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舉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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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年是一只雄蟲,從小就生活在蜜罐里,沒有任何煩惱,所有的不順心都會有雌蟲前仆后繼的來為他解決,他只需要享受那些低賤雌蟲的服務就好。 唯一糟心的事就是——他的雄父不喜歡他,這讓一直都被周圍蟲捧在掌心里的牧年很不爽。 牧年的雄父牧斯澤是蟲族唯一的sss級雄蟲,是整個蟲族當之無愧的瑰寶、所有雄蟲的偶像、雌蟲的夢中情蟲,而牧年是其唯一的雄崽,最有望成為下一個s級雄蟲的雄蟲。 不過從小就被寄予厚望的牧年并不受牧斯澤寵愛,一直被養在外面,甚至連面都只見過不到五次,次次都是不過短短幾分鐘,甚至是擦肩而過。 牧年思來想去,覺得鐵定是雄父雌君的問題,那個常年深居簡出的雌君真不是個好東西,竟然挑撥雄主和他唯一雄崽的關系,還讓他一直流落在外。 雄蟲就是這么無理取鬧,千錯萬錯鐵定都是雌蟲的錯 想到其他低級雄蟲暗地嘲笑自己進不了牧宅,牧年心里就恨的牙癢癢。 這天,牧年又一次滿臉憋氣的從學校出來,坐上懸浮車,想到偷聽到的話越想越氣。 “還最有希望的s級雄蟲,切,一次覺醒才b級,真是笑死我了。” “牧元帥一定早就看出來牧年就是個平平無奇的雄蟲了,所以才不接他進祖宅。” “讓他囂張,哈,現在好了,看他還有哪里來的臉自稱s級雄蟲喲。” 基因檢測出來別說是其他人,就連牧年自己都不敢置信。 s級雄蟲不是一蹴而就的,s雄蟲的出現可遇不可求,需要大量資源的傾斜才有很微小的可能造就,不過這種靠資源強行捧起來的s級就是個花架子,精神力只比普通雄蟲高出一絲絲,沒有絲毫傳說中s級雄蟲的戰斗力,而牧斯澤就是現代蟲族史唯一的意外了,他是唯一一只沒有依靠大量資源無底洞的投入,一次覺醒就成功晉升s級的雄蟲,以讓蟲族震驚的速度在短短幾年二次覺醒、三次覺醒成為了sss級。 要知道,二次覺醒、三次覺醒對于雌蟲來說是很常見的事情,對于雄蟲而言,基本上就是傳說中的事情。 牧斯澤在前,可想而知整個蟲族對牧年的期望有多大,希望越大失望越大,b級雖然對普通雄蟲來說已經算是優秀了,但對已經默認會成就s級的牧年來說就是滑鐵盧了。 基因檢測一出,牧年就想瞞也瞞不住,他現在走到哪都感覺在被人看笑話。 牧年氣得眼眶泛紅,心里委屈的要命:“掉頭去老宅!” 開車的雌仆很為難:“家主會不高興的。” 這就要提到幾年前了,牧年想進牧宅,沒想到卻被攔在了外面,連門都不讓進,然后過了一個月,不知道發生了什么,牧斯澤震怒,sss級雄蟲的精神力席卷了整個首都星,所有蟲都能感受到其中的憤怒,強大的精神力壓迫著首都星,沒有蟲還能安穩站著,也是自那日之后蟲族才真實認識到sss級雄蟲的可怕,而牧年則收到了牧斯澤的警告,從今往后,不要再出現在牧宅和他面前。 天降橫禍也不過如此!他做錯了什么! “我讓你去就去廢什么話。”窗外的光線折射在牧年被養的白皙細膩的臉頰上,他瞇起眼睛,眼底透露著陰郁,抓起一個準備在車上的零嘴就砸在了雌蟲頭上,強硬的命令道:“我不需要不聽話的雌蟲。” 雌仆不敢反抗:“是。” 牧宅外,牧年指使雌蟲上去按門鈴,卻毫無動靜。 牧年火冒三丈,他是雄蟲!珍貴的雄蟲!走到哪里不是被夾道歡迎,什么時候受到過這種待遇,雄父就算了,里面的雌蟲算是什么東西,雌君又如何,他是雄父的雄崽,不對他畢恭畢敬本來就罪大惡極了,竟然還敢把他關在外面。 “砸門!”牧年有些心虛,不過心想自己可是雄蟲,就算到時候雄父生氣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樣,而且都是那個雌君的錯,竟然敢把他晾在外面。 越想越是理直氣壯,牧年心安理得的讓雌仆開始砸門。 乒乒乓乓砸了一會,門終于是開了,當然不是被砸開的,而是從里面打開的。 牧年恨恨的看著開門的銀白眼睛的雌蟲,當年就是這只冷冰冰丟下一句:“雌君說不見。”然后啪就把門關了把他鎖在門外。 “喲,白眼蟲你還在吶。”牧年冷笑,他可不是當年坐以待斃的小雄蟲了,直接一揮手就指揮自己帶來的四只雌蟲上去把人綁了。 在雌蟲靠近時,銀華瞬間暴起,不過卻不是沖著雌蟲,而是沖就站在一邊的雄蟲去的。 雌蟲爭斗不牽扯雄蟲是蟲族的鐵律,而雄蟲下令抓捕雌蟲,雌蟲哪怕再不甘都不能反抗,這是深刻在雌蟲骨髓里的枷鎖。 不過銀華顯然是不被枷鎖控制的雌蟲,他這一下打的在場眾蟲措手不及,牧年很輕易落在了他的手上。 銀華也是呆了一下,顯然沒想到‘擒賊先擒王’會這么容易。 牧年的嬌弱的雙臂被銀華毫不留情的反折至后背,他臉一白,繼而火冒三丈:“該死的白眼蟲快放開我!你們是干什么吃的,還不快來救我!都想死了不成!” 銀華眉頭一皺,眼底露出一絲厭惡,語氣冷淡:“雌君要見你。” 說完便避之不及的松開了牧年,讓牧年跟著他走。在其他雌蟲想一起跟著時伸手一攔:“雌君只想見牧年。” 竟然不使用敬語!小本本記上。 牧年猶豫,經此一役他覺得自己單獨進去非常的不安全,這個白眼蟲竟然連雄蟲都打簡直太喪心病狂,那個雌君豈不是更變態。 還沒等牧年想好,銀華已經啪的把門鎖上了,牧年看著緊閉的門,心想自己是雄蟲怕什么,給他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動他一根寒毛。 這么一想,牧年又趾高氣揚了。 牧宅占地面積極大,堪比一個大型城鎮,有山有水四季常青,是當初牧斯澤晉級ss級時蟲族政府獻給他的賀禮。 坐上代步車,一路無話來到一棟別墅,牧年矜持的抬了抬下巴,不屑的撇了眼銀華,抬步走了進去。 別墅大廳里正有一個雌蟲悠閑的半躺在沙發上看電視,聽見響動扭頭看過來,不見動作,依舊懶懶散散躺在沙發上,笑了笑打了聲招呼:“你好啊。” 牧年皺眉,真沒教養,竟然不起來朝他問好,忍著不跟他計較,施施然也找了張沙發坐下,用下巴指了指銀華:“那個雌蟲對我不敬。” “然后呢。” 牧年歪頭想了想,白皙的面容在光線的照射下像是天使,卻被一抹帶著深深惡意的笑容生生破壞:“就打一百鞭吧,啊不,瞧他那么身強體壯,就乘三倍吧。” 他的語氣好像是在開恩。 “就這。” 牧年得意的等著白眼蟲痛哭流涕,卻聽喬杉說道:“銀子你帶他下去領三百鞭,啊不,瞧他這么細皮嫩rou,三百鞭怎么夠,就乘三倍吧。” 牧年不可置信,懷疑自己是不是耳朵出了問題,喬杉還在繼續說道:“打壞了就放治療倉里泡泡,畢竟是嬌貴的雄蟲嘛,享受的待遇都要是最好的。” 他笑道:“什么時候打完了什么時候就能走了。” 牧年皺眉,顯然不相信真有雌蟲敢對雄蟲用刑:“你在說什么胡話。” 銀華看了眼牧年,回道:“家里沒有鞭子。” “找牧斯澤。”喬杉冷笑:“什么鞭子打得最疼,傷口好的最慢他最清楚不過了。” 銀華沉默,狂妄自大如牧年現在也有點慌,喬杉不敢打他但牧斯澤敢啊,而且,牧年實在沒什么信心牧斯澤會因為他是雄蟲放過他。 畢竟整個蟲族都知道牧斯澤對自己的雌君有多好,誰知道牧斯澤會不會被喬杉迷昏了頭打雄蟲。 牧年張口就想聲色俱厲的威脅,卻被銀華用眼神制止。 牧年雖然有點蠢但還不至于太傻,忍住了銀華竟然敢瞪他的不敬,沉默了。 大廳一時間安靜下來,只余電視劇依舊在上演既定的劇情。 牧年覺得有點丟臉,自己可是雄蟲,看著竟然像是被卑賤的雌蟲嚇住了。 為了顯得自己只是大人不記小人過,牧年裝的風輕云淡往后靠在沙發背上,一副興趣盎然的看電視。 喬杉看的并不是蟲族特產電視劇,而且從外星系引進來的,這種主旨是平等團結的故事在蟲族非常不受雄蟲待見,雄蟲已經提議下架這些污染雌蟲精神電視劇好多次了,不過都不了了之了。 同樣也受牧年不待見,雌蟲好好跪著伺候雄蟲就行了,搞什么平等。 牧年偷偷看了眼喬杉,他看得到是起勁,再看一眼銀華,心里暗罵一聲沒規矩,因為他也坐下來了,身軀陷進柔軟的沙發里顯得有些慵懶,表情倒是一如既往的冷淡。 呵,最后都得死,牧年心里恨得不行。 一集放完,喬杉才開口說道:“沒鞭子就換跑步吧,什么時候能一次性繞牧宅跑上九百圈就什么時候放他走。” 喬杉撇了眼銀華:“你來監督,少一步都不行。” 銀華:“是。” 牧年蹭一下子就站起來了,試圖往外走:“你當自己是誰,不過是低賤的雌蟲,竟然敢虐待雄蟲。” 喬杉一個抬眼,銀華攔下牧年。 牧年心里悔死了,他就不該入這狼窩! “我要向雄蟲協會舉報你!”牧年威脅。 雄蟲協會是雄蟲最大的保護傘,雄尊雌卑能發展成如今它的功勞功不可沒,凡是接到雄蟲舉報,一向不分對錯是非就對雌蟲處以最嚴厲打擊,是雌蟲最最不愿意招惹的存在。 喬杉:“你現在就可以拿光腦進行舉報,請。” 太囂張了。 實在太囂張了,雄父腦子被門夾了嗎,喜歡上這種粗魯野蠻的雌蟲。 牧年狐疑的打開光腦,然后不雅的翻白眼:“你把信號屏蔽了我怎么舉報。” “這你應該去問牧斯澤。”喬杉揮手道:“沒蟲來救你或者跑不到九百圈你就老老實實在牧宅呆著。” 牧年看看自己的細胳膊細腿,再看看標準雌蟲體型的銀華,心知自己胳膊真的擰不過大腿,只能另外想法子。 雄蟲報仇十年不晚,等他出去了,他要剝了白眼蟲的蟲皮,把他的翅膀切下來當他的面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