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夜與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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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 正明勃然大怒,手里剛好把那東西從他褲子里抓出來,便用力一捏,讓諸川禁不住痛呼一聲:“輕點!武士大人,怎么總是不解風(fēng)情啊,竟然對如此風(fēng)雅的請求施以暴力。” 正明無言以對,干脆不說話了,側(cè)一側(cè)身子正對著他,將兩只手都攏上去,圍著那依然粗壯的莖身和兩顆飽滿結(jié)實的睪丸手指靈巧地捻動著,瞧見那分泌出亮晶晶液體的guitou馬眼,忽然生出一種想去舔一舔的詭異沖動。 諸川并不曉得他的想法,仍是嘟嘟囔囔地責(zé)怪著正明煞風(fēng)景的拒絕,而正明頭垂得越低,耳朵頸項都變得通紅guntang的,隨后驀然俯下身去,張口包覆住那碩大的guitou,舌尖抵著馬眼輕輕轉(zhuǎn)動,并往深處吞咽進去。 諸川簡直被他嚇了一跳,慘叫一聲:“正明!” “……” “呃……唔……嗯……很、很舒服。”諸川猶豫著終于將手放在他頭頂輕輕撫摸著,寬慰地自言自語著,“原來你不是要咬我啊……” 正明鼻中發(fā)出輕哼,口腔吮吸著,慢慢將他咽進喉頭。這個動作對他來說太過艱難,但他進進退退的終究還是做到了,舌頭在那止不住輕顫的莖身上卷纏滑動,竟做得十分認真,叫諸川一時感動得想哭。 他看著正明不斷上下移動的腦袋,光是想一想正明竟用那張總是用來諷刺自己的嘴吞吃著自己的yinjing,就激動得真想挺身將他那張嘴cao得合不攏來。不過他真的這么做了,正明絕對會一口咬下來的,所以諸川既感到夙愿得償?shù)奶鹈塾指械綇娙逃畹耐纯啵滩蛔∮值溃骸罢鳎裉焱砩险娴囊黄饋碣p月吧!” 正明吞到他根部,那guitou已經(jīng)戳進他的咽喉深處,將他整個喉嚨都塞得滿滿當當?shù)模B呼吸都有些困難。他怨恨地抬起眼睛瞟了那毫不知足的混蛋一眼,那人卻是一臉傻笑地看著他,他也只好閉上眼睛不去理會,盡量先將眼前的孽債償還了再說。 兩人正式開始締結(jié)起這段孽緣,大概還應(yīng)是第二天夜里在浴池中的那次相會。正明就像是原形畢露的yin欲的妖獸,在昏暗的光線下縱情地扭動著身軀,臀間的xiaoxue在諸川yinjing的搗弄下變得艷紅而成熟,花朵一般地綻放著。而諸川從來不知道節(jié)制為何物,既然他想要,即使是累到精疲力盡也一定會奉陪到底。 他們最后停下來的時候,墻壁上的那盞油燈已經(jīng)熄滅。諸川掙扎著再點燃了另外一盞燈,空蕩蕩的澡堂里除了他們彼此的喘息和心跳,再沒有一絲別的聲音。正明揮霍掉自己所剩的全部體力,依然像前一天晚上那樣,躺在諸川懷里一動也動不了了,所幸還記得自己難受的事情,咕噥著要他幫自己把體內(nèi)的jingye都弄出來。 “是是是……真是的,真想往武士大人里面射入更多的jingye,看看你會不會為我生個孩子出來啊!” 諸川一邊吊兒郎當?shù)鼗卮鹬贿叞颜鞯淖蟠笸忍饋恚p手托住他的臀瓣掰開,附在他耳邊輕輕說:“來,試著自己把它們吐出來。” 正明蠕動著xue口,喘著氣聽話地照做,但那些jingye又滑又黏,在他的努力下也只是間或地往下滑落一股,但里面卻好像完全沒減少一樣,仍然有著飽脹充實之感。 諸川把他臀部掰高,津津有味地低頭看著那艷紅xue口中不斷吐出白濁液體的香艷畫面,直到正明漸漸乏力,呻吟著要他幫忙,才嬉笑著將手指伸進去,幫他清理。 “武士大人這里就像在吐蜜一樣,真叫人心動啊。” 雖然還是說著這些不知羞恥的話語,諸川卻沒有偷懶,不但幫他將飽受滋潤的腸道清理干凈,還幫他清潔了身體,最后好好地把浴衣穿上,便端上木盆抱著他走出澡堂,徑直走回他們借住的地方。 正明完全沒有精神來理會他怎么會知道自己住的地方的,縮在他懷里已經(jīng)只顧著打盹,沒等回到房間就睡熟了,此后說是不省人事也不為過,結(jié)果第二天醒來赫然發(fā)現(xiàn)諸川就跪坐在自己枕前時,不禁嚇得魂飛魄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哎呀,太好了,武士大人總算醒了哪!” “你……你怎么……”難道那之后他沒有走,竟在自己這里過了夜?正明想要起身,卻覺得腰酸背痛,身子像是被掏空了似的,一點力氣也沒有,不由更是臉色發(fā)白。 諸川眨了眨眼睛,呵呵地笑了起來。 “看來武士大人這一路真是太辛苦了,終于安定下來,才會安心地睡了這么久呢!放心吧,我也不是外人,所以直接就走進來等著您睡醒啦。你想吃點什么嗎,我去給你拿來,順便告訴夫人一聲,叫她不用太擔(dān)心。” “藤千代她……她難道……” “嗯?” 正明咬著牙慢慢地坐起來,發(fā)覺不止腰背,簡直渾身上下每個地方都在隱隱發(fā)疼,而雙腿間那隱秘的地方更像是徹底被刺穿了一般,令得雙腿都難以閉攏。諸川伸手扶著他,溫和地低聲耳語道:“我當然是早晨才過來的,不過……也確實在這里摟著武士大人睡了大半夜啦。早晨起來偷偷溜走,然后再正大光明地前來拜訪,一點破綻也沒露出來喲!” 這種洋洋自得的語氣到底算是怎么回事……正明一時都有些哭笑不得了,不知道他把精力都用在這些上面到底有什么用。諸川跟著念叨道:“不過今天晚上,我可要正大光明地跟武士大人一起睡了!和夫人說一聲,她一定很歡迎的。” “不準!……” “為什么?” “你……我們……動作那么大,會吵醒她的。” 正明雖然立即把臉孔轉(zhuǎn)到另一邊去,但諸川仍看得見紅暈從他臉頰一直蔓延到耳朵上,于是竊笑著捏了捏他的耳垂,然后咳嗽一聲,正色地說:“我今晚只和武士大人談?wù)撐涞溃^不會動用刀劍,請放心好了。” “……” 總覺得他嘴里的“刀劍”意有所指,正明便沒有答話,只是用手撐著地板,自己試著翻身站起來。他雙腿酸痛得發(fā)抖,諸川好心地伸手過來托在他的腋下,幫著將他扶起來。他默默地接受了諸川的協(xié)助,仿佛經(jīng)過昨夜的交歡,已經(jīng)不再像白天那樣敵視他了。 他確實也沒有任何理由再去敵視諸川,畢竟昨夜,求著諸川來上自己的正是他。雖然還可以自欺欺人地說是諸川讓自己變成那樣yin蕩的,但正明并不是那種人。他知道自己身體甚至內(nèi)心都對諸川有著強烈的渴望,盡管那些狂態(tài)在白晝來臨之時便仿佛黑暗的種子一般被壓抑在心底最深處,但毫無疑問,一到夜晚,它們又會如洪水猛漲一般將自己從里到外地洗滌干凈,變成另外一個人,在諸川的身下扭著腰臀縱情狂歡。 諸川和他在情欲交織中留下無數(shù)疼痛與疲憊的痕跡,但白天的他就像是堅韌的花崗巖一般,將那些痛苦都無聲地承受下來,忍耐住不曾表露出來。 他在諸川的扶持下走了兩三步,隨即就擺脫了諸川的手,自己強行將那刺痛得幾乎無法合攏的雙腿打直,收起那歪歪倒倒的蹣跚步子,挺著腰背與頸項穩(wěn)穩(wěn)地走了出去。 諸川看著他那狼狽的樣子本來有些得意地在偷笑,但一轉(zhuǎn)眼,便看見他仍然挺拔的身姿背影。無賴的武士微微一怔,跟著不由露出溫柔的笑容,走上前去與他并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