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主動掀開衣服讓主人摟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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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旅行團里都是英國人,他們兩個亞洲人尤為顯眼,但是他們也不會想到,領頭的導游是一名華人,還是大學的教授。 “因為冰島的物價比較高,但是作為教授的退休金并不足以完全應付我的房租和生活開銷。” 看著夏一語隨著其他人跑到冰湖邊,寧言站在原地,笑著對他揮揮手,在他轉身的瞬間笑容淡了許多,和導游交談。導游看著遠處的男孩,又看了看身邊的男人,不禁有些疑惑:“怕冷?” 寧言把夏一語裹成了一個球,下車時還不忘將自己的圍巾又給他圍上一圈。在一眾因為看到了壯麗的自然景觀而興奮的游客中,他顯然是最為格格不入的一個。 “沒有,”寧言搖搖頭,“我只是不喜歡冷。” 不喜歡冷,卻和人一起來冰島?導游還沒來得及問,就看到那邊的青年揮著手,叫到:“寧哥,寧哥!拍照!” 臉上冷硬的線條被融化,男子雖然還是一副興致缺缺的模樣,可是表情霎時間就如同春天破冰的溪流,流出暖融融的笑意:“別那么大聲。” 外面很冷,寧言多帶了兩個充電寶,用來維持手機的電量。他拿出夏一語的手機,給他照了幾張后,考慮到夏一語戴著手套cao作不方便,就問他:“發到哪里?” “置頂的那個家庭群里就可以!” 寧言將照片發到了夏一語的家庭群里,很快就看到標注著“mama”的人在群里發了鮮花的表情,然后是“爸爸”“哥哥”,最后才是“jiejie”,發了個比心的表情,還加了一句“注意安全”。他總覺得是自己忽略了什么,想起來后又難免失笑,將手機放回夏一語的口袋里,替他拉好拉鏈。 他沒有帶手套,手上有著淡淡的紅斑。夏一語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忍不住拉過寧言的手,瞇起眼睛左看右看。 “怎么了?”寧言還不知道他在看什么勁,有些疑惑。夏一語拉著男子骨節分明的手,又看了好一會,不確定地說:“寧哥,你手上被蚊子叮了嗎?怎么紅紅的?” “沒什么。”寧言縮回手,將手插在了衣兜里。夏一語看著那雙粗糙的赤裸在外的手就覺得冷,試探性地看了看寧言,把戴著羊絨手套的手伸進了他的一兜里。 寧言看了他一眼,夏一語連忙小聲說:“寧哥,我冷。” 這次,寧言果然沒有說什么,只是用另一只手拉了一下夏一語的帽子,遮住他的耳朵,陽光閃亮地照在寧言的睫毛上,竟讓這個東北漢子有一種柔情似水的感覺。 “寧哥,東北是不是也這么冷?” “比這里冷。”寧言拉著他,沒有回頭,“還要干一些,會下雪。一下雪,就堵車……” 冬天里冰島的日照時間有限,因此他們很快坐上車,向著黃金圈出發去看極光。夏一語坐在靠里的位置,看著坐在靠過道位置的寧言,悄悄靠近他,然后枕在他肩膀上。 “寧哥。” “嗯?” “東北……也有這樣的天空嗎?” 外面的天空是深藍色的,一望無際的雪原也有盡頭,被披著白色外衣的丘陵阻斷,誠實地反射著天空的顏色。寧言看向窗外,又去低頭吻他的額角,淺笑著問:“以前沒看過雪,現在看到了,喜歡嗎?” “喜歡。” 夏一語認真地想了想,他們之間很少有這樣溫馨的時刻。沒有生活中的煙火人氣,也沒有性愛的激烈和疼痛。就這樣坐在車上,看著無邊無際的雪原和丘陵,他舍不得閉上眼睛,也舍不得放開寧言。 “寧哥喜歡嗎?” 他看著寧言,可是寧言卻沒有回答。他仿佛陷入了一場漫長的追憶中,一手輕輕撫摸著夏一語的頭發,深深的藍色穿過鏡片,投到他的眼底。 “不知道。”他輕輕說,“已經看慣了,所以不知道喜不喜歡。” 他的手里握著自己的手機,似乎是剛才想要回信息,卻沒有解鎖。這時候手機忽然亮起,上面寫著寧女士的全名,下面是兩條信息。 【兒子】 【你帶凍瘡膏了嗎】 “寧哥,”夏一語提醒,“伯母問你有沒有帶凍瘡膏。” “沒有。”寧言回答,“不用,就是有些癢,不疼。” 小少爺這輩子就只在教科書里看到過凍瘡兩個字,可是很快手機經過村鎮,又失去了信號。他查不到凍瘡的百度百科,可既然都叫“瘡”了,怎么會不疼呢? “我的手套給寧哥……” 他說著就要起身找自己的羊絨手套,被寧言按住:“在車里,不冷。” 寧言越是表現的云淡風輕,夏一語越是心疼。他又對著深藍色的天光,捧起寧言的手想要仔細看。寧言想往回縮,卻被小少爺拽住。 “你自己戴好手套,”寧言一邊縮手一邊說,“不然也會得凍瘡,仔細一點。” “嗯,我知道了,寧哥……別動。” 距離導游說的黃金圈酒店還有一段距離,夏一語握著那只手,借著微弱的光線,看清楚上面的紅色的瘢痕。想了想,他拉開衣服的拉鏈,主動撩起自己的高領羊絨衫的下擺,把寧言的手繞過自己的腰,放進自己的衣擺中。 “你干什么?” 寧言不好高聲,他驚訝地看著夏一語,而夏一語也看著他。 那平日里充滿了惶恐,羞怯,不安,期待,情欲,委屈或者喜悅的雙眸中,只有如同雪原般無邊無際的純凈和廣闊,又不帶一絲冰冷,漂亮得令人心癡。 “暖暖手,寧哥。”他抱著寧言的胳膊,依偎在他懷里,“另外一只手也給我。” 寧言感覺到兩個人的角色顛倒了,他被夏一語的話cao控著,伸出另外一只手,然后被夏一語的雙手包裹住。 “嗯,這樣就好……這樣寧哥的手就不冷了。” 小少爺閉上眼,睫毛在灰藍色的天空下抖了抖。寧言本想這時候打趣他,作弄他,或許可以用伸進他衣服下面的那只手讓他漂亮的眼睛中充滿淚水。 但是他沒有,他知道,自己開始貪心了。 “……謝謝。” 深藍色近乎漆黑的雪原在他們的身邊飛馳而過,寒冷的記憶被模糊;寧言緊了緊放在小少爺腰上的手,調整姿勢,讓夏一語更舒服地窩在他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