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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睡醒,雙眼朦朧,又被噩夢所擾,直覺有人闖入了自己的領(lǐng)地,本能出手一掌,正中來人胸口。來人始料未及,被打的倒飛出去,磕在門上后又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覺。大門被人打開,洛城從外面進(jìn)來,看了躺在地上的人,又看看床上的安皓天,“王上,九鳳姑娘這是?”原本渾濁的神志在聽到九姑娘三個字眼時瞬間清醒,轉(zhuǎn)頭看去,地上的女子著了男裝,嘴角還溢了血絲,自己竟然將她誤傷?掙扎著站起身子“救她!”是為 洛城連忙將癱在地上的人抱起,在安皓天的示意下放到了他剛才睡的床上,出門叫了大夫。見躺在床上的九鳳面色蒼白,秀眉緊皺,憶及剛才自己那一掌,安皓天心中愧疚,卻也無法減輕那少女絲毫的痛苦。好在安皓天神志尚且不算清晰,出手的力度也大打了折扣,那九鳳雖是正中心口,也無礙,太醫(yī)開了幾幅調(diào)養(yǎng)的藥,吩咐幾句之后便離開了。安皓天一直陪在床榻前不曾離開,洛城也靜靜地立在一旁不做聲,整個房間變的安靜異常。見九鳳臉色稍微緩和,安皓天輕輕離開床沿,示意洛城到旁邊,輕聲道“可有錦蘇的消息?”第四十六章:無望的愛情洛城面色沉重地?fù)u搖頭。轉(zhuǎn)頭看看躺在床上的人,安皓天說出自己心中的決定“大哥,我已決定親自去找他,并把他帶回來,所以,這里,想要拜托你!”樂軒,王兄錯了總是要待到將對方傷的體無完膚心死之際才知道珍惜。前人用各種慘痛的代價換來的經(jīng)歷卻無人借鑒,他人規(guī)勸時任由怒火cao控了理智,造就了多少的生離死別。洛城靜靜看著他,“為了他你挑起了整個安國,如今,又要為他放棄整個安國嗎?”“安皓天,什么時候,你變得這么不可理喻。”這本是大逆不道的話,如今卻忍不住不說“明知他敬你重你,你卻一次次殘忍地毀了自己在他心中的形象,明知他重情重義,卻將所那些血淋淋的事實擺在他眼前,明知道他。。”明知道他愛你之深,卻一次次將他傷害。早知如此,當(dāng)年我便帶他離開了。千金難買早知道,只道與心愛之人相守才是他的幸福,卻不曾想換來的是他遍體鱗傷。原本有多少次機(jī)會可以將他帶離這個是非之地,只怪自己心軟,敗在那柔弱的表情下。“是啊!我本就不可理喻!”男子倚著墻壁蹲下身子,如同丟失了心愛玩偶的小女孩那樣的無助“還能怎么樣呢?樂軒,他會原諒我嗎?”“如果我是他,一輩子也不會原諒你!”可惜,他不是我。“大哥!”無助的聲音透著惶恐不安“剛才,我夢見樂軒被人帶走了,他就那樣看著我,滿臉的淚水,他問我,為何要背叛當(dāng)初的誓言!”“明明約定好了,一生一世永不分離。”一生一世永不分離。好美的約定,也好遙遠(yuǎn)的約定。只可惜,與他有約之人,不是自己。洛城什么也不說,轉(zhuǎn)身開了房門。頓步,回頭“守好這個國家,為他,我會將他帶回來,無論生死。”無論生死?安皓天突然睜大了瞳孔,抬頭,男子已經(jīng)消失在門邊不見了身影,只余下沉重的腳步聲漸行漸遠(yuǎn)“安皓天,記住,我不是為了你!”“樂軒,王兄會還你一個大同世界,真正的沒有戰(zhàn)爭,沒有殺戮,天下太平!”站起身子,安皓天聲音輕緩,卻有力道。誰也沒有看到,躺在床上的女子,眼角溢出一滴晶瑩的淚珠,只為自己無望的愛。直到晌午,九鳳才悠悠醒轉(zhuǎn),入眼便是安皓天擔(dān)憂的臉龐“怎么樣?還有哪里受傷了?”搖搖頭躲開攙扶自己的手,九鳳轉(zhuǎn)過身子不愿去看那張愧疚臉頰。“生氣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安皓天一臉的小心翼翼,伸手攀過九鳳肩頭“鳳兒?”“表哥貴為九五,怎可向鳳兒道歉?”終究是無法向他發(fā)脾氣,九鳳隱了臉上悲涼之色,緩緩直起身子。見她終于肯說話,安皓天心中大松一口氣“只要鳳兒不再生氣就好!”“鳳兒不是在生表哥的氣,只是在氣自己無能,連那樣的攻擊都無法避開,若是。。”話音戛然而止,不愿意去提及那個名字。后面的話,已經(jīng)猜到,若是樂軒,興許還會與自己過上兩招。只是,心照不宣地不去提及“女孩子就應(yīng)該學(xué)習(xí)女紅,若真要是打打殺殺的,姑母該要責(zé)罰與我了!”“你是安國的王,誰敢責(zé)罰你啊!”九鳳嬌嗔一聲,低頭佯裝不理。“有啊,比如你!現(xiàn)在想要表哥怎么替你賠罪?”安皓天低頭瞧了小人兒表情,故意做了一臉的苦相。“真的?”抬頭,兩只大眼睛不斷地眨,猶如看見糖果的小孩一樣的興奮“我可以隨便提要求嗎?”“當(dāng)然,不過不能是有辱一國之君身份的事情,比如讓表哥扮演小豬的事情可不會答應(yīng)!”小人兒立即翹起嘴角表達(dá)自己的不滿,嘴上還是應(yīng)承“表哥好小氣!”“表哥可沒有說過自己大方!”安皓天哈哈一笑,又將她按下去“好好睡一覺,等你身體恢復(fù)了,表哥再來陪你玩。”見他起身就要離開,九鳳連忙抓住他的手“表哥說話可要算話!”得到他一句安心的承諾,這才放開手,心滿意足地閉上眼睛。直到傳來輕輕的關(guān)門聲音,微顫的睫毛輕輕掀起,眼中再次積蓄的淚水無聲而下。卻列起了嘴角笑的開心,也笑的讓人心疼。出了房門長舒一口氣,心中郁結(jié)卻久久散不去,年邁姑母的話猶在耳邊回蕩“鳳兒時日已經(jīng)無多,她此生最大的愿望便是與你成親,天兒,看在你母親的份上,好好待她,至少讓她在這最后的時間,能夠開開心心的過。”最是可憐天下父母親,怎么也忘不了那個年邁的老人傾身下跪的瞬間,以一個母親的身份。“還剩下,三個月對嗎?”。風(fēng)起,覆蓋了男子的輕聲呢喃,突然大作的雷聲,驚醒了此刻正在神游的人,舉頭看著天邊烏云“又要變天了啊!”早上便已經(jīng)烏云密布,雨卻是在旁晚才下。滂沱的大雨驚了正在伏案認(rèn)真的人,瀟淺憂終于從那些文案中抬起頭,才發(fā)現(xiàn)天色陰沉的嚇人,起身關(guān)了窗戶,又是兩聲輕咳,無奈扶著墻壁緩和一下,才輕聲喚道“叫玄武堂主過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