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被限制高潮排出拉珠,嘴xue侍奉被主人當飛機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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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的聲音變得模糊而遙遠,唯獨身體里不斷震動的異物提醒著他快感的來源。拉珠被腸壁緊緊包裹,震動著,不斷刺激按壓他的敏感點。 “嗯……哈主人……寧哥……” 夏一語努力想要將拉珠擠出體外,可是礙于體位的原因,他的雙腿借不上力。只要他緊縮內部,那令人發(fā)狂的震動就讓他感覺頭皮發(fā)麻。酥癢和酸澀從尾椎骨蔓延開,他的全身都軟了下來,只能在房間里軟趴趴地呻吟。 正對著青年的支架上,放著正是他自己的手機。寧言從不會用自己的手機錄制視頻,而夏一語也從來不敢點開這些記錄了自己yin媚表現的片段。在狹小的屏幕中,攝像頭正對準那一片濘泥的深紅色的后xue。xue口不斷吞吐著,隱約能夠看到里面乳白色的硅膠珠子。 “啊……不行……好深……唔……” 被凌辱的青年,扭動著腰部,想要把那一長串的拉珠一點點排出。可是因為腰部和腿部都無法借力,手臂也被綁起來,他唯一的辦法只能是靠著用腸壁狠狠地吸著體內震動的異物,再向外慢慢擠出。拉珠震個不停,在青年的體內緩慢地被向外面推去。夏一語嗚咽著,感受到自己每次用力,都會讓珠子依次碾過自己的sao點;一旦他放松下來,珠子又會因為他下身被吊高的體位,慢慢地滑回去。他反復試探著,有一種自己正在玩弄jianyin自己的快感。 “啊……主人……”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里,已經過了多長時間,只能在黑暗中流著淚,做著實質上玩弄自己的舉動,“好……好舒服……被……被弄得……好舒服……啊啊啊——!!!” 拉珠的震動幅度陡然提升,他沒有忍住,xue內的軟rou下意識地推拒著給他帶來滅頂快感的道具。兩枚珠子“噗噗”兩聲被擠出xue口,近似排泄一樣的舉動,讓夏一語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灼燒起來。手機屏幕里記錄下了青年在高潮的瞬間連續(xù)擠出兩粒拉珠的畫面,如同蛇一般扭動的小少爺,深紅色的xue口擠出兩枚橢圓形的白色的珠子,像是產卵一樣,有一種倒錯的美感和難以言喻的色情。 “哈啊……哈啊……”震動的幅度又落了回去,夏一語的身上已經落下了被他自己的性器射出的jingye。有一兩滴飛濺到了他的唇邊,腥膻的氣息讓他的頭腦一片混亂。 “小賤狗……不行……嗯……做不到……” xue口處再次被白色的拉珠強行撐開,震動忽然加大,珠子又被腸壁直接吞了回去。滑動的拉珠擠壓著軟rou內的敏感點,夏一語顧不得隔壁還有人在,抑制不住地短促尖叫了一聲,剛剛再次勃起的yinjing又小股小股地噴出了點點jingye,落在他的小腹上。 夏一語已經不會思考了,他像是全部的注意力都只放在了下半身一樣,感受著里面珠子的震動。被擠出去的拉珠還頂著xue口,就像是隨時會侵犯進來一樣。震動并不是完全找不到規(guī)律,每隔一會,震動就像是狂潮一樣,將小少爺卷入情欲的高峰中,折磨得他哀叫連連。漸漸地,青年完全放棄了對身體的掌控權,也不再思考。他僅僅是被塞入身體的道具掌控著高潮和射精的節(jié)奏,一點一點將珠子隨著高潮時內部層層軟rou的擠壓,將拉珠排出體外。終于,在又一次高潮后,他呻吟著,聽到了什么東西沉重地掉在床鋪上的聲音。 主人……主人還沒有回來嗎……? 體內的空虛和疲憊掩蓋不住他對寧言的渴望。只要稍微恢復了一點清醒,他就會想到寧言正在隔壁,和另外一個人在一起…… 門鎖輕輕轉動,五個小時持續(xù)的控制和強迫高潮,已經讓夏一語失去了反抗的力氣。盡管寧言沒有命令,沒有動作,但這五個小時中他卻每時每刻都能感覺到這個男人對自己的掌控。 “主人……”他輕輕呻吟著,隨后感覺到自己的唇邊,有什么熾熱的東西,帶著熟悉的男性氣息,抵住他的嘴唇。 被束縛起來,毫無抵抗力,也不做反抗的青年,溫順地張開嘴,伸出舌尖,舔舐從男人性器頂端分泌出的熾熱的體液。他不知道,他越是溫馴,越是會激發(fā)起主人內心深處暴虐的欲望。寧言的眼神暗沉,看著青年努力探出頭去,想要討好他的模樣,胸口中的躁動讓他撫摸著青年的發(fā)絲的手,慢慢下滑,托住了他的腦袋。 “主人……” 夏一語迷亂地舔舐著寧言性器的冠狀,舌尖描摹過中間淺淺的溝部。鮮紅的舌尖,和紫黑色的性器,看起來有一種糜爛的美。 “……主人的……好棒……” 夏一語小心地將roubang的頭部吞進去,小心地不讓牙齒碰到roubang,慢慢將整根roubang吞了下去。性器的頭部卡在他的喉嚨上,夏一語呼吸急促,開始努力地前后動自己的頭部。 “唔……嗯……” 如果他做得好,寧言自然會夸贊他。可是除了含著的越發(fā)熾熱硬挺的roubang還有粗重的喘息外,寧言沒有給他任何反饋。小少爺不知道,現在的寧言被他這副如同奴隸一般的服侍的姿態(tài)挑動著凌辱他的沖動,恨不得現在就將他按在床上鎖起來,讓他一輩子都下不了床。這細致而溫柔的服侍,對寧言來說不亞于酷刑。為了快點結束,他扣住夏一語的后腦,毫不留情地將夏一語的嘴當成飛機杯,快速地前后cao干起來。 “唔……唔!唔!……嗯……唔……!” 夏一語的身體伴隨著寧言的撞擊輕顫起來,發(fā)出滿足的嗚咽聲。這樣被粗暴地對待反而更讓他心安,胸口泛起陣陣的疼痛和麻痹感。 被寧哥當成泄欲用的飛機杯了……嘴巴里被塞得滿滿得……鼻尖還會被寧哥粗糲卷曲的毛發(fā)刺痛……但是好棒,這樣的氣味……寧哥是因為我才這么粗暴…… 突然,寧言一個頂弄,roubang冠狀的頭部直接深入了他的咽喉。一股nongnong的熾熱的液體射進了他的食道內,沒有給他任何機會拒絕。寧言喘著氣,揭開夏一語的眼罩。漂亮的眼睛周圍還泛著紅,因為突如其來的光線而微微瞇起。 夏一語像是討好般,等待著夸獎一樣,黑色的眼眸濕漉漉地看向寧言。他什么都沒說,又好像什么都已經說了似的,等待著寧言的回答。寧言從他嘴里抽出自己的性器,用拇指抹去他嘴角邊殘存的jingye。 “累嗎?”他低聲問夏一語。夏一語搖了搖頭,可是整個人似乎是疲乏得很,用頭在寧言的手心中輕輕蹭了兩下。 “主人還想要嗎?”他喘息著,努力露出笑容,“只要主人還想要,小賤狗……就不累。” 寧言深深地注視著他,隨后蹲下,單膝跪在床邊,捧著夏一語的臉,親了親他的眼角,又親了親他的臉側。 “小狗好乖,”寧言啞著聲音,“以后要信任主人,知道了嗎?” “嗯……”夏一語的聲音像是棉花糖一樣柔軟,輕飄飄的,“小狗……喜歡主人……主人……不走……” 寧言一怔,再看過去時,夏一語已經閉上眼睛,臉上還帶著幸福的笑容,疲憊地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