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4 再賣一次
“你mama?” 阮刑皺著眉看著面前的兩人。剛才在前廳看見他了,沒想到阮慎行居然會帶他來這個宴會。也不知道收斂,坐在角落眼巴巴地望著阮慎行,小狗一樣,左右都是認識的人,他也不好過去,不一會功夫人居然就不見了。 沒想到在廁所碰上了,還和一個女人拉拉扯扯,不知道是在干嘛。 余一擋在母親身前:“我、我在這碰巧遇到她……” 看這女人的穿著,像是這里的清潔工,怪不得會碰上。 莊曉媛也走上前來,上下打量著余一和他母親,有些疑惑地:“阮爺帶過來的人?”她剛剛在前廳見過。 沒人回答她,她也毫不在意,側過頭對著阮刑笑了笑:“哥哥,等我。”然后就進了廁所。 原來阮刑是陪她來洗手間,對她真好啊,余一在心里想。 阮刑不說話,余一覺得自己在這里也尷尬,于是拉起母親的手:“我、我們去外面說……” 剛要走就被阮刑攔住了。 “有什么話在這兒不能說?” 阮刑這么發話,余一就不敢動了,但他不想再待在這,和阮刑一起的那個小姐讓他覺得不舒服,他不想碰上她。他就這么低著頭不說話,也不看阮刑。 江華蘭站在旁邊,看這個男人氣質不一般,不像是普通人,余一那對他言聽計從,甚至帶著點恐懼的樣子,她想這人大概和余一的關系不簡單。 看兩人還是沉默著,她躊躇著走上前去,對著阮刑:“先生……” 阮刑轉過頭看她,余一聽見她說話就趕忙拉住她往外走:“走吧,我們出去” 她不依不饒掙開余一的手走到阮刑跟前,抓著他的衣角:“先生,求求您,幫幫我們吧……” 余一怕阮刑生氣,上去拉開江華蘭的手,阮刑冷眼看著,沒有推開,反而阻止了余一,溫和的:“怎么能對你mama這樣。” 他往后退了幾步,抽開自己的衣服,遠離了女人:“有什么事情告訴我,我能幫就幫。”說著,還抬眼看了下余一。 余一瞬間僵直了身體,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阮刑打什么壞心思的時候才會這么好說話。 江華蘭像看到了救星,完全沒有發現余一的不對勁。 “我們家里急著用錢……借、借我們點,我們以后一定會還……” “哦,借錢啊,借多少?” “四十七萬” 阮刑點了點頭,朝著余一抬了抬下顎:“我不是給了你一張卡么,里面的錢足夠了。” 余一一愣,抬起頭看向阮刑,那人一臉戲謔望著他,把這錢說成是自己的私有,明擺著是要女人誤會,而且,如果這錢真借給江華蘭,那自己和阮刑真的就扯不清了: “阮先生,不、不用,我會想辦法給她的!” “余一!”江華蘭打斷了他,聽著男人的話就知道男人給了余一不少錢,但是余一不愿意給的樣子,剛才還裝沒錢,江華蘭心里氣急,又不好表現出來,只能對著余一道:“余一,你就給我吧,拿了錢我就走。” 說完,還補了一句:“我們以后賺了錢就還給你。”這句話說得聲音都提高了幾度,分明是說給阮刑聽的。 阮刑笑了笑,他知道余一的底,之前就是被這一家人賣去歸巢,沒想到現在又來找他要錢,真可憐。 “對,余一,別這么小氣,分給你mama一點,又不是很多。” 阮刑瞇著眼看他,威脅一樣,余一僵著點點頭同意了。 “好了,你去忙吧,我晚點讓余一把錢轉過去。” 江華蘭感激涕零朝著阮刑鞠躬:“謝謝、謝謝您,謝謝您……” 阮刑不耐煩地擺擺手,江華蘭這下很有眼水,立馬拿著自己的東西頭也不回地走了。 現在就只剩下余一和阮刑兩個人,阮刑哼了一聲,瞬間像換了副面孔,沉下臉來:“你媽怎么跑到這兒來要錢啊?” 余一心里一抖:“對、對不起……” “跟我來” 說完就扯著余一的手要把人拉進男廁,余一明白阮刑帶他進去他就逃不掉了,肯定是那擔子事兒,掙扎了幾下,沒掙脫。碰巧莊曉媛從衛生間里出來,看見倆人在那拉扯,她皺著眉出聲叫了句:“哥哥,我好了。” 阮刑頭也不抬,勒著余一往里面拖:“你先走。”把余一拖進去,莊曉媛站在那兒什么都看不到,只聽到一聲悶響。 她看著兩個人的樣子有些覺得不太對勁,阮刑撇下她也讓人覺得不爽。但又想余一是阮慎行帶過來的人,阮刑應該不至于和他父親的人發生什么事。大概是因為那個女人的事,騙錢之類的,這樣的事她見的多了,貧困的人總想借自己的子女飛黃騰達。 找到合理的解釋,就不再覺得奇怪,反而覺得自己善解人意,踏著高跟鞋走了。 但廁所里的阮刑卻是和她想的不太一樣,把余一懟進隔間,按著他的手,鎖上門就把他的褲子扒了。 “媽的,好久沒cao你的這口小破逼了,有沒有被阮慎行cao松了?” 邊說著邊騰出一只手直接插進他的女xue,里面還沒到狀態,有點干。余一不停地掙扎:“阮、阮先生,求求您,別插進去……”他覺得已經阻止不了阮刑了,于是微微弱弱地祈求: “阮先生,我給您koujiao好不好……別、別插進去……” 阮刑哪會理會他,他已經等不急了,對這口逼像是有毒癮似的,只要想想這不男不女的身體下面就發熱。好在這是口熟逼,不像處女逼那么緊,阮刑隨便捅了兩下,也沒出水,就急不可耐地把幾把插了進去。 “啊——”余一疼的大叫。 阮刑捂住他的嘴,舒服的長嘆一聲,這感覺太妙了,饞了好久的rou終于叼到嘴里,不僅僅是生理上,心理上也舒爽得不行。里面暖融融的,水不多,但嫩rou黏黏糊糊地貼在yinjing上,很爽。 他松開余一的手,讓他撐在馬桶上,屁股翹起來。余一矮著他一大截,阮刑不好cao,就摟著人的胯把人提起來,讓余一的腳尖堪堪落地,全身都靠手和阮刑支撐著,稍不小心就會摔到地上,余一緊張得不行,連帶著xue里也跟著發緊。 這更是便宜了阮刑,他不管不顧地抽插起來,干澀的甬道摩擦得火辣辣地,不好受。阮刑伸手扒開余一半硬的yinjing去弄他的陰蒂,對著那地又捏又磨,身下也不停地在xue里抽插。陰蒂敏感,才摸幾下余一就腿抖,站不穩,爽得直哼,阮刑用幾把頂著花心一下一下地猛撞,把宮口的門都撞開了也不進去,宮內被撞得發癢,得不到緩解只能一陣一陣收縮,sao得很快就滲出水來。 甬道有了潤滑,阮刑搞起來輕松不少,按著人大力cao干。余一哼哼唧唧地,渾身爽得發麻,手早就支撐不住了,硬撐著不倒下來。 阮刑看他這樣,壞心思激起來,湊到余一的耳邊玩笑似的說了一句: “你媽這算不算,又把你賣了一次啊?” 余一一愣,等回味過來阮刑說的那句話的意思,突然睜大眼睛。“嗚……”像一聲哀鳴,他的眼淚就這么從眼睛里掉出來了。 他又被自己的母親賣了一次。 他不清醒的大腦莫名回想起江華蘭離開時的場景,她一下都沒有回頭。 意識到這個,心臟像被誰狠狠地踢了一腳,疼的要命了。他的手徹底支撐不住,整個人都軟下來,差點就要跪倒地上,還好阮刑扶著他的胯,緊緊地按在yinjing上。 意識到人不對勁,阮刑把yinjing抽出來松開手,余一就這么摔下去,趴在馬桶旁邊。阮刑蹲到他面前,捏著他的臉掰過來,鼻子和眼眶都紅紅地,眼淚止不住地掉。 阮刑怔了怔,哭了?就因為自己剛剛那句話? 阮刑皺著眉,剛想開口罵他矯情,那人就順著他的手把臉埋進他的手心。阮刑手大,能包住余一的大半張臉,他把眼睛緊緊地貼在阮刑手上,眼淚從眼睛里涌出來,溫溫熱熱地黏在手心,漸漸變涼又滑下去落到阮刑的褲子上,一滴一滴,把他的褲子浸濕了一片。 這人哭得停不下來了,肩膀一抖一抖地,好像在對自己撒嬌。阮刑覺得莫名其妙,他不能理解余一為什么會這樣,但沒有推開余一,感覺奇異極了,心里澀澀的,軟軟的。阮刑差點就被自己內心的感受逗笑了。 但他還是沒動,他就這么盯著余一看。在聽見余一抖著氣兒吸了一下鼻子,突然就伸手把人抱進了懷里。 沒有了阮刑的手,余一又把臉埋進阮刑的胸前,像縮頭烏龜一樣。阮刑把他抱的緊緊的,他的臉完完全全地貼在阮刑身上,他終于抑制不住哭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