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一些非常無趣但非常純愛的小情侶親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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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被插昏了,昏迷前我絕對被他干得口水亂流。等我醒過來身上干干爽爽的,我縮了下屁股,里面的液體好像也排干凈了。 謝謝你,謝老板!你真是我的田螺姑娘! “醒了。”謝御的手搭在我的額頭上,不過怎么感覺比我的額頭涼一點? “我發燒了?”我問他。最好是沒有哦,我不想因為這種事去醫院肛腸科……等下什么叫這種事,老子從來沒因為任何事去過肛腸科! 我在心里握拳,他把我的劉海往后梳,他手上是粘了發膠嗎?怎么光天化日做我梳背頭的大夢。 我把他的手拍下來,翻了個……沒翻成功,腰好酸,有無anybody提供一下大保健服務。 “沒發燒。”他捏捏我的腰,“已經給你按過了。” 我說那會兒我睡著了根本沒有得到田螺姑娘的特殊服務,他用“你敢說我是田螺姑娘明天就不用下床”的眼神看我。 我哼哼唧唧。 我再哼哼唧唧。 我繼續哼哼唧唧。 他:“別哼了,你是豬嗎。” 我勃然大怒,一個躍起……沒躍成功,憤恨地在他腰上捏了一把。怎么回事居然手感不錯,我看他八塊腹肌,還以為他全身上下都硬邦邦的……不過幾把確實硬邦邦的。 “你今天不給我再揉一遍,明天全系都會知道你始亂終棄!”我小聲嗶嗶。 他笑了一下:“誰被棄了,我棄你了?你說這話之前怎么不看看外面有沒有下雪。” 那一瞬間,我從想到,最后視線定格在他淺淡的笑容上。他長得真的很漂亮,垂下眼睫看我的樣子能把我迷暈。 沒出息的腦子已經轉不過來了,我爬到他身上,他被我嚇了一跳,小心地扶著我的腰:“怎么了。” 我把手指貼在他的臉頰上,捏出一個傻氣的笑容:“好久沒看你笑了。” 他的臉被我捏著,眼神很靜:“齊昭然,放手。” “不放。”我死攪蠻纏,“今天小妞不給爺笑個,爺就砸了這怡紅院!” “憑什么。”他把我的手扯下來,“你告訴我,憑什么。” 我的眼睛一下子就濕了。 雖然很丟人,但我很喜歡哭,這是小時候就養成的習慣,已經改不過來了。 因為雙性的身體,我爹娘在我小時候曾托高人替我算了一卦,卦象很爛:雖為男性,八字太輕,陰氣太重,以昭為名,就是為了添點陽氣。 后來我想想,這話說直白點就是天生欠日,日一日就能治好。不過封建迷信從業人員要是聽了我的黃暴講解,沒準想把我挫骨揚灰。 陰氣太重的男人多半短命。聽說我剛出生的時候小病不斷,爹娘不得已才用了下策。很長一段時間,我一直以為自己是女生。一些生不如死的青春期,不愿再回憶…… 所以直到我初中畢業,才得知兩個慘痛的事實:首先謝御不是我的親哥哥,但我還是不能實現小時候和哥哥結婚的夢想,因為我是男人。 這cao蛋的世界我真的不想活了。 “你真的是……”謝御的手指靠近我的臉,我立刻往旁邊一滾把自己包在被子里,沒忍住抽了抽鼻子。 謝御是個古井無波的人,改天改個名字叫謝小老頭算了,我也順道改個名叫齊大帥哥,齊天大圣也行。 所以我不知道他為什么要對我做這種事。我勾引他還可以解釋為我逼癢欠cao,他呢,難道說是童貞二十年忍不了了?說真的,與其相信他管不住幾把,不如相信馬云破產變成窮光蛋。 謝御原本靠著床頭的欄桿,他現在躺下來,兩個一米八的男人躺在一米五的床上,是不是對床有些過分。在這個時候,我不合時宜地想到了那個,男人一旦超過一米八就恨不得把這個數字刻上墓碑的經典笑話,我在被子里笑得發抖。謝御有一下沒一下地拍著我的后背,小時候他總是這樣哄我睡覺。 要是能回到小時候就好了。 他到底把我當什么呢?弟弟?一夜之間變成弟弟的meimei?恩人的孩子?還是說別的什么,我不知道。我現在只想到那句“yindao連通女人的心”,我算半個女人也算半個男人,這句話套在我身上,就是被謝御這一炮捅穿半顆心。 ……剩下那半顆我決定之后再給他,五星好評分期付款嘛。 反正這一炮打得蠻爽的,考慮到謝御也是處男,我也沒吃虧。做好了思想建設,我轉過頭去看他。他的臉離我很近,近到呼吸都交纏在一起。我想著要不破釜沉舟一下,話到嘴邊卻拐了個彎。 “沒有這樣那樣的事后溫存嗎?” 他眼睛里映著小小的我,睫毛很長,一扇一扇的。我把手伸出來,輕輕碰了碰他的睫毛。 “在想什么。”他問我。 “在想你長得真好看。”我回答他。 我們在狹小的床鋪上接吻。 我們的嘴唇都很濕,但這是一個溫和的不摻雜情欲的吻。吻到快要情迷意亂的時候,謝御輕輕咬了下我的嘴唇。他的手還搭在我的后頸上,順著脖頸捏到肩膀。我作為資深低頭族,早早懷疑自己得了頸椎病和肩周炎,現在擔憂自己即將成為骨盆前傾患者。我被他捏得困了,他又把手落在我腰上,連搓帶揉。 “喜歡。”我含糊不清地說。 “改天再給你揉。”他貼著我的耳朵。 “不是這個。”我想著得趁我昏迷之前把話我清楚了。 把手搭在他的手背上,順著指縫塞進去。他的手沒有立即做出動作,隨后順從地和我扣在一起。 “喜歡你。”我瞇著眼往他身上蹭蹭。 他一下子就抓住了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