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 盡心服侍吞精,窒息,主人差點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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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把他留在身邊。 寧言喘著氣,汗水從額頭滴下,打在床單上,開始抽送自己的腰胯。小少爺瞇著眼睛,似乎是喘不上氣,又像是享受著一樣,發(fā)出輕微的“嗚嗚”聲。他一邊被動承受著寧言在他嘴里的抽插,伸出手去揉動寧言沉甸甸的精囊。寧言看不到小少爺?shù)那闆r,也不敢低頭看,只能喘著粗氣,壓抑著自己的欲望動著身體。 ——“不要和你爹一樣。” ——“這孩子,長得和他爹一模一樣。” ——“你爹總是打人……忍不住也打我,事后還和我哭……他抑制不住,我知道,但我受不了,我也不想你一直挨打。” 可是他看到夏一語這樣乖順,這樣嬌氣,又這樣令人憐愛時,心中涌動的想要傷害他的感覺就無法抑制。他想過,分析過,甚至找了圈內頗有口碑的心理咨詢師做咨詢。 ——“你想把他留下來吧?那就把他留下來。” 見寧言始終克制著抽送的速度,夏一語知道寧言在顧及自己。他不由得發(fā)出了更多嬌媚的輕哼,吮吸著寧言的性器,努力將性器吞得更深。他只是又輕哼了幾聲,發(fā)出了求歡的信號,就感覺到口中的性器似乎更硬挺,血管和口腔的內壁相互接觸摩擦。 ——“你想獨占他的愛,不想失去他,這很正常。” 不,他屬于其他人,屬于他的家人,他的朋友,他日后的伴侶,以及他光明的未來。他唯獨不會屬于自己,也不該屬于自己。 夏一語感覺到寧言的興致隨著自己的呻吟逐漸高漲,他更加賣力地發(fā)出輕哼。小少爺就算以前發(fā)出呻吟,但大多都是被寧言的話誘導著,受不了了,才會吐出那些yin聲浪語,又何曾這樣主動做過?他以往這樣主動時還會被寧言拎出去——而現(xiàn)在寧言正在用著自己的嘴學,發(fā)泄他的欲望。 “唔……唔……嗯嗯……嗯……嗯——!” 夏一語覺得自己嘴都要酸了的時候,寧言抬手揪住他的頭發(fā),性器一插到底,頂著夏一語的喉嚨口射了進去。 “嗚……咳……” 夏一語咳嗽著,卻沒有放開寧言,反而是手扶著他的腰胯,將性器里殘留的jingye也吸了出來。寧言爽的倒吸一口涼氣,放開他的頭發(fā),聲音顫抖:“夏兒,行了……可以了。” 夏一語慢慢張開嘴,伸出舌頭,又仔細地去舔寧言的精囊,然后將他的性器也慢慢舔干凈,舌尖連冠狀頭部的小孔都不放過。寧言看著夏一語又一扭一扭地爬上床,翻身面對著他,嘴唇是如被打濕的玫瑰花瓣般的嫣紅閃亮。 “主人,小狗服侍得好嗎?” 寧言忍不住,低頭想去吻他,夏一語卻又避開,眼睛還是盯著寧言,羞澀的情態(tài)令寧言胸口酥麻。 “臟……” 寧言的手抬起,機械地挪到他的脖頸上。他的手只要稍微發(fā)力,就可以讓夏一語窒息。此刻,他感覺手下夏一語的呼吸,心跳的搏動,就像是自己曾經撫摸過的那條小白狗一樣,溫暖,讓人心生暴虐。 他的手微微發(fā)力,掐在夏一語的脖子上。然后他加上了另外一只手,可夏一語還是沒有反抗。他的面色張紅,發(fā)紫,眼神渙散,努力壓抑自己肢體想要求生的踢動,身體輕微抽搐著。 夏一語感覺到視野黑暗了下去,然后有溫熱的液體滴落在他的面頰上。就在他感覺自己即將失去意識的時候,被壓迫的氣管松開,他劇烈地咳嗽起來。 “咳……咳咳咳……咕……咳……啊……咳……” “夏兒……還想留下嗎?”男人的聲音,既模糊又遙遠,“為什么不反抗?” 因為寧哥不會真的傷害他,夏一語一直都知道。他給予自己的管教,訓斥,疼痛,從來都是有原因的,他也心甘情愿。他愿意被寧言這樣教導,被他保護,被他疼愛,被他施加身體上的疼痛,讓他記得更深。 “小夏……小夏!” 見他長久沒動,也沒有說話,寧言真的慌了。他抱起夏一語,將他緊緊抱在懷里。想要去測試他的呼吸,伸手時卻被夏一語一抬頭,輕輕用牙叼住了手指,又飛快放開。 “寧……哥……” 他的脖子上留著掐痕,說話還有些費力,聲音中的笑意卻擋不住。 “要……寧哥多親親……才能……起來……” 他躺在自己懷里,看起來已經完全屬于自己了。寧言很少動搖——他的生活從不允許他動搖。他原本也會哭,會和母親撒嬌,會想要吃甜的東西,喜歡在結冰的湖面上玩冰滑梯和冰爬犁。可是他的生活不再允許他這樣,從他身邊將原本屬于自己的東西一一奪走時,他再也不敢有任何期望。甚至在母親有了新的生活時,他也只能壓抑自己的不快和失落,放手讓mama和另外一個男人開始新的關系。只要他不在,每個人,都會獲得原本屬于自己的幸福…… 而現(xiàn)在,他懷里的小少爺,卻愿意付出他能付出的一切,只是想留在自己身邊。 他幾乎要動搖了,他想讓夏一語留下,讓夏一語愛他,奪走夏一語全部的愛,這樣以后冬天不會太冷,雨天也不會過于沉悶。 “夏一語,我……” 就在他要俯身親夏一語時,一陣清脆的電話鈴聲將他的神智喚回。 遠處的手機振動,沉寂了一會兒,又開始震動。寧言逐漸從激蕩動搖中醒來,眼神逐漸恢復清明。夏一語的視野也在慢慢恢復——他沒有看到剛才紅了眼眶的男人。 “乖,休息一會兒,我去接電話。” 他親親夏一語的額頭和唇角,將他放在床上,蓋好薄被,回身接起電話。他的表情先是有些奇怪,然后又有些無奈,最后用英語說了一連串,然后掛斷電話。 “夏兒,明天準備準備,我們得提前走了。” 夏一語還沒反應過來,迷迷糊糊地問他,聲音里還有點情欲感染的媚意,甚至有點南方人柔軟的口音在:“怎么了呀,寧哥?” “說來有點……”寧言笑了笑,“但也不是啥復雜的事情——倒個大霉,咱家又被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