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跟你的逼相比還是運籌學比較重要(被好兄弟看到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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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老板?!蔽野岩暰€從手機上移開,微微側頭看向謝御,他一動不動,睫毛倒是扇了兩下。我又叫了他一遍,他抬頭冷淡地看了我一眼:“在寫作業,別吵。” 嘿,寫作業了不起啊,可把他給嘚瑟的。我站起來湊過去看他到底在磨什么洋工,結果一低頭看他的練習本,就看到幾個斗大的矩陣,我的頭也跟著大了起來。原來他正在寫運籌學,那真的了不起。為了抄他作業,我癟癟嘴回自己位子上安心刷微博。 微博熱搜有一條雙性人被舍友輪jian,我剛剛叫謝御就是想跟他說這個新聞。這可真是黃文照進現實,我不自覺絞了絞腿,模模糊糊感覺腿心那朵rou花在一呼一吸。 當然比起我的逼還是我的幾把更大一點,我心中釋然了許多:要是我舍友真想對我做什么,還得掂量下我和他的幾把誰更大一點。 當然這個假設對于謝御來說是不成立的,這家伙長得白白凈凈的,誰能想到幾把有那么大一團,看了就讓人對他未來的老婆心生敬意。 先聲明我不是男同,其次我也不是變態,不是我想看,但男人上廁所總會有謎一樣的勝負心驅使他們跟旁邊的人比一比,何況我和謝御認識了十多年,誰沒在竹馬面前溜過鳥呢。 我說的是我另外的舍友,就那個cao了女朋友的逼恨不得告訴全天下的事兒逼,這傻逼真的是……叫他傻逼都侮辱了傻逼這個詞。每天夜不歸宿,回來就說她女朋友水有多多逼有多好日,我就想抄起磚頭厚的運籌學打爛他的幾把。有逼cao可把他牛逼壞了,老子還長了逼老子說了嗎? ……不好,逼這個字說多了,老子的逼他媽開始癢起來了,這cao蛋的世界。我夾了夾腿,感覺內褲上有一小塊水漬洇開。長了個逼就恨不得天天開張,我心如死灰下半身卻活躍得不得了,只好踩著拖鞋把我這一側的燈給關了。 正準備爬上床,突然聽到謝御叫我:“這個點睡覺?” 這個問號是我在心里加的,他有把疑問句說成陳述句的本事,我說是啊老子想睡就睡少管我。他沒有回應,我在樓梯上往下看,這個奮斗逼又開始埋頭寫作業了???,什么人啊,早八一點都不困嗎? 我無語,直接栽到被子上趴著然后拉上床簾。整個宿舍只有我的床位是裝了簾子的,為此還被人說是不是要干點見不得人的事,我當時心虛得厲害,謝御插嘴說我最喜歡三更半夜打游戲,萬一半夜起來上廁所看到一張被照得發白的臉嚇出心臟病就不好了。 這種平時話很少的人,一旦多說話不知道為什么就很有說服力。我那舍友——就是那事兒逼——聽得一愣一愣的,也不再管什么簾子,轉而問我大半夜玩什么游戲。我說生化危機,因為半夜玩比較刺激,玩的就是心跳。舍友一副見了鬼的樣子看我,我心說我吃飯也愛玩生化危機,因為比較下飯。 回憶就到這里,把自己塞進被子,然后拿出放在枕頭底下的小玩具,消好毒以后隔著內褲往陰蒂上摁。開的小檔,雖然宿舍里只有我和謝御兩個人,但萬一聲音太大讓好兄弟發現自己長逼還是有點怪怪的。 要是我是個純正的男人,突然長了逼,還會大發慈悲讓兄弟爽爽,可我不是,這個逼長在我身上二十年了,和我幾把一個地位,萬萬不能出賣。 ……也未必和我幾把一個地位吧,那還是幾把比較重要。 我在胡思亂想中吹了,噴出來的水被我用手接住,沒有一點漏在被子上,也許這就是熟能生巧。我把手和小玩具擦干凈,拉開簾子把紙團丟進垃圾桶,和立正站好的幾把面面相覷了一會,最后不情不愿的上手擼它。 可能是因為長了逼,我的幾把就不是那么聽話,始終在陽痿的邊緣徘徊。反正我閱片無數也沒見它站起來過,反倒是逼跟發大水似的止都止不住,只有在玩逼的時候才看到它一展雄風,也許我上輩子是個太監。長這么大干嘛呢,我掂量了一下自己的二兩rou,還不是只能靠逼舒服一下。 擼了半天也只滲出一點前液,煩得我。正打算把幾把擦干讓它自己在褲襠里冷靜下來算了,突然我的簾子被撩了起來,謝御的臉出現在我面前:“你又抽筋……” 他突然啞巴了,雖然他經常啞巴。空氣很安靜,我看著他,他看著我,我們在一片寂靜中四目相接。我盯了他一會,他就側過頭,結果視線又在我幾把上停下來……也可能不是在看我的幾把,而是在看我的逼,我還沒做好準備告訴他你的好兄弟我其實是你的好姐妹,就讓他的臉正對上我的逼,這種感覺真的…… 尷尬,真的很尷尬,我的腳趾扣在床單上打算扣出三室一廳改善我們宿舍的生活水平,他又把視線轉回到我臉上:“你流了好多水,要我幫你嗎?” …… 誒。 誒? 我呆了,我直起身子把幾把往旁邊撥,看到剛剛被我擦干凈的逼又糊上一層水液,你媽怎么在這種時候發大水,逼啊逼,能不能給我爭點氣? 我又看向謝御,他的眼神已經不在我身上了,我懷疑他正在數我床單上有幾個線頭,他的耳朵有點紅,朦朦朧朧間我好像聽到了他咽口水的聲音。怎么回事,這家伙以前有這么純情嗎? ……還怪可愛的。 我想說好啊好啊快點過來給我的逼止止癢,腦子一抽不知道為什么說出了這句話:“……你運籌學寫完了?” 他用一種,讓人難以形容的表情看著我,我在心里畫了一個扇形統計圖,大概是三分驚訝三分疑惑四分你在說什么屁話。然后他又恢復了平時那副沒表情的樣子,搞得我想給他點一首poker face……等下剛剛是不是押韻了。沒等我為這個精妙絕倫的韻腳沾沾自喜,他就往后退了。 我身體前傾拉住他:“你要干嘛?!?/br> “干?!?/br> 我又呆了,為他第一次在我面前說臟話感到震撼,心想著你小子終于不裝了我終于把你這謙謙公子溫潤如玉——也沒有如玉吧如冰差不多——的面皮撕下來,他又用那種孺子不可教也的眼神看著我:“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終于說臟話了我要發條微博慶祝一下?!蔽掖鸬蔑w快。 他朝我伸手,估計是覺得我嘴太賤想揍我,我連忙往被子里縮了縮。結果他一把把我從被子里扒拉出來抱著我的腰,臉埋在我肩窩上,吐息也灑在那塊皮rou上,怪癢的。我不自在地躲了一下,他摟我摟得更緊了。他的聲音有點發悶,起先我以為他是氣得哼哼,后來才聽出來他在對我說話。 “……你真的是要……氣死我……” 我心虛了一下,雖然不知道我又哪里惹他生氣了,但我大人不記小人過菩薩心腸慈悲為懷。我拍拍他的后背讓他松手省得把我勒死,他又在我身上像小狗一樣亂蹭。然后放手,接著靈活地從床上翻身而下——人和人的體質不同真的不能一概而論,我從床上摔下來摔成骨折,他一個鷂子翻身(這個動作能叫鷂子翻身嗎?所以鷂子翻身到底是怎樣一個動作?)就落到地面,媽的,有的時候真覺得人生重開算了。 我也不顧褲子還沒穿,低下頭趴在床上看他:“你又在干嘛?” “寫運籌學。”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