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朝節踏青,sao逼磨膝蓋潮吹,花神殿前媾合,yin水撲蝶,今天也有談戀愛,蛋沚蘭
書迷正在閱讀:少爺、修道不如和徒弟貼貼[雙性]、(父子年下)懷瑾握瑜、沈總的色情主播【gl】、yuhuo中燒【雙性合集】、蟲族之雄蟲成長計劃、將覓(年下偏執狂攻)、雙性缺愛患者的治病神仙水、重生之我變成三無衰鬼這件事、蘸料合集
如此又過了幾日,待花醉習慣雙修,又發現功力確有增長,他便一天到晚纏著瑯華,竟讓男人脫不開身。尋母之計無奈耽擱,這天花醉難得倦怠,瑯華準備出門,卻看見那群平日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狐貍崽子全作女子打扮,鬢邊簪花,有說有笑挽著胳膊出門去了,他奇道:“今個兒是什么日子嗎?難得見他們這般活潑?!?/br> 花醉新得了話本,正是興趣正濃時,他把尾巴墊在身下,抱著毛絨翻頁翻得可起勁,聞言頭也不抬:“今天花朝節,相傳是花神生日,人們祭花神,踏青賞紅,還有其他七七八八的活動。至于那些小崽子……你在這的時間不長,久了會發現他們什么節都喜歡過,逮著機會就往人堆里鉆,愛玩罷了?!?/br> “山上廟宇該很熱鬧。”瑯華想的倒是另一件事。他從花醉口中得知,暗司在各地都有分部,大多在山間寺廟或道觀,修道人士宿在此處。指針方向沒大動靜,說明所尋之人的確還在附近,可他已在城中找了一遍又一遍,依舊毫無頭緒。不知母親在不在暗司中,這是他唯一的線索了。 “我可不去那地方,現在里面全是姑娘小姐,你我兩個大男人扎進去不害臊?”花醉翻身,尾巴掃過瑯華,把他的注意拉了回來。 “踏青還是可以的啊,我來宏城那么久,花老板似乎還沒盡過地主之誼?我若是攜夫人游玩,應該也不算太奇怪?!爆樔A對他上下打量,似笑非笑,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花醉哪能不清楚他心底打的算盤,隨手抄起一盒胭脂扔去:“一天天就動歪心思!” 話雖如此,這次花醉還是吸取教訓,答應了瑯華的提議,他外穿松花褙子,桃紅抹胸攏住肥軟rufang,下著間色百迭裙,藕色宮絳緊緊系在腰間,流蘇垂在腿間,飄逸而華美。 砸過去的那盒胭脂也用在花醉臉上?,樔A用指腹沾上少許,抹在花醉兩頰,抬起他下顎仔細打量:“花老板看過自己的這個樣子嗎?” 花醉很少出門,在外也是男子打扮,閣里就只披件外袍到處晃,反正全是狐貍崽子,化成原形都是赤身裸體,有什么不好意思?如此說來,這還是他頭一回正經扮作女子。他看向銅鏡,只一眼,便愣在原地。 鏡中麗人豐乳細腰,身材玲瓏,容貌冶麗,儼然成了新出閣的少婦,還未失去閨中少女的嬌柔,又帶上初為人妻的嫵媚?,樔A站在他身旁,高大俊美,風流倜儻。一眼望去,就是對神仙眷侶…… 花醉猛地轉頭,當沒瞧見那面鏡子,他急匆匆往外走,還不忘催促瑯華:“你要求的滿意了嗎?不是要我做東么,還不跟上?!” “等等?!爆樔A叫住他,花醉困惑轉身,鬢角一陣麻癢。男人不知從哪采回一朵桃花,簪在美人發間,“這樣才對嘛。” 出城的路可遠,花醉又扣著陰蒂環不能走久路,瑯華雇了一輛馬車,扶著美人踏上去。車夫看他倆卿卿我我,忍不住調侃道:“小兄弟真疼媳婦,這點高還怕磕著碰著。” 花醉聞言臉龐薄紅,瑯華也忍俊不禁,他跟著入廂,語中含笑回車夫話:“夫人身子弱,可不得好好愛護?!?/br> 一路上瑯華還算規矩,沒對花醉動手動腳,只是出城后去往晏山的路上石子嶙峋,輪子滾過免不得車廂顛簸,花醉坐在位子上被硌得屁股疼,跟要命的是大腿內側震動時總會蹭到陰蒂環,saorou粒被牽扯,麻癢竄過全身,花醉不自覺挺直背脊夾緊雙腿,yinhe被蚌唇一擠,更激烈的快感奔涌而出,幾番反復下來,穿上被多久的褻褲濕個透徹。 花醉正襟危坐,就怕瑯華察覺到異樣。坐在一邊的瑯華倒也真像無知無覺,將花醉抱起置于膝上:“郊外的路確是難走了些,這樣就不難受了?!?/br> 有個人rou墊子,馬車的震蕩緩和許多,花醉挪挪屁股,側著身子靠在瑯華胸前,如此一來重心偏移,胯下濕濡的布料也不至于貼著男人。 木輪碾過尖石,車廂一陣晃動,花醉不小心從瑯華懷里顛出,軟嫩陰阜剛好坐在瑯華膝蓋,猝不及防的痛癢從下體炸開,花醉細細嚶嚀,抓著瑯華衣袖吞下浪叫。 這會屁股底下的yin水是藏不住了,瑯華自然發覺膝上的溫熱,他不動聲色,托著花醉臀rou,抬起膝蓋碰撞肥鼓的陰戶。 “別……別撞了……”凸出的膝骨會頂開軟膩的yinchun,脆弱屄口在膝蓋的蹂躪下無處可躲,yin水噴涌又被褻褲兜住,蓄在褲襠成了含苞豆蔻。 瑯華聽話得很,花醉讓他不撞他就不撞,規規矩矩當他的rou墊。倒是花醉發懵了,平時讓瑯華停下可沒見他這么老實,今日是吃錯什么藥?可花醉yin性被徹底勾起,sao屄顫巍巍地嘬含衣料,他含春帶媚地望向瑯華,卻見男人盯著自己指尖正出神,看得花醉一陣心頭火起,撩起裙子騎跨在瑯華腿上。 他背對瑯華,完全只顧自己爽,像騎在健壯雄馬身背上一樣顛動身體,蚌唇被擠弄壓扁,饑渴的xue口主動蹭弄膝蓋,在男人腿上前后滑動,隔著布料把自己磨得yin水泛濫。 花醉撅著屁股,陰阜拍擊瑯華膝蓋的速度變得飛快,門外的車夫突然出聲:“二位客人,宴山到了! 美人被嚇了一跳,美眸圓睜,屄下膝蓋猛地用力一頂,yindao抽搐噴出大股汁液,他竟只是磨了磨便潮吹了!他無措地回頭望向瑯華,正對上男人一雙含笑桃花,瞬間明白瑯華是故意的,拋給他一個嗔怪的眼神。 瑯華將回答車夫:“我們這就下來。”低頭對花醉道:“可得抱緊了?!?/br> 他將美人打橫抱起,一道下馬車。車夫對他倆恩愛也是見怪不怪,收了銀兩問道:“需要我在這等二位下山嗎?” 瑯華搖搖頭:“不必了,你回去吧?!?/br> 山間桃李杏花開了滿野,粉白霞光漫過天際,似將天空都映成艷色。最惹目的還數林中群姝,不管是大家閨秀還是小家碧玉,都穿戴自己最好的衣飾,鬢角簪上一朵新采的鮮花,與小姐妹們說笑嘻戲,猶如一只只蝴蝶于滿山花海中蹁躚。 還有不少姑娘剪了五色彩紙粘在枝頭,與綻放的繁花爭奇斗艷,打扮得最漂亮的,還能奪得魁首。 瑯華還瞧見幾只香露閣中的狐貍崽混在人群中,毛絨絨的團子簪著花還穿女裙的模樣實在滑稽,男人忍俊不禁,他閉眼輕撫眼瞼,再睜眼時毛團已經化作妖冶少年。 他碰碰花醉:“看見你家的狐崽子們了,要去打個招呼嗎?” 花醉回頭,確定小崽子們沒露破綻,才牽過瑯華的手:“有什么可招呼的,他們又不是第一次出來玩了,懂得分寸?!?/br> 瑯華頷首,與花醉攜手沿著山路漫步。本來祭花神才是過花朝節必不可少的風俗,可花醉畢竟是妖,不好踏入花神殿,只在外面轉了一圈,沒見什么有意思的便覺得無聊了。 “看也看過了,沒見著好玩的事,可以回去了吧?!被ㄗ砑敝?,倒不是因為閑得慌,而是濕乎乎的褻褲黏在腿上著實不好收,風一吹下體陣陣涼意,好似一塊冰貼在陰阜上。 瑯華看破他的偽裝,近身耳語道:“真的不是sao屄難受,不想走路了嗎?” 花醉一驚,左右四顧發現沒人注意這兒,才捂上瑯華的嘴:“你注意些,這可是正神的神殿,人家說不定聽得見,哪容你在這說污言穢語!” 瑯華不以為然,還伸舌舔舐花醉掌心,美人飛速把手收回,抬腿要走?,樔A攔住他,眉眼彎彎:“別急啊?!?/br> 群花遮掩間,一個不起眼的角落穿出陣陣銷魂呻吟,若有人大著膽子循幽而入,便能看見一個身段豐腴的美艷少婦躺在紫衣男子臂彎間,不時聳動身體,胸前雪團高高挺立,乳首頂起抹胸,露出尖尖角。 那嬌吟就是從他口中而出,再仔細看,男子的手已經伸入他袍底,動作越大,美人的叫得越高。 “夠……夠了……”花醉在瑯華懷中顫抖,他衣裙被撩起,只有一邊腳踝還套著褻褲,兩腿間門戶大開,濃紅吐張的sao屄在男人手上吐露蜜液,沾濕萋萋綠草。 “哪會夠呢?”瑯華含笑反駁,三指捅得更深,肥蚌被完全jian開,掛著稠液的艷麗媚rou顫巍巍吞吐手指,yin水在刮擦間流得更多,胯下草地如雨后般潤澤,深色泥土也與周圍相區分。 “這塊地得了花老板雨露滋潤,定會繁茂昌盛?!爆樔A小指勾劃過yinchun內側嫩rou,震動手腕在花醉yindao內飛速抽插,yin水濺落范圍越來越大,花醉口中叫著“不……不要……”屁股卻往瑯華手中送去。男人感到xue壁抽插著收緊,當機立斷抽出手指,往陰蒂狠狠擰去。 美人張開嘴,在劇烈快感下一句話說不出,他抬高腰肢,晶瑩水柱從腿間噴出,直直擊中幾尺開外飛過的蝴蝶。那蝶兒也是飛來橫禍,被黏液一裹,掉落在地,竟是扇不動翅膀了。 瑯華捏著花醉sao蒂看此奇景,感嘆道:“要是有什么撲蝶大會,花老板張著腿上去,保證一捕一個準?!?/br> 花醉軟著身子任他胡說,早就失了力道。瑯華解開腰帶,把勃發的yinjing貼上rou縫滑動,花醉霎時有了絲清醒,他推著瑯華的胸,問他:“天界不是很注重仙階嗎,你一個散仙在正神神殿門口行yin,不怕被懲罰嗎?!” 瑯華沉下身體,jiba頂入屄口,在媚rou簇擁下與yindao嚴絲合縫,他垂首在失神的花醉耳邊說:“你以為花神生辰在干嘛?還不是吃男人jiba?!?/br> 花醉沒想到他大膽到編排正神,但rou道里巨物的抽插讓他來不及思考瑯華的說法,他抓著男人肩膀,蔥白十指像要陷入皮rou。松花色的褙子早鋪在地上,沾染塵土,抹胸系帶也被扯松,晃動間掉至腰腹,雪白大奶上下飛甩,蕩起陣陣乳波。 瑯華把自己埋在最深處,輕而易舉頂開宮口,棲在對自己無比熟悉的肥沃宮腔內,宮壁嗅出蘊含陽精的巨龍來了,哪會吝嗇待客之道,恨不得使上渾身解數服侍jiba。 男人被裹得爽樂至極,他低頭叼住花醉一只乳首,吸含嘬舔無所不用,弄得花醉渾身舒張,下身又涌出一股稠液。柔嫩的蚌rou貼著柱身,在一次次打樁下被差點逼口的白沫掩住,紫紅巨物嵌在雪肌紅rou間,每次進出都是yin靡至極的春畫。 他再抽插幾百下,cao到美人yindao發麻zigong酸脹,只會本能噴水時,才把陽精射入,讓滋潤一片芳草的花醉自個兒受受滋潤。 衣服被弄臟,他們直接施法回了香露閣,沐浴后換上干凈衣服,待夕陽沉下,才再次出了門。夜間彩條并不顯眼,于是人們又掛上花神燈,火樹銀花與綠枝紅花相映成趣,煞是好看。還有不少人提燈游行,兩邊商販叫賣聲不絕于耳,一派熙熙攘攘。 行人們摩肩接踵,瑯華和花醉差點被人流沖散。瑯華干脆施了個障眼法,摟著花醉跳上城中最高的塔,由上往下俯視地面星河。 花醉懷中揣了包玫瑰松子糖,這是他難得會給自己買的甜食,但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單純只饞里面的松子。 瑯華還在眺望遠山,手里突然被塞了把黏糊糊的硬物,他湊上前聞了聞,一股甜香襲來,瑯華轉頭望去,正看見花醉使勁剝著玫瑰松子糖外面的糖衣,手上又積了一堆琥珀色晶瑩硬塊,與他掌心的別無二致。 花醉做壞事被發現也不慌,理直氣壯道:“我都扮成女子陪你上街了,你幫我吃吃糖怎么了?” 他偏愛沾了玫瑰味的松仁,又實在不喜蜜糖,平時還有沚蘭貼著他討糖吃,現在把人送去欽差那兒,也不知怎樣了。 瑯華哼笑:“可我也更喜歡松子啊?!?/br> 他傾身上前,把花醉壓在身下,注視美人瞪大的妙眸吻了下去,他撲過去之前含了一顆玫瑰糖在口中,隨舌尖交纏渡進花醉嘴里。 蜜糖很快被口腔的溫度融化,稠膩的汁液流淌在舌面喉道,花醉被親得暈乎乎,忽然覺得甜食的味道也還不錯了。 一吻完畢,瑯華撐著身子抹去嘴角糖漬,回味道:“凡間食物果真別有一番風味呢?” 花醉剛想反駁你是第一次吃嗎?隨即看見玉龍升起,他驀然睜大眼睛,激動地拍打瑯華手臂:“你快回頭看!” 瑯華應了一句,卻沒有回頭,他在花醉眸中看見玉屑飛散、銀河傾瀉,耳邊是星彩灑落人間的蕭蕭雨聲,天上璀璨繁花一朵接一朵鋪滿黑幕,他卻只留意花醉眼里映出的那些。待更漏已深,人群漸離,他俯身,在花醉唇上留下個不帶情欲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