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天生小yin娃
“那賤人在哪里!” 酒店婚禮上,度纖在眾人中怒吼質問。 上個月剛出的同性可婚政策,度纖趕緊催促男朋友跟他結婚,好好撒了一把狗糧,卻沒想到男友結婚現場扔了戒指,跟他的朋友跪下告白! 讓他怎么不丟臉! 變心的新郎官在一旁拉著度纖說:“是我自己變的心,我喜歡諾諾六七年了,你放過他!” 度纖卻不覺得是男友的錯,他說:“是他教你這樣說的對不對!我早就知道他長成那個樣子絕對不會是什么好貨色,人前正經私下sao浪,連我的人都敢勾引,我撕了他!” 度纖咆哮著,這時候有人通風報信:“度纖,懶諾好像往更衣室跑去了。” 度纖又是滿嘴賤人地追了上去。 此時那個叫懶諾的少年正坐在衣柜里,衣柜里全是懸掛的禮服,肩膀薄弱的他像要被壓垮。 他低著頭在啜泣,但是這傷心的樣子卻像是擺拍,像是有人告訴他應該怎樣低著臉,眉頭皺起幾個度,眼淚掉到什么位置最有可憐勁兒。 他啜泣著,讓人有一股視覺沖擊的震撼,是震撼,不是好看。 因為他長得有點特殊,他就算是哭的時候,也有一種迷迷蒙蒙的曖昧,像是在勾引別人去疼惜他。 度纖是他的好朋友,新郎是度纖大一就交的男朋友,因為長相的緣故他只有度纖這個好朋友,卻沒想到會在婚禮上會出現那樣一幕。 新郎將戒指扔掉,對度纖說:“度纖,我沒有辦法跟你結婚了。” 在所有同學的震驚下新郎拿花向他說:“諾諾,其實我喜歡的一直都是你,我接近度纖也是因為你,我以為我和度纖在一起就會收心,可是再見到你的時候我發現我還是喜歡你,諾諾,我喜歡你好多年了,我不想跟度纖結婚,求你跟我結婚。” 新郎說完跪了下來。 還沒等懶諾反應過來度纖已經掀了桌子:“賤人,這么多年了你還是不放過他!” 昔日的朋友瞠目欲裂,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就要沖過來找他算賬,混亂中懶諾逃到更衣間。 他一直覺得度纖是真正和他交朋友的,可是為什么聽起來就連度纖也不是真的對待他? 難道都是因為他長著這張臉的緣故嗎? 這時候他聽見有人說:“你想改變你的長相嗎?” 懶諾一驚,誰在說話? 那人的聲音像在頭頂上發出來的,但是上面只有黑壓壓的衣服。 那人說:“我可以幫你改變你的體質,但是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情。” “聲音……”懶諾開口,他的聲音柔柔的,帶著點沙啞,是男生聽了要腿軟的類型,他發現那聲音,居然是從他腦袋里發出來的。 他驚嚇低呼起來,一屁股坐在衣柜里。 這時候更衣室的房門被破開,度纖怒吼:“懶諾,我知道你躲在這里,你要不要臉,連朋友的男朋友都要勾引,你就這么缺男人嗎!” 與度纖為伍的許多都是眼紅懶諾多年的舊同學,不是心上人被懶諾迷了,就是男朋友因為懶諾斷情絕欲,馬上站成一線說:“他就一股sao狐貍樣子,開學第一天就看出來了!” “朋友的男人都搶,真惡心。” “畢業都三年了,還做這種事情。” “不知道同時跟多少個男人玩在一起。” “度纖,別跟他客氣,拍了發到網上去掛他!” 懶諾被外面的聲音嚇得捂嘴。 他聽見度纖說:“把他扯出來!” 頓時不少人沖上來,桌子氣球到處翻,衣柜被打開門那一刻,懶諾率先用力推門,“啊!”開門的正是度纖,他摔了個四仰八叉,懶諾竄出去,度纖尖叫:“懶諾,你給我站住!” 懶諾跑出大廳,跑出走廊,正要往樓梯跑去,突然被人抓住手,“諾諾?” 懶諾第一反應是反抗,卻發現抱住他的人是大學一名很好的學長,“學長?!” 后面亂成一團,學長對他說:“先跟我來。” 他被學長帶跑,兩人進了專屬電梯,電梯門在一群瘋狂的人面前關上。 大家簡直要爆炸,帶走懶諾的是以前學校的風云學長,至今很多人的溫柔男神! * 懶諾坐在副駕駛座上,在學長的關心下說了婚宴上的事情。 “就是這樣…后面婚禮就一團亂了。”他抽抽搭搭地說,沒有察覺計敬一直盯著他看。 計敬盯著后視鏡說:“畢毅那人的作風,是有點問題,度纖脾氣也太爆了。” 他說著,一直在看鏡子里懶諾那張哭紅了的臉頰。 懶諾長得不是特別漂亮,但是特別迷人,他的眼睛大而圓,日常半闔著,眼尾上揚,像只吃不飽的小狐貍。 他的鼻子和嘴唇都很小,但是下嘴唇很飽滿,而且總是濕濕的,看得男人火大。 他的鼻子有點翹,是男人看了很喜歡的那種類型。 如果只是這樣,那只能說懶諾長得很特別,很讓人心疼,偏偏是他那股子氣色。 他的臉頰從來就是一股春色,紅紅的直燒到耳垂,只要是男人都會覺得臉色紅潤的人給人濃烈性欲,垂珠紅潤的人更讓人食欲大動,偏偏,懶諾身上長得無一不給人性暗示。 計敬說:“諾諾,你知道為什么他們要這么對你嗎?” “我不知道……”懶諾更加掉了眼淚。 懶諾不知道,他笑的時候很可愛,看著人的時候像只懵懵的小狐貍,而當他哭起來,那完全是致命的。 他紅著臉,一臉被欺負得掉淚的樣子,會讓人根本不想安慰他,只是燒起一股濃烈的yin虐欲。 計敬說:“讓我告訴你。” 他說著按了一下按鈕,懶諾的座位調低。 “學長?”懶諾抬起頭,看到學長將他的座位調低了。 撐在他的靠背上,整個人也壓了過來,學長說:“因為你太sao了。” 懶諾瞪大眼睛,耳膜像是被人撞了一下。 心底恐懼和羞憤交織。 計敬眼睛有些發紅,他怒視著懶諾說:“你太sao了,你為什么偏偏長著這樣子,你這樣,只會讓人恨不得將你cao爛,根本不會有人喜歡你!” 懶諾看見學長的眼神像是要把他活活剜死,他驚恐去推計敬,“你在說什么,你放開我!” 卻兩只手都被狠狠抓住,接著咔噠兩聲金屬響。 “啊,”懶諾發現他的雙手被手銬鎖在座位上,他生氣說:“你想干什么!” 計敬喘著粗氣說:“諾諾,我是真心喜歡你的,你跟我好吧。” 懶諾發現自己下體抵上一個堅硬的東西,他叫道:“不要!你放開!” 計敬抓著懶諾說:“諾諾,我會疼你,我會對你很好的,你跟我結合。” 他伸手摸上懶諾的身體,只覺得又軟又熱,巨大的恐懼讓懶諾尖叫出來,可是手銬的堅固將他完全束縛在那里,他大哭。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承受這些,從初中起被不斷被人羞辱,就算走在路上也有暴露狂強迫他看生殖器官,被排擠、孤立,現在還要被強暴,難道就是因為他長著這樣一張臉,因為他長著這張臉,所以天生就要受人欺負嗎? 腦海里那個聲音又出來了:“就算你把臉刮花了,你也會遭遇這些,因為你的體質就是如此,沒有男人能對你無動于衷,你是天生的yin娃。” 懶諾尖叫:“我不是!” 他沒有發現自己喊了出來,但是他的崩潰對于失控的暴徒來說是敲到好處的興奮劑,計敬將自己的腰帶解開,去扯懶諾的衣擺。 “諾諾,我會疼你的,你給我吧。” 他是懶諾在大學里少數能說話的幾個人,他知道懶諾其實沒有什么經驗。 這份信任如今變成了強暴的通行證,懶諾用腳去踹計敬,被計敬抓住腳踝扛到肩膀上,身體壓了上去。 “滾開!”巨大的屈辱和惡心讓懶諾幾乎想要吐,脖頸被人胡亂吸吮。 懶諾傷心自己遭受強暴,但是他更傷心因為外貌的關系他總是遭人誤解,被人肆意對待,他覺得只要能讓他改變這種體質,他付出什么都在所不惜! 系統捕捉到他的求生欲說:“我可以改變你的體質,但是你要替我完成一個任務。” 再次聽到這句話懶諾一點也不猶豫,在心底說好。 霎時間,他看到男人的動作停了下來,或許是說,整個世界都停了下來。 本來就是地下停車場,一片寂靜,但是懶諾還是能感覺得到連空氣的流動都停止了,灰塵不再浮動,車頭的懸浮球歪著頭,而在他面前的強暴犯,一手壓著他,一手扶著他硬起的性器,正打算對他行不軌之事。 “抓好座椅。” 警告后時間像漣漪散開,下一秒在他身上的男人突然彈開,整個人撞在了玻璃窗上,嘭! 微塵浮動了,懸浮球繼續碰撞,玻璃窗后面是猙獰的大柱子,轎車突然發動被柱子撞得凹陷,計敬昏迷。 因為手銬毫發無傷的懶諾驚叫:“學長!” 他雖然生氣但是沒有想要別人付出這么嚴重的代價! 與此同時叮的一聲,車內有道電子音說:“協議成功,以抹消宿主萬人迷體質為交換,要求宿主引誘禁欲總裁。” 大腿一沉,一只鼯鼠落在他腿上說:“事故不用管了,走吧,現在帶你執行任務。” 兩道金屬聲前后響起,懶諾的手銬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