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于此處,心安
從來沒有人跟簡凌說過這樣的話。 雖然簡凌之前從未認(rèn)為自己卑賤如母狗, 但他一直都認(rèn)為自己低人一等,是異類,是怪物。 雖然mama從未承認(rèn)過,但簡凌一直認(rèn)為自己是促成爸爸mama離婚的原因,也是mama心力憔悴,早早自殺的原因,自然也就是簡晨不完整童年和遭遇飛來橫禍的原因。 他向來都是給周圍的人帶去不幸。 而一切都是因為他的變態(tài)身子。 是他的錯。 直到今天,有人抱住他,親吻他,告訴他。 他不是怪物, 而是萬里挑一,獨(dú)一無二。 萬里挑一, 獨(dú)一無二, 多么美好的詞匯,簡凌從未想過有一天它會被人用在自己身上。 他從未吃過糖,一點甜都沒嘗過, 突然有人給了他很多糖。 比起幸福,更多的是惶恐不安。 顧錦只不過是自己的現(xiàn)在的一個金主罷了,脾氣無常,手段惡劣,現(xiàn)在也只不過是心情好,隨口而說吧。等他膩了,自己就會被輾轉(zhuǎn)送給另外一個人,或許是很多人。 可是, 可是, 就算只是短短一段時間也好, 求求您不要這么快的對我感到厭煩, 我很耐玩的…… “緩過來了沒有?”顧錦笑著捏了捏人的臉蛋,把簡凌從奇奇怪怪的想法里拉出來。 “堵奶堵的不難受嗎?” “……嗯。” “我?guī)湍惆延疫吶嘁幌拢灰俊?/br> “……要。” 身子雖然這么yin蕩,一碰就流水。也服了很多奇奇怪怪的藥,但是在清醒狀態(tài)下的簡凌依然有著很濃羞恥心。 直白地回答這兩個問題讓簡凌羞的渾身都染上了誘人的粉色。 “躺好。” 顧錦熱過一條毛巾,回來就看到簡凌已經(jīng)乖乖的躺在了床上,正在猶豫這個被子要蓋上腰還是蓋到胸。 “這么猶豫啊,那別蓋了。” 房間的暖氣一直是開著的,不蓋也不會著涼。其實顧錦穿著衣服已經(jīng)感到有點熱了,只是考慮到如果自己脫衣服,簡凌的思維還不知道會歪向什么奇怪的地方,顧錦才就忍耐著沒脫。 猛然聽見聲音,簡凌嚇了一跳。手一抖,快速把被子從身上挪開,將赤裸的身子展示給顧錦。 看到顧錦手里那條冒著熱氣的毛巾的時候,簡凌眼里都是畏懼和害怕,剛剛的痛楚對他的印象實在是太深了。 顧錦也知道他怕,坐在床邊,將人慢慢的摟進(jìn)懷里。 簡凌默默的順從著他的動作,顫抖的身子逐漸平穩(wěn)下來。 顧錦低下頭他接吻,舌頭霸道的攻略城池,一寸寸的掃過牙齒舌腔,簡凌根本就沒有抵抗,乖乖的微張著嘴,任君隨意采擷。 看簡凌已經(jīng)被吻得暈頭轉(zhuǎn)向,顧錦迅速的把手上的熱毛巾敷在右乳上,又如法炮制一遍。 可能那次因為是剛從睡夢中醒來,簡凌除了疼,并沒有什么其他的感覺。這一次清醒不少,就算是因為突然來的親吻分散了注意力,也能感受到顧錦的動作。 他的手現(xiàn)在是在乳尖,還是在乳暈,是揉捏rufang,還是在摁壓著乳塊? 這也僅僅只是一開始,簡凌才有心神去感受。 很快簡凌就痛的意識都快渙散了起來,不受控制的掙扎起來,想要逃開,卻像被顧錦釘在了懷里一樣動彈不得,是急湍激流中的一葉扁舟,除了無力地承受著暴雨的擊打,沒有別的辦法。恍惚間簡凌感覺自己整個人都不存在了,唯一的感受器官就只剩下了那一塊rufang。而rufang唯一的感受就是在被人大力玩弄著。 他覺得自己好像暈過去了,又好像沒有。 等簡凌回過神來的時候,顧錦已經(jīng)停止了欺負(fù),只是換了毛巾,擦著他的身子。 冷毛巾在他的腰間,鎖骨,脊梁來回擦拭,如今對于現(xiàn)在的簡凌來說,過于刺激了,冰火兩重天,很快就勾起了他的情欲。 只是顧錦看起來并沒有其他的想法。 他不想讓顧錦覺得自己是個隨地發(fā)情的母狗,也不敢求顧錦停下, “主人,輕一點……好嗎?” 話一出口,他都被自己的沙啞和低沉嚇了一跳,這么明顯的聲音,誰都覺得他求欲不滿,欲迎還拒啊! 顧錦看他一眼,動作認(rèn)真。 “我不是你的主人。” “而且這個稱呼搞的我像個變態(tài)。” “……” 簡凌無話可說。 確實 不是變態(tài),干不出這種事兒。 顧錦想問他這種藥被打了多少次,但是想了想,覺得再問不亞于再一次扒開他的傷口。反正只要不繼續(xù)打藥,這種情況遲早都會停下的。在這之前,只能漲幾次,幫他通幾次了。 “早一點跟我說,你今天也不必吃這種苦頭。” “以后不舒服,要跟我說,知道嗎?” 得到了人紅著臉的保證之后,顧錦正打算抱他去浴室洗澡。 卻看到床上有一塊不正常的折皺。 就是被水打濕,半干不干的樣子。 顧錦面色變得古怪起來。 簡凌順著顧錦的視線看去,回想起了什么,臉色突然爆紅。 “您……不要看了。” “你,就是這樣睡了一天?”顧錦聲音特別復(fù)雜。 誰能想到上午的水,居然到現(xiàn)在還不干啊! 簡凌突然想起上午的事情,臉色由紅轉(zhuǎn)白。 “錦少……簡晨他……”連聲音都在顫抖。 “嗯,他被人打了一頓,我送他去醫(yī)院住幾天。” 這下簡凌泛著情欲,冒著熱氣的身子轉(zhuǎn)為冰涼。 “住院……”簡凌眼眶迅速紅了,眼淚不斷的往下掉。 “想知道更多嗎?” 顧錦將人直接拎到了浴室,“表現(xiàn)好了,我就讓你跟你弟通一次電話。”雙手交叉放在胸前,臉上掛著壞笑。“要是讓我滿意了,可以考慮帶你看看你弟哦。” 簡凌呆住了。 剛剛自己自以為的溫存,難不成是一場笑話。 簡凌訥訥木木的從墻壁上取下淋浴打開,就不知道要怎么辦了,只能拿著它下意識的看向顧錦。眼神無助又可憐。 顧錦忍不住笑了一下。 “不準(zhǔn)撒嬌啊!” 看見顧錦這樣“好說話”模樣,簡凌突然松了口氣。又忍不住想 我在,跟他,撒嬌嗎? 顧錦指揮道 “扭腰邊把水慢慢地淋到自己身上。” “另一只手從肩膀斜著摸到腰。” 簡凌聽話地一個口令,一個動作,當(dāng)手從肩膀摸到rufang的時候,停了下來。 剛剛飽受蹂躪的rufang還很敏感,特別是自己的手不知輕重地摸上去的時候更是令人渾身一顫。 簡凌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剛剛在另一個人面前擺出了一副怎樣的姿態(tài)。 他不僅在他面前自然的赤裸著身子,還要做出那樣一副擺sao弄姿的動作。而這樣一副不堪入目的場面完全地落入了對面人的眼中。 “錦少……”簡凌的聲音里都是難堪,動作也停下了。 “繼續(xù)。” 水汽蒸騰,簡凌看不清楚顧錦的表情,咬著唇繼續(xù)著動作。 “其他的地方,你不用好好照顧一下嗎?” “摸摸你的花xue,它都快饞哭了。” 那么嬌嫩的地方,雖然上了藥,但還是紅腫。就連摸一摸這樣的細(xì)微動作就能帶來宛若電流過身的刺激,又因為是自己在掌控著力氣,簡凌爽眼睛都紅了, “哎,自己捏捏你的花蒂。” 簡凌習(xí)慣性就按照顧錦的命令去做,手指不知輕重地捏了捏,誒呀呀低聲尖叫,下身就噴出一股水來打濕了手指。 “兩只手指并攏捅進(jìn)去。” 簡凌爽的腦子都迷迷糊糊了,也直覺那是一種自己受不了的的刺激,“不行了,求求你,放過我” “這不會,那不行,你能什么?” 顧錦隨意的靠在門邊,居高臨下的打量著他。 簡凌清醒過來,反應(yīng)過來顧錦想要看什么。 他沒有主動過。 被喂了藥的時候,好像主動做過。 可是那些記憶大多凌亂而模糊,簡凌根本不想去記,也記不住。 但凡回憶起零星半點,黑暗和絕望就從四面八方涌來,漫過他的四肢百骸,侵占他的視線,聽覺,觸覺,味覺,直至把他整個人死死壓住,再也翻不了身。 但是 簡凌朝顧錦走了一步。 抬頭對上他的眼睛,下意識地跪了下來,膝行到顧錦面前。 其實我能的。 什么都能做的。 簡凌緩緩的抬起手,想要脫顧錦的褲子。 顧錦看出他想要做什么 “不準(zhǔn)用手。” 簡凌從善如流的換上嘴。 牙齒搭上顧緊的褲頭想要往下扯。顧錦得身材好歹也算是穿衣顯瘦,脫衣有rou,八塊腹肌一塊不少。腰并沒有細(xì)到牛仔褲的扣子不解,拉鏈不開,就可以直接向下拉掉的程度。 簡凌口活或許真的不錯,但是他脫別人褲子動作顯然非常生澀。 簡凌急急忙忙的用嘴去扯,動作不知輕重的摁壓著,口水都沾濕了牛仔褲。不像是要幫顧錦脫褲子,倒像是用臉給他的yinjing按摩。 突然間,簡凌感覺臉前的某個東西跳動了一下。 顧錦也被他搞得不上不下。 “算了,準(zhǔn)你這次用手。” 褲子順利脫下,簡凌從前往后熱情的舔弄著,很快喚醒了沉睡的巨物,顧錦的yinjing已經(jīng)半勃, 簡凌盡力的張大嘴巴含的更深,哪怕自己的喉嚨難受的幾欲干嘔,反而利用收縮小心伺候顧錦。手溫柔地照顧著嘴巴沒有辦法照顧到的囊袋。 簡凌的手腕是纖細(xì)修長,卻有一股營養(yǎng)不良的病態(tài)瘦弱。手并不那么的柔軟,反而可以說是有些粗糙。 顧錦享受了一會兒簡凌的服務(wù),然后搶過了主動權(quán)毫不留情地扯著他的頭發(fā),隨著自己的心意捅入又抽出, 失掉了主動權(quán)的簡凌一瞬間也是失去了呼吸的節(jié)奏,感覺自己的嘴簡直成了一個jiba套子一樣的東西,唯一的用處是伺候身前的人,卻讓他有一種找到自己位置,可以放棄思考的輕松感。 顧錦也沒打算要守著精關(guān),感覺差不多了,就抽出來射在了簡凌的臉上。 “咽下去。” 簡凌嘴巴還紅著,長長的睫毛上都掛著白濁,聽了這話,乖乖伸出小巧的舌頭,在嘴唇周圍刮了一圈,又用手摸下臉上的jingye,再把手指一根一根的舔干凈。 他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沒有半分的屈辱不甘,而有一種虔誠的順從,所以并沒有顯得他sao氣,而是有一種說不出的色氣和純情并存的矛盾感。 顧錦知道,簡凌的心態(tài)變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