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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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藍的天剛升起明晃晃的太陽,暖暖的陽光被緊閉的窗簾阻擋在外,沒有閃眼的陽光,每日歌唱的鳥兒似乎也晚起了,周圍都寂靜無聲,平日吆喝的早餐攤還沒開張,一切都是那么的?恰好。 床頭的鈴聲打破了這份寧靜,劃破了這份美好。 床上的人兒動了動,易諶滿臉不悅,半瞇著眼拿起床頭的手機接通,“喂?” 因為剛起床,說話的聲音帶著些沙啞,聽著很沖。這讓電話那頭的黃主任懵了,連忙看了看屏幕,易諶。這也沒打錯啊?年輕人大早上火氣有點旺盛啊。 “是小易嗎?”黃主任的語氣帶著些試探與不確定。 易諶將手機放在耳旁,迷糊的打著嗑,隨口應著,“嗯。” 聽見那頭的回答中帶有濃重鼻音,黃主任知道易諶還在睡覺,音量不禁減小,“哎,打擾你睡覺了吧?” 易·沒睡醒直白男·諶:“嗯。” 黃主任對于易諶這種口不擇言的大直白已經司空見慣,毫不在意地繼續往下說,“咳,是這樣。最近有個從國外來的專家,我尋思著你不是正好在研究R式抑制劑嗎?我就讓他來協助你完成研究,他好像還和你是舊識。我已經把實驗室的鑰匙給了他,正好今早你們可以好好敘敘舊。” 易諶的瞌睡已經醒了大半,身體坐直,認真的聽起電話,“噢,叫什么?” “季若。” 易諶懵了一會,才反應過來這個專家是自己前幾年教過的一個出色學生,腦海里也出現了有關的畫面。他這才發現,昨天早上的那個不穿校服的“不良學生”是自己一手教出來的優秀學生。 難怪他說好久不見,說我和從前一樣了。 怔愣了許久,直到電話里黃主任叫自己他才回過神來,“好的,知道了,麻煩黃主任了。” “沒事沒事。” 電話結束,易諶也再無睡意,干脆起身做早餐,順便捋一捋自己和那個季若的事。 易諶來到實驗室,昨天早上的那個少年果然在這,他停下手中的事笑著和自己打招呼,“老師,又見面了,早上好啊” 易諶點點頭,仍然是面無表情,沒有重逢該有的歡喜與激情,冷淡的應著,“好。” “老師,要抱一下嗎?我們很久沒見了,你不想我嗎?”季若走上前,停在易諶跟前,身子往前傾,語氣帶點委屈的意味,像是在對愛人撒嬌一樣。 易諶不著痕跡的后退半步,這時身邊的氣壓驟然變大,濃郁的桂花香直沖大腦,想要麻痹神經讓自己被臣服。這不同尋常的花香,易諶察覺到對方的動機,輕微的皺著眉,心底覺得奇怪。 空中的桂花香愈發濃郁,充滿了整個房間。正謂,物極必反,再香的花,濃度過高也是很讓人反嘔。哪怕易諶已經受過完全標記,不會腿軟,但還是聞得到味。 易諶被熏的難受,往后退一步,季若則就進一步。 退了好幾步,身后是半開的窗戶,易諶停下來腳步,對于季若這種咄咄逼人的行為很是迷惑,“你是想和我比高嗎同學?” 季若沒說話,只是整個人往前傾想親易諶的臉頰,可惜易諶躲開了。他眸子里暗涌流動,突然看見遠處的身穿黑色風衣的男人,是上次抱著自己老師的人。他不懷好意的笑著,連帶著被躲開的怒氣也消散了。 “同學,比高不需要臉貼臉,請你離遠點。”易諶偏開頭,語氣冰冷,聽得出來是生氣了。但易諶秉持著人不動我,我不動人的原則,忍住了眼中的殺意。 季若看著遠處越走越進的男人,低下頭在易諶耳旁低語,“老師別生氣啊,你這樣會讓我更想干壞事呢。”他小口的對著易諶的耳朵吹氣,還輕咬了一口小巧的耳垂。 耳朵的熱氣,和那被咬的一下,激的易諶全身雞皮疙瘩都站了起來,他毫不猶豫抬手摁著季若的肩膀,對著腹部狠狠的來了幾下。 直到季若弓著身子躺在地上,無法站起,易諶這才松開了手。 剛打完人,易諶狠狠的揉著剛剛被咬過的地方,緊皺著眉,“真煩,都是口水” 還沒等易諶抱怨完,顧斯囚就沖了進來,一把拉起易諶的手,怒氣沖沖地往外走。 “哎,你……?”易諶被人強拉著手,顧斯囚步子邁的大,易諶整個人像是被拖著走的一樣。 “顧斯囚,你發什么瘋?怎么了?”易諶被拽的生疼,對這種突如其來的怒火感到迷茫。 “閉嘴。”顧斯囚沉著張臉,不愿再多開口。 來到車前,顧斯囚打開車門,一把將易諶丟進后座,大力的關上車門,自顧自回到駕駛位,發動車子。 易諶坐在后座按摩被拽的發紅的手腕,見到顧斯囚一腳的油門,和這快的要和飛機齊肩的速度,出聲提醒,“?你這是想和我殉情嗎?” “閉嘴,再說話,今晚干到你昏迷。”顧斯囚又是一腳油門。 易諶:“……”哦。 這時,包里的手機響了,易諶接通,“喂。” “噢,夫人您好。我是總裁的助手小服,總裁他的電話打不通,我就只好打給您了。” 易諶:“嗯,你好,沒事。是有什么事嗎?” “是這樣的,總裁的易感期到了,他的抑制劑剛好用完了。所以我來通知您一下,讓你做好準備,小心些,不要讓他傷著您。” 易諶:“好,謝謝你了。” “在接那個野男人的電話?在辦公室卿卿我我還不夠,現在我在這,你們還敢這樣?”開著車的顧斯囚突然出聲,語氣兇狠。 顧忌著自家丈夫正處于易感期,沒有與他計較,又怕他心生猜忌,只好順著他講,“沒有,你助理電話。” “又勾搭上我助理了?你怎么這么欠干?嗯?”顧斯囚停好車,立馬下車打開后車門想把易諶拽出來。 “你助理是O。”易諶都要無語了,見男人伸過來的手,他不想再被拽,“你不用拉我,我自己會走。” 之前在充滿桂花香的屋子里待過,現在易諶的衣服上也沾著少許桂花的香味。 易感期的A占有欲強,也很暴躁,缺乏安全感。因此聞著這個氣味,顧斯囚就像被人侵犯了領地,眼眸變得危險起來。 自己鉆進后座,一把將易諶拉進懷里,把他身上的衣服撕個一干二凈。扣子全數撒在后座椅下,衣物也被撕成條狀,破破爛爛,已經報廢。 “敗家爺們。”易諶看著那昂貴的襯衫變成破布,小聲嘟囔。 “我不允許我的人沾上別人的氣息進入我的房子。”說著,顧斯囚脫下自己的風衣外套,將易諶整個人包起來,抱在懷里,大步流星的走進屋子。 到家后,顧斯囚依然沒有停下腳步,徑直走進臥室,將易諶丟在床上。 還未等易諶反應過來,他的一只手就被黑色的手銬,拷在了床頭。 “裝備還挺齊全,想玩這個多久了?”易諶也不掙扎,只是調整一下姿勢,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床頭,一點兒也不緊張,語氣跟平常聊天無倆異。 “哼。”顧斯囚沒說別的只是高冷的回了一個字,拿起另外一個手銬將易諶另一只手給拷上了。 易諶能感受到自家伴侶的情緒波動很大,開始緩慢釋放自己的信息素,與空氣中亂無章序的烈酒香交融,慢慢安撫著冷冽的烈酒。 顧斯囚將自己的小O拷好后,從窗臺拿來一件薄如蟬翼的睡裙,抖開展示給易諶看,隨即丟給易諶,“換上。” 易諶看見那睡裙又鏤空又薄,不太想嘗試,有些抗拒,“沒別的了?” “還有一套開到胯的旗袍以及貓耳女仆裝,你選吧。”顧斯囚上前將易諶的褲子褪下,將倆條白皙筆直的雙腿放在肩上,在小腿處落下一吻,又逐一往下一路吻到大腿根,聲音暗啞地說著。 “你喜歡看我穿哪個?”易諶為了哄著顧斯囚,也無所謂了,主動將選擇權交給了對方。 顧斯囚想起今早在實驗室看見的場景,低頭對著易諶那只被人碰過的耳垂又舔又咬,低聲道,“我喜歡你穿著白大褂,雙腿夾著我的腰,浪著要給我生孩子的樣子。” “嗯…那就穿白大褂。”同是咬耳朵,顧斯囚吹的熱氣和動作給易諶的感覺就像電流流過全身,酥酥麻麻的,xiaoxue的水快速分泌,開始泛濫。 聽著那些葷話,易諶紅著臉,xiaoxue也隨之抽搐,吐出一股股細流,他夾緊顧斯囚的腰想阻止xiaoxue的水流出來。 顧斯囚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夠,又增加了一些要求,“里面還要加這件睡裙,以及一套開襠內襯。” “好,那你要先給我松綁,不然我怎么穿給你cao呢?”易諶仰著頭,承受著顧斯囚的親吻。 在易諶脖頸以及鎖骨處留下玫紅點點,顧斯囚抬起頭,欣賞完自己的作品,很是滿意,答應的很爽快,“好,但是要先喂飽我。” 易諶:“?”還沒套上裝備,你就想要了? 易感期的男人都這么饑渴嗎? “偏頭,我要吸。”顧斯囚架著易諶的雙腿,雙手撐在易諶倆旁,將他整個人呈M折疊,腦袋在微微凸起的腺體處停留,低頭在他耳邊低語,身下那早已堅硬如鐵的大家伙隔著布料正好抵在那泛濫成災的xiaoxue上,帶著布料往里戳。 布料略有些粗糙,這一摩擦,刺激的讓腸壁開始蠕動起來,一股股的清液打濕了那塊布料。易諶忍著身體深處的癢意,乖巧的照做,偏開頭,露出粉嫩的腺體,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真乖。”顧斯囚低頭,露出鋒利的尖牙,刺破那處粉嫩的軟rou,注入自己的信息素,同時也攝入對方的信息素。 處于易感期的A大多都下手沒個輕重,刺痛的觸感讓易諶輕呼,“唔。” 易諶嘆氣,估計明天就腫了。 空氣中的烈酒與果香交織,冷冽的酒終于暖和起來,重新恢復了熱血,有了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