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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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著暖黃燈的客廳,易諶坐在沙發上盤著腳,上邊放著個手提電腦,邊準備教案邊等某個夜歸的家伙。 這幾天公司很忙,有很多應酬,作為董事長的兒子,顧斯囚必須親力親為,每場都不能缺席。 應酬的人都是些什么人啊?大公司的高管,一個個年紀高,城府深,又豈是顧斯囚這種嫩雞崽能應對的? ?于是,在顧斯囚和易諶報備最近有應酬要晚歸的時候,易諶提出,要去接他。 一是怕這傻蛋被人算計,二是怕?顧斯囚喝的大醉睡在橋底。 教案看的差不多了,易諶看了看時間?,拿起桌上的車鑰匙出門,去接人。 到達目的地后,他在車里坐著,給顧斯囚發消息 -我到了,你什么時候下來?? 過了許久,就在易諶準備起身上去找人時,對面終于發來了消息 -啊。w癌n。 很詭異的消息,每個字拆開易諶認識,合一起他何止是不認識,簡直是沒見過。 他不知道顧斯囚那邊怎么回事,只好打電話詢問。 電話撥過去后,很快被接通?,但傳來的不是人聲,而是水聲,稀稀拉拉的,很響。 易諶試探性的喊了幾聲,“喂?顧斯囚?”? “嗯……”?鼻音很重,語氣含含糊糊。 易諶:“……”這肯定又被那群老家伙給灌了,灌的還不少。? 知道了情況,易諶下了車上樓接人,在等電梯的時候,他又問了幾句,“你在哪呢?” “嗯?在,在噓…噓”? 易諶聽見電話那頭又奶又呆的聲音,感到有些好笑,假意兇了把,“噓什么噓?這還不能告訴我?”? “嗚,沒,沒有!都說,嗝,說了在噓噓!你真煩。”?電話那頭的人委屈的大吼,邊吼邊打嗝,一點氣勢都沒有,反倒讓人覺得像個軟柿子,又好拿捏又好欺負。 易諶:“……”聽到這種回答,他不得不承認,很意外。 想起剛接電話時,奇怪的水聲,他還以為顧斯囚自己找了個房間待著,準備放水洗澡。 每層樓的洗手間只有一個,很好找,就在走廊盡頭。 而且顧斯囚每次應酬都會把酒店信息,樓層,房間號都告訴自己。? 所以易諶一下就找到了站在洗手間墻壁面壁思過的某人,他走過去?,扯著顧斯囚的袖子往外拉,試圖把顧斯囚與墻壁分開。 “顧斯囚,我們要回家了。”?易諶扯著他的衣袖,無奈的說。 “嗯!”?顧斯囚離開墻,站直了身體,聽見易諶的聲音,下意識的嗯了聲。隨后他抬頭,看見眼前身穿藍色風衣的少年,倆眼放光,“!”。 他激動的拉著易諶的一只手,笑彎了眼,“小芒果?!? 易諶:“???”?老公多次應酬,在外認識了新歡,如今錯把原配看新歡,請問這是清蒸還是紅燒?在線等,挺急的。 “誰是小芒果?我是你老婆,易諶?!? 顧斯囚也許是喝的太多,有些暈乎乎,歪頭歪腦地看著面色微怒的易諶,明亮的大眼睛透出大大的疑惑,“芒果為什么會說話?” “?”?易諶一只手被拉著,不好扯皮帶打人,他只好微笑地看著喝酒喝到眼角膜掉地上的顧斯囚,“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么?” “噢,忘記了,芒果是諶諶,諶諶是寶貝,寶貝會說話,所以諶諶會說話……所以所以。”?顧斯囚松開拉著易諶的手,低著頭,十個手指在那動,嘴里嘀嘀咕咕。弄了好一會,他抬起頭,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所以小芒果也會說話!” 易諶:“……”?芒果會不會說話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心累到不想說話。 他沒理會一個醉鬼的胡言亂語,拉著顧斯囚的手往外走。 走路的時候,顧斯囚卻乖的出奇,安安靜靜的不說話。 但只要一停下來,那嘴巴就跟炮仗一樣,噼里啪啦講個不停。 “芒芒,我們去哪里呀?”,?顧斯囚拉著倆十指相扣的手一晃一晃地問。 “不許這樣喊。”易諶不耐煩的皺著眉,“回家?!?/br> “香香,坐車還是走路?。俊鳖櫵骨粲职l問了。 “坐車!不許再問了。”香香倆字是顧斯囚最近zuoai很愛喊的一個愛稱,每次喊的時候都是他挺著腰吻著自己腺體釋放的時候。一想到這畫面,易諶白凈的臉立馬爬上了粉紅。 “噢?!鳖櫵骨粽驹谝慌?,低著腦袋不說話了。 不知道是不是被易諶兇了的原因,上車后,顧斯囚也很乖,坐在副駕駛瞇著眼,靠窗。 整個還是一個大寫的老實巴交。 但一回家,就原形畢露。 顧斯囚從易諶身后抱住他,埋著腦袋撒嬌,“要和你一起洗!我不要自己洗,我怕?!?/br> “……”易諶,“怕什么?用花灑洗?!?/br> “不行的,我水性好差的,我會溺水的嗚。”顧斯囚拼命搖頭。 “行,我看著你洗,你給我表演一個在大陸淹死。”易諶拖著身上的大型掛件,一步一步走向浴室,“溺水了,我給你人工呼吸。” “好的嘛。”聽見人工呼吸,顧斯囚就放開了易諶,去房間拿了個板凳放在浴室里,“你坐著,我在那洗。”他指著掛在墻上的花灑,說。 “行?!币字R也沒什么好扭捏的,坐在凳子上,翹著腿,看著某個怕在大陸上淹死的顧三歲。 顧斯囚脫得很利索,三下五除二就脫完了。拿著花灑,背對著易諶,很正經的在,洗澡。 易諶見他洗的入迷,悄悄起身離開,回臥室換睡衣了。 顧斯囚抹著身上的泡泡,左弄弄,右弄弄。把手握成拳頭,在上邊放了一撮泡沫,拉了個尖兒。看著白乎乎的泡泡,他咧著嘴樂呵呵的。 他滿心歡喜地轉身,想將自己手上的花獻給易諶看。 但他卻發現板凳上空無一人,只有空氣里微弱的果香。 顧斯囚癟著嘴很不開心,跺著腳撒潑,“小芒果!我要被淹死了啦?。?!” 在臥室里剛換好衣服的易諶聽見聲音,立馬跑來,“我來了我來了!” “你,你再晚來一點點,我就淹死了,真的淹死了噢” “知道了。”易諶無奈的坐回自己的板凳上,繼續“保護”著他。 顧斯囚:“我洗不到頭,幫我。” “行?!?/br> 顧斯囚比易諶高很多,所以易諶只好讓他低著頭,自己給他洗。 顧斯囚乖乖的低頭,漫不經心的一瞥,看見了睡衣里藏著的小奶尖。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歡愛頻繁,易諶的rufang有些微微鼓起,從小rou粒變成了小饅頭,看起來rou嘟嘟的。 顧斯囚眼眸閃著光,目不轉睛的盯著。 易諶洗多久,他就看了多久。 服侍完這位大爺洗完澡,易諶終于可以松口氣了。 他疲憊的癱在床上,拍了拍身邊的枕頭,招呼著站在遠處的顧斯囚,“過來,睡覺?!?/br> 顧斯囚走了過去,順手把燈關了。 待顧斯囚躺好,易諶將臉埋在被子,瞇著眼準備入睡。 過了好一會,易諶發出微微的呼吸聲,顧斯囚卻醒了。 他一把摟住易諶的腰,見易諶沒有反應,順勢從寬大的睡衣衣領探進去,小心翼翼的尋找奶尖的位置。 捏著那圓潤的奶頭,喉結上下滑動,他有點想,干壞壞的事情。 酒精讓腦袋昏昏沉沉的,毫無思考能力的顧斯囚想到什么就付諸行動。 他用腦袋靠近易諶的胸脯,但是奶尖卻沒有露在外邊,他根本就吃不到。 這可把顧斯囚急壞了,他拼命的蹭著黑色的睡衣,卻沒想到解開睡衣帶子。 他一蹭,易諶就醒了。 他看見懷里的腦袋,以及傳來的嗚嗚聲,他知道顧斯囚想要干什么。 大晚上的他也不想再和顧斯囚廢什么話,教育他什么了。 “別動?!币字R懶懶的說著。 聽見易諶的聲,顧斯囚出奇的乖巧,停下來動作,他仰頭看著瞇著眼的易諶,露出渴望的眼神,“要吃?!?/br> “知道了,別吵?!?/br> 易諶伸手解開腰間的帶子,挑開衣領,露出潔白的胸脯,他又將被子往下拉,只蓋到腰。 這樣方便顧斯囚吃,也方便他睡覺。 整完后,他將衣領弄得更開了些,直接露出圓潤的半肩。 顧斯囚見到粉嫩的奶尖,樂極了,將易諶抱的更緊,含著奶尖,吃的嘖嘖作響。 聽著那允吸聲,易諶被困意籠罩,根本就來不及害羞。 他將手搭在顧斯囚毛茸茸的腦袋上,揪著他細軟的頭發絲,“只許吃,不許動,明白?” 雖然易諶依然是閉著眼,但顧斯囚卻能感覺到皮帶抽打的聲音,于是他立馬乖巧的應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