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老爸偷腥狂草體育鮮rou
另一邊,楊衛銘剛掛完李鍵的電話便立馬換了副面孔,寬大的手掌在胯下那人的rou臀上拍出響亮的一“啪”,忍不住咂舌。 “小嫩逼又偷懶,爸爸剛打電話的時候誰讓你停下來的??” 男孩兒屁股挨了一巴掌,立刻條件反射似的復又動了起來,生怕得罪了他。 這男孩兒是楊衛銘今早在來的路上碰見的,也不知道怎么就不長眼,騎個自行車直往楊衛銘的新車上撞,跟不要命似的,給他蹭掉好大一塊漆。 錢倒是無所謂,但楊衛銘今天是特意來給寶貝兒子撐場子的(雖然只有他自己在乎),這下倒好,開輛“破車”肯定要丟人,當即心里一團火。 于是楊衛銘讓手下停車,將那小孩兒一把擼上車來,這不把人揍個半死是出不了氣了。 可沒想到那小子高高大大的長得還挺不錯,唇紅齒白,剃個寸頭,還穿著跟楊寶一個高中的籃球服。楊衛銘那點兒心頭rou一下就被咬中了,于是他立即改變了主義,將人拖上車就是一頓猛干。 要不怎么說楊家父子像呢,連運氣也一樣,楊衛銘以為自己撿了個嫩雛兒,正耐心的給他松弄著,那粉嫩的屁眼兒里噗的流出一攤粘稠的液體,竟然是別的男人的jingye! 楊衛銘頓時氣得不行,對著那男孩兒雪白的屁股一頓狂扇,直打得他喊“爸爸”。 喊別的也就算了,楊衛銘畢竟已為人父,最聽不得別人喊這個,這下最后一點兒興致也沒了,只好讓手下的人把他草草輪了了事。 本來事兒到這就完了,可楊衛銘越看那小孩兒被人cao,心里就越不是味兒。那小孩兒上身穿著校籃球服,光著屁股遭人凌辱,眼神卻始終保持著一點傲氣,楊衛銘突然想起來,這不就跟李鍵年輕的時候一個樣兒嘛!!于是他只好心疼地驅逐了手下,親自cao干了起來。 楊衛銘的jiba大得離譜,那小孩哪里受過這種刺激,沒幾下就哀嚎求饒,楊衛銘不想聽他廢話,于是命令他自己用自己的屁眼來吃大jiba,否則就把他挨cao的視頻發到學校大屏幕上去。 這話當然是楊衛銘說來嚇唬他的,他又犯不著跟個小孩兒較真,何況這小嫩逼他還沒cao夠,姑且下次再好好調教。 “sao逼可不是像你這么使的”,楊衛銘嘴角一咧,露出了一個迷人的微笑,雙手已然鉗住他的腰,霸氣道: “好好記住爸爸今天是怎么干你的,” 說罷,楊衛銘便大開大合地將那小孩兒捅了個徹底,每一次抽動那大guitou都帶著嫩rou幾乎翻出xue口,緊接著又狠狠地擦著sao點一路貫穿進去,且因為趕時間的緣故,楊衛銘沒有任何多余的停留和喘息,連他最猛的手下看了都不禁膽寒,就這種程度持續下去,說不定能將人干到精盡而亡。 那小孩兒本就被干射了兩次,在楊衛銘這般攻勢下幾乎連氣兒都喘不出一陣完整的,嘴里無意識的發出嗚咽,白嫩的小鋼炮變得粉紅而挺立,一開始還能流得出稀薄的精水,到最后的沖刺中,只能一點點兒的射出發紅的尿液,簡直慘不忍睹。 ……… 楊寶的誓師大會在最老舊會議大堂里舉行,場面不出所料的無聊。 楊衛銘姍姍來遲,一副春光滿面的模樣,跟李鍵坐到了一處。父子倆左一個翹著二郎腿,又一個翹著二郎腿,圍在李鍵身旁直打瞌睡。 大禮堂的墻上涂的還是上個世紀常用的海藻泥,空氣中總有股淡淡的霉味兒。其實以他們家的財力,根本用不著在國內上什么“重點高中”,只不過楊衛銘明確表示,不對楊寶做任何打算,由他自己讀到哪兒算哪兒。 校長正在講臺上致辭,他們一家坐在靠后的角落,聽不清,但也沒人愿聽臺上嗡嗡地在說什么幾把玩意兒。 楊寶百無聊賴,忽然瞥見楊衛銘翹起的那條腿,竟然只穿了一只襪子?這么毛糙不像楊衛銘的sao包作風,仔細一看,他衣服也有點亂,當即明白了什么。 這老畜生連參加他的校會都不忘偷腥?!行,你要真有本事就別怪我拆臺! 于是楊寶轉頭就將他的小發現告訴了李鍵,李鍵卻絲毫沒有往那方面想,畢竟楊家樹敵不少,雖然李鍵對楊衛銘的身手充滿自信,但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于是李鍵推醒了楊衛銘,問他怎么回事。 楊衛銘睡眼惺忪,中年男子標配的油膩背頭被他捋得張狂又不羈,配上濃黑雜亂的鬢角,讓他看起像一頭正在蘇醒雄獅。 他擺出一副大驚小怪的表情,不耐煩道:“早上出門只找到一只,來不及換了?!?/br> “你的襪子宋姐不都收在柜子里?” 李鍵有些疑惑,但他畢竟不是什么更年期的中年婦女,知道他沒事兒也就不再啰嗦,轉而打趣道:“下次直接讓宋姐塞你嘴里得了?!?/br> “那哪兒能啊”,楊衛銘笑瞇瞇地伸手來攬李鍵,隨手還在他腰上摸了一把,低聲說:“老子的臭襪子除了你誰也別想舔?!?/br> 楊寶全聽在耳里,十分不爽,媽的,每次都這樣,鍵哥怎么就那么信任老頭子??? 楊寶一會兒憤怒地看看楊衛銘,過會兒又同情的看著李鍵,終于惹起了他親爹的注意。 楊衛銘對他的內心戲自然全不知情,霸道地一掌拍上兒子的腦門兒,囂張道: “臭小子亂看你二爹干什么??又皮癢了是不是???” 楊寶頗有點被道中心事的滋味兒,登時惱羞成怒。他自己根本沒把李鍵當過“二爹”,李鍵就跟他大哥一樣,不,應該說是他心里的白月光,青春期的年紀里,沒少把李鍵當性幻想對象。一想到自己得不到的男人,被他親爹這么糟踐,楊寶恨不得馬上站出來戳穿他的謊言??! 可是李鍵不會相信他,就算相信,最終也不會選擇他。 于是楊寶只能以往的無數次一樣,只能攥緊拳頭,不去理會楊衛銘。 李鍵率先察覺到氣氛不對,這倆父子一聚在一起就要起沖突,楊衛銘蠻不講理,楊寶又是小孩脾氣,簡直讓他焦頭爛額,他一個大男人也管不來這些瑣事,于是在楊寶肩上拍了拍,示意他放輕松。 “cao?!老子還在這呢,你就敢勾搭別的男人?!是不是你也皮癢了?嗯???” 楊衛銘這話是故意調戲李鍵,聲音壓的很低。他們倆其實已經有陣子沒zuoai了,楊衛銘整天打野炮無所謂,李鍵卻貨真價實的如饑似渴,當著兒子的面就起了反應,尷尬不已,答非所問道:“再過一百天兒子就高考了,能不能好好相處?” 楊衛銘看李鍵一副愛搭不理的樣子,心里頗有點不痛快,于是把這一切罪過都推到了楊寶身上——都說兒子是討債鬼,這么大個電燈泡要多礙事有多礙事。換了以前,此時此刻他已經壓著李鍵大戰三百回合了!于是一副抓狂的樣子,嘴角撇到地上去了,越發覺得楊寶看不順眼了,忍不住吐槽道: “臭崽子一副欠揍樣兒,能考上嗎他??。 ?/br> 楊衛銘這話其實說得十分沒道理,楊寶跟他當年可不一樣,浪歸浪,成績卻數一數二的好。 他倆的小九九楊寶聽的一清二楚,無辜躺槍就算了,更令他氣氛的是老畜生竟然當著他的面兒撒謊!還不要臉的勾搭鍵哥! 眼看楊寶臉色越來越差,李鍵夾他倆中間頭都大了,父子倆怎么就不能好好相處呢?誰都知道楊衛銘不過是嘴硬而已,三天兩頭的在別人面前嘚瑟自己有出息的兒子,從來不靠關系靠自己,要不然也不至于買輛新車來學校開會。 楊衛銘終于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不過認錯是不可能認錯的,只好打岔道,“我去趟廁所。” 隨著楊衛銘的離去,楊寶逐漸也冷靜下來,李鍵則爽朗的攬過他的肩膀道:“你爸就這么個德行,別往心里去?!?/br> 鍵哥的突然靠近令楊寶頭腦一片空白,小學以后他再也沒跟鍵哥有過親密接觸了,李鍵身上那熟悉的氣息終于又回來了,楊寶立刻就硬了,哪還惦記楊衛銘什么事。一邊僵硬的點頭,一邊忍不住用余光偷偷瞥著李鍵。 李鍵生得濃眉大眼,是標準的陽光美男。歲月給那張十足男性的俊臉平添了幾分成熟的味道,無時無刻不吸引著楊寶,偏偏李鍵自己還不當回事兒!!楊寶恨不能現在就把他抓起來狠狠地親上一口,再干他個天昏地暗??! 突然,禮堂的破喇叭陡然放大聲響,瞬間打破了楊寶的意yin。 枯燥誓師大會總算進行到了最后一項,主持人聲音洪亮道:“下面有請學生代表——陳海鋒同學帶領宣誓……” ?。?! 主席臺上應聲出現了一名高瘦的籃球男生,正是楊衛銘今早抓到的那小子!??! 楊寶聽見陳海鋒的名字,遠遠的看了眼,不由得有些心虛。 陳海鋒,跟楊寶一個籃球隊的兄弟。跟楊寶cao過的那些sao貨不一樣,陳海鋒是個挺爺們兒的人,再加上跟李鍵有些神似,楊寶一直以來對他青睞有加,但僅僅停留在好兄弟的層面,完全是平等的關系。 然而就在昨晚,楊寶跟宿舍的幾個兄弟約著去天臺喝酒,喝到最后竟然斷片了,不知怎么就跟陳海鋒搞到一張床上去了。醒來只記得自己cao了他,挺緊的,肯定是第一次。 楊寶cao過的逼不在少數,那些賤狗他一眼就看得出來欠cao,但陳海鋒真不是,所以楊寶沒敢面對他,一醒過來就跑路了。 楊寶這點小動作自然躲不過他二爹的眼睛,李鍵當即察覺出氣氛不對,再聯系到班主任說他“早熟”,一下就明白了。 “怎么?你倆認識??不會是你對象兒吧?” 李鍵笑起來很好看,皓齒明眸,像個剛上大學的小伙兒——如果沒有那身結實的肌rou的話。楊寶本就心不在焉,看著李鍵的臉,半天答不出話來。 cao……鍵哥不會誤會了吧??。?/br> 他對陳海鋒能有什么,露水情緣而已,就算有什么,也是看在他長得有幾分像鍵哥份兒上……不過這話也沒法跟李鍵說。 李鍵還欲再問,冷不丁被楊衛銘一聲暴喝截住了話頭。 “臭小子還敢早戀??信不信老子打斷你的腿??!” 楊衛銘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的,他拎起楊寶的衣服領,幾乎將他整個上半身提起。所謂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剛好聽見李鍵說楊寶有對象兒,氣得面紅耳赤,當即就要教訓。 在楊衛銘的邏輯里,高中生就是不能早戀,早戀就是不好好學習,不好好學習就是給他丟臉!簡單清晰,不容分說。 楊寶本就不是吃素的,對自己親爹已經是一再忍讓,偏偏楊衛銘跟個瘋狗一樣得什么咬什么,楊寶心道去你媽的吧,怒吼道: “早戀怎么了?你自己還不是勾搭了個高中生回家當老婆?!” 這話一出李鍵就知道大事不好。果然楊寶話音剛落,楊衛銘便一拳揍上他的面門,楊寶吃痛,下意識就要還手,但最后一絲理智制止了他反抗的念頭。 老家伙畢竟是貨真價實的黑老大,要是動真格的,現在他已經趴在地上了。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就算是親爹,他楊寶也不會放過! 楊家父子畢竟是在校會上鬧騰,瞬間吸引了不少學生和家長的目光,楊衛銘本來還要再打,這會兒只得硬著頭皮壓下怒火,低聲怒道: “你小子,很好!待會不打斷你的腿,我他媽就不是你老子!” 楊寶憤怒不堪,起身欲走,李鍵卻拽住了他,示意他冷靜,馬上就要念誓詞了。 主席臺上,正準備發言的陳海鋒尋著sao亂的源頭一眼望去,剛好看見鶴立雞群的楊衛銘,早上的一幕幕鋪天蓋地的襲來,陳海鋒一陣氣血上涌,怒火攻心,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