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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生日快樂。” 他睡前在我耳邊喃呢,我嘴唇勾了勾,陷入了黑甜的夢中。 我小時候沒怎么過過生日,后來有了文玥,她的生日便是我的生日,我總是會去給她買一個插著小傘的紙杯蛋糕,蛋糕吃完了,小傘擦干凈還能別在她的頭發上,文玥很懂事,也不問我要其他東西,我時常覺得愧對她,沒法給她買一個像樣的蛋糕。 我記得和齊楠在一起的第一年,他問我生日是多久,我說成了文玥了生日,好久才反應過來,笑嘻嘻的又和他說了一個新的日期,齊楠笑說我蠢,連自己的生日也記不清楚,他是不知道其中的故事,我對他說,人家沒怎么過過生日嘛。 我記得齊楠聽了我這些話后沉默了許久,最后抱住我說:“以后每次生日都過,一次都不落下。” 其實我不是很在乎過不過生日這些小事情,畢竟我也是個糙老爺們,可這種有被人惦記著的感覺,真的挺好。 我那時候很容易陷進齊楠編織的溫柔陷阱中,后來強行走出來,也是費了不少的力氣。 他沒有食言,之后次次過生日都記得,并且搞得十分的濃重,甚至還有些鋪張浪費,起初我還有些不適應,后來便坦然的陷入這金銀窟中。 第一次過生日他可土了,不知道從哪本言情里面學來的套路,給我準備了從出生起一直到我那時歲數的生日禮物,足足二十幾個,我樂呵呵的蹲在地上拆的手軟。 不過無論哪一次生日,最后都會以花式做/愛、壽星本人菊花殘滿地傷、一周下不了床作為結局。 早晨醒來,齊楠還在床上,他今天是不會去工作的,我側躺著,被他抱在懷中,他微微坐起來一些,正在看手中的ipad,見我醒了,便低頭給了我一個冗長的濕吻,舌頭交纏觸碰,一大早氣來便開始交換唾沫。 我氣喘吁吁的抱住他,還在迷迷糊糊的眨眼睛,他說:“生日快樂。” 我抱著他溫軟的身體,緩了好久,嘿了一聲:“生日禮物。” 他眉毛一挑:“早就給你包好了,放客廳里面的。” 我屁顛屁顛的跑下去拆盒子,光著腳丫子坐在沙發上。 齊楠也起來了,抱胸靠在墻邊看我,嘴唇微微勾著。 我露出一個甚是軟和的笑容,他最喜歡我這般笑,果然我一笑,他便向我走過來,又將我壓在沙發上親了一通。 我喜歡與他親近,尤其是唇舌相交的時候,那種軟和的感覺,可比做/愛舒服多了。 我午飯前接到了文玥給我打來的電話,這個時間她應該剛剛結束上午的最后一堂課,我十分迅速的接起電話,期待的放在耳邊:“文玥~” “哥……” 她好久沒叫我哥了,我要是有一條尾巴,鐵定已經歡快的搖起來了。 “欸~” 她咳嗽一聲:“生日快樂。” 我:“你給我打電話我就特別開心了。” 她聽了我的話,在那邊笑了一聲,我心窩子也暖了起來,果然meimei笑起來太可愛了,我甚至可以想象到她笑起來時微彎的眼睛,一定特別好看。 文玥說:“哥,晚上一起吃個飯吧。” 我一時說不上話,表情變得有些為難,齊楠方才說,晚上要帶我去吃飯,他說他還給我準備了一份禮物,一定要那時候親自給我。 我是不敢忤逆齊楠的,可是我心中更想去見文玥。 但我知道,我去不了。 齊楠說過,我生日這天,是他的,誰都不能占用,他占有欲很強,他要霸著這一整天,就算是公司有什么緊急的事情,他也會往后推。 我怕引起齊楠的不滿,可是文玥這邊我又無法交代。 空氣忽然安靜下來,我的手指扣弄著衣袖,一時無言。 果然,只要有齊楠,我和文娛之間是無法好好相處的,剛才的氛圍還這么的好,一下子,就成了這樣。 我心口發著痛,聽見文玥在那邊笑了一聲,我有些急的叫她,想要補救:“文玥……” 卻和我想的不一樣,她的語氣十分的輕松:“沒事,我知道的,不是……不是因為那個人嘛,我們、我們之后再約吧。” 我嗯了一聲。 文玥說:“那就這樣了,我去吃飯去了。” 我:“好的好的,中午多吃一點,不要挑食,多吃點rou,你現在太瘦了……” 文玥:“好啦好啦,我都知道了,你怎么這么嘮叨……” 我笑了下:“你好了,我才會不擔心啊。” 文玥低低的嗯了一聲,小聲的說:“知道了,那我掛掉了。” 我:“好好吃飯啊。” “……” 我放下手機,盯著屏幕出神,微微笑著。 齊楠從背后擁住我:“在笑什么。” 我搖搖頭:“沒什么的。” 他才不懂我怎樣才算真的高興,他只會把幾把往我屁股里面塞。 除了文玥的電話,我還收到了張浪的短信,他的短信很短,哥,生日快樂!!!! 但我已經能感受到他所表達的情意,于是我回了一個,謝謝。 他應該是從文玥那里得知我過生日的吧,這兩個孩子,都是很好的孩子。 我望向窗外,看到延綿不絕的樹林,飛起一排白色的鳥,在天空盤旋,久久不落。 我也快要和它們一樣了,自由自在的活著了。 這是一個不錯的開端,我認識了不錯的人,學業也即將結束,又將要從舊的生活中走出來,我看著在廚房忙碌的齊楠,笑了笑,在心中偷偷的說,我走了以后,你也要好好的,前任金主~ 前任金主此刻在廚房中像一只快樂的花蝴蝶,我希望他以后包養情人,不要對人家太好了,如果都像對我這樣,那情人是很容易動心的,到時候如果他想要結束這段關系,很容易引來對方的死纏爛打。 不是所有人都像我一樣是個鐵石心腸的白眼狼,我揉了揉自己微微發酸的心口,可能我石頭般的心臟里面加了一點點酸性物質,還有一點點小蘇打,所以才會酸酸漲漲。 方剛在晚上準時將車停在了宅子門口,他今天的裝扮也有些不一樣,從來短硬的頭發上抹了一層發蠟,身上的衣服也像是比之前那套好多了,胸前還放了一塊方巾,人模人樣。 我盯著他頭皮發麻,他冷著臉對我說:“陳哥,不要看我了。” 我笑了兩聲,齊楠正好出來,他不悅的看著我和方剛離得太近,牽起我的手,對我說:“你對別的男人笑這么開心干什么?” 我抱住他的胳膊:“哪里有了嘛!” 說著又吧唧一聲親在他的臉上,他這才和顏悅色。 他帶我去一家河邊餐廳吃飯,齊楠很會搞浪漫,一下車,便是一條鋪著玫瑰燃著蠟燭的小路,周圍飄著白色的氣球,土且有情調。 土是齊楠的代名詞,但意外的中我下懷,因為我的審美也不怎么好。 一下車我就發出很夸張的哇!哇!哇!三連嘆,不出意外的從齊楠臉上看到了一點沾沾自喜的表情。 他低頭和我說:“這次是我親自設計的。” 怪不得,比起之前格外的土。 他說:“今天我要送你一份東西,是你一直想要的。” 我看著他,帶著些微的疑惑。 我一直想要的? 錢?房?車?包?鞋?還是一支和他一樣的小六十萬的手表。 他笑著將我帶到了湖上餐廳,把我按在座位上。 方剛跟在我們身后,除了方剛,還有幾個我未見過的男人也跟在我們后面。 他搞得神神秘秘,我還真有點好奇了。 仰著脖子問他:“你到底送的什么呀?” 他的手指在我的肩上敲了敲,對方剛使了一個眼色。 方剛點頭,身后戴眼鏡的中年男人將一直拿在手里的東西遞給了他,他又遞到齊楠面前。 我定眼一看,是一份被牛皮紙包裹的文件。 齊楠修長的手指慢慢的將捆在封口處的繩子解開,他將里頭的幾頁紙抽出來,遞到我面前。 那雙漂亮的眼瞳中濃情蜜意,他坐在我身邊,就像是一個急切等待夸獎的學生。 我被他逗笑了,視線落在了那幾頁紙上。 不過掃過兩行字,我臉上的笑容便僵住了。 看過第一頁后,我本還帶著笑意的臉此刻完全沒了笑。 周圍沒有人說話,除開刮風聲、樹葉碰撞摩擦的聲音,只余我翻動手中紙頁的聲音。 嘩啦啦,嘩啦啦啦…… 我想我的表情一定不怎么好看,我抬眼看著齊楠,他這是,什么意思? 我手上拿著的,是一份合同,和我四年前簽訂的那份合同,大同小異。 不過有幾個地方變動了,我可以動用的財產多了一些,可以買賣齊楠所贈予我的房子,車子,并且每個月可以拿到的固定工資漲到了一萬五,與上一份合同最不同的地方便是,我們之間的合作期限,變為了……沒有期限??? 我小小的腦袋大大的疑惑,他這是什么意思? 齊楠溫和的對我笑著:“你不是想要漲工資嗎?我給你漲到了一萬五,你不是總說那些車和房子不好打理嗎?我現在把處置他們的權力都交到了你的手里,你不是說要和我永遠在一起嗎?于是我將合同的期限延長至了永遠。” 他的手握住我冰涼的手,手指將我完全的包裹住,溫聲細語的和我說:“西西,你喜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