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敢在我身體里成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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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狼站了起來,近兩米的身高十分具有壓迫感,他的眼睛看起來沉靜又駭人,說話的時候,參差的獠牙還會時不時顯露出來。 費容斯拽著項圈上的皮繩,把維克拉向自己,抬手時,一把精致的匕首從袖口彈了出來,速度之快,連那野獸都沒有反應過來,刀刃就已經沒入了深厚的皮毛。 維克本能地朝面前的人張開了嘴,爆破性的下顎直逼人類柔軟的脖頸。 費容斯反手用肘部迎上尖牙,輕巧地彈起了身子,鞋尖踢向維克面門,而本該強大的野獸似乎行動有些遲滯,被撂倒在了地上,發出一聲悶響。 費容斯跨步坐在維克的胸膛上,掰開了他的嘴,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第二條,以后我是你的主人,平時不要對我亮出你那不管用的乳牙!” 維克晃了晃腦袋,感覺有些暈。 坐在他身上的這個人并不重,維克能單手將他舉起來,但是他感覺到煩躁,或者說混亂,這個不太好的感覺來源于一種氣味。 狼的嗅覺十分敏銳,維克動了動鼻子,嗅著坐在他身上的人。 是一種漿果的味道,維克在森林里吃過,他很喜歡,還有,剛才的那根皮鞭上面,也有這個味道。 他伸出舌頭舔了一下被打過的鼻尖,確定了這個味道的主人,就是這個正掰著他的嘴的少年。 費容斯踩住了維克的耳朵,輕輕碾了碾,笑了,“是不是感覺不太舒服?” 維克吞咽了一下,氣味濃烈了起來,他感覺更混亂了,他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受,四肢的肌rou好像要爆炸了一樣,心臟跳得比捕獵時更快,他感覺自己此刻能挑戰一整個獅群,但是他很混亂,不知道腦袋里在想什么。 他想撕開面前的少年,吞食他的血rou,他想把漿果全部帶回自己的領地,他很喜歡那種漿果。 他還想嚎叫,不過看起來這個少年不會允許。 費容斯站了起來,揪著項圈上的繩套,拉了兩下,“跟我走。” 維克翻身站起,紊亂的大腦告訴他此刻應該聽話地跟上去,他照做了。 院子里的仆人見到費容斯都恭敬地鞠躬,他一個也沒理,牽著維克上了一棟小洋樓。 直到脫光了坐在了浴缸里,被沖得滿身泡泡的時候,維克才反應過來。 他快速甩動著身子,一瞬間水滴飛得到處都是,濺了費容斯滿身。 “咚。” 一個暴栗敲上維克的腦門。 少年穿的白襯衫被水沾濕了,隱隱顯現出纖細美好的身材,他看起來十分憤怒,惱火地把沐浴球摔到維克臉上,打開了淋浴的龍頭。 熱水撲面而來,毫不客氣地把維克的毛給淋塌了。 “你要是敢亂動,我就把你的毛全剃光!”費容斯拉著項圈威脅道。 維克沒有再亂動,只是耷著耳朵阻擋了水灌進耳朵里。 給他洗澡的少年脫掉了濕噠噠的外褲,白皙細嫩的雙腿就明晃晃地站在他面前,漿果的味道更濃了。 襯衫的袖子挽了起來,修長柔軟的手指正在給他抓撓著頭頂的毛發,維克能清晰地感覺到指尖在不停游移的時候,也向他傳遞著一種奇異的信息。 洗完后,費容斯舉著一個巨大吹風機,讓維克坐下,維克看了一眼那個粉紅色的小馬扎,坐下了。 吹風機嗡嗡地響了起來。 面前的腿白嫩筆直,可能因為是Omega的緣故,皮膚看上去吹彈可破,靠近大腿根部的位置有一顆小小的紅痣,沾了水珠,顯得粉嫩可愛。 襯衫下方的扣子沒有扣上,維克能看見少年平坦的小腹。 他又開始有那種奇怪的感覺了,本能在腦海中嚎叫起來,肌rou不受控制地緊繃著,他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一個奇怪的地方流。 狼有特定的發情期,每年一次,大概是春天的時候,不過在物種進化之后,這件事情有所改善,但是繁殖的本能還是存在。 維克很早就遷移出了族群,因為分化成了alpha后的他擁有異常的戰斗力,威脅到了首領alpha的地位。之后他就一直孤身行動,連族群都沒有,更別提伴侶了,所以他好像沒有經歷過發情期,也不太明白。 不過,現在他好像有點明白了。 是面前的少年在散發信息素! 清甜的漿果香味充斥著整個浴室,氣味鉆進了靈敏的鼻子,維克感覺自己很暴躁,腦子快要炸了,那個奇怪的地方也快要炸了! 他晃了晃尾巴,抬頭看向了正在給他吹毛的少年。 紅潤的嘴唇微微開啟著,人類毫無威脅力的貝齒十分漂亮,他的眼角帶著一抹神秘的緋紅,眼神慵懶。 維克不斷吞咽著口水,生出了一股捕獵的快感。 他感覺自己被挑起了狂暴的情緒,同時又被溫柔地安慰著,在他被少年第一次抽中鼻尖的時候,他就有了這種矛盾的感受,血液在身體里沸騰,他想用自己的舌頭舔舐少年的身體。 粗韌的毛發很快被吹干了,費容斯揪著維克毛茸茸的耳朵讓他抬起了頭,“維克,你知道我為什么要買alpha嗎?” 少年的臉色變得有些紅,隱隱透著欲望的顏色。 他撥開維克的嘴唇,將修長的手指伸進野獸的嘴里,輕輕劃過那些尖牙。 “我不討厭自己分化成了Omega。”費容斯撫摸著維克精壯的身體,跨坐到了他身上,白嫩的雙腿放在了他腰側,“但是我對抑制劑過敏,每次發情期都很麻煩。” 維克感覺自己像是躺在了長滿漿果的原野,信息素的味道不斷刺激著他的神經,腦子里紊亂得只剩下面前的少年。 費容斯慢條斯理地解開了襯衫的扣子,春光乍泄。 膚如凝脂,潔白又細膩,胸前的乳粒暴露在了維克面前,粉紅色的rou粒跟隨著呼吸在他眼前起伏,后頸的腺體不斷散發出求偶的信息。 費容斯摸著維克的腦袋,說:“所以,我需要一個強大的alpha。” 維克張嘴咬住了那個不斷誘惑著他的脖頸,鋒利的犬齒輕松刺進了皮膚,牙尖刺破了腺體。 “啊啊!” 費容斯痛呼一聲,放軟了身體,alpha的信息素注入身體,潮涌般覆蓋了全身,情欲的潮水翻涌起來,他將臉埋在了維克厚厚的毛發里,帶著輕喘的聲音十分誘人,“去床上。” 維克單手抱起了費容斯,朝臥室走去。 犬類的長舌舔舐著少年的身體,香甜的漿果味道快把他逼瘋了,他第一次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 白色的內褲包裹著挺翹的rou臀,靠近后xue的地方已經被洇濕了,維克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又愣愣地望著。 “嗯嗯……” 費容斯將自己的雙腿打開,拽了拽維克脖子上的項圈,笑起來眼中波光流轉,“不會弄嗎,小狗?” 內褲被脫了下來,費容斯曲起腿彎,大方地將自己的隱私暴露在維克面前,“舔吧。” 信息素的味道縈繞在鼻尖,xiaoxue已經濕了,不斷地分泌著透明的yin水,白嫩的臀rou在眼前晃動,中間那張小嘴正一張一合地邀請他。 維克握住細白了雙腿,搭在了自己肩上,低頭舔吻起來。 舌頭靈活地擠入了軟嫩的臀rou,涎水混著流出的yin液,牽起一根透明的絲,維克遵循著自己的本能,舔弄著那處xiaoxue,用舌尖擴張著洞口。 灼燙的呼吸噴在rouxue周圍,將xiaoxue刺激得微微顫抖起來,費容斯滿身潮紅,蜜xue里分泌出了更多的yin液,粘乎乎地順著臀縫往下流,床單上也沾濕了一片。 維克的手不斷撫摸著光潔的腿根,又去舔舐前方的性器,精致的小roubang已經挺立起來,維克將它含入了自己嘴中,用舌頭卷了起來。 “嗯哼,舒服……”費容斯舒服得直哼哼,將手指插入維克的毛發中不斷抓撓,腰輕輕挺動起來,“舔后面……啊……” 熾燙而濕潤的舌頭撫上了花xue,觸感柔韌,嘴唇邊的絨毛輕輕地蹭刮著嫩rou,鼻尖時不時觸碰到嬌嫩的褶皺。 “嗯……”費容斯仰頸輕喘著,其實他還是頭一回干這事,被舔弄得頭暈,快感從后方的蜜xue直沖入大腦,rouxue不受控制地收縮起來。 維克認真地照顧著主人的蜜xue,guntang的舌頭抵住了嬌嫩的xue口,擠開rou縫,往深處探去,舌頭侵犯到了那個從未被人開發的地方,xuerou緩緩蠕動了起來。 他用尖牙輕輕地咬著柔軟的臀rou,留下一個個帶著口水的牙印,費容斯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揪著他的耳朵胡亂親了親他的鼻子,“怎么還愛咬人?真是一只小狗。” 維克的鼻尖被親的癢癢的,腦子里開始冒起奇怪的粉紅色泡泡,他舔了舔費容斯的下巴,說:“我本來就是犬科。” 費容斯全身都泛著淡淡的粉紅色,他摸著維克腹部的絨毛,將手伸到了他的胯下。 alpha的性器已經張揚地伸了出來,本就體形龐大的灰狼,性器更是異乎尋常的粗長,像是彰顯地位一般,在胯部晃動著。 費容斯悄悄吞咽了一下,瞬間有些猶豫。 可是維克已經前后動起了勁瘦的腰肢,讓自己guntang的roubang在費容斯手掌里摩擦起來。 欲望在血液里翻滾,信息素的味道無孔不入,他又將犬齒刺入了費容斯的腺體,肌rou鼓脹起來,身下的主人向他暴露著脆弱的腹部的脖頸,他無法控制自己本能地摟住了纖弱的腰身。 犬類棱錐形的性器頂端抵住了濕軟的xue口,費容斯還沒做好準備,粗壯的roubang就挺進了xue中。 “嗯啊……” 腸壁被刺激得緊緊收縮起來,絞著侵犯進來的roubang,雖然火熱疼痛,可是rouxue還是忍不住分泌出了溫熱額液體,潤滑著yinjing。 rouxue早已經被維克舔得發軟了,進入還算順暢,他小幅度地挺弄起來,不斷戳刺,rouxue一點點容納著巨物,慢慢插進了深處。 xiaoxue被填滿了,費容斯感受一種從所謂有的暢快,被占有,被深入,rouxue里一處敏感的地方也被不斷地撞擊到,快感從后xue中襲遍四肢百骸,他本來搭在維克肩上的雙腿無力地垂了下來,落在了維克的臂彎,身體隨著晃動起來。 維克挺送的速度很快,費容斯幾乎不能完整地說出一個字來,只能嬌聲喘叫著,給他帶來更大的刺激。 他將費容斯翻過了身,后背對著他,然后覆了上去。 粗長的roubang還插在rouxue里,就那么轉了個圈,guitou頂著敏感點刮蹭,費容斯爽得要瘋了,“嗯啊,好棒……” 維克像是一只得到了夸獎的小狗,搖著尾巴繼續cao弄起來。 猙獰的性器在rouxue里不斷搗弄著,xue口被撐得滿滿的,在不斷的摩擦下紅腫起來,可是小眼里面流出了更多的水,沾濕了維克胯部的毛發。 天賦異稟的性器在一次向前插入時,仿佛受到了一絲阻力,費容斯也感受到了,可馬上,一陣尖銳的痛意在小腹炸開,他馬上喊停,“不行,那里不行……” 隱秘的生殖腔口就這樣隨意被找到了。 費容斯嚇得不輕,想要掙扎開,可是他發現,那根可怕的陽器在自己體內瞬間漲大了,前端膨脹成了結。 維克伏在費容斯背上呼吸粗重,口水犬牙間流了出來,他舔了舔費容斯后頸處被自己咬破的皮膚,沒有再動作。 費容斯痛得眼前發黑,回頭不可思議地看著維克,摳住了他的項圈,“你竟然敢在我身體里成結?” 維克順從地低頭,神色有些委屈,“可是狼每次都會這樣的。” 費容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