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露閣群美yin花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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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的宏城全沒于桃李繽紛之下,繁花的盛況是連晚霞都羞退的,輕風攜著花香吹得人微醺,望春樓的老鴇倚在門口打個哈欠,無精打采地搖著扇子,這天樓里生意不怎么樣,門敞得老大,入內的恩客卻沒幾個,還都是些潑皮破落戶,錢拿不出幾個,偏生難伺候得很。 老鴇又捂了嘴,兩簇淚花要掉不掉,睡眼朦朧間乍見熟客登門,她打個激靈,把發間金釵扶正,堆上笑臉扭著腰肢迎過去。 “爺,您可總算來了~”老鴇靠在男人臂旁,用酥胸虛虛蹭了下,艷笑道,“咱家芳菲姑娘可想您了,天天跟奴家抱怨,說是沒了您,每天夜里睡不安穩,下邊濕成一片,別的東西都煞不住癢,還是老爺來最見效~” 那男人聽她一番恭維心情大好,一張臉爬上yin邪笑意:“這不來了嗎,今晚就讓芳菲這小yin婦伺候了。” 他說完又想起了不忿事,隨口老鴇抱怨:“還是你望春樓舒心,今個好不容易趕上香露閣花醉老板開張,老子過去時里邊位子全滿了!那sao貨拿喬得很,錯過這回,誰知道下次什么時候?” “哎呀呀,那可真難得啊,若不是香露閣只讓青壯男子進去,我還真想看看那位花公子是怎樣的,讓咱宏城的大老爺們為他傾倒。”老鴇用湖色描金紈扇遮著臉笑得花枝亂顫,卻在背過身后狠狠啐上一口,“呸!不要臉的小婊子,凈跟姑奶奶我搶生意!” 卻說這花醉也是個傳奇,自他兩年前來到宏城,在城中顯眼的地段開了香露閣,便在此處艷幟高張,引無數男子欲一親芳澤。而他選男人自有一套規矩,如果沒能讓他滿意,管你是風流才子,還是富商巨賈,照樣入不了他的法眼。 據說花醉不僅是容貌出眾,還生了副占盡男女好處的雙性之身,有入過花老板青眼的人回憶,花醉體態風流,柳腰豐乳,下邊兩個xue更是世間難得的名器,而且他床技高超,令男人在他榻間流連忘返。 可惜花老板一年不出現幾次,選的人最多也就待半月,就算再不舍,逐客令一下也只能怏怏離開——壞了香露閣的規矩,怕是一輩子都沒法再進去了。 相比望春樓的清冷,今夜的香露閣可謂熱火朝天。璀璨燈火懸如明月,浩若星海;紫檀桌上滿是玉盤珍饈,金樽美酒;身覆薄紗的美人在人群中蓮步輕移,衣擺紛飛間,艷紅肥嫩的鮑xue和精致可人的玉莖全展現在客人們面前——這些美人,竟都是尋常難見的雙兒! 花醉還未現身,客人們便在閣中推杯換盞,待飽暖思yin欲,便從旁撈個雙兒美人,胯下一挺,粗硬的jiba就送進美人的嫩屄之中。他們在外邊被分了三六九等,在香露閣卻能被一視同仁,美酒隨意喝,美食隨意吃,就連美人都能隨意cao!這般好事平時可沒有,唯有花老板選人時,才可體驗一波?;ㄗ聿辉?,香露閣就是個普通的酒樓客棧;花醉來了,這兒活脫脫一個yin窟! 客人們酒足飯飽,便離開飯桌,專心和美人們耍起yin戲。都說花老板最看中的其實就是這胯下二兩rou,客人們自然使足勁在這香艷rou海里遨游。不多時,雙兒們的陰戶都糊上一層白亮亮的精膜,稍微動腿就有濁液順著玉雪般的大腿流下。美人間也互相攀比,看看體內的哪根jiba大,哪個cao得久,如若先被cao丟了身子,可是會被同伴笑話的。屋內嬌聲鶯啼不絕,精水yin液灑了滿地,幾番鏖戰下來,大多數男子都虛了身子,美人們也是玉體橫陳,在地上躺了一片。 屋內唯剩兩人依舊在這yin靡之地清醒。其中一人歪鼻斜眼,嘴角幾顆麻子擠成一塊,紅色胎記長了半張臉。他相貌雖丑,胯下金槍卻威武地很,正在個滑膩蚌xue間征伐不止,不僅如此,他還左擁右抱兩個美人,雙手各豎幾指在牝中摳弄不休,把三個美人玩得rou浪翻滾,sao水亂濺。他此前輪流cao完兩個美人尤嫌不足,這次直接抱了三個美人一塊日,可謂天賦異稟??此磉叾涠錇踉婆顏y,香膩白雪簇擁,誰不艷羨? 偏就有人對他視若無睹,便是那另一個神智清醒的存在。這位一身錦衣,面如冠玉,眼含灼灼桃花,薄唇似笑非笑,端的是風流倜儻。他進了香露閣,既不與別人飛觥獻斝,也沒和美人們嬉戲玩鬧,只要了壺茶,一杯接一杯細品,有美人靠著他的手臂輕蹭,還被他微笑著輕拂開。 “啊啊啊……要……要去了……要去了——”騎在丑漢身上taonongjiba的美人忽然嬌艷吟叫,陰戶噴出大股yin汁,丑漢見他吹了水,毫不留情地把他頂下去,不理會美人摔到地上發出的痛呼,甩著沾滿陰精的jiba將被他摳得腰軟的雙兒們交疊著放在桌上,guitou在兩個rou屄上摩擦幾下,等他們扭著屁股追逐jiba求cao的時候,再選個逼干進去。 丑漢在濕滑的yindao間狠狠撞擊,手指把另一個流水逼里張合卷曲,正得趣間,偏頭看見錦衣人品茶。這丑漢被坊間喚作張麻子,因家境貧寒,貌丑性戾,性欲又異常旺盛,連最便宜的窯姐兒都不愿伺候他,好不容易逮著機會一展雄風,覺得自己是天上地下絕無僅有的房中猛將,哪容人不將自己放在眼里。 他上下打量錦衣人,愈發覺得他只是個中看不中用的小白臉兒,jiba定細得像針,在屄口頂兩下就泄出精。張麻子故意大開大合地cao干,炫耀般露出被yin水裹得油光發亮的柱身,又用力撞進去,直把身下美人cao得螓首亂搖,烏發散亂。 大概是他的目光太灼人,錦衣人轉頭看他,眼神交匯一瞬,張麻子心中莫名一顫,忽生退意。他強壓下心中不適,抽出roubang換個逼繼續抽插,對錦衣人惡聲惡氣:“看什么看!沒見過cao逼?” 錦衣人目光澄澈,不被著yin亂場面所擾,只是皺著眉巡視張麻子滿身,最終嘆了口氣:“閣下業障已深,還望多多行善,澄明心志。” “說什么jiba話!”張麻子心底打突,他不信這個邪,大聲嚷嚷著,把周圍人都嚇了跳。 錦衣人見他對自己敵意不淺,又沒聽進他說的話,索性不再理會。張麻子看錦衣人又在喝茶,心中異樣更深,包裹著自己的濕軟yindao實在順滑,他干脆也不糾結這個插曲,專心日屄。 香露閣中毫無時間流逝之感,張麻子cao昏那兩個雙兒,在他們身上xiele一次,意猶未盡,選了幾個意識尚未完全潰散的雙兒讓他們并排跪趴。白花花的屁股一字排開,中間軟紅噴香的屄花濕淋淋地綻開,蒂珠綴著露水,任君采劼。 張麻子撲上去,在這個鮑xue里cao弄,又立馬送入另一只rou壺,他在每個逼里只干三兩下,又因那物實在偉岸,不多時便將美人們yin性日出,個個搖著屁股求他寵幸。他看著這群美人發sao只為挽留他的jiba,只覺今日已達人生巔峰,岔腿抱臂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賤母狗們不要急,每個sao逼都會輪到jiba吃!” 錦衣人無聲嘆息,默默搖了搖頭。他等得有些不耐煩,青瓷杯在手中把玩好幾回,就在他打算偷偷溜掉時,一個雙兒帶著喜悅的聲音響起:“主子來啦!” 地上橫七豎八的客人們立馬打起精神,伸長脖子向上望去,錦衣人也來了興趣,放下茶杯拭目以待。 二樓的欄桿上不知什么時候坐了個人,那人體態慵懶,纖長五指虛虛握著什么,一身緋色紗袍,柳腰裊裊,酥胸半露。他抬頭露出一張陰柔妖冶的面容,瓊鼻朱唇,烏發雪膚,一雙妙眸媚意橫生,萬種風情縈繞眉梢。他狐眼流轉一掃堂下yin靡,從眾人展顏一笑,從手中捻出一粒瓜子兒放在唇邊,貝齒敲開外殼,舌尖一勾卷起肥腴果rou,紅白翻飛間,瓜子便只剩外邊赤衣。 底下人都看呆了,吞口水的聲音絡繹不絕。張麻子也被攝了心魄,他愣愣地望著花醉,只覺渾身飄飄然,不知今夕何夕了。 花醉似乎非常享受眾人對他容貌的驚嘆,媚眼一瞇笑得嬌艷。信手將綢帶綁在欄桿上,紅影一閃便從閣樓上翩然而至。 張麻子對花醉勢在必得,也不管那一排翹著屁股等cao的美人了,挺直腰背準備迎接花醉的邀約。不料花醉都沒給他一個眼神,徑直走到錦衣人身邊,長腿一伸胯坐在他腿上,軟綿綿地倚在錦衣人懷中,花瓣似的紅唇蹭在他耳邊:“公子來我香露閣為何只飲清茶?是閣中酒不夠醇,還是人不夠美?” 更讓張麻子驚訝的是,那疑似不舉錦衣人竟猿臂一舒,攬上花醉纖腰:“香露閣無一處不好,不過……在下只想要最好的。” “哼,口氣倒不小?!被ㄗ硌诖揭恍?,修長食指點他胯下昂揚處,“那就拿出本事,讓我瞧瞧你配不配得上。” 那邊你來我往,已是選定了人,張麻子瞠目結舌,看花醉勾著錦衣人的腰帶把他往樓內領。正巧他身前的美人吟哦一聲,拉回張麻子的注意,他一時氣血上涌,抓著那雙兒的頭發直往深出撞去。 那雙兒大概初次迎客,經驗不足,被張麻子粗暴頂弄只覺身體里邊一陣刀刨似的疼,偏偏張麻子把他當了出氣筒,掄起老拳往他身上砸去。 “哎呀!”那美人痛呼一聲倒在地上,反而把柔軟的腹部露出來。周圍人突經這變故,嚇得愣在當場,無一人有反應。眼看這拳要落在實處,忽然紅光乍現,張麻子被股巨力掀翻在地,捂著jiba哀嚎。 “香露閣的規矩之一——不得傷害閣中之人。今日給你個教訓,從今往后你也不必再來了?!痹捯魟偮洌瑥埪樽由眢w騰空,嘭的一聲被扔到門外。 其他美人如夢初醒,手忙腳亂地把受傷的雙兒搬走?;ㄗ硪研兄炼?,向剩下的客人欠身:“讓各位受到驚嚇,花醉實在愧疚,閣中宴會再延一日,還望諸位玩得盡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