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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壬之歌1:人魚漁夫插逼自慰,被美人魚捕獲,當成雌獸褻玩

    沈郁在一個邊陲漁村長大,生得高大俊朗,眉眼輪廓英挺,皮膚因常年出海曬成了健康的蜜色,尤其一雙豐滿健美的胸乳即便男人也要為之側目,很難不在腦子里意yin一把要是能被這對奶子夾著jiba磨不得shuangsi過去。

    稀奇的是他已經二十七歲了卻遲遲沒有定媒,分明性格爽朗,干活利落,也是個能吃苦會疼人的,想給他說親的都要踏破了門檻,他卻通通婉言謝絕,時日一久,那些對他有意的人家也便歇了心思。

    其實倒也不是沈郁有多挑剔,只是他自小便有著一個難以啟齒的秘密。

    沈郁看了看外頭的天色,天際陰惴惴的,還有一個小時他就要出海。

    沈郁嘆了口氣,赤裸著身體將一條腿翹在凳沿上,撥開軟垂的jiba,小心地往會陰處摸去。

    他的手指觸碰到一團濕潤的軟rou,窗欞透著陰沉的天光,將他蜜色rou感的大腿根映出一片濕淋淋的水光。沈郁彎下腰將屁股翹起來,從后方可以清楚地看到,在他yinjing與后xue之間竟還藏著一口女逼。

    隨著身體逐漸發育成熟,沈郁那里每天都癢得不行,濕漉漉地往外滲水,他控制不住,非要將手指塞到xue里插一插才能舒坦止癢。

    沈郁拇指摁著陰蒂頭搓弄,中指與無名指插進rou道里慢慢地作弄著,手掌捂住逼xue,腿根夾緊手腕磨蹭,將自己的手臂當做男人的jiba去磨。

    他好希望有人能抱抱他,親親他。最好是個長得好看的俊男人,能他把摟在懷中親他的嘴,用鮮活guntang的大jiba把他的yin逼干得汁水淋漓,他逼里的水甚至比女人的都多,稍微摸一摸就yin蕩得幾乎要吹。

    沈郁rou臀顫抖,仰著頭口中發出沉悶的喘息聲,手指快速在xue里抽插,另一手握著jiba擼動,兩面夾擊下他能高潮得很快。

    草草xiele一次后他便拿了塊干凈的手巾探到下身將穢物擦拭干凈,女逼雖然噴了水卻也只是解了解癢,他沒敢耽擱太久,換上干凈的衣物拿著漁具出了門。

    沈郁今日是跟著麻子叔出海。今天的水風太邪,說實話他不太贊同出海,可麻子叔說這時候會有順著暗流洄游上來的魚群,又自詡數十年的老水手,他實在拗不過,只好跟著來了。

    沈郁十六的時候,父親便死于海難,母親病弱,堪堪捱了小半年也跟著走了。從那之后便剩他一人,年級尚小便跟著男人們出海當學徒,麻子叔和幾位好心的鄰居也會不時接濟。

    他欠著麻子叔的人情,也知道麻子叔愿意帶他出來時幫他謀生活,沈郁一邊拉著桅桿一邊看著天色,想著這次要多幾倍的小心。

    麻子叔的船是小型船舶,鐵皮上的藍漆都銹蝕了大片,剛入海時海浪尚還一切如常,可隨著入海愈深,不知何時起來的霧幛悄然彌漫開來,烏云鋪在遠天,陰沉沉地覆壓而來,藏在云靄里的風暴須臾便已近眼前。

    “沈郁!!抓穩桅桿!??!”

    麻子叔在他耳邊吼著,把著船舵努力在顛簸的海浪上控制方向返航,瓢潑大雨劈頭蓋臉地澆下來,沈郁被海水和雨水淋得落湯雞一般,他死死抓著桅桿,身體伏在甲板上,風嘯雷鳴間竟聽到有奇異的歌聲自霧幛里傳來。

    沈郁不自覺地豎耳努力分辨那歌聲,低低柔柔的,唱的不知道是哪里的語言,含糊不清卻將他不自覺聽癡了。

    沈郁茫然地睜大眼睛往霧的深處看,手掌慢慢松開了桅桿,那聲音愈來愈近,須臾間已近在耳邊,似乎……似乎就在船下的海面。

    沈郁不自知地往船沿那邊挪,扒著船沿探頭往黢黑的海面下看,船分明在暴風雨中顛簸打轉,可船沿下、他目光所及的那片海水卻平靜得怵人。

    一直蒼白骨感的手掌悄然從水下探出撫上船身,在沈郁流離的意識里,隨后出現的是水下俊美蒼白的面孔。

    沈郁是在一片礁石灘上醒來的,這地方連個鬼影子都沒有,那陰魂不散的歌聲卻離奇的仍在耳邊徘徊。

    他放輕手腳,攀上礁石堆,順著歌聲的來源尋找,在翻過一塊巨大的礁石之后,他看到了那只似人非人的海妖。

    那是一只雄性人魚,長得俊美似妖,眼窩很深,長而濃黑的睫毛濕潤地糾結成幾簇,卷長的黑發披在身前,幾乎垂到了腰際,他的皮膚白得泛著青灰的死氣,薄唇不見血色。

    人魚慢條斯理地用尖指甲梳理著自己的長發,口中哼著歌,音調低沉和緩的,帶著奇異的韻律,使人聽之入迷,神魂顛倒。

    人魚聽到沈郁的聲音,忽地扭過頭來,咧開嘴笑,沈郁不由得低呼一聲捂住嘴巴,那人魚一張嘴,口中竟是兩排駭人的尖牙。

    沈郁連忙將身子縮進礁石后,屏著呼吸借著石頭縫向外偷覷,額頭密密匝匝地滲出冷汗,那妖怪的牙齒上還掛著血,絕對不是個善茬。

    人魚似乎沒有被驚動,還在慢悠悠地撩著水捋著頭發。沈郁胸部起伏,將呼吸放到最輕,眼珠因長時間的瞠大而酸脹發疼,汗液順著頭發落進眼睛里,火辣辣的,他不自覺地用力閉了閉眼緩解痛感。

    而當他的目光再度聚焦到外面礁石岸時,那邊空蕩蕩的,只有浪花被黑色的潮水托舉著沖碎到石頭上。

    與此同時,后腦勺一股強烈的危機感迫使沈郁回頭,他的手指發抖,緩慢地扭過頭來,瞳孔瞬間驟縮。

    黑色的長指甲只距離他不足一掌之遙,泛著金屬光澤的指甲尖正對著沈郁的眼珠,幾乎頃刻間就要刺入眼眶將眼球生挖出來。

    人魚不知何時潛入了這片暗礁,他坐在沈郁身后的石頭上,長發被海風吹得四散飛舞。他的尾巴完全暴露了出來,修長有力,是近乎黧黑的墨綠色,鱗片在月光下折射出妖異的光彩,尾鰭似金魚,顏色比魚鱗稍淺,呈半透明狀,柔軟地順水飄搖。

    沈郁覺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死在了他手里。

    他萬念俱灰地死死閉上眼,心臟劇烈搏動,等待良久,卻沒有等到自己喉嚨被割開的痛楚,臉頰反而貼上一個濕潤冰涼的東西。

    那種觸感很像滑膩的魚皮,卻更有筋骨,從顴骨順著臉頰往下滑,又在柔軟的嘴唇上逡巡。

    沈郁忍不住悄悄將眼睛睜開一點,卻看到那只人魚正專注地用手指在自己的臉上撫摸,指甲不時挑到皮rou,疼得沈郁下意識縮了縮。

    人魚歪了歪頭,口中發出含糊的音調,有點類似人語卻又不成體系。他翹起指甲只用指腹和掌根觸摸沈郁的皮膚,上半身又向前湊近了些許,垂著眼睛靠近沈郁的身體輕輕嗅聞。

    雖然沈郁現在正面臨著生死危機,但盯著海妖的臉仍然不自覺地分神,這只海妖長得真的很漂亮。從他的角度自上而下去看,那雙眼睛的眼褶顯得更深更挑,瞳孔不是全然的黑色,瞳周泛綠,眼尾還有著細細的魚鱗。

    人魚喉腔蠕動,發出細小的呼嚕聲,他似乎確定了什么,上半身立起來,又與沈郁貼得更近,突兀地伸出手臂將沈郁抱住,瞇著眼用細長的舌頭在他臉頰上舔吻。

    “riu……”

    沈郁人都僵直了,人魚摸著沈郁的頭發小聲地貼著他叫著。

    “魚?我、我不是魚啊……”

    沈郁小幅度地偏開腦袋試圖躲開他陰潮的吐息,人魚卻愈發得寸進尺,掌根握住沈郁裸露的rufang抓在手中用力揉搓,尖指甲陷進皮rou,在他胸脯上刮出幾道紅印。

    “沈、沈……riu?!?/br>
    沈郁總算聽出來了,他似乎在叫“沈郁”。這是個好現象,說明這海妖是開了智的,有能夠溝通的可能,沈郁試探地和他交流。

    “沈郁?!彼噶酥缸约海鲆曅厍暗漠悩痈?,放慢聲音又念了兩遍:“沈、郁,郁。你有名字嗎?”

    “郁……沈…沈郁?!?/br>
    人魚學得很快,反復念著他的名字,很是愉悅地又在他臉上舔了一口。他全然沒有理會沈郁的問題,反倒單方面地將沈郁告訴他名字這一舉動當做了對他的某種肯定,指甲尖銳的大掌抓著沈郁攔腰抱緊,不顧沈郁的掙扎與驚呼帶著他轉身躍進了水里。

    入水的那一刻,冰涼刺骨的海水猛地將沈郁淹了進去,沈郁下意識地纏緊了人魚,攀著他的臂膀努力從水面下探出頭來。

    人魚貼心地托著他的腦袋露出水面不使他口鼻嗆水,將他整個人裹挾在懷里,以驚人的速度在海水中疾速潛行,須臾便抵達礁石灘背面一處相對干燥背水的洞xue。

    他抱著沈郁破水而出,將沈郁的身體小心地放在地上,甩著尾巴急切地覆壓上去。相比于沈郁軀體的鮮活火熱,人魚的皮膚始終都是陰冷濕潤的,就連yinjing也是。

    沈郁清楚地看到一根碩大粉色的yinjing頂開魚鱗自他臍下翻出來,頭部上翹,沾著濕漉漉的滑液,順著魚尾拍打的力度重重地在他大腿上磨蹭。

    沈郁咽了咽口水,他的女xue沒見過雄性的jiba,夜夜饞的要死卻至今沒有開過葷,沒成想春夢成真竟是在這種境地,這人魚是將他當成雌獸了嗎?

    “郁……”

    人魚抓著他的手貼在自己臉上親吻,順著他的手腕細密地吻著,一直親到沈郁的小臂,又沿著手肘挪開轉向一側緊實飽滿的rufang。

    他將臉頰埋在沈郁的胸脯里,尖長的舌頭繞著rutou絞弄著打轉,將rutou吮得汁水淋漓,充血著硬挺起來。

    人魚露出一口森白銳利的牙齒,臼齒上下磨了磨,張嘴將乳暈咬進嘴里一下一下地啃著。沈郁的后心泛起一陣雞皮,rufang傳來的痛感并不算重,但他清楚地知道這只海妖可以輕易將他的rufang咬掉,甚至將他整個人撕碎果腹。

    也不知幸運還是不幸,人魚的當務之急是解決另一種層面上的饑餓。

    他嘗夠了吃乳這種聊勝于無的撫慰方式,魚尾處的yinjing已經硬得繃出了筋脈。他將沈郁的大腿一把拉開,露出下體濕淋的yinjing和逼xue,他敏銳地嗅到那處熱烘烘的rou窩里正散發出雌性發情的味道,于是俯下身子,撥開yinchun,rou瓣分開時還拉扯出yin水的黏絲,人魚用指甲挑開roudong,并起兩指插進那處yin眼兒,運起手腕毫不留情地快速抽送起來。

    沈郁驚叫出聲,像瀕死的魚類猛地彈動身子,從未有人探訪的女逼猝不及防被異物猛jian,rou腔痙攣著承受著手指的cao干,yin水被強迫性地迅速榨出,沒一會兒便泛濫到溢出yindao,被人魚的手指帶出來噴濺一地,逼眼翕合時吞入空氣,發出了噗嗤噗嗤的水聲。

    沈郁的腰肌劇烈地顫抖,逼xue被人魚的手掌扣住,整個人的身子都隨著他被動地向上挺起,迎合著他的jian插。

    人魚用手指將那口處女yin逼jian得抽搐噴水,他托著沈郁的屁股,將他整個人抱起來跨坐在自己柔韌的魚尾上,粉白的yinjing向上挺立。人魚抓著沈郁的腰身,使逼口對準yinjing磨了磨,隨即摁著他的腰,一口氣將jibacao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