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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痛快在線閱讀 - 【17】膽小鬼自白H:擬鞭和強制高潮

【17】膽小鬼自白H:擬鞭和強制高潮

    宋玉的腿被厲子碣朝兩邊分開,隱秘的大腿內側白嫩松軟,臀線處鼓起弧型的軟rou來,像滿溢的奶蓋泡沫上沿。

    “這樣張開腿的話,也是在邀請我關照下對吧,哥哥?”

    線鞭先是試探著輕敲在皮膚上,沒怎么用力,像調戲,像按摩。

    宋玉跪在床單上的膝蓋都磨紅了,腿上的肌rou也緊張地繃起來。

    “先是左邊還是右邊?”

    宋玉想了想,說,“左邊。”

    厲子碣笑了下,夸獎道,“很有原則。”然后起手用力打上去。

    腿不像胸那么多綿軟的脂肪,取而代之的是被薄薄的脂肪包裹著的弧形肌rou,鞭子親吻上去時,也是富有彈性的。

    因為有彈性,就沒那么快浮現出鞭痕來。厲子碣見了,手上不自覺加了力,抽的時候拿捏著角度,讓尾端剛好掠過膨脹的會陰處。

    他借著這個巧勁連打了幾下,結果宋玉叫都叫不出聲了,厲子碣才覺得有點不對勁——好像是那一下真的抽重了,或者是宋玉早已不堪其負。

    剛打完,他就挺著腰,性器抽動了幾下,嗚咽著高潮了。

    汗從額頭上無聲地淌下來,落進眼睛里。宋玉緊閉著眼,在渾身血管突突亂跳的前一秒看見的是周遭朦朦朧朧的白紗,漫漫的褶皺從四面八方落下來,像急浪的白花一樣把他們二人卷進海心;還有就是,厲子碣的臉。

    厲子碣靠上前來的突然放大的臉,好模糊,但還是好漂亮,直鈍的鼻骨和深刻的眼皮都好漂亮,像畫出來的一樣,眼皮褶皺里還有有顆平時不易發覺的小痣。

    宋玉顫抖著睫毛,在遲來的高潮里昏了過去。

    然后厲子碣接住了他,接住了他因為舒服得要命而反弓起來的背。

    “就這么喜歡被打?喜歡得直接射出來了。”他說。

    “有點可愛,哥,”厲子碣抱住他,感覺到宋玉在自己懷中,還微微低喘著不能平息。

    “其實堅持不住的話,你開口,我就會停下,”厲子碣呼吸著宋玉身上熱騰騰的膻香,有點惱火道,“……結果這樣,搞得我好像很過分似的。”

    宋玉的眼睛被汗漬得生疼,再加上脫力,有點睜不開了,他整個人都懶得沒骨頭了,“別說那些了……”

    “射得多嗎?”厲子碣好奇道,“我可以看看嗎。”說著他不顧宋玉臉紅的掙扎,拉下了他的內褲,雙指圈住性器擼了擼,“……還真的是。”

    真的能靠痛覺射出來啊。

    “你……干嘛啊,別看,”宋玉擰著肩用腿去踢他,“手,給解開吧,厲子?”

    厲子碣提著眼皮瞧他著急的樣子,眉心一點細細的川字,老氣橫秋又有點可愛。

    厲子碣就起了捉弄的心,不理他的訴求,一低頭,舌尖卷上那性器頂端的小孔,把溢出來的一點白精卷到了舌頭上。

    宋玉的小腹因為他突然的舔弄塌下去,委屈道,“唉你……?不要……”

    前面剛射過,敏感得不像話,偏偏這時他還要去舔,濕滑的舌尖去挖里面的余精,瞬間宋玉覺得被弱電打了一身,脊椎都麻了。

    厲子碣伸出舌頭給宋玉看那點稀釋的jingye,“喏,現在才,干凈了。”他大著舌頭說。

    “你要……榨干、我?”宋玉皺著眉抽氣道。

    被這樣對待,宋玉氣不打一出來。

    到底哪里學的這些啊,還是小孩子,可怎么得了。

    可他真的沒有力氣去管了,即使厲子碣靠上來,非要嘴對嘴得把那口精喂給他,他也無力推拒。

    最后順從地被那人吻著,咕嘟一聲,把jingye吞掉了。

    一吻結束。

    宋玉從厲子碣胸前無力地滑下去,脖子軟得快抬不起來了。

    他的臉枕在厲子碣褲子上,耳朵動了動,有東西熱熱yingying的——他突然意識到那是什么。

    厲子碣摸摸他的頭頂說,“手,我給你解。”說著去擺弄他手腕上的絲帶。

    宋玉躲掉他的動作,用臉頰蹭了蹭他的襠,“怎么不說?……要我幫你嗎?這里。”

    厲子碣挑了下眉,捧著他的臉抬起來,“沒力氣了就趕快閉嘴吧。”

    宋玉聽不見似的,閉上眼迷蒙地用唇蹭蹭他的東西,隔著布料淺嘗輒止地舔了舔,“……那總不能光我自己爽吧。”

    “你想多了。”厲子碣推開他。

    宋玉睜開眼看他,眼睛恢復了清明,但還是有點迷惑。

    為什么不?

    “我嚇到你了嗎?”他說,“還是男人你看了……”

    厲子碣打斷道,“住嘴。”說著他拉下褲腰,緊繃著下頜線掏出自己的性器來,用手心攥著taonong了幾下。于是那東西便又微翹得挺立著,很精神地指在宋玉的臉上。

    “看著我。”厲子碣說。

    宋玉愣住了,這是……在對著他打飛機?

    他眨眨眼,看向頭頂的厲子碣。那迷茫又酡紅的表情,打濕成綹的黑睫毛,無疑是在給人助興。

    厲子碣圈著yinjing沉默地手yin,那玩意幾度敲打在宋玉眉心和額頭上,因此他不得不閉上眼,無奈地任他所為。

    “剛剛,看著你高潮的臉,我就想,想弄在上面,”厲子碣斷斷續續說,“哥哥,這樣,可以嗎?”

    伴隨著他手上的擼動,宋玉感覺到有濕溽的前液抖動著淋在眼皮上。

    “……為什么不?”宋玉梗著喉嚨道,“你想要的話,什么都可以的。”

    “……射在臉上也可以。”

    從沒想過的,不被允許的,被使用的感覺。

    “只要是你,都可以。”

    厲子碣聽了馬上繃緊了腰。

    他僵了半秒,然后白而濃的熱液全數拋灑在宋玉的臉和頭發上。宋玉剛剛屏息著,等他射完了,這會兒也松了口氣,大口大口地呼吸起來。他們二人的聲息交合在一起,仿佛真的完成了一場性交。

    宋玉聽見厲子碣喘得很急,也很性感,像一只餓急了的幼年豹,咬著獵物的喉嚨嗚嗚地流著口水不肯松開。

    他一定是這樣的。

    “擦擦吧,”后來厲子碣遞來一堆抽紙說。

    宋玉轉了轉眼睛,示意自己的手還占著。

    厲子碣不好意思地給他解開,“忘了,對不起。”

    宋玉活動了下剛松綁的手。因為被綁得時間不短,即使那領帶纏得并不緊,也留下了淤痕。

    厲子碣看著那點深深淺淺的痕跡,臉上的神情很是抱歉。

    “沒事的,”宋玉笑,“我不是疤痕體質,幾天就好了。”

    厲子碣還握著雙手跪在床上,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從剛剛呲牙咧嘴的豹立刻漏氣成垂耳的小狗了。

    他哄著宋玉閉上眼,順著毛發的方向給人擦掉臉上的液體,“下次不綁了。感覺沒什么用。”

    “可是很有被管教的感覺,”宋玉想了想說,“雖然……嗯,也有麻煩,但第一次嘛,沒關系啦。”說著拍拍厲子碣的手背,“別怪在自己身上。”

    “第一次啊,”厲子碣看著他,問,“你也是第一次,這樣嗎?”

    “是啊,”宋玉揉揉肩膀,好奇道,“不然呢?”

    厲子碣撲倒在枕頭上,沒頭沒腦道,“還以為是很老道的大人。”

    宋玉就彎著眼睛笑,這時候又覺得他還是小孩子。

    等他們都去沖完澡回來,宋玉擦著頭發,看見厲子碣已經把蚊帳撩了上去。

    他跳到床鋪上躺下,擠著厲子碣結實的肩放空。

    空氣里全是他們身上干凈的皂香。

    “那個,可以問嗎?”

    “嗯?”宋玉抬起頭。

    厲子碣撐著腦袋爬過來,認真道,“剛剛,被打到的瞬間,在想什么?”

    “好痛.……吧。還能想什么?”

    “嗯?”厲子碣不信。

    宋玉揉著半干的頭發,想了想,半天才承認道,“其實,說出來你可能覺得荒唐。”

    “還是挺放松的。”宋玉說。

    厲子碣翻了個身,望著白色的紗頂說,“為什么要討這種苦吃?人不是都想要被好好對待嗎?”

    他偏過頭去,“宋玉,你想要的到底是痛,還是被懲罰,你清楚嗎?”

    被問到此,宋玉不語。

    宋玉想了很久,嘗試開口道,“好像……當我控制不住事情的局面或者我自己的情緒時,我就會想:要是能有個人能罵我一頓或者打我一巴掌就好了,那我就不會焦慮成這個德行。”他苦笑道。

    厲子碣轉過身側躺著,用手拍拍宋玉的臉逗他,“這樣嗎?”

    宋玉抿著嘴一字笑,很好脾氣地握住他的手,“你知道不是的。”

    “所以……因為想被打醒,你找了我?”厲子碣問下去。

    “你看起來是……怎么說,是和我截然相反的那種人。”宋玉說。

    “我因為怕被誤解,所以一直在粉飾、在假裝。但你不一樣,”宋玉說,“從我見你第一面起,你就很冷漠。你的冷漠很傷人,但你不在乎——因為你本身就是這樣。這讓我覺得很……很羨慕。”他歪了下腦袋說。

    “我就想,能不能從你那里得到一點真實的回應呢?哪怕是痛的也好。總好過那種被忽視的感覺。”

    厲子碣聽了,認真道,“那是從什么起,你開始這樣的?”

    “戀痛,或者說,想被管教?”他問。

    “大概是,某次實習吧。”

    說到這里,宋玉的頭劇烈地痛起來。

    那次剛接觸職場的他犯了挺嚴重的錯誤,弄丟了公司重要的密鑰,雖然那時帶他的前輩沒怪罪他,但那次之后,他就不再被指派份內的業務了,而是日復一日的打雜。

    “我很懊悔,也覺得自己很……很無能。他們雖然沒有罵我,但那些同事看我的眼神,讓我窒息。”宋玉說。

    “然后呢?說下去。”

    “……然后我躲在洗手間里扇了自己一個耳光。莫名地,臉上火辣辣的感覺讓我很清醒,很興奮。”

    聽到這里,厲子碣條件反射地皺了下眉。

    想到當時的那個畫面,他覺得很心碎。

    厲子碣問宋玉,“你覺得犯錯就該被這樣懲罰是嗎?”

    “現在想想,是的吧。其實懲罰也是一種反饋,不是嗎?”宋玉認真道。

    他嘆了口氣,“說實話,我是個挺懦弱的人。但我也希望能得到清晰的反饋,能直面困難的事,能硬碰硬地去戰斗去流血。而不是……而不是做一個出了錯只會躲在隔間里哭的膽小鬼。”

    厲子碣碰了碰宋玉攥緊的手,安慰道,“這不是你的問題,宋玉。你的同事不夠負責,你也的確粗心。但這不是你自虐的理由。”

    “為什么?我沒有自虐……我只是……”

    厲子碣看著他的眼睛認真道,“你在找人打你。你很迷戀痛的感覺。如果那個人不是我,說不定你已經進醫院了,你知道嗎?”

    宋玉嚇了一跳。

    他沒想過這些可能。

    如果不是厲子的話……自己可能永遠都不會走出這一步,可能只會在痛苦的時候,偷偷拿出裁紙刀劃傷自己,看著血從創處流出。

    “這些爛人不值得你去流血,去痛苦。”厲子碣握著宋玉的手說,“既然你把這些事告訴了我,那這個權利也交給我吧,好不好?”

    宋玉:?

    厲子碣篤定道,“我可以打你,咬你,干你,干到你腦子融化、什么也記不清,最后徹底忘掉那些爛事。”

    “好不好?”他說,“只要你別再弄傷自己了。”

    過了許久,宋玉聽見自己說,“……那太好了。”

    “謝謝你,厲子。”宋玉眼睛亮亮地說,“明明知道我又膽小,又奇怪,還愿意幫我。”

    “沒有啊,哥哥很好,”厲子碣說,“哥從來沒被打過,也不了解我下手的輕重,但還是勇敢地跪在我面前。”

    “就連我的繩子落下去,他都沒有躲。一次也沒有。”

    “……他不會躲。”宋玉在厲子碣的肩窩里蹭了蹭,“因為你給的痛也是溫柔的,他很喜歡。”

    臨走前,宋玉看著厲子碣把領帶扔進水池里,突然問,“說起來,你的訓練還順利嗎?”

    厲子碣修長的手指在水中搓了搓,沒回頭道,“好著呢,挺順利的。怎么了?”

    “沒什么,”宋玉說,“就是在想,哪天能不能有機會,看到你的匯報演出啊?”

    厲子碣說,“匯報演出?”

    五十多個穿制服的男孩子給他看?

    他無情道,“宋玉,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看的是什么。”

    宋玉被揭穿后,吐了下舌頭,急忙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