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 指jian
余一忐忑地站在大門外,想要直接進去又怕惹里面的人不快,于是他按門鈴。 沒有人回應,他又按了一次。 等了很久也沒有回音,他不敢再按了,會惹人煩。又等了好一會兒,他才決定直接進去。 走進花園,他感覺有點不真實,這里太漂亮了,在外面看的時候沒有注意,走到里面了才覺得自己與這里的格格不入,他不配站在這么豪貴的地方。 到別墅門前,他深深吸了口氣,才拿鑰匙開門。才打開就直直地對上里面的人,余一的心猛跳了下,被嚇的。 那個人坐在沙發上翹著腿,擺弄著手里的煙管,看樣子是一直在這里的,也聽見了門鈴聲,只是不想理會。 這個人脾氣很怪,余一暗暗給他定下標簽。 見他開門,那人轉過頭看了他一眼,又轉回去了。 余一一瞬間就僵在原地不敢動了,他看清楚那人的臉,是一張英氣勃發的臉,A國沒有人不認識這張臉——阮慎行。 余一第一次看到這個人的臉,是在電視新聞上,他因為殺人被逮捕。 人都說出名要乘早,阮慎行出名那會兒也才二十歲,他一槍崩了當時的黑幫幫主,在監獄里待了三年就出來了,原因是過失殺人,可以減刑。他快三十歲的時候,取代了黑幫幫主,沒有一個人敢反對。關于他的傳說有很多,無一不是手段兇殘,以暴制暴的故事。 照理來說,他是國家重點關注對象,只要盯著他總有機會讓他鋃鐺入獄,可偏偏他一改之前的黑幫態勢,做自己的產業,做慈善,讓人抓不到把柄。對于他的新聞都是正面報道,負面新聞一點都沒有,或許有,但是誰又敢去爆光。 這么有權勢的人居然讓自己來服待,余一有些不敢相信,還很害怕,以前的人說“伴君如伴虎”,對余一來說阮慎行比老虎可怕,他折磨人方法他略有耳聞,他怕自己死得很慘,他不想死。 不過他也有聽來往的客人聊起,阮慎行似乎是出事了。 “你就是阮獄找來的保姆?”他頭也不抬,仍低頭弄自己手里的東西。 余一大氣不敢出,他不知道應該怎么回答,他只是歸巢的一個低級娼妓,怎么算得上是保姆。 “不、不是……阮刑先生叫我來照顧您。” 阮慎行自動把他歸為保姆一類,不再搭理他。 見阮慎行不說話,余一戰戰兢兢地站在門口,生怕自己的回答讓他不滿意。 他突然想到阮刑,聽說阮慎行有兩個兒子,阮刑長的確實有點像阮慎行,那阮刑可能就是……阮慎行的兒子。 “去做飯吧,我餓了。” 余一站在門口僵了好一會,阮慎行叫醒了他。 看著阮慎行面色正常,沒有動怒的樣子,余一才找準廚房,急急忙忙跑進去。 余一躲在廚房里大口大囗喘氣,或許是阮慎行氣壓太強,也或許是自己對傳聞中的阮慎行的恐懼,剛才在阮慎行面前他渾身僵硬,連呼吸都怕招惹到他。跑到廚房他才敢松口氣。 這廚房的一切于他而言陌生極了,他進了歸巢,只去過兩個地方:廁所和酒店房間。 他怕自己手生,做的東西不合阮慎行的胃口,又怕讓阮慎行等久了,只好硬著頭皮上。小心翼翼地放調味料。 他在廚房走來走去,因為沒穿內褲,會磨到yinjing和女陰,很難受。 特別是他的陰蒂還在腫著,很容易被磨到,總是被刺激得不行,他覺得自己的xue已經流水了。 突然,余一感到有一只大手捏住自己的臀,惡意地揉握了幾下,余一一驚,敏感得狠狠地抖了一下,女xue的水更加泛濫了,yinjing也有抬頭的跡象。 這是習慣,他的身體經不起挑逗,控制不了的。 那只手順著滑到雙腿間,在濕了一片的那塊布料的位置揉了揉,輕松就摸到到了他的逼,沒有驚訝,也沒有停頓,而是更兇狠地在小逼上又按又揉。 “剛從阮刑床上下來?”阮慎行將他壓在灶臺前,貼著余一的耳朵問道。 余一被他刺激得雙腿發軟,強忍著呻吟解釋:"…沒、沒有…阮先生只是把我送過來…沒…做什么.....” “噢……”阮慎行咬了咬他的耳垂,一只手撐在灶臺上,一只手隔著布料抽插:“那就是車震了。” “嗚……”余一沒忍住小小地呻吟了一聲。 阮慎行沒cao他,只是隔著布料用手把他搞噴了一次才放過他。 他用被余一噴得滿是丫水的手拍了拍余一的臉: “快點做飯,我餓得不行了。” 說完,又補了一句:“你可別下毒。” 阮慎行可不認為阮刑會讓他好好過。 余一拖著發軟的雙腿,用力撐著臺面,他得給阮慎行做飯。 阮慎行洗洗自己滿是yin水的手,瞟了一眼余一,見他又乖乖的堅持著去做飯,他的眼神暗了暗,倒不像是阮刑養的人,一點脾氣沒有,不過也有可能是不敢發,憋著。 阮慎行退到廚房外面。 他其實來這有一會兒了,原本只是想告訴余一自己不太吃辣,但看到他被打濕的胯襠,有點意外。 他就說,阮刊怎么突然這么聽話,給自己找了個保姆,而且還挺年輕,原來是從自己床上隨便拉個人搪塞過來的。 他的手伸去余一的下體的時候,阮慎行只是想逗逗他,沒想到他居然長了個小逼,還連內褲都不穿,sao的。 怪不得兜不住他的水。 阮慎行突然就有了點興趣。 隔著褲子摸,把整個手掌都覆蓋在逼上,使了勁的又震又揉,止不住地噴水,潮噴了好幾次。那小逼溫溫軟軟的,使勁掐水還能噴得更多,抖得也更歷害,爽的。 不見他反抗,閉著眼睛乖乖受著,阮慎行有點熱,湊過去咬他的耳垂。 余光看見他的脖頸上的吻痕密密麻麻,甚至有些地方破了皮,起疤了。 阮刑做的挺狠,阮慎行心想。手下cao弄得更厲害了。隔著布料將手指插了進去,深深淺淺地插弄,余一快感攀升,雙腿軟得站不穩。 阮慎行摟著他的腰,沒讓他摔到地上。 “阮先生……可以吃飯了……” 阮慎行回過神,走到餐桌面前,看著他做的菜,也就是普普通通的家常菜,他嘗了嘗,也是普普通通的味道,說不上哪好吃,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余一乖乖地站在旁邊:“先、先生,還可以嗎?” 他戰戰兢兢的。 “還行。” 余一松了口氣。 頓了頓,阮慎行又問:“叫什么名字?” 余一一愣:“沒、沒有名字。” 阮慎行微微笑了一下:“我是問你,叫什么名字?” 見阮慎行笑,余一心撲通跳了兩下: “......余一。” 阮慎行看了他一眼,滿臉的情潮還沒退下,眼角都是紅的,褲也像尿了一樣,濕了大片,可人還是沒什么脾氣,乖乖站著。 阮刑哪兒找的這么聽話、水又多的小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