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間的小意外(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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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了人小文老師的光,許益靖難得的享受了個饕餮之宴,要知道平時他回來,可沒有那么豐盛的飯菜準(zhǔn)備著,雖然也是好吃好喝,但瞧這精致瓷盤里用薄薄的紅蘿卜皮點綴的花,這有講究的裝盤,可見張姐是得了令,難得的露了一手的。 這人怕也不值得那么重視吧?一心埋頭干飯,懶得參與家長里短談話的許益靖,偶爾抬起眼皮,打量了幾眼對面的男人。 挺普通的一個男人啊,他妹到底看上了對方哪里?臉?身在婚慶行業(yè),許益靖各類司儀模特見多了,在與一些演藝公司進行業(yè)務(wù)上的合作時,常有機會見到相貌身材都非常杰出的演藝人員,所以作為對面男人唯一優(yōu)點的臉,在他眼里也只能算清秀端正,過了合格線。對于自己meimei的找男人的標(biāo)準(zhǔn),本來許益靖可以說個一五十的,現(xiàn)在嘛也說不準(zhǔn)了……. “益靖,你怎么不說話呀,也和人小文老師打個招呼啊,悶頭悶?zāi)X的,頭都要低到那飯碗里啦。小文老師,還沒給你介紹吧,這是益婷他哥哥益靖,自己經(jīng)營了個婚慶公司,和他爸爸一樣都是個生意人,我們家啊就益婷做了個文化人的工作,當(dāng)培訓(xùn)老師。說到這個,小文老師你是教哪方面的呀?” 被問到工作,對面的小文老師有些尷尬的小聲開口:“阿姨,我不是什么培訓(xùn)老師,只是個做學(xué)校的招生工作的……” 可能是剛才他媽自顧自說的太興起了,被誤解了也不好打斷,現(xiàn)在被問到,發(fā)現(xiàn)可能給了人錯誤的期待也挺尷尬的。 她媽哽了一下,才又笑著回復(fù)到,“那也挺好,招生老師也是個挺考能力的工作,這說明小文老師很有能力啊哈哈” “阿姨太夸贊了,我的同事才是,都是些很厲害的人。追上他們我還得有好一段路要走呢?!?/br> 文嶼紅著臉,擺了擺手,他實在不太習(xí)慣別人的太過熱情和夸贊。 “小文也是個優(yōu)秀的孩子,別太謙虛了,哎我們別盡說話,多吃菜。” 許益靖看見她媽明顯眼角抽了一下,然后忙給人老師夾了幾筷子菜,打算敷衍過這個話題?!岸喑圆税?,額…小文,這道腰果蝦仁是阿姨的拿手好菜,你嘗嘗….” 許益靖暗地里朝他妹使了幾個眼色:怎么回事兒,事先沒說好?這上崗前的培訓(xùn)還不到位啊,這小文老師可不太會說話,瞧咱媽臉上都不太好了。 他妹捂著半張臉,朝他做了個口型:幫幫忙唄。 他倆繼續(xù)使著眼色,不經(jīng)意間眼神和對面的人對上了,許益靖發(fā)現(xiàn)對方抿著嘴,羞澀的對自己笑了一下。出于禮貌,他也回了對方一個看起來友好的笑容。 不幫,又不是他找媳婦兒,這點關(guān)系都處理不好,以后也過不了他媽那關(guān)。許益靖心里有點小嫌棄,想著還是做個專職的干飯人吧,與我無關(guān)。 飯桌上噼里啪啦你來我往,之后許益靖是真的再沒參與,等終于飽餐抹嘴準(zhǔn)備下桌時,他發(fā)現(xiàn)有一道視線依然炙熱的落在他的身上,讓人無法忽視。 那是種繾綣,讓他迷惑不解的神情,他們分明是第一次見面,為什么對方水潤的眸子里卻總讓他覺得藏著點故事,欲說還休的帶著鉤子呢。 “小文老師,酒量還得練練,這兩杯就上頭了”許父在飯桌上最愛與人小酌幾杯,酒量不大,但愛好這口,這碰上比自己還不能喝的,不由搖了搖頭,連帶著待客也沒有剛才那么熱情了,還給了女兒幾個別有深意的表情,不過對方?jīng)]有給出什么反應(yīng),還反而開口解釋了一句,“爸,文嶼不太能喝酒,你少灌他幾杯?!?/br> “你這孩子,說得我欺負(fù)人小文老師樣……” 許父看著女兒朝著外人說話,頓時有了點小情緒。 “伯父說的是,我的酒量不好確實該練練,爭取以后能和您再多過幾杯?!?/br> 小文老師脾氣倒是很和氣,說話謙卑有禮一直笑容滿面的,許父得了夸,嘟囔幾聲埋頭酌自己的陳年老酒不說話了。想人材差點就差點吧,性格好,自己女兒以后也不會吃虧。 許益靖菜吃多了感覺口渴,起身就準(zhǔn)備去倒水,剛跨出去就被小文老師搶先一步堵住,熱情的要替他去倒水。 “靖哥,我也正有點口渴,我去倒吧。” “那謝了,小文老師?!?/br> 許益靖沒有和他客氣,畢竟今天這種場合人家想要表現(xiàn)就隨他唄,于是他又大喇喇坐了回去。 沒兩分鐘,文嶼就端著兩杯水過來了。許益靖注意到對方額頭上起了汗,整張白凈的臉皮爬上了紅,是酒上頭的表現(xiàn)了。他爸沒說錯,酒量是真不好。 許益靖就著對方伸過的手,正打算接過那杯水,突然他看見對方手抖了一下,裝水的玻璃杯就砸在了他的腿上,褲子很快就打濕了一塊。 “啊,靖哥,我這真是不好意思?!睂Ψ椒磻?yīng)迅速的扯過桌上的餐巾,蹲下來在他腿上擦拭。 被打濕的地方有點尷尬,是靠近襠部那一塊,相比四周更加深色的布料,有種尿褲子的錯覺。更讓許益靖無語的是,這小文老師在他腿上擦拭的手,可能是有點慌亂了,笨拙擦拭的手有好幾次都劃到了他兩腿中間敏感的部位。 “真的不好意思……”他感受到對方說話的熱氣噴上了他的大腿內(nèi)側(cè),“嘶”的一聲,挪開了腿。 他下意識掃了對方一眼,只見人一臉無辜抱歉的仰視著他,眼神很無措的樣子。 可能是他想太多了,對方看來確實是無意的。 “行了,沒事的,小文老師,你坐著繼續(xù)吃吧,我上去換條褲子就行。”敏感的部位實在經(jīng)不起被多次無意碰觸,許益靖用骨節(jié)有力的兩指鉗住對方皓腕,甩了回去。隨即起身,快步回了房間。 該死,是太久沒發(fā)xiele嗎?被碰到幾下,就要起火了。 不過人腕子還真細(xì),皮rou比女人還嫩滑,cao,他妹不會真找了個小白臉吧,還是被小白臉騙了? 許益靖邊想著,才下的火氣又上了頭。 樓下,今天的介紹與試探也到了尾聲,一點無聲大雅的小意外只是個插曲,不會讓文嶼今天的表現(xiàn)更壞也不會更好,許益婷倒是在哥哥走后,話還多了起來,摟著男朋友的胳膊表現(xiàn)親密的說了不少好話,意在為男朋友撐起場子,所以許父許母雖心下有點自己的小想法,但面上還是給了女兒面子,一頓飯就這樣尚算平靜的吃了下來。 “我出去吹一下風(fēng)”文嶼輕拍了下許益婷的香肩,個人走到了外面的涼臺。 他松了松領(lǐng)子,瞇著眼睛感受著吹拂過的有點涼的風(fēng)。遠處的云黑壓壓的連成一片壓下來,有種風(fēng)雨欲來的預(yù)感。是會馬上下大暴雨的天氣。 文嶼嘴角卻勾起了一個弧度,眼睛里也帶著笑,心情是半分也沒有受影響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