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不知今夕何夕的狗奴被按倒在他自己親手打造的竹榻上，昔日師兄弟兩人纏綿繾綣的溫柔鄉(xiāng)，今日也成了聶凌霄受刑之地。

    身后的少年長生自然也樂于見到這一幕，他躺到竹床之上，將癱軟的狗奴完全打開，臥于其下，怒勃的陽具齊根沒入了腸xue之中；成年衛(wèi)長生粘過一枚金針，隨意地在火上烤過，黏起勃發(fā)脆弱的陰蒂，金針一穿而過。

    “嗚啊——”

    不等聶凌霄反應，金針已完全刺透了充血腫脹的蒂珠，衛(wèi)長生還惡劣地轉動了幾圈，將細小的孔洞開拓齊整，又取過兩枚碧血珍珠貫穿于裸露在外的金針兩端。

    尖銳的刺痛感混雜著穿透心魂的快感，聶凌霄渾身繃緊到了極致，心跳仿佛停止了一瞬，不待衛(wèi)長生命令，便瞳孔渙散地達到了極致的潮噴。

    女蒂上下兩處尿眼齊齊失禁，混合著雙xue激射而出的晶瑩水液，一波又一波，潮水仿佛永無止盡，腸xue緊繃地幾乎要將深入其中的陽具夾斷；一直無人問津的碩乳也彈動著噴出了七八股淡色的奶水，上下齊發(fā)的極致高潮讓狗奴幾乎暈厥過去。

    可下一秒，沉重粗熱的男勢宛若一根木楔般直接就貫進了高潮未歇的女蕊，并且一捅到底，觸到了深藏其中的zigong口，敏感的身子還不曾落下，又被送上了巔峰。

    還在噴奶的肥軟乳尖被一口含住，兩只綿軟柔膩的rufang被四只大手完全攏住，原本令狗奴依戀迷醉的甘梅暖陽仿佛成了催命的毒藥，他害怕極了，掙扎著身子，第一次有了想逃的沖動。

    “不許逃開我！我不準！”

    那雙銀瞳突然迸射而出的噬人眼神，讓處在潮吹中的狗奴也起了逆反的心理，他蹙眉喘息道：“長生你今日這樣對我，不怕我再也不理你嗎？”

    身前的成年衛(wèi)長生好似聽到了一個極好笑的笑話，不動如山的俊容上竟揚起了一絲沁人的微笑，輕輕撫摸著母狗的軟腮，好似極為珍視手中的寶物。

    可胯下的cao弄卻狠厲百倍，幾乎要將狗奴捅穿撕裂，他輕笑地吻上那雙多年來都讓他夜夜夢回的灰色水瞳，幼年的他光是想象和聶凌霄對視、親吻的場面，就能整晚自瀆不歇。

    師哥可以說是衛(wèi)長生年少時性啟蒙和性幻想的唯一對象，孩童時期的聶凌霄氣質陰柔、貌若好女，與成年后的冷硬剛毅完全不同，衛(wèi)長生對于伴侶的口味也只是隨著聶凌霄的變化而變化。

    衛(wèi)長生更多時候內心深處更掛念眷戀著幼年時師哥的溫暖和香艷，至于被困秦宮的成年師哥，他著實感覺陌生怪異，也無法接受。

    “你不會的，因為你根本舍不下我！”

    衛(wèi)長生的話一針見血，戳破了聶凌霄虛軟的內心，如果他真的厭惡衛(wèi)長生，大可一走了之，但他還是要嘴硬：“我以前能丟下你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

    “啪啪——”

    衛(wèi)長生聞言直接重重甩了狗奴兩個耳光，再沒有任何憐惜。

    最底下的少年長生聽著對話，也逐漸氣血不平，聲音沙啞到了極點：“師哥，我尊重你才會放你走，只因我覺得你是我最大的對手，我一生情思皆系于你身，可你如此待我，真不怕師弟心寒嗎？”

    成年衛(wèi)長生聽著年少的自己還在說那些rou麻無比的情話，就覺得渾身不自在：“別跟他廢話了，狗奴的心狠你又不是不知道，圓兒和欽兒他都能扔下，更別說是你了。”

    圓兒和欽兒，又是長生經常提起的一對名字，聶凌霄曾問過師弟，但每次都只是捏了捏他的臉，輕笑著不再說話，但他心里知道，大概是他從未謀面的孩子。

    可讓他現(xiàn)在去了解衛(wèi)長生的心思，實在是很難的一件事，聶凌霄不禁深恨起未來會做過的選擇。

    少年長生想起那對雙生子，終于也不再心軟，眼神愈發(fā)冰冷，重新禁錮住身上的狗奴，粗長的陽具復又深貫到底，狂暴的抽插夾雜著噼啪的水聲，幾乎要將幼嫩的菊xue捅裂。

    前庭的女蕊也被完全填滿，兩根陽物互相角力頂鉆，似乎想捅破會陰那層rou膜。

    劇烈的痛爽感、止不盡的高潮，相互交織的復雜感受讓聶凌霄再也無法忍耐，他控制不住yin叫出聲，豐軟的粉唇被之前的暴行打得破裂出血，兩頰腫痛不止，衛(wèi)長生用了十足的力道，根本沒考慮他的感受。

    聶凌霄被鐘愛之人如此刑求苛待，內心的痛楚更甚rou體，但衛(wèi)長生變成這般狠厲模樣，跟他著實脫不了干系。

    “嗚……”

    他索性放開身子，任由師弟施為，不如放寬身體享受，不再理會更多，無論發(fā)生什么事，反正他和長生是分不開的，他只要能和師弟一直在一處就行，至于尊嚴榮辱，從他選擇做狗奴的那一天開始，好似就沒存在過。

    聶凌霄一改之前的抗拒和逆反，主動分開雙腿，將兩根陽具吞得更深，任由兩根圓鈍粗碩的guitoucao進宮口和蕊心，甚至張開了雙臂擁抱住面前的師弟，死死地纏住對方，空氣中甜膩的香波不減反增。

    衛(wèi)長生很清楚這是師哥情動的反應，可母狗再主動抑或是拒絕，又與他何干！無論如何，他都不可能饒過手中的狗奴，激烈、憤懣、痛楚，各種交織的劇烈情緒讓夾雜在性愛中的三人再也忍不下去，糾纏得愈發(fā)緊密、瘋狂。

    隨著最后一陣暴烈的沖刺，聶凌霄感覺自己幾乎都快被整個扯碎，可rou體比內心誠實得多，多情似水的宮環(huán)主動含吮著怒勃激憤的guitou，腸xue深處的腺體也完全張開，甚至在陽具侵入時，迎合起cao弄的力道，狗奴始終是拒絕不了主人的，這種從內心深處的意識幾乎鍛煉成了一種本能，無論衛(wèi)長生再如何暴戾兇狠，都會讓聶凌霄發(fā)自身心地服從。

    這種異乎尋常的乖巧和順從卻讓衛(wèi)長生逐漸清醒過來，當初在暴室那段陰暗的日子里，師哥也是這樣從不反抗，如果再這樣糾纏下去，只怕會走了當時的老路。

    “師哥……”

    當陽精悉數(shù)射進柔軟的宮腔中時，后方少年長生也反應過來，注視著同樣失去常性的自己。

    聶凌霄早已被折騰得幾乎暈厥，軟趴趴地癱在背后的少年懷中，如果不是雙xue中的陽具支撐著身體的重量，他怕是已完全軟倒。

    不過好在劍客身體底子素來健壯強悍，不似籠子里手無縛雞之力的金絲雀，狗奴被輕柔地安放在衾被之上，喂食了些清水后，便復又轉醒，下體痛得仿佛要裂成兩半。

    方才消磨下去的yin性被完全激起，可又倔著性子不肯發(fā)作，師弟的暴行殘忍得仿若他們從未相愛過那般，聶凌霄想起之前衛(wèi)長生直透心底的可怖眼神，又聯(lián)想起平日對自己的冷漠苛待，種種委屈折磨得他又忍不住痛哭了出來。

    “狗奴你知道為何會出現(xiàn)第二個我嗎？”

    冷靜清透的語調絲毫不見心痛、慌亂，仿佛在兀自痛苦的人與他毫無關系，這句話讓聶凌霄止住了哭泣，那雙布滿水霧的灰眸還是那么漂亮，衛(wèi)長生習慣性想去拂去師哥的淚水，可又下意識地制止了自己的舉動。

    一旁的少年長生本緊緊靠在聶凌霄身邊，當他欲開口時，卻如同一陣流沙般碎成了四泄的點點流光，逐漸收回到了衛(wèi)長生的身上，和他融成了一個整體。

    聶凌霄震驚地看著眼前詭異的一幕，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你所擁抱的人只是我的過去，他和我本就是一個整體，在迷陣中越久，我們就會越迷失自我，我的心魂已經慢慢發(fā)生了裂變，也許是我太懷念過去我們曾經相守的日子，以前的影子竟鉆了出來，只為和師哥重溫一場舊夢。”

    衛(wèi)長生復又摟過虛弱不堪的狗奴，沉聲道：“你淪陷得已經夠久了，為何還不能醒過來？耽溺于虛幻的美夢，并不能讓你我回到過去，也不能當作一切沒發(fā)生過。”

    本是少年容貌的聶凌霄逐漸褪去了青澀，他周遭的時空仿佛也停止了一瞬，再回頭望去時，已恢復了成年期的清冷孤寂，那雙如水的灰眸即使再過多少年，都有著讓衛(wèi)長生無法阻擋的悸動。

    “師哥！”

    衛(wèi)長生看著逐漸恢復清明的聶凌霄，熟悉至極的冷梅淡香依然纏繞周身，這是不是說明師哥愿意原諒他！

    紛雜的心緒讓衛(wèi)長生有些不安，他少見地會焦躁不安，緊緊地抱住了已全然恢復記憶的狗奴，將銀腦袋完全埋入柔嫩的胸口，師哥的身體還是這么冷這么軟，比少時輕了許多，可卻讓衛(wèi)長生無比心安，即使不再年輕，聶凌霄的氣度風貌卻比年少時更甚三分。

    “長生，你抱得我好緊……你能一直這么抱著我嗎？”

    逐漸有點點水澤落到了衛(wèi)長生的肩頸上，從不彎曲的脊背上突然落了一陣雨。

    衛(wèi)長生也心知是他的淚水，但崩潰的又何止是聶凌霄一人，數(shù)年的恩愛相守不過是一場夢，填補得了過去，卻支撐不起未來，該面對的始終都得面對。

    “別哭了，你哭的樣子真難看！”

    他抬頭想替聶凌霄擦去眼淚，可不知為何越擦越多，這其中是否也有他的一部分？

    欲拂去淚水的手被死死捂住，聶凌霄拉過那雙布滿粗繭的大掌，將臉埋入其中，擋住了自己的泣容，可是劇烈抖動的肩背透露了他全線潰堤的心房，這雙手他絕對不要再放開了。

    他哭得厲害，竟是完全止不住，洶涌而下的淚水如滂沱大雨，打濕了衛(wèi)長生的手，也浸透了他的心。

    衛(wèi)長生也不想推開他，只是靜靜地任由他哭，直到兩只手都無法再裝滿聶凌霄的淚水，他想抽出手，可卻死死拉住。

    他只能無奈道：“師哥，好放開了，我手上都是你的鼻水！”

    “不放，死都不放！”

    聶凌霄終于抬起頭，兩只杏眼腫若紅桃，紛飛而下的淚澤沾滿了如玉的面頰，好似他每次碰到主人，都只會哭。

    “你再說死啊死的，我真走了，再也不理你。”

    衛(wèi)長生被這個字眼弄得實在是怕了聶凌霄，只敢緊緊抱過師哥，生怕他再去做尋短見的瘋事。

    “別，我不哭了。長生，求你別走！”聶凌霄將自己完全靠緊了師弟的胸膛，不肯再分開半分，但還是忍不住哭道：“我每次見到你，你都要扔下我一人，我真怕極了再被你丟下。”

    “我哪有？”

    衛(wèi)長生耍起了無賴，只道每次都是聶凌霄要先扔下他，讓他一個在原地等待。

    聶凌霄聞言，氣息略有停頓，顫著聲音泣道：“當年在云夢澤，你就屢屢拒絕我，后來在流沙，你又一再將我踢開，先前在秦營，你不是要和我簽生死狀么？長生，論心狠我哪比得過你，就算在這片夢境中，你都要欺負我年幼，居然還將我按倒行那種污濁事。”

    “師哥你就不心狠了么？你居然敢當著師弟的面去死，你自刎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以后我怎么辦？”

    衛(wèi)長生的話語讓聶凌霄回憶起那日的疼痛，死亡只是一瞬間的事，他也沒想過可以再醒過來，可那日師弟的話太過狠絕無情，居然要和他永不相見，還說什么要自己親手殺了他。

    聶凌霄終于想起來，仰頭望著那讓他在幻境中仍眷戀不已的俊容，道：“長生，你口口聲聲說尊重我，可你始終記著我當年拋下你的仇與怨，你不敢當著我的面發(fā)泄出來，只會在夢境里折騰我的rou身，你這番模樣可真像個妒夫。”

    衛(wèi)長生捏住狗奴豐潤圓鈍的下頜軟rou，師哥還是這么牙尖嘴利，依然那么熟悉又討厭，但又如此讓他迷戀，他確實放不下聶凌霄，又不甘心就這么放過對方，否則怎么對得起他這么多年受的委屈。

    “我要是能坦誠待你，也不合我的個性，對我也著實不公平。”衛(wèi)長生如是道。

    聶凌霄恢復了冷靜，劍客慣有的思維讓他持續(xù)地轉著腦筋：“長生，你總說我拋下你十年，可我在夢境中不也陪了你許多年嘛，難道不能消去你心里對我的怨？”

    十數(shù)年的心血折磨豈是聶凌霄三言兩語可抵消的，衛(wèi)長生絕不可能在這件事上低頭，但在幻境中多年的相伴也并非虛假，兩廂抵扣，似乎也好像能圓過去。

    聶凌霄盯著師弟變換的神色，也松下氣來，完全偎進了主人的懷中。

    “不如打個賭，我們再進幻翎迷陣中比試一番，若是這次我再輸給你，那我甘愿任你施為，隨長生對我做任何事都可以。否則的話，你就要答應我放下過去，余生都要陪著我。”

    衛(wèi)長生不置可否：“這二者有區(qū)別嗎？反正師哥你這輩子只能是我的人，永遠逃不開師弟掌心。”

    聶凌霄偶爾也會討厭衛(wèi)長生這副占盡上風的得意模樣，抬首親了一口那黏著的薄唇，繼續(xù)道：“如果我贏了，你就再不能拿過去的事來折磨我，還要聽我的話；如果我輸了，那我就甘愿做你腳下的一條母犬，終身不再執(zhí)劍，只做長生的狗奴，替你生兒育女。”

    衛(wèi)長生幾乎笑出了聲，師哥真是太有意思了：“你現(xiàn)在不也為我生了憐兒他們嗎？”

    “憐兒……是一個意外，我當時本不打算留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