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棉10
半個月的責罰期,這不單純是逃家的懲戒,也是alpha丈夫對omega妻子的調教。他應該學會侍寢承歡了。 前幾日只被吩咐背家規,逃家之前還只是晚上上課,現在變成早上九點到十二點,下午兩點到五點,晚上六點到九點,然后就開始考試,答不出來或者答錯之前學過的內容屁股就會受罰,戒尺一下一下的落在身后,年棉有一種自己身在古代私塾的錯覺。只不過私塾先生也只會打學生手板,而alpha丈夫打的是妻子光裸的臀rou。 第三天晚上,年棉因為回答錯幾個問題,照例要受罰。他赤裸著臀部趴在衛遠的腿上,前兩天罰的都不重,紅痕在當天已經消下去了,又恢復成一顆白白嫩嫩的屁股。 薄戒尺落下來,年棉已經習慣了這種疼痛,安安靜靜的受罰。 屁股一點點變紅,年棉覺得自己越來越熱,這和平時不太一樣。落下的戒尺好像一股電流,通過皮膚傳進身體,酥酥麻麻的,身下的xue口好像有東西流出來了,他覺得有些尷尬,又有些羞恥,竟然在挨打的時候得到了快感。 他開始不停的扭動,一旁的衛修發現了端倪,給衛遠使了眼色。衛遠將戒尺扔在一旁,開始給年棉穿衣服,家庭醫生很快便上來了。 年棉整個人暈乎乎的,后知后覺,醫生都走了,才反應過來,原來自己發情期到了。 而衛修衛遠表示,這一天終于來了。 從年棉踏進伯斯特開始,他們就讓醫生根據他身體的激素水平推測發情期的日期,這也是這兩頭狼在抓回逃家的年棉后,沒有立即大發雷霆對其懲戒的原因。 男性omega只有懷孕和產后才會生出雙乳。年棉作為雙性omega,除了身體結構,平時和男性無異,但發情期的時候rufang也會脹起來,如同一個小小的饅頭。 過去二十多年的每次發情期都是打抑制劑,年棉第一次體會到發情期的威力。 他坐在衛遠的懷里,小孩把尿似的姿勢,很羞恥。但他現在根本顧不得這些,匹配率極高的alpha就在身邊,他們的信息素不停的引誘他,身體都是軟的,像在渴求什么,下邊兩個xue口異常空虛,然后不停的在alpha腿上扭動,企圖得到緩解。 衛修將他的衣服一件一件脫下來,很快,年棉就變得一絲不掛,xue口里流出來的水打濕了衛遠的褲子。 衛遠將兩根手指伸進花xue里,然后很順利的又增加一根,很顯然,這里已經做好了承歡的準備。年棉不停的扭動身體,想要得到更多。然而alpha不打算輕易滿足他,逃家的賬還并未清算。 于是衛遠退出了手指,時重時輕的刮弄外陰,不管年棉的身體像條脫水的魚一樣在他懷里彈動。 衛修手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柄散鞭,然后精準的抽在年棉的右邊rufang。omega還沒有明白發生了什么,等到鞭子又一次落在左乳的時候,他才感覺到疼痛,下意識用手去擋。衛遠一只手將他的雙臂交叉在身后制住,另一只手仍舊不停的sao弄花xue。 散鞭絲絲縷縷的,不停的落在rufang,乳暈甚至rutou上,不一會兒就變得粉紅一片。年棉覺得疼,但是這點疼更加催發了omega的情欲,發出聲聲嬌喘。 鞭子還在不斷的落下,疼痛感更甚,從情趣逐漸轉成懲罰,年棉的意識比剛才清醒了一些。 又是一鞭子下來,再次打到乳尖上,那里已經充血變硬,周圍的乳rou也已經有些微腫,年棉的脖頸高高揚起,他開始求饒,“不要……不要,啊!” 又是一下,打破了他的求饒,鞭子執著的繼續凌虐那對小小的雙乳。 胸口的疼痛,身下的刺激,年棉不停的掙動,然而AO力量懸殊,無論如何都逃不開,并且惹怒了alpha。 衛修狠狠的落下一鞭子,留下幾道鮮艷的紅痕,“還敢逃?” 接下來的幾鞭衛修好像都加重了力道,每一次落下,年棉都覺得火辣辣的。他用所剩不多的意識才明白alpha憤怒的原因所在,“不敢了……我沒有,嗚,沒有逃,對不起,嗚嗚……” 果然,力度變小了一些,饒是如此,鞭子打到紅腫的乳rou上仍舊很疼。 “最后十下。”面前的alpha一直都是面無表情的,仿佛絲毫不受發情的omega妻子影響。 “十”,年棉在心里默數,他以為終于結束了這折磨的懲罰,然后衛修給他戴上了一對墜著紅寶石的乳夾。 雙乳經過一番責打變得紅艷艷的,鞭痕遍布。尤其是rutou,衛修的每一鞭都會抽到,小小的地方變成原來的兩倍大,紅腫不堪。此時正是脆弱敏感的時候,衛修卻給夾上了乳夾,年棉直接叫了出來。 他臉上潮紅一片,大大的眼睛里含著眼淚,馬上就要掉出來似的,就這樣看著衛修,無聲的乞求。 殊不知這樣一副凌虐的美,激起alpha怎樣的獸欲。衛修撫摸著年棉的臉頰,釋放出安撫的信息素,啞聲道,“棉棉乖,為我忍著,這樣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