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1 插著睡覺/照顧阮獄
這場暴雨下的久,雷聲大得不能忽視,就連在和阮刑上床的時候都能被突如其來的雷聲嚇一跳。 他和阮刑一直做到后半夜,余一已經累得直不起身了,又困,眼睛都快睜不開。阮刑倒是神采奕奕,見余一昏昏欲睡,明明眼睛都閉上了,嘴里還在哼哼。阮刑突然覺得他可愛極了,心癢的不行,低下頭舔舔他的眼皮,又去舔他的臉,還在他的臉蛋上咬了一口,留下個不深不淺的牙印。 大概是覺得疼,余一叫了一聲,睜開眼睛。 阮刑笑了:“有這么困?” “阮先生…對不起,我實在是不行了……” 阮刑最后在他xue里最后射了一炮,也有點累了,yinjing也不拔出來,插在里面側躺在床上就睡。余一迷迷糊糊地要爬起床回房間,發現阮刑的性器還在xue里插著,往前挪了挪想把它抽出來,被阮刑一把抱著腰又深深地插進去:“別亂動,” “還是說你想再來一次?” 余一不敢亂動了:“阮先生…我還要回房…” “閉嘴。” 其實阮刑沒有和人睡覺的習慣,平時和那些女人做,隨便弄幾下她們就受不了,哭唧唧的看著就煩,更別說對她們又咬又掐,每次都要憋著股勁。阮刑看了眼懷里的人,那人背對著被自己摟著,渾身青青紫紫都是自己留下的痕跡,弄得再狠也只會輕輕地求饒,最后還是乖乖地挨cao。 而且那女xue也讓人覺得舒服極了,熟婦的xue,松松軟軟,剛好能夠容納自己的yinjing,不想放人回去,想把自己的東西就這么插里面睡覺。現在xue里也是溫軟乖順,黏黏糊糊地吸著自己的幾把。阮刑一想到這就身心愉悅,沒忍住抽動了兩下。 “嗯……”都睡熟了還會哼哼。 阮刑感覺自己又硬了,但他也懶得動,就著這個姿勢抽插起來。 暴雨一直下到早上也沒有停,還下得更大了。 余一醒過來的時候天才微亮,他挪動著抽出插在身體里的性器,輕輕地下床,阮刑看了他一眼,又閉上了。 余一拖著身體去洗了澡,又去廚房做早餐。 今天吃早餐的時候沒看見阮獄,余一想起昨晚他拿著刀回臥室,怕他出什么事,想去問問,但阮慎行叫他去給他按腿,余一想了想還是沒有去,或許是自己想多了,無故去敲他的門反而會引起他的反感。 吃飯的時候,還是沒有看見人出來,余一有點擔心,他去敲了敲阮獄的門:“阮先生,吃飯了。” 沒有回應,他又等了會,還是沒有回應。 會不會是出去了? 阮刑見他從樓上下來,問了一句:“你去叫我哥?” 余一點點頭。 “你把飯送上去給他,下雨天他一般不出房。” 余一想問為什么,但又想起自己只是一個傭人,最多也只是陪阮刑睡過幾次,沒有資格問這些。 他弄了點飯上樓:“阮先生,我給您送了點飯。” 還是沒有回應。 余一想了想,大概是他不想理會自己:“阮先生,我把飯放在門口,您記得吃。” 剛準備走,就聽見房間里虛虛的聲音:“放進來。” 余一推開門進去,房間里很暗,阮獄躺在床上:“放在桌子上,” 頓了頓,又說:“去把浴室弄干凈,還有里面的衣服,拿去洗了。”聲音很沒什么起伏,但就是覺得很虛弱。 “阮先生,您哪里不舒服嗎?” 阮獄不理他。 余一嘆了口氣,他打開浴室里的燈,愣了幾秒。 昨晚阮獄拿上來的到沾了血放在浴缸邊上,地板上也有幾滴血,余一看了眼垃圾桶,里面全是帶些的紙,明顯是用來擦血的。 自殘,余一只想到了這個。 他以前在歸巢的時候接過這樣的客人,那個男人喜歡抱著他的微微隆起的孕肚叫他mama,男人身上全是自己自殘留下的傷痕,他說只有自殘才會讓他覺得自己活著,他最喜歡的自殘方式就是在自己身上劃刀,這樣又會見血,又死的不快,感受到生命在慢慢流逝,但還有機會挽救。他說他mama不愛他,他說要余一當他mama。 余一每次都不說話,只是默默地聽,他覺得這種人有病,他治不了。 但是最后這個人把yinjing插進了他的身體,帶走了他第一個孩子。 想到這,余一渾身發涼。都過去了,他這樣安慰自己。 他看著地上的血,站在原地很久,最終還是出了浴室走到阮獄面前。 他和那個男人不一樣的。 余一看著床上的人,阮獄眉頭皺著,嘴唇沒有血色,看上去不堪一擊。他蹲下去,拉開一點被子,把阮獄的手拉出來:“阮先生,冒犯了。” 阮獄的手很冰,明明房間的暖氣很足,借著微光,余一看到他的手臂上有很多傷口,有些已經愈合了,有些還包裹著,一道傷口滲著點血,簡單地包扎了一下。 阮獄動了動手,大概是沒有力氣,看著余一:“放開。” 余一把阮獄的手輕輕地放回去,去樓下拿了醫藥箱。阮獄看著他出去又回來,覺得這人很煩,但他很累,沒有力氣讓他滾。 余一覺得房間很暗,看不太清,于是走到窗子邊:“阮先生,我要拉窗簾了,您把眼睛閉上一下,可能會有點刺眼。” 阮獄不聽他的,就這么盯著他。 下一秒,阮獄就被陽光刺了一下。他遮了遮眼睛,余一看見,無奈地笑笑:“都說會很刺眼。” 陽光全撒在余一身上,他被著光,阮獄看不清他的臉,只能模糊地看到他嘴角的笑。阮獄心里一動。 余一蹲回阮獄的床前,把他的手臂拉出來,細細地給他包扎傷口。 “血流的多了,以后很長一段時間都會使不上力,還會頭暈,會很累。” 阮獄沒有說話。 這個人,昨天晚上去了阮慎行的臥室,后來又聽見他敲了阮刑的房門,現在又假惺惺地給自己包扎傷口,處心積慮地想跟每一個人打好“關系”,阮獄很不屑。 做完之后,余一又去廚房泡了杯糖水,放在阮獄的床頭柜上:“阮先生,趁熱喝吧,提氣的。” 阮獄還是不理他。 余一倒也沒想什么,去浴室收拾了一下,抱著帶血的衣服走了,走之前還不忘把窗簾拉上。 阮獄躺在床上,伸出手摸了一下旁邊的杯子。 有點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