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強暴未遂
學弟咬著濕爛保險套與學長自拍的照片太過驚人,讓學長不舉的話題在奇怪的情況下戛然而止。 但那畢竟不是過程中的影片,還是有不少人起疑,不相信那兩個人這麼剛好就在前男友爆料時突然看上眼。 然而,盡管學長和學弟從沒特別聲張,謠言很快地平息了。 以前常常一起泡Gay吧的朋友們都很不敢相信學弟居然成了居家派,已經(jīng)連續(xù)一個多月都沒和他們出去喝酒獵艷了。 「唔、啊……」 周五夜晚,學弟趴在寢室床上,渾身赤裸地高高翹起臀部,讓男人從後面貫穿,抓著他的腰用力挺動。 「哈啊……嗯,再深一點……」雙手撐在床上的學弟微微回過頭,喘著氣要求在他體內(nèi)不斷抽插的男友。 學長掐緊他的腰,在濕熱內(nèi)壁里搗弄的roubang朝敏感點狠狠撞去,學弟的叫聲頓時變了調(diào),趴伏在床上隨著他的動作顫抖呻吟。 從背後進入的姿勢對兩人來說負擔都不會太重,能輕松地cao到很深的地方,他們每天都至少會用這個姿勢親熱一次。 「嗯……」當學長終於解放時,學弟已經(jīng)高潮了兩次。 深埋在體內(nèi)的東西拔出來,學弟翻過身子,滿足地平躺在床上。 「很好,今天也很健康。」 「……承蒙關照。」 剛才還像只母狗一樣翹著屁股被cao,一轉(zhuǎn)頭就用高高在上的語氣點評,學長有時都覺得自己像是被點臺來服務的牛郎。 學弟躺在床上,懶懶地朝他張開雙手。 這是完事後最大限度的撒嬌了。 學長趴伏到他身上,吻住那張很會破壞氣氛的嘴。 除了很擅長幫人舔之外,學弟的吻技也不錯,有時被他摟著脖子唇舌挑逗一陣,沒有任何肢體撫摸都能直接把人吻到勃起。 兩人裸著身子相貼著唇舌交纏一陣,學長松開學弟被吻得濕潤紅艷的嘴唇,轉(zhuǎn)而舔吻起他的頸子和鎖骨,一路向下。 以前這些衣服遮住的地方總是會有些奇怪的曖昧痕跡,經(jīng)過一個多月,已經(jīng)只剩下他留下的印記。 學弟的呼吸聲漸漸紊亂,學長伸手去拿枕頭旁擺著的保險套。 「──我們每天都做,你不覺得保險套花費太兇了嗎?」聽到細微的塑膠袋摩擦聲,學弟的聲音倏然變得理智。 學長停下咬開套子包裝的動作,從學弟身上起身,居高臨下地挑眉看他,「那不要做了?」 「……要。」 學弟嘴上不情愿,身體卻毫無猶豫地朝他張開雙腿。 不怎麼相信他們兩個在交往的,其實包含了兩位當事人。 盡管兩人都照著一般情侶的通則行事,彼此都不認為這是長久的。以往關系一進入穩(wěn)定期,學長就會開始出現(xiàn)障礙,不得不草草分手。學弟將之稱為渣男體質(zhì)。 而學弟本人雖然意外得安分,也只不過是認為他是期間限定的床伴,覺得每天看他會不會上自己很有趣罷了。 「你真的馴養(yǎng)成功了喔?」因此,當其他人一臉不可思議地探詢內(nèi)幕時,學長總會有點尷尬。 他拿著啤酒靠在矮桌旁,身旁圍了一圈朋友。 「還沒有很久,未來誰知道。」學長笑了笑,為自己和學弟都留一點退路。 「不不,三個月對你們來說跟一世紀差不多了吧。」 他和學弟最近太少露臉,大家實在太好奇,以替他們慶祝百日為由,硬是拖著他們出來玩。 而且除了要好的幾個朋友之外,店里今天異常壅擠,似乎來了不少聽到風聲來看熱鬧的家伙。 「你們看起來感情滿好的。」今晚友人們都和學弟說到話,以一種看珍奇異獸的眼神觀察他,學長在旁邊看了都覺得好笑。 「他只是對性比較開放,平常很機靈的。」學長替去拿酒的學弟維護著形象,雖然他自己跟很多人相處過,還真沒有遇過學弟這種類型。 也許是他們一開始都沒太把交往當真,學長感覺反而像多了個會上床的好友,兩人的相處一直都是對等的,從沒有那些基於喜歡而產(chǎn)生的期待和試探。 對於他的難言之隱,學弟也活像當成了情趣,一天到晚在寢室里以健康檢查為名目,突襲玩他的雞雞。 被他那樣一鬧,實在很難產(chǎn)生什麼粉紅泡泡。 這時,酒吧另一側(cè)突然傳來一陣帶著興奮的sao動聲。 「紀和宇,你的學弟在那邊跟人搞起來了!」有人跑過來喊學長。 同桌的親友們頓時投來尷尬的注目禮,學長訝異地放下酒杯,往sao動處走去一探究竟。 只見一個男人和學弟糾纏在一起,周遭是一片笑鬧的起哄聲,那個高壯的男人幾乎整個人將學弟壓在吧臺邊,一邊狼吻著他的脖子一邊上下其手,而且正試圖要把人往廁所拖。 「……」 學長不知道這些人是眼睛哪里有問題,發(fā)現(xiàn)他來了還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學弟的脖子都快扭成九十度了,整個人拚命往柜臺的方向側(cè)過身,表明了就是不愿意。 他正要上前,學弟就猛然回過身,肘擊了男人的心臟位置。 「唔!」熊抱著學弟的男人悶哼一聲,動作陡然停下,痛苦地彎腰倒落地面。 圍觀的客人頓時嚇得一片鴉雀無聲。 衣服都被扯皺了的學弟抬起頭看到他,小跑步跑過來,撲進他的懷里。 「──乖,被摸哪里了?」 雖然學長有看到學弟眼里閃爍的光亮,還是張開了雙手,在眾目睽睽下把人抱進懷里,以男友的姿態(tài)哄著摸摸抱抱。 那個借酒裝瘋的男人起不了身,幾個人跑過去關心,周遭一片闖禍了的窸窣聲。 「他怎麼可以打人?很危險欸。」有人發(fā)出責難聲,剛才學弟往對方的胸口撞時力道完全沒有收斂,「要不要叫救護車?」 一群人都在關心坐倒在地上摀著胸口表情痛苦的男人,朝著學弟投來指責的視線。 學長深吸了一口,環(huán)著學弟的手臂稍微往上挪了點,護著他的頭摀住耳朵,「你們他媽的腦子哪里有問題啊?看不出來他不愿意嗎?」 酒吧里又一次驚嚇的寂靜,就連懷里的人都震了一下,有點驚訝得露出眼睛抬頭看他。 「有話好好說,不用這麼大聲……」一個被學長的怒吼聲嚇到的客人,蹙著眉頭勸和道。 「那你要去廁所給那個醉鬼上嗎?」學長反問。 那個客人的表情活像被學長搧了耳光,用受到冒犯的眼神錯愕地看他,「憑什麼要他不能反抗?」 酒吧的保安被爭吵聲引來了,過來關心狀況。 「剛才有人在拍吧?」學長面無表情地掃了一眼圍觀人群中拿著手機的人,「那我們?nèi)ゾ趾煤谜f,看那是不是強暴未遂。」 責難的sao動聲早就停了,場面一片凝滯的難堪,地上那個男人七手八腳的爬起來,也不敢跟保安抗議,灰溜溜地跑走了。 人潮散去,趴在他胸膛上的學弟抬起頭看他,一雙眼睛里帶著少見的乖巧與試探。「……你真的生氣了?」 學長揉了揉他的頭發(fā),彎下身在他眉心親了一下,「我們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