了趙晨宇的胳膊就往外拐。

    趙晨宇還沒反應(yīng)過來,身后的爆炸聲就直接震得他耳鳴腦震,剎那間失去了所有的意識。

    恍惚中,光影忽明忽暗,空氣中流淌的血腥味刺鼻濃厚。

    “患者現(xiàn)在大出血!現(xiàn)在這種血型的血醫(yī)院供不應(yīng)求!!”

    “要是來不及的話可能就麻煩了!”

    “先下病危通知書吧…”

    ……

    趙晨宇斷斷續(xù)續(xù)地聽著周圍的一切鬧哄。

    或許是打了麻藥的緣故,他感覺不到身體的任何知覺,只余感官還可以勉強(qiáng)活動。

    門外突然響起的一句——“抽我的血吧。”

    是極其熟悉的腔調(diào)。

    不知過了多久。

    趙晨宇感覺到身體有股熱流緩緩地涌進(jìn)他的體內(nèi),灼熱到讓他原本的體液熱血沸騰,好像全身上下都在被煮沸一般,燙到冒泡。

    他費(fèi)盡所有力氣微微偏頭,避過了雜亂無章的紅色血管和精密的儀器,稍一抬眼,就能見到隔著一米之遠(yuǎn)的病床之上,是那張熟悉的好看側(cè)臉。

    任柏燃同樣傷得不輕。

    全身上下凈是血漬,臉色蒼白到幾乎透明。

    可就是這么一副狼狽的模樣,讓眼前這人的存在,猶如那涌進(jìn)他身體之內(nèi)guntang的鮮血一般,漫延至全身,最后抵達(dá)心頭。

    一生一世,再也無法根除。

    ……

    五年之后。

    小縣城的公安局里又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這位曾經(jīng)叱咤風(fēng)云多年的黑社會大佬趙晨宇,自一年前出獄之后,幾乎天天都要往這小小的派出所跑。

    而他每次來的形式都是極為的不雅觀。

    不是聚眾斗毆就是偷隔壁街區(qū)老大爺家喂養(yǎng)的雞鴨。

    且每次屢教不改,知法犯法,弄得這些警察們沒有一天好日子過。

    聽道上的人說,這位曾經(jīng)惡名昭彰的大佬,和警局去年新調(diào)來的任柏燃有很大的私人恩怨。

    每每趙晨宇到來,都指名道姓要任警官親自接見,且只聽任警官一個人的“教導(dǎo)”。

    其余的警官或多或少都有些對趙晨宇曾經(jīng)黑社會的背景有所忌憚。

    即使現(xiàn)在的趙晨宇看似已經(jīng)金盆洗手,但難保哪天他卷土重來,要是將這位大佬給得罪,恐怕自己的家人都要受到牽連。

    這不,趙晨宇還剛來警局不到一個小時,“接待”他的任警官就被請了過來。

    “喲,任警官日理萬機(jī),真是見一面都難吶!”

    趙晨宇懶洋洋地癱在椅子上,雙腳并攏都快要翹到天上去了。

    自打任柏燃出現(xiàn)在他視野開始,他幾乎就瞬間眼冒金光,全身血液止不住地開始沸騰起來。

    這是他當(dāng)初那場事故遺留的后遺癥。

    大抵是身上有任柏燃十分之一血統(tǒng)的緣故,他每每見到此人,全身就異常地激動難耐,恨不得像個狗皮膏藥地貼在任柏燃身上下不來才好。

    任柏燃倒也不嫌他煩,直接坐下就開始對他進(jìn)行常規(guī)的行為指導(dǎo)和批評教育。

    “任警察,”趙晨宇故意拖長聲調(diào),“我想上廁所了,我要尿尿。”

    任柏燃無奈地看著一臉嬉皮笑臉的趙晨宇,領(lǐng)著他就來到了警局廁所。

    趙晨宇隨手將‘正在維修’的告牌放在男廁所門口。下一秒,他就像是直接換了一張臉一般,粗魯?shù)赝妻伟厝迹衷趬ι暇烷_始無休無止地撕咬吸吮。

    任柏燃粗喘著氣,仰起脖子將手置于趙晨宇的后腦勺,迎合著身上這人無法喧囂的燥欲。

    “這么迫不及待,憋很久了吧?”任柏燃挑起眉頭,笑得眉眼彎彎,“才一夜不見,這么饑渴?”

    “任警官,我勸你現(xiàn)在收斂一點(diǎn),我怕我等下會控制不住自己cao死你!”

    看著趙晨宇被自己激得紅了眼,任柏燃滿意地微瞇起眼,故作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啊…那我可真是太期待了。”

    趙晨宇在心中默默地罵了一個cao字。

    任柏燃在其他人那里一本正經(jīng),說話溫溫柔柔,談笑間令人如沐春風(fēng)。可一到了搞事情的時候,就像是暴露出了本性,總能讓趙晨宇欲罷不能。

    那頭顱仰起的弧度,雪白脖子上的青筋跳躍著相同的幅度在rou體上一動一顫。

    趙晨宇看呆了眼,像個饑渴良久的瘋子般地咬了上去。

    直到口中有著腥味彌漫,身旁的任柏燃吃痛地嘶了口氣,他才意猶未盡地放下。

    “這么粗魯啊…”任柏燃含笑地掃了他一眼,眼尾的余光說不盡的斯文敗類。

    “別急,還有更刺激的呢!”

    說完,趙晨宇就要去扯他的警服。

    “你就不怕廁所里面有人?”任柏燃問。

    “來之前我已經(jīng)數(shù)過了任警官,我確保外面的警察叔叔都在崗位沒有擅離職守…”趙晨宇一把撤掉他的腰帶,“除—了—你—”

    接著,任柏燃就被轉(zhuǎn)了個身,雙手撐在墻上,褲子被剝落,撩起衣裳,就是那兩坨白花花的臀rou。

    趙晨宇掰開他的臀縫,手中揉捏著軟rou,又酥又麻,恨不得揉壞才好。

    “任柏燃,你是不是外面有新姘頭了?”趙晨宇開始整個手掌,以一根根手指的順序往里面伸,“你他媽多少天沒回家過夜了?我還不夠滿足你的?嗯?”

    任柏燃同樣被折騰得夠嗆。

    他偏過頭,帶著點(diǎn)意味不明的笑容,“調(diào)查我了?”

    趙晨宇舔過他臉上的冷汗,抽出手指,就將自己引以為傲的欲望捅進(jìn)了那早已濕潤的xue口。

    “是啊。”趙晨宇大大方方地承認(rèn),“你和我在一起才剛滿月,怎么?這么快就膩了?”

    任柏燃被頂?shù)猛荨?/br>
    體內(nèi)的性器仿佛要穿破他的肚皮,在他小腹那塊不停地觸碰底線。

    “我還以為趙大佬和我鬧著玩呢!我膩的速度,怎么趕得上趙大佬入獄前那換炮友的速度呢?”

    趙晨宇明顯已經(jīng)有些不悅了。

    他直接托起任柏燃的一雙大腿,以大人托起小孩去撒尿的姿勢,將任柏燃跌跌撞撞地端到了洗手臺前。

    那前面有一張大鏡子,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見兩人交歡的位置和彼此此刻高潮的神態(tài)。

    “任警官,要不你現(xiàn)在就撒泡尿吧,我把你抱到小便器那里,然后像這樣舉著你,你看行不行?”

    “那多沒意思,”任柏燃扭頭咬著趙晨宇胸口的乳粒,“你還沒cao死我呢…”

    任柏燃最終還是被放置在了洗手臺上。

    而有了奠基的體位更容易趙晨宇的侵入。

    那曾經(jīng)在監(jiān)獄遐想過無數(shù)次的腰肢此刻就握在手里當(dāng)作炮臺。

    瘋狂的抽插簡直泯滅了最后的理智,將曾經(jīng)積累的所有欲望,均發(fā)泄在此刻暫時無人打擾的空間里。

    任柏燃終于被cao得不行了。

    他雙手撐起洗手臺的邊沿,指尖因?yàn)橛昧Ψ浩鹆涟祝谶@種極致的痛感和快感并存的狀態(tài)下被cao得欲仙欲死。

    “太疼了…輕一點(diǎn),嗯?”

    趙晨宇剛才還維持的氣勢仿佛瞬間熄滅般停下了動作。

    可就在此時,外面突然傳來聲響——

    “這廁所什么時候維修了?”

    “我就進(jìn)來上個小的,里面的師傅你看行嗎?”

    里面沒有任何回應(yīng)。

    等到男人進(jìn)了廁所后,里面又空無一人,他只好自顧自地開始小便哼歌。

    可他不知道的是,在離他不遠(yuǎn)處的隔間里,那平日一向溫柔含蓄的派出所警草,正在被整個警局都拿著頭疼的人物,cao得一聲都不敢吭。

    等到好不容易結(jié)束這荒誕的情事了,任柏燃的臉色都蒼白了不少,撐著墻壁,看上去有些虛弱。

    趙晨宇看著任柏燃這模樣,想起了當(dāng)時他在醫(yī)院時的場景,不勉泛起心疼和懊悔。

    “今天回家好不好?你都已經(jīng)快一個星期沒有回家過夜了。”

    任柏燃還是溫柔地為趙晨宇系上皮帶,恢復(fù)了日常的清冷內(nèi)斂,“我今天加班,別等我了。”

    看著任柏燃離開的背影,趙晨宇掙扎了半天,還是撥通了那個電話。

    即使結(jié)果,可能會是目前的他所不能接受的。

    ……

    收到任柏燃進(jìn)去的賓館房號和白卡時,趙晨宇在樓下吸了很久的煙,才敢獨(dú)自上去面對任柏燃可能出軌的事實(shí)。

    他出獄后死纏爛打了近乎一年,才終于和任柏燃處成對象。

    可現(xiàn)在…

    大概是他曾經(jīng)為非作歹的報應(yīng)吧。

    拿著白卡站在房門前許久,趙晨宇不斷地告訴自己,不管一會兒打開門看到什么,都不能去動任柏燃一根手指頭。

    這可是他的命根子,誰也不準(zhǔn)動。

    至于那個姘頭,就麻煩他從自己和任柏燃的世界上就此消失吧。

    他可以什么都不計(jì)較,也可以當(dāng)作什么都沒發(fā)生,因?yàn)樗允贾两K都堅(jiān)信,他和任柏燃可以重新開始。

    任柏燃只是想嘗嘗新鮮,就像曾經(jīng)的自己一樣。

    他可以等。

    可直到門開,他親眼看見任柏燃跪在地上,跪在另一個男人面前好像在低頭求饒時…

    他才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還是低估了任柏燃在他心中的位置。

    那一刻,他才深刻感受到了比任柏燃出軌還要讓他難以接受、甚至是失去理智的事實(shí)——

    任柏燃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其他人給欺負(f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