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接受身體檢查,在醫生面前脫光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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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皮嫩rou的小少爺這次是徹底嘗到了什么叫SM,被cao的起不來身,直接請了三天假。寧言似乎也預料到了這樣的后果,嘆著氣每天換著樣給小少爺做菜,還要抹藥和按摩。由于夏一語身體柔韌性也不好卻被寧言強迫著架成各種姿勢,晚上睡覺時他還會時不時腿抽筋,疼的嗚嗚直叫。 唯一讓寧言覺得欣慰的是,夏一語會疼的叫出來,但不怎么會哭了。兩周過去,無論是小少爺的rutou,還是小少爺的后xue,都已經在他的照看下恢復完全。但是小少爺很快迷上了一種新形式…… 寧言的程序寫到一半,工作暫時告一段落。有些程序不上實際機器進行運行是檢測不出來誤差的,因此他打開網頁,準備預約學校的實驗室。就在這時,一雙手臂從他背后環住他的脖頸。 “寧哥,我回來了。” “嗯。” “寧哥……”夏一語試探著說,“我今天……” “還有哪里不舒服?”寧言再次撥開他的手臂,挑眉看他,“前天說自己xiaoxue不舒服,昨天說自己腿抽筋,今天又哪里想被揉?” ——小少爺至今為止在床上唯一會表示主動的事情,就是被寧言身體檢查。前幾次寧言還擔心他,讓他脫光了趴到床上把他全身揉了個遍。不過很快,他就發現了小少爺的把戲,這讓他略微有些不爽。 “寧哥……” 看到寧言板著臉,夏一語退了兩步,坐回床上。雖然他仍舊是一副大學生的打扮,可是在寧言看來,總覺得這孩子被自己開發的有了些許改變。清秀,青澀,還有小心,隨著身體的接觸和日常生活的磨合,夏一語看起來似乎有些……艷麗。 不合適,一點都不合適,可是寧言這個工科生又找不出其他詞形容。明明只是讓小少爺穿上圍裙學洗碗,他都會覺得這之前還什么都不懂的小孩隱約有一種正在走向成熟的感覺。 “就這么想被檢查,嗯?還哪里不舒服?” “……寧哥……”小少爺縮縮肩膀,非常沒有自信,“我錯了……其實沒……沒有不舒服……” 還好寧言早有準備,在他發現了小少爺的特殊癖好后,他就已經開始購買新道具。對于滿足了自己多次欲望的小M,作為優秀的S自然要適當對小狗進行安撫,偶爾可以給他點獎勵。他走到窗邊,拉下百葉窗,找出眼罩給小少爺戴上。 “寧……主人?” 看著坐在床邊,不安地扭了兩下的小少爺,寧言拍了拍他的臉頰。 “乖,給你預約了一個身體檢查。” 夏一語還不太明白寧言是什么意思,只能不安地在床上等待著。過了一會,他感覺到一只手將自己牽起,似乎是引導他走回了自己的房間中。寧言沒有做聲,夏一語也就不敢開口詢問。就在他思考時,眼前忽然恢復光明,刺激得他瞇起眼睛。 再睜開眼時,他看到了面前穿著西服正裝的男人,戴上醫用橡膠手套,金絲眼鏡后的雙眼,正在似笑非笑地盯著他。 “夏一語是嗎,你的主人給你預約一個身體檢查。” 面前的人分明就是寧言,夏一語再傻也不會不知道什么是角色扮演。他本來想配合表現得更加自然一些,可是臉卻燒得厲害,結結巴巴地回答:“是……我……我叫夏一語。” “年齡?” “二……二十一……” 寧言把“檢查”用的道具,當著夏一語的面拿出,放在干凈的襯布上一件一件擺好。看著那些奇形怪狀的金屬器具,夏一語生出對未知的恐懼。 “你的主人,叫什么?” “寧……寧言。” “你后面被cao過幾次了?” 夏一語被問得羞恥地嗚咽一聲:“四次……” “嗯,”醫生聽起來很感興趣的樣子,“第一次呢,怎么cao你的?” “醫生……” “有什么問題嗎?”寧言回頭看著羞到縮成一團不敢看他,對角色扮演極其上道的小狗。 “沒……”寧言緊緊地抓住自己的牛仔褲,聲音只比蚊子叫大一點點,“我……我求著……” “大聲一些,我聽不見。” “我……”僅僅是想起自己被開苞的那一晚,夏一語就感覺到自己的后xue空虛得厲害,“我撅起屁股,給……給主人打……學狗叫……被打哭了……然后,求主人不要走……讓主人留下來……cao我……” “高潮了幾次?” “我……”小少爺被問的快哭了,他一向只顧著爽,壓根不記得自己一晚上會被強制高潮多少次,他每次被寧言插xue總會持續不斷高潮,最后爽到暈過去。 “不記得了?你的主人真可憐。”醫生語氣平靜,“看來是該好好檢查一下。” “嗚……” “自己脫衣服。” 在醫生的注視下,夏一語顫抖著脫下衛衣,然后是里面的T恤。rutou上的擦傷早已經痊愈,但是小少爺原本只是深粉色泛的rutou,已經因為蹂躪和興奮的緣故變成了曖昧的深紅色。 看著夏一語乖乖脫光站在自己面前,寧言忍不住起了逗弄的心思。 “對著不是主人的男人,也能脫的這么快嗎?” 夏一語條件反射地就想說因為是寧言所以自己愿意脫,但又立刻想起來面前的男人是“醫生”,頓時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好了。 “我……”小少爺的yinjing已經處于半勃起狀態,全身都因為羞恥而泛起淡淡的粉色。寧言已經熟悉了夏一語的各種身體反應,知道這個小少爺腦袋里又開始不可描述。 “因為是……身體檢查……”夏一語急中生智,卻只換來醫生一聲嘲諷的笑聲。 “去床上跪著,趴好,腿打開,我要檢查你的后xue。” 夏一語就這樣趴在了自己脫下來的衣物之間,小聲地發出一聲嗚咽。寧言拿起新買的窺肛器,向著夏一語走去。夏一語只感覺到一股溫熱的呼吸噴在他的臀縫間,感覺到自己立刻濕了。 “自己洗過?” “嗯……洗了。” “頻率呢?” “天天……自己洗……”夏一語不敢扭動屁股,后xue已經癢得讓他想掉眼淚。寧言兩周沒和他做了,最多只幫他擼過,他早就已經陷入欲求不滿的狀態。 寧言倒是沒想到這個答案,但立刻調整語氣:“為什么?” “為……為了……”夏一語呻吟著,全身都在微微顫抖,“為了主人能夠……隨時享用小賤狗……” “好孩子。” 醫生贊嘆地說了一句后,隨即將一個冰冷的器具抵住他的后xue。 “那就讓我看看,這條小狗的后xue,洗的干不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