擼擼狐尾巴/ 真空上街調教/ 大庭廣眾下悄悄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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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因為那天事后的照顧,花醉和瑯華之間的氛圍緩和些許,兩人倒也相安無事。瑯華有事白日不再閣里,直到傍晚才回,而他回來后臉色都不太好,只是無聲地把花醉帶到床上一番云雨。 花醉只當他去尋那所謂魔物了,看他疲態顯露,也明白結果不怎么好,于是他要cao便張著腿隨他去,左右自己也是爽的。 這日早晨瑯華留在閣里,倚在窗邊做閑散公子狀,花醉看天氣大好,便將尾巴變出來曬曬太陽。 “今天不出門?看你一副搞不定的樣子,那魔物很難對付吧?”花醉懶洋洋地趴在軟榻上,八條尾巴毛茸茸地垂到地面。 瑯華乍一聽有些茫然,但很快反應過來,將神色掩好,又換上一副笑面:“那倒是,它狡猾得很,花老板還是繼續注意些吧,保不齊什么時候還得出事。” “烏鴉嘴。”花醉輕聲嘀咕,而瑯華又轉向窗外。 多熱鬧啊,這邊人們有說有笑,那邊好像起了爭執,一群人吵得臉紅脖子粗,但他們都將喜怒哀樂擺在臉上,不必特地壓制自己的情緒,瑯華敲敲扇子,心間柔軟不少。 “上街逛逛嗎?他展開折扇遮住陽光,扇面投下的陰影成了面具掩蓋他上半張臉,只余線條姣好的下顎展露。 花醉的尾巴繞著彎,一條跟另一條作游戲,毛尖閃著熠熠金光,他聞言翻了翻眼,有氣無力地說:“不去。” 瑯華手腕一轉收回折扇,捉住條毛尾巴,從根部擼到尖尖,再逆著摸回去。花醉炸了毛,尾巴從他手中溜走,順便抽了他一記才收回去:“別弄亂我的毛!” 男人遺憾地看著油光水滑的毛絨絨在他面前晃來晃去,若他表現出什么不軌來花醉定會警惕地盯著他。瑯華摸摸鼻子,移開話題:“我只是見你最近打不起精神,想起我們床事不歇,該不會是……” 不等他話說完,狐貍尾巴又抽回去:“做什么夢了,我不喜走動不是你造成的嗎?!” 那枚圓環把陰蒂扯得冒頭,剛好被兩片肥厚yinchun夾住,走動間軟嫩rou粒被磨得瘙癢難耐,雌xue空虛地流出水來,屄口還不知疲倦地蠕動,恨不得掰開xue用什么粗長玩意好好捅捅,一來二去的他也不想動了,好歹褻褲可以換得不那么頻繁。 瑯華這次找準時機截下尾巴,滿足地摟在懷里順起毛來:“好狐兒,都謝你提醒我。” 待花醉察覺到危險為時已晚,他尾巴收起,一動不動地站著,滿臉怒色,把前幾日覺得留下秦瑯玉不錯的想法狠狠壓在心底,覺得這人還是早點滾蛋比較好。 瑯華解開花醉衣裳,褪去里衣,只給他披了件外袍,隨意系上腰帶,只保證衣服不會滑落。一番裝扮下來,花醉的玲瓏身段便被寬袍影影綽綽地遮掩著。 “既然會弄濕褻褲,不穿不就行了?”瑯華摸著下巴,總覺得還缺了什么,他靈光一閃,找出一件幕籬,戴在花醉頭上,美人艷容隱在白紗下,誰都無法窺得一見,“花老板大概不樂意被街上人看去。 他攬住花醉的腰,把他的手放在掌心上牽引著:“別擔心,有我領著你呢。” 花醉渾身繃得死緊,男人的手扶著他的腰,順著腰線滑動,捏著敏感的軟rou狎昵地按揉。他每邁出一步,鼓脹的yinchun便帶著yin環扭擰rou粒,他緊繃身體,掩飾大腿的顫抖,明明爽得想扭屁股還故作端莊,不讓外人看出自己的異樣。 “別……別動了!”花醉壓低聲音,在瑯華頸側咬牙切齒,恨不得一口咬上去。他腰上的手忽然用力,一陣酥麻的快感從他們接觸的地方傳入四肢,花醉雙腿一軟,撲在瑯華臂彎里。 從外人的角度看,這不過是一對舉止親昵的夫婦,雖說不大莊重,但也沒什么大問題。只有花醉知道,他下面的sao逼濕透了,yin水流過yinchun粘到腿上,他暗自提氣收腹想夾緊xue口,結果肥軟陰蒂驟然被蚌rou擠壓,花醉渾身痙攣,陰精狂泄而出,直接噴濕整條大腿。 這具身子一直在瑯華的掌控之下,他怎么會看不出花醉快要到極限了,只怕現在一碰屄口他就能潮吹。他撩過花醉長到膝窩的幕籬,借著層層白紗靠近雌xue,曲指彈在翕動的屄口上,再順著花縫按在陰蒂上,用指腹連同圓環一起碾動。 “嗚……啊啊……”花醉捂著嘴邊,臀部后翹把陰戶送到瑯華手上。 瑯華隔著外袍挑逗肥鮑,指尖觸到一團溫熱黏膩并在不斷擴大的液體,男人笑得溫和,用指甲輕輕剮蹭屄口,毫不費勁地將布料捅進去:“水太多了,得用什么堵一下,萬一不小心滴在地上,被人發現了怎么辦?” 他又在花醉屁股上輕拍一巴掌:“含緊了,可別漏出來。” 花醉只慶幸幕籬遮住他絕頂的神情,他潮吹了,在大庭廣眾之下。他把自己和人間隔絕,仿佛這樣就能減輕自己的羞恥,然而瑯華不如他意,托著他的背,又把他往前推了幾步。 “夫人,還走得動嗎?都說你大病初愈,應該在榻上歇息,可你偏要出門走走。”瑯華言語間滿是個丈夫的嗔怪與寵溺,又因他容貌出眾,不少行人心中暗嘆,不知那弱柳扶風的白衣女子多好的運氣,才覓得個這樣的如意郎君。 花醉感到不少刺人的目芒投射在他身上,他害怕被人發現自己現在有多不堪,不由自主地靠近瑯華。 瑯華被他下意識的依賴取悅了,摟著他快步走出人們的視線。花醉步子邁得大了,風灌進衣袍,吹得沾滿yin液的大腿一陣涼嗖嗖;衣料吸滿液體脹大,磨得rou壁痙攣,又流出大股sao水滲近布里,讓它更加膨脹,就這般周而復始,再加上被往得快要失去知覺的陰蒂,還沒讓jiba插入,就已經讓花醉的腦海一片空白。 花醉兩條腿軟得不像樣,幾乎是靠瑯華移動。男人突然停下腳步,對他說:“你在這兒別動,我去買些東西,很快回來。” 撐著他的力量消失了,花醉只來得及說句“等等!”就被瑯華丟在大街上。只剩他一個人了……花醉后背冷顫,如果有條尾巴,一定炸成粗大一條。 沒有瑯華遮擋,他覺得一切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而他的逼里還塞著一大團布料,衣料是外袍的一部分,幕籬不厚,萬一被別人看見顏色變深的地方怎么辦? 花醉緊張著,沒發現自己已經落入另一個豺狗般的目光里。 暗處的人盯著他,對他白袍下的腰身垂涎三尺。就算只見過一次,花醉的身形卻印在他心里。那個縹緲的聲音對他說,只要答應他們之間的交易,這sao貨就是他的,再也沒法離開他,以后只會張著腿給他生娃,還能任打任罵伺候他一輩子。 他答應了,然后呢?這sao貨選了別人,把他趕出香露閣,現在還和那jian夫一起在他面前耀武揚威!目光的主人伸出手,慢慢向花醉靠近……明明該是他的…… “嗬……啊啊啊——”他的手被抓住了,無法再靠近一寸,鉆心的痛從手腕炸開,他捂著手,滾在地上慘叫著。 “閣下,別對我夫人動手動腳。”瑯華擰斷了對方的手腕,云淡風輕地丟下這句話,也不顧周圍人的目光,直接將花醉打橫抱起,離開這是非之地。 而那人因為劇痛反而清醒了些,他蜷縮在滿是塵土的地上,望著瑯華二人的目光滿是仇恨。又是這個人……他咬著牙,陰狠地想著,遲早有天,他要廢了這老是壞他好事的男人,在他面前把花醉cao大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