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雨夜未眠,抵窗強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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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即便沒有灼日作祟,汪宙弘拿著拖把清理地板時仍舊出了汗,悶熱異常。 看樣子今晚會下雨,他把晾曬的衣物被套收好后本想開窗通風(fēng),考慮到蚊蟲會進來,如果雨勢過猛也會飄進屋,只能作罷。 保姆間也在二樓,忘了羅擎在里面汪宙弘習(xí)慣性直接推門,沒想到人已經(jīng)脫得只剩內(nèi)褲躺床上了,互相把對方嚇一跳。 羅擎快速把被子套身上,下意識來一句“干什么”,汪宙弘沒料到會這樣,面露尷尬地杵在門口。 “我衣服放屋里,不好意思。” 意識到自己反應(yīng)過激,表現(xiàn)的像被惡霸欺負(fù)的良家,羅擎不太自在,畢竟是別人的房間,連忙擺手,“是我不對,大哥你隨意哈。” 汪宙弘不想多留,未再言語,快速打開衣柜找好換洗的衣服出了房門。而羅擎在床上翻身后覺得自己現(xiàn)在愈發(fā)神經(jīng)質(zhì)了。 時鐘指針指向十點的刻度,汪宙弘拿著衣服進了一樓的衛(wèi)生間,他只能盡量拖時間,一想到趙萊可能在二樓的臥室等著他就有些不安。 洗完澡上樓,汪宙弘輕輕按下把手開門,燈是開著的,他探進半個身子查看,松口氣,挺好的,趙萊已經(jīng)躺床上睡過去。汪宙弘輕手輕腳關(guān)了燈悄悄上床躺下,不敢亂動害怕碰到旁邊那人的肢體驚醒他。 外面開始下起小雨,淅淅瀝瀝的雨聲隱約傳進來。 汪宙弘朝旁邊的人望去,黑黢黢一片,眼上沒瞧著實處心里有想到羅擎留在這的事。 看來,這人心到底不是石頭做的。 就靜默地躺著隨著雨聲汪宙弘也垂下眼皮睡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即使是睡過去汪宙弘也能感知到雨勢漸強,像是陷入幻覺他的臉整個悶進雨水蓄積的水洼里,口鼻無法出氣。 再這么下去他會醒不過來吧! 等著他睜開眼才發(fā)現(xiàn)有個人影背著窗戶坐起來,可汪宙弘沒有時間驚嚇,那人一雙手正掐著他脖子! 他無法出聲,立馬使勁推對方,試圖讓那人松開。一開始用手沒多大的作用,求生欲最終讓汪宙弘用腳踩上那人的胸口,然后使勁一蹬。 好了,他總算能敞開口呼吸。被他踹開的人正是趙萊。 “你個瘋子!” 汪宙弘一邊大口吸氣一邊怒罵。虧他睡前還以為趙萊不是個石頭心的人,原來是個隨時發(fā)瘋的魔鬼。 黑暗中的趙萊看不出神情,剛才汪宙弘那一腳踹得實實在在,胸口處還在作痛。 哪想這多久都沒出現(xiàn)的夢魘今晚又來了,明明掐的是那個鬼臉,怎么轉(zhuǎn)眼就被汪宙弘踹下床? 疼痛和雨聲并沒有讓趙萊完全清醒,他還存著那股氣,那一腳還讓他火氣更盛,心中又怒又恨。 都不是好東西,連你也不是! 汪宙弘按了兩下開關(guān),燈沒有亮,可能是跳閘了。此刻心里也慌亂起來,他也意識到趙萊的異樣,轉(zhuǎn)身往門口跑。 趙萊沒有給他下一步逃離的機會,一個飛身就扣住人,推搡一陣后汪宙弘被魔怔了的趙萊壓在窗臺上。 房間的窗臺設(shè)置的寬敞低矮,方便主人家有閑情時可以橫坐上去看書喝茶。只是汪宙弘這個身量豎著躺上邊,頭抵著玻璃窗也只能到腰下部。 “你做什么?”汪宙弘不斷掙扎,他想起那天晚上,那種恐懼摻雜的屈辱又涌上心頭。 趙萊沒有回應(yīng)他,騰出一只手打開汪宙弘頭頂上的那扇窗,緊接著又把人往外推出一段距離。汪宙弘幾乎整個腦袋懸空,上邊的頂棚也無法阻擋雨勢,雨水飄進來打在他的頭臉上。 一時間,雨水布滿眼鼻,汪宙弘被趙萊壓制住只能仰面,瓢潑大雨下他難以睜眼,一張嘴就被灌水。 他渾身僵著被趙萊任意擺布,眼不能視,口不能言,唯一能用的耳朵也被轟隆雨聲包攬。 開窗那陣裹挾泥土味的水汽和"嘩嘩啦啦"的落雨聲讓趙萊獲得片刻清醒,他想著放過汪宙弘,可很快眼睛適應(yīng)夜色后將汪宙弘淋雨的模樣看了個大概,趙萊就明白自己不會收手了。 以往養(yǎng)的那些小情人求饒的樣子又浮現(xiàn)眼前,他的會玩某種程度上置于他人痛苦之上,趙萊從來都明白自己于性上不存在溫柔,沒有人能長期做他的情人。回想起來第一次cao汪宙弘竟成了例外,時常還自問他憑什么,始終沒有答案。以往受不了的人自動退出,趙萊不會阻攔挽留,可對于愛受虐及臣服的人他會立即棄之。總有一天汪宙弘也會身心順服于他,那時就可以棄之如履。 被玩弄的人,身心皆疲。 太多的因素湊在一起造就汪宙弘如今的處境。 如果他不是汪戌玉的侄兒,如果沒有這么怪異的身體,他沒有來到這里,沒有…… 瞧瞧! 他整張臉布滿水的樣子真夠狼狽,沒有任何美感,甚至有幾分滑稽。 偏偏讓一向看不上這類型的趙萊產(chǎn)生破土欲出的沖動。 汪宙弘神智遭受著雨水沖擊,盡管側(cè)著頭想避免鼻口進水,還是嗆咳起來。間隙間不知不覺被脫掉了褲子。 “咳咳!” 趙萊猛地頂入使他又往外移出兩分,雖然有鐵欄桿罩著,還是嚇得他邊嗆聲邊抓緊趙萊的胳膊。 上頭是通氣不暢,昏頭昏腦。下面那處受著被強行撐開摩擦的痛。 已經(jīng)分不清哪方更難受了。 更聽不出下體撞擊的聲音有多激烈。 “疼啊,難受……”內(nèi)里沒有潤滑,也產(chǎn)生不了蜜液,他感覺自己那處快生火了,整個人要被趙萊鑿穿。 汪宙弘的神經(jīng)被老天爺和趙萊來回拉扯,上一秒淋雨淋得昏沉沉下一刻就被來回頂弄疼得醒神。時間一長,汪宙弘還能在冰與火的間隔里想著腦子進的水勻些到下方的xue道該多好啊…… 嗯,這樣也會舒服點。 比起rou體帶來的快感,對趙萊而言心理上獲得的滿足更盛。倘若真的把汪宙弘弄壞擺到汪戌玉面前會不會很有趣?她當(dāng)初把人送過來時也沒想到自己會對汪宙弘下手吧。 這些想法在腦中打了幾轉(zhuǎn),趙萊越發(fā)興奮狂躁,抓住身下人的胸放肆蹂躪,他無法再注意其他,所有力量都加注在這副rou體上,無所顧忌。 幾乎要昏死過去,胸口那點感覺難以刺激到汪宙弘。上一回趙萊還能考慮他的感受,最后也有些微的快感。現(xiàn)在卻只能用疼痛到麻木來概括他的體會。 他的頭朝后仰,雨水朦著眼,倒著望去窗外遠(yuǎn)處一排亮著的路燈,整個人隨趙萊的節(jié)奏起伏,那排路燈在他眼里成了跳動的星火。 “告訴我,你在哭嗎?” 隱隱聽到啜泣聲,趙萊的速度也緩和幾分。 …… 沒有得到回應(yīng),趙萊將胸口上的一只手轉(zhuǎn)移到汪宙弘的臉上,摸索他的眼周,半晌才收回,整個腦袋都濕漉漉的,分不清是雨是淚。 沒等汪宙弘更多反應(yīng),趙萊直接把人拉起來,隨后一口咬上他的肩膀,雨水混合著鐵銹進入趙萊的口腔,汪宙弘悶哼一下試圖推開對方,無奈扣住他的手臂力量十足,只能呈現(xiàn)出抱cao的姿態(tài)。 兩人最私密的地方相互摩擦著,趙萊就著牙印一路往上舔舐,從肩膀途徑脖子到下頜。汪宙弘近段時間沒有理發(fā),鬢角處的發(fā)長足夠打濕后貼合于耳前,趙萊的舌頭再往上或輕或重慢慢舔開礙事的濕發(fā),順著向上舌頭抵上他的眼縫,細(xì)細(xì)滑過…… 咸的。 得到答案后趙萊的興致沒減,卻多生出惱意。 汪宙弘哭不哭的關(guān)他何事,都多大歲數(shù)的人了。 明明對他抱著那樣惡毒的打算。 到最后趙萊也不管自己痛不痛的只往汪宙弘那xue里亂撞,一時間抽氣喘息聲此起彼伏。結(jié)尾那一送的時候也不管汪宙弘聽沒聽見,附在他耳朵邊:“我最討厭下賤的貨色,可不要讓我失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