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被手yin的學長
秀才遇到流氓兵,有理也說不清。 甬道的跳蛋不斷的翻攪著嫩xue,繳出更多的yin汁,而且還在往更深的地方跳動著,若不是有卡在xue口的金屬環,它還能往更深的地方攪動。 酃君也不急著動,他愉悅的欣賞著眼前人的痛苦的表情,手中撥弄著遙控器,等著對方開口。 他們所在的位置并沒有多少人,來往的游客只會掃一眼他們,被酃君這一句:“他身體有些不舒服”給搪塞離開。 今天司弈穿的是一身淺色的服裝,一大早就被人塞進了跳蛋,被折磨了快一天了,內褲早就已經濕透了,好在他穿的褲子是比較寬松的,才避免殃及褲子。 不過繼續這樣下去,褲子被浸濕是早晚的事情,司弈性子是絕對不會向酃君開口求饒的。 “你停不停?”得知被耍了后的司弈目光冰冷的看著酃君,眼里帶著恨意。 “不停。”酃君笑道,但是他很快就笑不出來了。 因為司弈突然倚靠在欄桿,他的后背下就是湖水。 司弈扶著欄桿的手緊緊攥住,目光狠狠的瞪著酃君,轉身就想著跳下去。 “站住,停就停,你別沖動。”酃君慌了,他立馬按下了關閉的按鈕,扔在了一邊以示誠意。 司弈不會游泳,跳下去跟自殺沒什么兩樣,而且酃君知道司弈的性子,他剛剛是真的會跳下去。 體內的跳蛋停止,司弈的身體像是被卸了所有力氣般順著圍欄滑落,卻是被酃君給扶住了身體,打橫抱了起來。 “放我下來,你這個騙子。”司弈推搡著,確實被人給拋起來,條件反射的勾住了酃君脖子,更是氣得他臉青一陣白一陣的。 “老實點,不想被人認出來就給我乖乖藏好,你這樣子能走嗎?”在司弈臀部揩了把油,酃君的心情才平復了一些。 “要你管。”司弈怒瞪著對方,卻是不得不把自己的臉給藏好。 真的丟臉的事情要是不小心被舟鹿學弟給看到了,那他真的是跳河都洗不清了。 “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酃君覺得自己這陣子是對這個人太好了,在不給點顏色看看真是要飛上天了。 敢用跳河這種事情威脅他。 “你敢!”司弈怒喝。 “今晚就cao你,看我敢不敢。”酃君仗著對方在自己手中為所欲為,一只手對那挺翹圓潤的臀又捏又揉的。 司弈磨牙,勾著對方的手狠狠的掐了一把那結實的肩膀,對方疼不疼他不知道,反正他的手都疼了。 舟鹿回去的時候果不其然那人正站在他剛剛所在的位置皺著眉看著他,耳邊是剛剛他接通的電話。 “哥,我迷路了。”玩心大起的舟鹿隔著人海看著對面的男人,笑的頑皮。 “你現在原地等我,我馬上過去。”舟祁皺眉,他隱約知道自己弟弟的心思,不由有些不開心了。 “好,那你要找到我,一個小時找不到我以后……”舟鹿想到這里,覺得自己沒有什么能夠威脅對方的,頓了頓后又道:“以后就不給你cao。” 耳邊傳來呼吸一窒的聲音,隔著人群舟鹿都能看見舟祁微微愣住的身影,然后他當著對方的面跑了。 掛了電話的舟鹿最后聽到的是舟祁低沉壓抑的幾個字:“等著我,cao你。” 大逃亡的舟鹿自然不會那么輕易的讓對方給抓住,所以他拼命跑起來,等他回頭看不到對方的人時他才放慢了腳步。 “要真抓不我,以后就別想碰我了,哼哼。” 舟鹿嘚瑟走在人少的樓區,有些得意的逛著沿途的風景。 只是他沒走幾步就看到樓區之間的小道中有兩個人難舍難分的親在一起,不過不難看出來被壓在墻壁上的是個……男人。 并且在極力的反抗著身上的男人,壓著他的男人很高,擋住了身下人的身影。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有一對狗男男在恩愛,實在太過分了。 司弈莫名就被人給按在墻上親,氣的差點沒直接咬斷在自己口中翻攪的舌頭,偏偏雙手被按壓墻上,身體被壓住動不了。 “別動,你的小學弟可是在不遠處看著呢,不想被認出來就乖乖的讓我親。”酃君捏著那精致的下巴,似乎明白了司弈的想法,邪笑道。 “你故意的。”司弈頓時明白過來,余光看到站在遠處的舟鹿,瞳孔微微緊縮。 “沒錯,我就是故意的。”長腿頂在司弈的胯間,還極其惡劣的蹭著那還沒覺醒的性器。 “唔……混蛋……” “噓……小學弟哦……”酃君提醒道,看著眼前這個明明拒絕卻又不得不被自己按著親的人,心情愉悅至極。 “……”司弈噤聲了。 司弈越是壓抑自己,酃君的動作就更加的過分,越放肆。 大手伸進司弈的褲子里,伸進內褲里,揉搓著那軟趴趴的yinjing,揉搓著,逗弄著。 “唔啊,你碰哪里呢!!住手……” “你就想用這么個小玩意cao小學弟?他能滿足嗎?”或許是想到什么,酃君笑的開懷,手上更是肆無忌憚起來。 司弈被揉的又痛又爽,偏偏這個人嘴欠的要死,眼角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什么,紅了眼眶,臉頰帶著紅暈。 他的手抓著酃君的手,無法帶離自己的私處,想要阻止卻是被yinjing傳來的陣陣快感給弄的身體發軟。 “你才小,你全家都小……啊……快住手……” “你的身體除了被我cao以外,還想著cao別人?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到底有多么yin亂?” 酃君玩弄著手中的roubang,感受著yinjing一點點的勃起,突然想起自己好友的那巨rou,心想著你的小學弟真是能享受。 怎么你就不能夠乖乖的躺平了給我cao呢? 手指力道越來越重,司弈疼的直嚷嚷,一邊罵著酃君是個禽獸,另一邊偷偷的用余光去看舟鹿所在的地方。 發現人已經不在了才微微松了一口氣,但是下一秒一只大手碰到了卡在他xue口外面連接跳蛋的金屬環,竟然將深深埋入體內的跳蛋給扯到xue口甬道處,一只手指竟然鉆進去在他的體內玩弄著跳蛋。 手指將橢圓形的跳蛋翻動著,摩擦在rou壁上帶出一陣酸軟的感覺。 司弈的前端頓時硬的發疼,前后都被玩弄的他根本無力招架這人的攻勢,很快就敗下陣來,摩擦著yinjing的那只手越發賣力,后面伸進去的手指搓動著跳蛋,將跳蛋給戳到深處,又扯動著金屬環拉出來。 酃君低頭親了親司弈的眼角,手指依舊扣動著火熱xue壁里的嫩rou,攪動著里面的yin液。 “小浪貨,光是這樣玩就受不了了?要是被cao進去了豈不是更浪?” “這么浪的xue那么能吸,還想著去cao別人,不被人cao就好了。” “爽不爽?你看你都快哭了。” 晦澀讓人羞恥的話語不斷的在司弈的耳邊響起,普通惡魔低語般折磨著他的神經,不斷的刺激著他的身體。 不多時,司弈就射在了酃君的手里,幾乎將自己的唇瓣要咬破了,鮮紅欲滴。 他背靠在墻壁上喘息著,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身體無力的往下滑,卻是被扶住,呼吸再次被奪走,紅唇被廝磨吮吸,貝齒被撬開。 “要不是場合不對,我非得在這里辦了你不可。”酃君將手中的jingye給擦在面前人的小腹,均勻的勻開。 司弈的腦子嗡嗡作響,許久都沒說出一句話。 剛剛舟鹿站在那里看到是他了嗎? 要是被看到了,他應該怎么解釋? 他的目光從舟鹿所在的位置駐足許久,最后落在了面前人的身上,眼里出現恨意。 “恨我?嘖,忘了你答應過我什么了嗎?嗯?”酃君將司弈的神情盡收眼底,抬手拍了拍司弈的臉,笑問。 “……我沒忘。”司弈拍開臉上的手,將人給推開。 “這才答應多少天,就開始反抗我威脅我了,司弈你是不是沒搞清楚自己現在的情況,就算是我現在要cao你你也不能夠說一個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