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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帝宰隱疾醫治實錄在線閱讀 - 第十五章:溫相玉勢自瀆/將軍自陷沉淪/美人義子雙龍(上)

第十五章:溫相玉勢自瀆/將軍自陷沉淪/美人義子雙龍(上)

    溫長默的本意自然不是讓鐘離隨為他而死,而是他恨不得死在鐘離隨胯下。他很清楚他已經離不得男人的撫慰,昨日他一人獨寢,卻也輾轉眠,饑渴的yin欲惹得他渾身發軟的燥熱。好似火焚一般,后xue酸麻空虛難忍。

    當初他發覺體內有異時,是偶遇一位道士,那時他離家求學,書院內月試總也名列前茅,因此入了一位夫子的眼,時常將他帶回家中,品嘗師母的手藝。那位道長是夫子的舊友。掛單在后山的道觀中,癡迷煉丹,因修草木一道而精通醫術。

    那位道長當年便說過,此毒粗劣毒辣,也因此對身體的殘害倒比精幽的毒物更難復原,今生溫長默已經無需考慮子嗣一事,且不可再沾惹催情之物,否則身體內本就虛乏空泛,余毒難清,若是在加刺激,不若雪上加霜,火上添油。到時陽虛陰盛,怕會更難彈壓毒性。

    那些南風館的小館們往往壽數不長便是因此,只是溫長默當初在書院內,經那位道長細細調養兩載,看似與常人無異,身形也高大俊朗,但他心間壓著的心思里,自傲中也難免藏些怨毒。可那道長早已云游而去不知何處,他派人尋覓過,皆都無功而返。

    但自那日宮中不察中了yin毒后,他并不知那究竟是何毒,只是那時起,一日日的,卻愈發離不得男人性器。只因事涉隱疾,他身居高位,一舉一動都為人所察,世上庸醫為多,尤其是風月之上的病癥,最難言語。他也無意再尋人醫治。

    鐘離隨和溫長默纏吻,吻的漬漬有聲,兩人極盡纏綿的擁吻間,溫長默最后一件衣物也順著他脊背滑落。而鐘離隨粗糙的大掌,已經撫摸上溫長默的脊椎凸起的骨節,順著便揉上他挺翹的臀rou,且沒入兩指在他臀縫之間,繞著在他xue口試探。

    “進來。”溫長默低沉的聲音附在鐘離隨耳邊道:“我知阿兄你今日定會來尋我。又怎能浪費春宵,阿兄……十七…直接cao盡量罷…”

    鐘離隨長指不過探入一截指尖,其中的媚rou便迅速包裹含咬而上,層疊的xuerou蠕動著吸附,內里高熱濕潤,偏偏又緊致的很,叼著鐘離隨的指尖依依不舍的討好,只是添到三指,也只是讓溫長默喘的愈發厲害,半點未曾呼痛,xue口更是水膩華軟,好似一朵開綻的花,任憑男人撫觸著花瓣。還將點點花露浸潤著男人的長指。

    是溫長默自己先行開拓過,甚至用上了床旁矮柜中藏的那些玩物,只用了一根兩指粗的玉勢,雖然纖細,可雕刻的栩栩如生,且guitou處倒格外粗大,雞蛋大小般,推入xue口都廢了些力氣,但是甬道卻不論真或假,含著那死物也足夠熱情。尤其是前粗后細下,xue內深處鼓脹難忍,而纖細的柱身,卻需要甬道認真夾含,而溫長默等著把那略帶冰涼的玉勢含到溫熱方才抽出,可也令溫長默饑渴越甚,等溫長默見到鐘離隨。眼眸中自是風情瀲滟。雙腿發軟,已是迫不及待。

    他側身躺著,而勁瘦的腰肢起伏間,隨著腿彎折抬起,便也彎出一個漂亮的弧度,鐘離隨摸著著他鼓起的奶尖,他胸脯也愈發松軟起來,被這些男人玩弄揉捏的,日益敏感。光是被鐘離隨扣在手心大力把玩,他便顫抖著發出一聲長吟。

    “阿默……”鐘離隨含著他獨有的稱呼,令溫長默恍惚間,睜開情欲泛濫的眼眸,卻見鐘離隨認真中帶著不甘道:“cao你的人是我。”

    粗大火熱的性器一點點沒入xue中,但是只入了一半,鐘離隨便緩緩抽出,再次插入時,又深了一截,這樣由此往復,越插越深,溫長默的身形也隨著鐘離隨的cao干搖晃的愈發劇烈。

    “嗯……兄長…兄長………”溫長默低吟著喊著他平日對鐘離隨的稱呼。而他的嘴巴又被鐘離隨的唇堵上,他側身回頭,手臂攬著鐘離隨的肩膀,又合攏雙目,好像深深沉溺其中。

    鐘離隨無法從他身上討得任何承諾,也無法拒絕他的誘惑的話,今夜后,他們彼此間便無需博弈,鐘離隨已經輸的的徹徹底底,日后他要歡好,溫長默給他無限的溫存纏綿,任君采擷,只是鐘離隨卻不能再如前日般,對權澤重能理直氣壯的拔刀和惱怒憤恨。

    這個戰場上無往不利的男人,也只能接受自己只是心上人床榻的入幕之賓,而非把溫長默獨占,而非把溫長默豢養成禁臠。甚至鐘離隨才是溫長默的所有之物。收斂起心間的高傲,只和其他人一并享有這個傲慢且放蕩的情人。

    “…阿默…,我愛你…愛你。”溫長默漫不經心的仰著臉,腦中飄忽忽的都是被cao弄的快感,這些情話,也只做床笫間的虛言,鐘離隨是出自本心而言又如何,離了這張床榻,他要的也只是鐘離隨的忠誠,和他手下的兵馬。

    周鳳錦浸泡在熱水間,蒸騰的熱霧有股淡淡的梅香,價比黃金的香露他在宮中時也很少用上,那是因他不喜。他這張臉和身上滑膩如脂玉的皮rou,皆是天生有之,不知令多少女子生羨。可是他始終記得他是一個男人,他是一個名周鳳錦,字華儀的男人。而不是溫丞相家可笑的鳳夫人。

    只是浴桶內熱水漸漸冰涼后,他起身自行擦拭著身體,與人同高的銅鏡中,清晰的映出他漂亮到近乎完美的身體,清瘦且不單薄,介于少年和成年之間的美妙,燭火煌煌間,他膚白如玉,身長玉立,穿著松散的褻衣。說是褻衣,也不過一件長及腳踝的長袍,薄紗似霧,衣襟松散,可讓男人的手輕易從中探入,用盡褻玩的手段。

    其實和溫長默的交姌也并非折辱,尤其是男人那處軟xue,夾弄吸含,似張小嘴般,靈活的吞吐,只是溫長默體力有限,他又被限制住身體,總有些欲求不滿的可惜。

    他腳踝上的鎖鏈,隨著走動,發出清脆的聲響,而溫長默正在窗旁的短榻上,歪著身子看他留了折痕的游記。英俊朗逸的面容上沒有絲毫不耐,但也顯然已經等他許久。

    溫長默伸出手,周鳳錦柔和的微微一笑,也將自己精致的手放置其上,任憑溫長默攥著他纖細的長指,吻上他的指尖,又親上他的指節。而后丟了手中的書冊,把他拉入懷中。

    “阿鳳,你覺得此書如何?可是喜歡。”

    周鳳錦眨動著睫毛濃密的桃花眼眸,散落的黑發帶著未干的潮濕,散發著幽幽的梅香,可是他美艷過甚的臉,暈著沐浴后特有的潮紅,像是情事之間的迷離。而溫長默溫柔的替他撩起鬢邊散落的碎發,掖到耳后時,他的耳尖也微微泛起了暈紅。

    溫長默見他點了點頭,笑容更深了些,只是這本書講的是他家鄉風光,不過他父母早亡后,除非他辭官歸鄉,怕是再難回返。那些熟悉的舊地風光,他可是……毫無懷念。

    幼年記憶里的不堪又翻卷上來,溫長默父親只堪考了個同進士出身,官途也并非順暢,頗為波折,在那小城還算出息,但是比起那個進士出身的二叔,卻是差了許多。

    祖母的偏心由來有之,溫長默是長孫,卻比不得那些堂弟絲毫,加上他母親因為出身商戶,皇商如何,哪怕帶了萬貫嫁妝,性子溫婉和淑,終究被人所輕,在家族中,也唯有忍讓,不可生怨,他不想忍,也只有苦讀四書五經。夜深寂寂,燭火昏昏,便是他對故鄉最深的記憶。

    過目不忘是幸事,回憶起舊事,就是種殘忍了。不過他如今地位,原本殘留的怨意,也可一笑了之,所以溫長默得了周鳳錦的情報,才能生起些感同身受的憐惜。

    “其實只是文人夸大了些,那處小城,頗為無趣。明日我讓人給你尋些話本來,或是你有什么喜歡的書,自去我書房挑選便是。”

    周鳳錦似乎有些驚訝溫長默肯放他出入書房,只是他口不能言,也只能點頭應是。只是替溫長默解下衣袍時,更為殷勤了些,還曉得把衣物掛在衣架上,而不是直接丟在地上,扔的兩人衣衫相疊,分不出彼此袍衫。

    溫長默如往常般,用了束縛的黑布,這次卻沒有把周鳳錦連手臂都捆起,而是摸著周鳳錦精致的臉,沉聲輕道:“阿鳳,本相能不能信一信你。”

    周鳳錦張張唇,卻沒有自取其辱,他聲帶受損,能發出的聲音皆粗啞難聞,便環抱著溫長默,胡亂的親在他身上,他原是親到溫長默臉頰,又順著親到溫長默鼻梁,最后長指摸索著才親到溫長默的唇瓣。

    只是垂簾輕晃,琉璃珠聲聲碎響,如雨滴滴打濕屋檐,周鳳錦心間微沉,果然聽到少年故作沉穩的聲音,喚道:“義父。”

    溫長默才突然想起,權澤重明日便要離京歸鄉,他心間幾乎要扶額默嘆,為自己的多情惹下這些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