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修文 懷孕 逃跑 遇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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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阮岑腿張著,腿芯兒溢出一股又一股乳白色的濁液,他捂著臉,神色晦澀難言。 蛇妖沉浸在欲望中,并沒有注意到自己暴露了。手伸到小美人洞口,摸到流出來的jingye,氣得又將jiba塞進了xue里,“下面的小嘴吃不下,那就換上面的小嘴吃下去!”一把將手里的jingye全糊在小美人嘴里。 嘴被腥澀的液體灌滿,阮岑嗚咽著,被一個冒牌貨強暴了,對方還強迫自己吃他的jingye,渾身上下都被陌生的液體灌滿……阮岑覺得自己好臟。他忽然伸出手臂,不管不顧地推打著身上的男人,口中哭喊著:“臟,臟……別碰我!” 淮霖擒住他的手臂,俯下身咬了一口他淌著精兒的紅唇,曖昧道:“上面的小嘴嫌臟,下面的小嘴咬著不放,誰教的你,這么口是心非!”說著狠狠挺身,將小美人的哭喊撞得支離破碎…… 阮岑哭喊著,心里破了個大洞,里面風聲呼嘯,他被拋在云里,無處皈依……偏偏下面的小逼又被cao得極爽快,不知道夾著陌生的jiba高潮了幾次…… 淮霖抽出陽具,看著小美人一抽一抽泚水的rou花兒,一個挺身又狠狠地入了進去,將噴濺的yin水盡數堵了回去,jiba又一次抵在xue道深處,射得滿滿的…… 洞房夜承受了太多,直到第二日傍晚,阮岑才悠悠醒轉。房中只有一個丫鬟,規矩地站著服侍,見王妃醒了,便要上前伺候梳洗。阮岑用不慣人伺候,擺擺手讓人出去。 他慢慢記起了昨夜的事,胸膛劇烈起伏,惡狠狠地捶了幾下床板,片刻后又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皺眉思索,這個假王爺,不就是上次山洞送自己回府的那個護衛? 淮霖進來看他還躺在床上,一彎腰就把他橫抱出被窩,“夫君帶你去洗洗。” 阮岑驚呼一聲,下意識就要扇這冒牌貨一巴掌,手還沒落下就僵住了,如今整個王府都在冒牌貨的控制下,硬碰硬肯定沒好果子吃。 “王爺,我記得你之前有個護衛,上次在山里,你派了他來接我……”阮岑邊說邊觀察淮霖的臉,不知道他是怎么冒充王爺的,面皮上沒有絲毫破綻。 淮霖低笑,“你還記得他,那還記不記得自己是如何在山洞里,噴了夫君一臉sao水,堵都堵不住……” 阮岑駭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那夜……那夜也是他!怪不得自己第二天早上遍尋王爺不到,一眼就看到了他……怪不得要蒙著自己的眼…… 原來自己所以為的王爺的溫柔,都是假的。那第一次,沒被嫌棄的第一次,也是假的么? 阮岑拉著淮霖的手,痛苦道:“那第一次,王爺和我的第一次,王爺還記得嗎?” 蛇妖自然記得,又貼著他耳朵,曖昧地訴說那yin靡的落紅,像朵朵紅梅,盛開在潔白如雪的床單上…… 哈,哈哈,怪不得,怪不得王爺性情不定……那是因為,自始至終,都有兩個王爺…… 阮岑心如死灰。 阮岑慘白著一張臉,暈倒了。 “恭喜王爺,王妃這是,有喜了!”大夫隔著輕紗診脈,篤定道,胎象確定無疑,只是新王妃不是男人么?怎么會有喜脈呢? 淮霖還在怔愣中無法回神,就聽床帳中傳來一聲尖叫,“啊!什么有喜,我不要有喜,沒有懷孕,沒有……”阮岑醒了。 淮霖將大夫打發出去,便去安撫小美人。 阮岑冷靜不下來,歇斯底里地叫,他剛剛弄清楚真相,肚子里卻連孩子都有了。 淮霖安撫不下來,索性施法又讓他昏睡了,又掐了個訣,護在阮岑肚子上,怕他醒來情緒激動不注意,傷了肚子里的種。 淮霖很開心,對于小美人的異常,認為他只是暫時接受不了以男子之身孕子。 阮岑不吃飯不喝藥,不管什么東西入口,總是不由分說地嘔出來,大夫說這是孕吐,蛇妖心疼也沒辦法,只能盡量灌幾口參湯,夜里偷偷輸送靈力給阮岑和肚子里的孩子。 自從診出有孕,阮岑時而神情恍惚,時而痛苦流淚。他曾狠命捶打腹部,企圖把這孽種流掉,但手剛一挨上肚皮,就被一種神秘的力量彈開,沒辦法傷肚子里的孩子分毫。幾天之后,他終于認了命。真王爺那,他早死了心,這個冒牌貨,他遲早要親手殺了他。 懷孕四個月時,阮岑逃跑了。 年關將至,各國使臣來朝,假王爺做戲要做足,每天都去宮里參加儀式。他知道,如果不趁現在,以后更沒機會逃跑。 懷孕以來,他身子越發沉了,每天提不起多少精神,因此只包了個小小的包裹,隨便拿了些用品盤纏。 阮岑躺在硬邦邦的模板床上,身上蓋著客棧的薄被,睡夢中渾身像被繩子捆縛住了,骨骼酸疼,喘不過氣來。他拼命地掙扎,偏那繩子竟像是成精了一般,他掙扎地越狠,繩子纏得便越緊…… “啊!”阮岑急喘口氣,從夢中禁錮脫身,身上薄被滑落,哪里有成精的繩子。他后怕地摸了把身上的雞皮疙瘩,不敢在躺在床上,索性下了床,拿了自己的包裹抱著,干坐到天明。 暗處蛇身蜿蜒,吐血信子盯著桌邊枯坐的背影,滿意地看了一會兒,便耷著腦袋盤著身子睡了。 次日早上,阮岑黑著眼圈從桌上爬起來,沒精打采地下樓吃了早餐,在心里暗自盤算了下余下的盤纏,決定今日雇一輛便宜的牛車趕路。 林中幽靜,牛車行得又緩慢,阮岑一路拄著胳膊,昏昏醒醒。 柳枝拂著面頰頸側,阮岑不耐地撥了撥,一邊撥一邊抱怨,“這柳樹怎么長得這么密……麻煩停下車,我下去方便一下。”抬頭,車夫跟沒聽見自己的話一樣,兀自挺直著背,不為所動。阮岑只好又重復了一遍剛才的話。 馬車停了。阮岑脫著微微有些隆起的肚子,跳下了車。 林中幽靜,阮岑找了一處遮擋嚴密的角落,剛解了褲子就聽到一陣風聲,整個人就被吊到空中。 “啊!什么東西,放開我!”四肢和腰腹都被碧綠的藤蔓纏著,不禁讓他想到了昨晚上那個夢。阮岑又怒又怕,使出吃奶的力氣去拽那藤蔓,自然是拽不斷的。 冷颼颼的聲音從后背響起,“原來你就是淮霖看中的人,這樣看也并沒有什么特別啊。” 阮岑回頭一看,藤蔓上長了一張人臉,藤蔓碧綠,那人臉也是碧綠的,泛著幽微的光亮。 “妖怪……”阮岑使力往前掙,但身體被藤蔓纏得緊緊的,哪里掙得動。 藤妖見他掙扎,纏得越發緊了。阮岑簡直要被箍得暈過去。 “別怕,來讓我看看,你究竟有什么特殊,能被我們的蛇王看上眼……” 阮岑剛才在地上已經脫了褲子,此時被藤蔓纏著,褻褲便褪到了腳踝上,藤妖略略掃了下便發現了他的不同。 “呀,你不是男子嗎?怎么這里有個小洞呢?”聲音里滿含驚奇。 阮岑羞憤欲死,一邊哭叫一邊在心里罵這妖怪趁人之危。 藤妖的好奇心很重,甩著藤蔓便湊近了那處,意欲探究出那處的不同。藤蔓尖快要撥開柔軟的花唇,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地道:“你下面多了個小洞,上邊不會也多一對奶子吧?”話音剛落便挑開了阮岑的衣襟。 “啊,滾開……" 因為懷孕的緣故,阮岑乳暈顏色變得格外深,艷紅色的暈染了一圈,異常艷麗……rufang也比原來鼓脹了一圈。因為直接接觸空氣的原因,rutou迅速挺立。 “呵,原來是這樣的一個小美人兒啊……”藤蔓尖搔著奶尖兒,一下一下地觸…… 癢兮兮的感覺傳遍了四肢百骸,阮岑哭喘著罵:“綠蟲子,你放開我,你這個趁人之危的王八蛋!” 藤妖啪一下抽到阮岑臉上,那涼颼颼的聲音變得陰沉沉,“你說誰是蟲子!” 阮岑臉上被抽出一道血痕,在白皙的皮膚上分外顯眼。 藤妖干脆禁了他的言,自顧自玩弄起他的身體…… 奶尖在藤蔓的刺激下充血挺立,顫顫巍巍地綴在胸脯上,像兩枚圓潤的小珍珠。藤妖一邊玩弄阮岑rufang,一邊又伸出一根藤蔓逼近阮岑下體。 兩瓣yinchun被撥開,阮岑說不出話,從嗓子眼里發出嗚嗚的聲音抗議,自然是沒有辦法阻止的。 兩瓣yinchun里藏著的,果然是一處只有女人才有的roudong,藤蔓尖兒搔了幾下yinchun,那處蜜洞便淌出淋漓的水兒,潺潺地流到股縫兒里…… 兩瓣yinchun上方還有個小花珠,藤蔓尖彎曲著,將那小珠圈起來碾磨,那小rou珠不一會兒便腫了一圈…… 藤妖呼吸加重,正要將藤蔓探進那處幽深的小洞…… 一股血腥氣撲面而來,阮岑掉到地上,眼前是一汪綠色的血,腥臭的血腥味兒直沖天靈蓋,阮岑哇地一口吐出來……待他回頭一看,身后一條長蛇正和藤蔓絞纏在一起,藤蔓在長蛇的絞纏下,碎成一截一截,正簌簌地掉在地上。 “淮霖,你竟然為了他……殺我……” 阮岑捂著肚子,只覺里面胎氣躁郁四處亂竄,絞得他體內各處神經抽搐著疼,不知何時,嘴里嘔出來的,已經是粘稠的血…… 淮霖那邊速戰速決,將藤妖解決后便飛到阮岑身邊,纏著阮岑的腰小心地安撫腹中胎兒。 阮岑心里害怕,卻沒力氣再叫,頭一歪暈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