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完結(jié) 天帝天后來嚕 / 幸得與君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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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僅是一天的松懈,瑯華他們就迎來了不速之客。那日花醉被弄得有些狠,瑯華自知理虧,便主動提出再休息一會,結(jié)果他們剛在堂中坐下,客棧便來了新客。 兩位新客一人身量極高,眉眼深邃,容貌俊美,身著一襲金線滾邊玄袍,他牽的人穿著月白色長衫,面容隱藏在層層帷幕之下。 店小二看他倆衣著華貴,哪敢怠慢,立即堆了笑迎上前:“二位客官,打尖還是住店啊?” 玄袍人扔出一塊銀錠,交代道:“一間上房。” “好好好。”店小二喜笑顏開,“那,您二位先上去歇腳,我一會讓人把飯菜送上房?” “不必了。”玄袍人笑笑,“剛剛看見了故人,想敘敘舊。” 言畢,他牽著未發(fā)一言的同伴,站到瑯華所在的那桌前:“這兒不好說話。小二,再要間雅間。” 他低頭迎向瑯華不善的目光,笑意未減:“借一步說話?” 廳堂里熙來攘往,瑯華根本沒法發(fā)作,他憋著氣,咬牙道:“請。” “你這是做什么?!”雅間的門一合上,瑯華立即擋在花醉面前,右手捏訣,防備崇淵有什么不對勁的動作。他算是回過味了,崇淵出現(xiàn)的時機太巧,怕是故意等他們走到都城外才現(xiàn)身。想至此,瑯華不禁渾身惡寒,那他之前以為隱秘的蹤跡,是不是早已被崇淵掌握其中? 崇淵面對長子的質(zhì)問不緊不慢,紆尊降貴地將桌上茶盞填滿,悠然道:“辦家宴。” 好一個家宴!瑯華無言以對,只覺得這個場景無比詭異。花醉看到瑯華的反應,就猜到來人是誰了,可這位帝尊似乎沒瑯華說的那么可怕,也沒有傷害他的意思。他對坐在崇淵身邊安安靜靜的人更感興趣。 那人從進來就沒說過一句話,像在把存在降到最低,他對神尊父子間的暗潮洶涌也未置一詞,宛如一個透明人。 “這里也沒外人,你可以把幕離取下了。”崇淵大概覺得跟瑯華再對峙下去也沒什么結(jié)果,說話的對象換成了自己的同伴。 輕紗浮動,一只細白如玉的手從幕離中伸出,輕輕撩開白紗。 花醉從細紗被緩緩撩起的時候便屏住呼吸,直到他終于看清對方的面容,一時間頭腦一片空白。原因無他,只因他們兩人的容貌,竟有八分相似,只是天后更加清癯,比花醉多了幾分楚楚可憐的韻味。 天后張了張口,想喚面前的人,卻發(fā)現(xiàn)自己連孩子現(xiàn)在的名字都不知道,最終還是沒說出口。 花醉同樣面臨這個窘境,他曾經(jīng)也想象過如果遇見親生父母會有何種反應,但后來光是為生存奔波就幾乎耗費了他全部的精力,再留不出空閑遐想。后來聽瑯華訴說那些密辛,也明白他們不想見是最好的結(jié)果。然而這才幾日,他就和生母重逢了,還是在這么個尷尬的情況下。 “熙玥。”還是崇淵先開口,“想和他單獨聊聊嗎?” 熙玥的眼神噌地亮了,他之前也在隔著幕離觀察花醉。他生下來的小狐貍,都長得這么大,這么好看了,他又想起,當時狐貍崽只有小小的一團,身上還沾著血跡,哼聲都不會,在那樣大的雪中,得多幸運才能活下來? “可以嗎?”熙玥希冀地看向崇淵,眸中是舊未顯現(xiàn)的光彩。 崇淵哼笑,沒將瑯華警惕的目光放在眼里,敲門聲適時響起,崇淵讓小二將菜送進來,說道:“我是沒意見,可也得問問他們二人的意愿啊,他們?nèi)舨淮饝乙矝]辦法。” 瑯華見熙玥露面,便收斂了幾分戾氣,自熙玥重歸天界恢復天后身份,他便始終對其禮讓三分。瑯華瞧見花醉詢問的目光,點頭道:“花醉和天后殿下多年未見,自是想說些體己話,還多謝天帝陛下讓他們父子二人得以重逢。” 崇淵聽這陰陽怪氣的一番話也沒生氣,笑瞇瞇道:“既然如此,那便先用飯。” 在座四位其實都不需要吃凡間的食物,但崇淵自然而然地給熙玥夾了菜,本著不吃白不吃的道理,瑯華也毫不客氣地在花醉的碗里堆上小堆。 一頓飯就在天帝父子無聲的較勁中過去了,熙玥期待地看著花醉,向他伸出手。瑯華拍拍花醉的手,示意他可以信任面前的人,花醉才放心地跟著熙玥離去。 熙玥和花醉不在,崇淵斂去笑意,房間氣氛瞬間劍拔弩張起來。 “逆子。”崇淵長發(fā)無風自動,無形的威壓彌漫整個房間,瑯華就算早有準備,在絕對的力量壓制下還是單膝跪地,嘔出一口鮮紅。 “你到底在唱哪出戲?后悔那么對熙玥了,想得到他的原諒?”瑯華抹去唇角鮮血,呵呵笑道,“我就說,以您的性格,怎么會放任花醉存活,原來您也知道花醉不能殺,他是您和天后殿下關系緩和的唯一契機。” 瑯華咽下喉中腥甜,嘲諷道:“堂堂天帝陛下只能容忍喜歡的人和別人生下的孩子,真沒想到您竟然會有這天……啊!” 崇淵再次發(fā)力,他沒有絲毫動作,便斷了瑯華兩根肋骨,實話實話,再發(fā)覺花醉便是天后與魔尊血脈時,他是起過殺心的,但花醉和熙玥長得太過相像,他實在下不去手,只要花醉再多像魔尊一分,他都會毫不猶豫地抹殺花醉。畢竟,只要他不說,熙玥根本不會知道花醉的生死。 如今他不再想殺花醉,但依舊憤怒于瑯華的忤逆,今天這出懲罰,已經(jīng)是最輕的了。 “那小狐貍真該慶幸,他長了張好臉。”崇淵漠然道,他一揮手,錐心之痛便從瑯華胸口傳遍全身。 “那么喜歡他,就替他把罰一塊受了。” 另遍廂,花醉和熙玥并不知道鄰間發(fā)生了什么。闊別太久,花醉就算有再多的話也不知道怎么和熙玥說起,只好變回原形,緩解些尷尬。 熙玥看見突然出現(xiàn)的毛茸茸狐貍,也明白了花醉的不好意思,笑著也變成狐貍。 他的原形比花醉大一些,毛發(fā)卻沒有花醉的滑亮蓬松。兩只毛茸茸團在一起,變成大白團子,若有人看見,恐怕控制不住自己挼毛的手。 熙玥伏在花醉身上給他整理毛發(fā),忽然從他體內(nèi)發(fā)覺一絲不屬于他自身的氣息。熙玥以為自己弄錯了,再次凝神試探,而這次,那股氣息竟然回應了他。 “哎呀。”熙玥驚異道,把花醉給嚇了一跳,他笑著安撫花醉,說道,“是好事,你有寶寶了,還很小,不到兩個月。” 花醉傻在當場,熙玥貼在他的小腹,獸形的感知力要比人形更強,何況熙玥本身是更高一階的九尾狐,他仔細感受著,竟發(fā)現(xiàn)不止一股靈氣在凝結(jié),過了一會,熙玥笑得更加溫柔:“花醉真厲害,肚子里揣了兩只崽崽呢。” 小狐貍鬧了個大紅臉,第一次被長輩夸獎,竟然是在揣崽這件事上,還好白色絨毛遮擋他的羞意,不然熙玥會笑得更燦爛。 這一打岔,緩和了他們之間的氣氛,花醉在闊別已久的母親懷里,找到個舒適的位置,把這些年受過的委屈一股腦地傾瀉。 他曾經(jīng)懷疑是父母不喜歡他,遺棄了他,如今才知道他們的身不由己,能得到魔尊的保護,并知曉熙玥一直愛著他,他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 他說了許多,想起了那把破損的魔劍,他在猶豫,該不該把這件事告訴熙玥。瑯華說魔劍中雖有魔尊殘魂,但那一點點魂魄幾乎沒有恢復的可能。 何況天帝守在他身邊,熙玥就算知道了又能怎樣,徒添煩惱。 可一絲私心作祟,他還是告訴了熙玥魔劍的存在。熙玥的反應卻是平淡的,他用尾巴摸摸花醉的頭,說魔劍覺醒的瞬間天帝已經(jīng)知道了,他認為魔尊現(xiàn)在構不成威脅,連摧毀魔劍都覺得浪費力氣。 花醉訕訕低頭,也是,那么大動靜,天帝怎么可能不知道?到底是他心存僥幸。 他把這件事拋開,又埋在爹爹懷中,感受這來之不易的溫情。 傍晚,瑯華終于從雅間出來了,最后一刻崇淵恢復他的傷勢,讓他不至于帶傷去接花醉他。走到花醉和熙玥所在的房間前,躡手躡腳推開門。床上,兩只大毛團糾纏在一起,難舍難分,瑯華認出花醉,輕輕抱起。出門時他遇見崇淵,當做沒看見,徑直走進他們原先的房間。 崇淵回房,握住狐貍前肢,下一秒清俊美人便出現(xiàn)在床上。他掀起熙玥外袍,扯下他褲子,直接cao了進去。 ”陛……陛下……”熙玥一句話被撞得斷斷續(xù)續(xù),他的陰蒂高高翹起,足有小指指節(jié)那么大,被褪下的褻褲檔口其實已經(jīng)濕了一片,他不好意思讓孩子發(fā)現(xiàn)自己無時無刻不在發(fā)sao,用尾巴擋住了水痕。 崇淵在陰蒂上屈指一彈,感受rou道瞬間劇烈的收縮,宮口吐出熱液沖刷guitou,崇淵爽到猛力一撞,直接鑿開宮頸。 “你倒還知羞。”崇淵拉開熙玥的腿,腿根處的龍印興奮地游走在拍打得發(fā)紅的陰戶見,動一下yinchun邊顫抖一下。 熙玥的身體敞開著,隆起的小腹也藏不住了,他的月份比花醉大一些,之前同樣被尾巴遮蓋住了。熙玥看著腹部,難堪地轉(zhuǎn)過頭,他和自己的孩子同時懷著另一對父子的骨rou,這是多么yin亂的事實。 崇淵撫摸他的孕肚,吻住熙玥的唇,看著他眼中的光漸漸消逝。崇淵并不難過,他吻得更用力,下身更是貼得嚴絲合縫。他想,熙玥會永遠屬于他,凡是他所認定的,就必然會得到。 另一邊,瑯華俯在花醉身后,大力搗進溫熱的雌xue,他感到了崇淵的殺意,明白花醉差一點點就要永遠離開他了,他控制不住自己,發(fā)狠地cao干花醉。 美人急促的喘息,柔軟的身體,激情下如鼓點的心跳,猛烈收縮的yindao和噴發(fā)的yin水……都是他還活著的證明,瑯華抱著懷中人,后怕不止。 花醉發(fā)覺瑯華的不對勁,他要把一個好消息告訴瑯華,讓他放松些。他吃力得反手摟住瑯華的頭,回頭喘道:“你……你輕一些……我有崽崽了……兩只……” “你……”瑯華一時還沒反應過來花醉說了什么,粗壯陽物停在yindao中,直愣愣地看著花醉。 “爹爹告訴我的,嗚……別……別停……先cao出來……” “你們說了什么嗎?“溫存之后,瑯華要了一桶熱水,把汗津津的花醉抱進去給他擦身,他撫摸花醉尚且平坦的小腹,這里竟然已經(jīng)有孩子了。 “我把我這些年的經(jīng)歷告訴他了。”花醉靠在瑯華結(jié)實的胸膛上,享受他輕柔的愛撫。他忽然想起,他似乎還沒和瑯華坦白自己的過去。 他頓了一下,接著說:“當年,師父帶著還沒化形的我輾轉(zhuǎn)于各個大妖的洞府,用身體來換取食宿,我可以化形時被他隱瞞下來了,他讓我不要暴露這個秘密,要不然他也保不住我。” “后來,暗司換了人管,師父的小伎倆不管用了,我被強行催化……和白大人就是在那時認識的,當時他人微言輕,只得脫下外套把我的身體裹住……就算只有一時,我也記住了這難得的善意。” 瑯華摟緊花醉,吻著他的耳垂,輕聲道:“都過去了,以后我陪著你,不會讓你再受傷害了。” 天帝二人只待了一天,第二日便要走了。瑯華還是去送他們了,他得知花醉肚子里有了雙子,一直環(huán)著愛人的腰不送手。 崇淵看見他的小動作,哼笑著摟住熙玥,貼在他耳邊道:“我們該走了,跟你的小狐貍相處得愉快么?” “你若是想他們,可告知我,我?guī)阆聛怼!背鐪Y見他眼中多有留念,開口道。 “不必了。”熙玥垂眸,掩去不舍之情,“得知他還活著,能見上一面,看他過得很好,就足夠了。” 崇淵抿唇,胸中驟然竄出一股怒意,可看到熙玥低眉斂目的柔順模樣,又想是被冷水當頭澆下,怒火熄滅,只余滿腔無奈。 他的情緒變化很快,偏偏熙玥敏感地捕捉到了——這是他暗無天日的深宮中學會的,那時崇淵喜歡折騰他,依著天帝陛下的喜怒,總會比不知好歹的反抗讓人舒服些。 又不開心了。熙玥心想,他雌xue還有些疼,希望崇淵能稍微體諒下他,別讓他再下不來床。 “陛下。”熙玥貼近崇淵懷里,似乎都能感受對方的心跳,“宮里還有好多事物要處理,我們該走了。”……似乎更生氣了? 崇淵覺得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火又要升起來了。沒錯,現(xiàn)在的熙玥千依百順,小意溫柔,和曾經(jīng)一般無二,可他總能發(fā)覺其中的空洞與疲憊。明明贏的人是他,熙玥先愛上的也是他,為什么魔尊一死,竟把熙玥的愛恨也一同帶走了? 瑯華還在后頭虎視眈眈,把花醉牢牢護在身后,大有不看崇淵離去就不放心的意思。天帝陛下咬牙切齒,好!真是本尊的好大兒! “看得那么緊,我又不會吃了那只小狐貍。”崇淵皮笑rou不笑,一邊手摟緊了熙玥,“如此,我便回天宮了,但愿凡間一切順遂,我也不至于再下來。” “借您吉言。”瑯華報以假笑,看帝后消失在走廊里。花醉的眼神始終落在熙玥身上,滿滿都是依戀,直到再也看不見,才收回目光,悠悠嘆了口氣。 本以為會有場兇惡的大戰(zhàn),結(jié)果這就結(jié)束了。二人一時無言,仿佛都在等對方先開口。 “來都來了。”還是瑯華先開口打破這安靜的氛圍,“不如先到都城玩上幾天?” 花醉欣然應允:“好呀!我也好久沒回這兒了,不知道變成什么樣了。” 都城并沒有給他留下什么好的回憶,那些被欺辱的過去依然刻在他心里,難以忘懷。然而……他偏頭看著瑯華,心里涌上陣陣甜蜜,就連曾經(jīng)的傷心地也能無謂踏入。 瑯華笑意更濃:“既然來都城了,我們干脆也把其他地方游玩一遍吧。無論是長河落日還是江南春雪,這世間萬種風情,我都想與你共享。” 他們在這人間,一人畫地為牢;一人東躲西藏,往來諸般景致,似乎都沒認真看過。 “我的堂兄之前也在青璇山中。若再早幾日,我便可帶你去見他了,不過也沒什么,以后去也是來得及的。聽父帝的意思,他卸位歸鄉(xiāng)了,他的家鄉(xiāng)是個很神奇的地方,你一定會喜歡的。”瑯華牽起花醉的手,捏著他軟嫩的掌心。 “好,都依你。”花醉哪有不答應的意思,他反握住瑯華的手,順勢靠在他懷里,“我也想趁機找找我?guī)煾福f一,他其實一直在一個地方等我過去呢?” 他已經(jīng)知道了朝中派了個很厲害的人去宏城,有他坐鎮(zhèn),沒誰能欺負香露閣的小狐貍們。至于花醉自己……自是會與瑯華一道游歷八方,看遍風花雪月。他們會一步步更深入地了解對方,彌補諸多憾事,攜手著一同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