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64 磨逼
阮獄的心情愉悅起來,他把手里的東西放回原位,走到余一身邊摟住他黏糊地親吻他的臉頰:“mama,我好愛您。” 注意到余一還心有余悸地捂著肚子,他垂下眼問:“您也愛我對嗎?”握住余一放在肚皮上的雙手,把它牢牢地抓在手心里:“即使它出生了,也別愛他,一點愛都別給,都給我,好不好?” 余一僵硬地點頭。 阮獄的嘴角動了動,像是在笑,換了一個話題:“您看上去很累。”說完就半抱著人躺到床上。半彎著腰用別扭的姿勢把頭放靠在余一的胸前,嗅著余一的味道,輕輕地把那褐色的乳含進嘴里,他閉上眼睛等待著rutou在口腔里慢慢變得堅挺。母親的雙臂環住他的頭,像在保護著自己。 阮獄舒服愉悅得飄飄然,這一切簡直美妙極了,恐怕鋒利的刀刃戳進心臟也不能讓他這么快樂,只有母親可以。 在這靜謐中,他就這么睡了過去。 見阮獄睡著了,余一終于放下心來,他低頭看了看阮獄,那張冷冰冰的臉現在正安靜地在自己懷里,嘴唇微微翹起,粉粉的顏色。余一莫名覺得心里軟軟的,他松了口氣,緊緊地抱住了阮獄。 不知道過了多久,迷糊地聽到阮獄的手機在響,阮獄在旁邊壓低了聲音說話,然后身側的人下了床,余一困得不行,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只想繼續睡下去,但過了會男人又爬上床把自己抱在懷里。 余一剛想伸手回抱住他,卻聞到另一個人的氣息,他猛地睜開眼,看清了面前的男人,是阮刑。 余一掙扎著推開他:“你怎么在這?阮獄呢?” “他公司有事。”阮刑又湊過來把他抱在懷里:“你別動,讓我抱抱。” 余一掙不開,阮刑還不安分地用下體在他的雙腿間摩擦,原本軟綿綿的性器慢慢變得堅硬,隔著褲子余一都能感受到它的炙熱。他不安地夾緊腿,怕阮刑一沖動做出什么事來。 “阮慎行還在外面,我保證他不會讓你留著這個孩子。” 余一一愣,抵著阮刑的胸口沒有再掙扎。但阮刑卻沒了動作,只是把yinjing和余一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這幾個月他都沒有勃起過,果然,在看到余一之后他的yinjing就焦躁起來,阮刑都快忘了這種感覺了。 “你們什么時候去醫院?”阮刑開口問道:“去醫院墮胎。” 余一皺了皺眉,他不喜歡“墮胎”這兩個字:“我們要留下這個孩子。” “你們?”阮刑有點不太相信:“我哥他同意了?”他又看了看余一,他臉上完全沒有什么緊張感,看來是把阮獄說服了。 阮刑覺得心里不太舒服,覺得什么便宜都讓阮獄給占了:“你真要給他生孩子?” “你知不知道有多痛苦。” “我知道。”余一皺著眉,他越來越不明白阮刑想干什么了,和自己說這些話做什么? “你……”見余一這不解的樣子,阮刑心里更加難受,渾身上下都難受,哪哪都不舒服,他火急火燎地扯下余一的褲子,余一被嚇了一跳,急忙止住阮刑的動作:“你做什么?!” “你放心,我不插進去。” 但余一還是無動于衷,壓著他的手不讓他有下一步動作。 “你放手。” “不行,”余一推開他:“你結婚了,不能這樣。” 阮刑被他弄得煩躁,坐起身直接把他的褲子撕扯下來,推開他的腿把那女陰大咧咧地露出來。余一的腳上有傷動不了,急急忙忙地用手捂住自己的xue,又覺得自己這樣子實在是怪異,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阮刑被他的動作逗笑了,想開口逗弄他幾句,又怕把他惹生氣更不讓自己舒服,只好把話咽下,開口解釋:“我早就離婚了。”說完就去扯余一的手,他下面很久不得發泄,難受得不行了:“你別管這些有的沒的,快用你的逼給我磨磨。” “不行。”余一還是不愿意。 “不愿意算了。”阮刑只好放過他那地方,跪到余一的枕頭邊上:“那你給我舔舔。” 余一更不愿意了,緊緊地咬著牙,任阮刑的在他嘴上怎么弄都不開口。 見他這么不配合,阮刑煩躁得不行了:“你他媽到底想怎么樣?!” “你去找別人。” 合著給阮獄生孩子都愿意,給自己弄一下就這么不情不愿的。阮刑憋屈極了,氣得連呼出的氣都是熱的,手癢癢,想揍他一頓。但又不敢,自己本來就不受他待見,在他眼里肯定哪哪都比不上阮獄,要再惹他生氣就真的沒機會了。阮刑沒再強迫他,下床不知道去哪里拿了瓶潤滑劑回來,余一以為他要對自己用強,緊緊地盯著他。 沒想到他直接站在床邊,把潤滑液倒在手上對著自己的臉自顧自地擼起來。余一覺得羞恥極了,那猙獰的器物就在自己身側,隱約還能聞到那股腥味,他尷尬地撇開臉。 阮刑的喘息聲越來越重,但就是射不出來,他突然壓上余一的身體,余一嚇了一跳,想要推開他:“別、別這樣!” 但阮刑力氣大得驚人,他強硬地掰開余一的雙腿,赫然發現那陰xue早就濕得不像話了,就連床單上都印著一小片水漬。阮刑沉沉地笑笑:“這么濕了?”然后鬼使神差地湊到那口xue前嗅了嗅,腦袋一熱伸出舌頭狠狠地舔了一口。 “啊!”余一刺激得從床上猛地彈起,被阮刑壓住,他咂咂嘴,像是品嘗味道似的評價:“好sao。”然后直起身把yinjing嚴絲合縫地壓進余一的陰縫里,余一被那yinjing燙得發抖,兩片肥厚的yinchun連yinjing的一半都包裹不住。 “讓我磨磨,不cao你。” 說完就壓著余一的逼猛烈摩擦起來,整個陰xue除了yindao,方方面面都照顧到了,余一爽得xue里不停地淌水,他的癮一上來腦子里就什么都沒有了,連自己是誰都忘得一干二凈,只知道張著嘴呻吟。 阮刑壓著他狠狠地磨,陰蒂都被他磨腫了,探出頭又被yinjing重重地撞得東倒西歪,可憐極了。這欲望不上不下,阮刑也難受得緊,嘴里惡狠狠地罵:“真他媽想插進去把那野種給捅出來。” 這才是他的心里話,發泄一般地說出來,也不知道余一聽進去了沒有,下面突然像泄洪一樣猛地噴出水來,高潮了。阮刑把guitou抵到那上面,水全灑在guitou上,借那水做潤滑,阮刑狠狠地擼了幾下終于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