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著滿肚子jingye被老攻吃豆腐/ 和手下小美人貼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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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花醉悠悠轉醒,秦瑯玉已經不在了,留他獨自躺在床上。花醉望著頭頂合歡色的床幃,閉上眼睛,竟有種劫后余生之感。宮口還殘留著酥麻的酸疼,他慢慢撐起身子,撫摸小腹臉色難看,那男人的jingye還儲存在他的宮腔里,稍微一動便在里面晃蕩。尋常男子結束后留下的jingye最多填滿他半個胞宮,次日便能完全化為自己的精氣,這位竟能一次將他的zigong射撐,一夜過去連十分之一都未煉化。 花醉只覺得自個肚子里揣了只滿脹的水球,怎么都不得舒坦。他小腹微微隆起,被迫提前體會孕子的感覺。說道生育……花醉不免有些擔心,對于修采陽補陰之術的妖物來說,zigong只是他們用來煉化陽精的鼎器,可一旦所需充足,用不上過多的陽精時,胞宮便會恢復原本的功能…… 他可不想懷上那混賬的孩子!花醉咬牙切齒,可惜鎖住jingye的宮口是他本人都無法打開的,他只得祈求這些精氣剛好填補昨晚消耗的元陰,千萬別剩下什么! 花醉翻身就要下床,兩腿夾緊時陰蒂忽然痛癢難耐,他低頭看去,發現蒂珠上穿著枚看不出材質的瑩白圓環,那圓環撐開兩片蚌rou,直接將敏感的陰蒂扯在外邊。花醉想起昨日秦瑯玉說想在他陰蒂上做裝飾,本來也沒放在心上,只當是男人在床上講的戲語,誰成想秦瑯玉真的動了這個心思,甚至付諸行動! 既然跑了就別讓我抓住你,否則定把你碎尸萬段!花醉心中冷笑,完全忘了自己在床上都敵不過那男人,何況真的斗法? “主子可是醒了?”思緒間,門外傳來嬌俏的聲音,花醉應了聲,許他進屋。 來人是個容貌柔媚的雙兒,徑直走到花醉床前,把紗帳撩起,手搭在花醉臂上,準備扶他下來。 “唔……”花醉腿還軟著,腳尖一點地便險些摔倒,好在侍從手穩,堪堪將他攙起。 “主子,昨天那人這般勇猛么,竟能將您cao到下不了床。”侍從看花醉面泛紅霞,輕喘連連,忍不住調笑道。 花醉瞪他一眼,毫無威懾:“小浪蹄子,昨夜那么多根jiba不夠你吃?今晚還有一場,仔細著別被cao大肚子。” “不會的,哥兒們昨日吸的陽精都被煉完了,現在和客人們一起休息,等著晚上再戰呢?”侍從攙著花醉到琉璃鏡前,攏起他黑如鴉羽的長發,“主人今個兒氣色比以往都好,那人的精不會是大補之品吧。” “胡說什么,采補完這樣子不是很正常嗎?”話雖如此,花醉卻發現自己的肌膚更加細膩,一雙眼更是春意翩飛,這是以前采補完后不曾有過的。花醉絞著衣裳下擺,對秦瑯玉的身份更是沒底,如此這般下來,恐怕“秦瑯玉”這個名字都是假的。 他宮腔里的jingye許是知道被小瞧了,微微發起熱來,讓花醉無法忽視它們的存在。這溫度不像秦瑯玉剛開始cao他時燙得可怕,反而非常舒適,只覺zigong內陣陣暖流翻滾,甬道內春水縱橫。花醉悄悄濕了,他尷尬地想夾腿,結果又擠到陰蒂上的圓環。 花醉倉皇咽下喉間呻吟,抬眼偷瞧侍從神色,見他并未發覺自己異常,松了口氣,狀似無意地拉開話題:“對了,沚蘭呢,他身子怎么樣了?” 侍從聞言輕嘆:“傷得挺慘,里邊都出血了,大夫看過說宮頸有些裂口,估計是被撞的。” 花醉眉眼含怒:“倒是輕饒昨天那歹東西了!”也不知道他們得罪哪路高人,遭了這幾尊煞神。 言談間花醉儀容已整,他攏了攏發髻,對侍從道:“帶我去看看沚蘭。” 原來這香露閣是個狐貍窩,花醉帶領一幫小狐貍精在這兒定居修煉,而昨日的那場yin宴,則是狐妖們攝取精氣的時候。 沚蘭是只小灰狐貍,化成人形沒多久,是閣中最年幼的弟弟,平日里他都被哥哥們寵著,哪成想第一次去修煉就弄出一身傷。 花醉進去時看見一團灰白的毛絨堆在錦緞間,狐貍崽半死不活地趴在床上,耳朵無力地耷拉著,微弱的哭泣從他雙臂中傳出。 侍從輕輕朝里喚了聲,沚蘭回頭發現花醉到了,帶著滿臉淚痕哭唧唧地往他懷里蹭:“主子……” “可憐見的。”花醉拿袖子擦擦他眼淚,心里軟得一塌糊涂,“血止住了沒,身子還疼嗎?” 沚蘭點頭又搖頭,讓自己窩在花醉胸前:“嗚嗚嗚……好可怕……主……主子……我不想修煉了……” “說什么胡話呢!”花醉輕斥,拍了拍芷蘭小屁股,回頭囑咐侍從,“給沚蘭準備些東西,他身子恢復前就住我那吧。” 大抵是看著他有些同病相憐之意,遂將他抱去自己屋中修養。沚蘭昨晚疼了一夜,早上又止不住哭泣,好容易有了絲睡意,抱著膝蓋卷成一團埋在被褥間。花醉替他拉下帷帳,打算運功將腹中陽精煉盡,忽然聽見一聲輕笑,他回頭,看見秦瑯玉倚坐在窗臺上,手執檀木描金折扇,豐神俊朗,含笑風流。 “你還敢出現!”花醉顧忌睡著的沚蘭,低聲怒吼,起手間已捏就法訣向他攻去。 秦瑯玉不慌不忙,折扇展開,飛舞間化去攻勢,趁機抓住花醉伸過來,將他往懷中一帶。 花醉跌在秦瑯玉懷中,劇烈的動作讓他宮腔里的jingye晃蕩,撐得他又脹又麻,說不清是難受還是舒爽。他下意識想蜷起身子保護腹部,但陰蒂上的小環絕不會讓他輕松,他剛出虎口又入狼窩,還沒反應過來便覺眼前閃過白光,股間一陣熱流涌過。 秦瑯玉刷——地合攏折扇,在他陰戶上輕拍:“莫再發sao了,小心我射進去的補不過來。” 花醉還在高潮余韻,折扇打過來時懵懵懂懂地夾住蹭了蹭,他猛然反應這是多么寡廉鮮恥的動作,惱羞成怒地要推開秦瑯玉。 “別亂動。”秦瑯玉錮緊花醉,“我給那狐崽子下了安眠咒,再掙扎我就解咒叫醒他,讓他看著你被我灌滿肚子精。” “你究竟是誰,想干什么?”花醉怒目圓睜,卻感到男人的大掌撫上他微鼓的小腹。 “不錯,還乖乖含著。”秦瑯玉看花醉眼中怒氣更盛,也不心虛,手下稍使力,在他潤澤如珍珠的肚子上按摩打轉。 花醉還當他要對自己不利,正打算拼死一博,但被摸得手腳發軟,越來越舒服,宮腔暖流再現,沒僅僅局限于zigong,而是以此為中心涌向四肢百骸。花醉渾身如同沐浴在初晨陽光下;又好似暢游云海,飄飄忽忽。 秦瑯玉助他吸收陽精完畢,放下手,花醉也懵懂睜眼,還夢還醒。男人掀開他的裙擺,果不其然濕了大片,褻褲冷膩黏糊地貼在花醉大腿上,他替花醉把褻褲褪下,看見赤紅蒂珠上釘著的圓環,滿意得很:“你帶上它,比我原本想的還適合些。” 花醉漸漸清醒,只覺胯下生風,屄和jiba涼颼颼的,他現在對著秦瑯玉氣不動的,無精打采地問男人:“為什么扒我褲子?” “上面全是你的sao水,穿著不難受?也不必這種眼神看我,你身上哪一寸我沒見過?” 秦瑯玉抱著花醉,給他擺了個舒服些的姿勢,才緩緩說道:“我只是一介游歷四海的散仙,初入宏城聽聞件案子,說是城中乞丐暴斃,渾身枯槁如骷髏,我尋思不想常人能為,又在路過你這閣中時嗅見妖氣,遂進來打探一番。”沒料到還得了個美人。這句話秦瑯玉沒說。 這事花醉知道,死的乞丐就在這附近活動,花醉自己還給他施舍過錢財。雖然乞丐死相恐怖,但欽差巡視在既,那乞丐又孤身一人,無人替其伸冤,官府恐生事端,便把案子壓了下去,如今只他們周圍幾戶人家還在討論。 花醉拖家帶口的,又明白作祟那物能在他眼皮子底下殺人不被他發覺,定是道行不淺,便決定只要那物不來招惹他,他也不主動去查。 他打量秦瑯玉,看不出他本事如何,只反駁道:“我香露閣從不害人性命。” 秦瑯玉掃他一眼:“這只是你一面之詞,我如何得知真假?” ……花醉覺得自己再和秦瑯玉相處,遲早一天會被他氣死。 秦瑯玉沒抱他多久,就把他放了下來:“我此番來只是想見見你,接下來幾日我打算去會位故人,望你千萬耐住寂寞,莫貪戀墻外春光。” 花醉冷笑:“這可由不得你。” 結果幾天下來花醉還真沒讓人近過身,不是他不想,而是興致上來的時候往窗外一望,粗看人還行細看挑出一堆刺,不是這個身體太羸弱便是那個長得無法入眼,竟沒一個合他心意,干脆自己用手或者玉勢解決了。 沚蘭在他屋里吃了睡睡了吃,被養得極好,臉頰旁多了些嘟嘟的軟rou,花醉捏了捏,只覺滑膩如玉,手感極佳:“嗨,這樣更可愛了。“ “主子別笑話我了……”沚蘭面頰羞紅,乖乖任他搓弄,花醉看他這樣更是喜愛,攬過他的肩把他按在懷里。 “啊……主子?!”沚蘭還在迷惑間,屁股卻是一涼,一只柔軟的手罩上他微鼓的陰阜,攏著粉白的陰rou按揉。 “你這處倒長得好,嫩生生更豆腐似的。”花醉的手極富技巧,不一會幽谷間的縫隙滲出泊泊溪流,沾了他滿手汁液。 “主子別笑話我……唔……”沚蘭扭著身子想逃,被花醉一把擼回來,在xue口徘徊的手指伸了一截進去,狐貍崽長長呻吟一聲,跌回花醉手中。 花醉小心地不傷著他,輕輕把手指送進去,在內壁按壓旋轉,探向沚蘭最敏感的那塊地方。 “主子……嗯呃……別再往里面去了……蘭兒身子要被摸透了嗚嗚嗚……”花醉指尖陷入個柔韌的凹陷,明白這是沚蘭最深的位置。他退出一點,用指頭撫摸宮頸,拇指找到陰戶頂端的陰蒂,用拇指把這小rou粒搓扁揉圓。聽沚蘭哭泣間混著甜膩的吟哦,屈起手指在嫩屄里抽插。 “呀——主子——蘭兒好奇怪啊——”沚蘭嬌軀顫抖,從未體驗過的洶涌快感令他感到害怕,他甚至覺得比前幾天那場暴虐的性愛更令人惶恐。 花醉手指越動越快,飛速進出間yin水四濺,沚蘭腳背繃緊,驟然失聲,花醉趁機抽出手指,一股透明的液體從沚蘭屄里噴出,灑在地毯上黏起一團毛。 “還好,鼎器倒是沒壞。”花醉把濕淋淋的手指擦干凈,又打理著沚蘭一片狼藉的下體,“我們這些修采補術的妖精,胞宮便是咱倚仗的法器,可千萬保護好了。” 沚蘭小嘴一噘:“一定要這樣嗎?我不想修煉了……” “不許說喪氣話!”花醉柳眉倒豎,一會又緩了過來,“也是,你開苞便遇上那樣的癟三,對性事恐懼也是情有可原。這樣吧,欽差不是要來了嗎?我知曉那是個風月老手,倒時想個法子讓你去取取經,等他走了再回來。” 沚蘭見抗議無效,只得期期艾艾地答應了。花醉又囑咐他多休息兩天,等身子完全爽利了再回去,沚蘭聽話點頭,看花醉沒什么要交代的,便去找哥哥們玩了。 花醉在沚蘭泄身的時候就已情動,他這幾日嘗遍收集的yin物巧具,對rou味實在饞得很。 “那混賬不讓我找人cao,我磨磨鏡總沒事吧?也不知那小花兒和他家龍君進展至何處了,待我去瞧瞧……”花醉喃喃道,想起居住在宏城郊外青璇山下的友人,化成一道光影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