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嫐】第二部 彩云追月 第五十一章 戲里戲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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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4月21日字?jǐn)?shù):1893851·戲里戲外青龍河晃悠起它吊兒郎當(dāng)?shù)纳碜樱幌掠忠幌碌嘏拇蛑额^一人多高的葦松,水漫上來,刷拉拉一片潮涌,泛著白花的泡沫在光線下泛起亮晶晶的七色光,褪去時又留下了一灘刻骨銘心的暗記,在老牛的哞哞中,水變得愈加深藍(lán)透亮,岸灘的植被也在風(fēng)的撫恤下映出了一角綠色。 踏青的日子天空變得更高更藍(lán)了,同時也愈加五顏六色,楊書香就把小趙叔給新打的那把牛耳短刀拿出來,把他在“合作社”買的幾根新竹桿切成了長約二十公分、寬約二三公分左右的薄竹片,四根一組又用尼龍繩系好了骨架,連接成十米左右的長龍——龍頭是用蠟桿做的,張著大嘴,尼龍線就綁在龍脖子上,和胖墩王宏保國還有賈鳳鞠幾個人一塊來到了村東地頭上,助跑一陣,綢布做的青龍風(fēng)箏就被放飛到了天上。 麥地在解凍水澆過頭遍之后,散著潮氣,彈性十足。楊書香精心準(zhǔn)備了一個多禮拜的玩意在放飛的那一刻,呼聲也從他的心里迸發(fā)出來:“哦~”。賈鳳鞠看著楊書香從遠(yuǎn)處跑回來,臉上不期然露出了一抹紅暈,像絕大多數(shù)女孩子一樣,這個年紀(jì)還算不上風(fēng)云人物,所以在被高中男同學(xué)追的時候她拒絕了,但不可幸免,時常被sao擾難免令人心煩意亂,于是楊書香在得知情況之后把人聚在了一起,揭桿了一回——在夢莊集上把那個sao擾賈鳳鞠的男生給堵住了,一頓老拳過后非常和氣地告訴對方,再無緣無故欺負(fù)人的話,腿給你屄尅的撂折了。 “姐,你試試。”楊書香提拉著把線軸塞到了賈鳳鞠的手里。看著楊書香一臉興奮的樣兒,賈鳳鞠的臉上也露出了愉悅之色。十來米的大風(fēng)箏迎風(fēng)抖展,尼龍線抻起來挺沉,弄了一會兒賈鳳鞠就冒汗了,她沖著楊書香喊了一聲,卻被一旁的保國把風(fēng)箏搶了過去:“你們又把我給甩了。”提溜著風(fēng)箏線軸,出溜就跑出去了,縱使這姐幾個喊破嗓子,保國仍舊固執(zhí)地不肯回來:“甭騙我,我才不過去呢。”“再把你累尿炕了!”“那我也不過介!”在趙保國年少時,這幾個哥哥和jiejie都哄著他玩過,在他眼里甚至比爹和娘還親,以至于埋在記憶之中成了他生命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定了嗎?老妹兒就叫鳳霜?”散場時楊書香問賈鳳鞠,轉(zhuǎn)回身又跟王宏和胖墩把情況交代一遍,讓他倆回家等消息:“明兒應(yīng)該差不多就買回來了”。賈鳳鞠點點頭:“定了,我媽說就叫鳳霜了。”托著青龍,楊書香支喚道:“保國,把這風(fēng)箏拿回家吧,給你了。” “真的?”趙保國一臉驚喜,但瞬間便左右看看,眨巴起眼睛耶了起來:“礙你事了吧?”搖頭卜楞腦袋時,眼珠子賊不溜秋。賈鳳鞠睨了保國一眼,保國嘟噥起嘴:“姐你干嘛?”楊書香把風(fēng)箏往保國懷里一推,照著他屁股拍了一巴掌:“大人說話插什么嘴!”保國“哼”了一聲:“你等著,我給你告我靈秀娘娘介。”端抱著風(fēng)箏,哧溜一下跑了。 “回頭記得去艷娘家吃飯。”招呼著保國,楊書香又問賈鳳鞠:“高中的課緊嗎?”賈鳳鞠搖了搖頭:“湊合,高一算不上多緊。”楊書香把手插在褲兜里,到了胡同口的硬地上,他使勁跺了跺腳,把泥震下來:“你們那補課嗎?”賈鳳鞠彎下腰,用棍兒把腳上的泥擦掉:“誰補?也沒那必要。”“就說是幺蛾子嗎!” “咋啦?”“沒事兒,隨便說說,”楊書香瞅著靠南的老房子,笑道:“晚上我娘娘這能跳舞,你來嗎?”賈鳳鞠瞟了楊書香一眼,又把目光迅速撤離:“你去嗎?”“說不好內(nèi)。”面對著賈鳳鞠,楊書香說得有些二意三思。前些日子?xùn)|頭的房子開始?xì)w置起來,他每天下午放學(xué)都要在那邊磨蹭一氣,甚至還趁著別人不注意把手探進了陳云麗的身體里摸了摸,在這不能隨心所欲且半饑半飽的日子里,他發(fā)覺自己的欲望變得越來越大,腦子里總想著崩女人的事兒,而且jiba時常硬起來,這尷尬如影隨形無處不在,有時看到艷娘奶孩子都會產(chǎn)生想法,甚至連陳秀娟那樣的女人也成了他注意的對象,令他覺得恐慌的是,晚上這段時間最最難熬,這邊驅(qū)散著對琴娘動念頭的想法,那邊又時常被mama轟到一邊,簡直到了饑不擇食的地步。我啥時成的這樣兒?楊書香直皺腦瓜皮。他跟在賈鳳鞠的身后,順著胡同溜達著往回走,看著她的背影,越是臨近家門越是沒了賞花賞月的心情。 進了門,聽到男人們的說話聲,楊書香的心里就開始煩,他說不好什么原因,感覺自己就好像是個多余的。他想跟柴靈秀言語一聲不想在這吃飯,卻發(fā)覺言語蒼白,真要是開口說出這樣的話,他都覺得自己是個隔路屄,好不容易等到開飯了,卻囫圇得吃了個沒滋沒味。 “回家還是去你娘娘那?”扒拉完飯,楊書香正要離開,被柴靈秀叫住了。 還沒等他回音兒,趙伯起倒先開口了:“趁著今個兒閑著,咱都一塊去他大爺那,跳跳介。”所說的跳跳介自然指的是跳舞,說著,還用手卜楞了下馬秀琴。馬秀琴“嗯”了聲,她看了看趙伯起,又看了看楊書香,余光掃見賈景林時急忙把頭低了下來。楊書香問道:“媽你去嗎?”這時,里屋的褚艷艷替柴靈秀把話說了:“去散散心吧,甭陪著我了。”保國自然樂得追在眾人的屁股后頭,也跟著喊了起來:“好啊好啊!” 抽搭一下鼻子,楊書香用手指搓了搓嘴角,他看到媽臉上露出的笑,掃到其余人等時莫名其妙就來了句:“我去茅房。”轉(zhuǎn)身朝外走去。 看著楊書香的背影,賈景林放下了酒杯,他朝著眾人點了點頭,尾隨著楊書香后腳可就追了出來。噓噓過后,賈景林拉住了楊書香,他把自己御用的煙袋鍋子遞給孩子:“上好的關(guān)東煙兒,抽完再進屋吧。”圓盤的月亮由半空中映進楊書香的眼里,四下里寂靜無聲,他愣住了。“抽一口吧!”賈景林開口說話時,還把煙給楊書香點上了,一臉關(guān)切樣兒:“覺得咋樣?” 忽明忽暗的火星揚起一團青煙,楊書香連嘬幾口之后口腔里就彌漫出一股濃郁的煙草味,他覺察到賈大的話有點密,也覺察到賈大身上的那股子興奮勁兒。 “前幾天,就上禮拜一……晌午頭家來了吧!”聞聽此言,楊書香心里咯噔一下,他這口煙吸得緊了,忍不住咳嗽起來。“慢點抽。”脊背被拍打著,楊書香卡了好幾口,連鼻涕和眼淚都給嗆出來了。蒼茫的夜色讓周遭變得蒼涼,這股蒼涼很快布滿了各自的臉上,仿佛都沒了血色,像戰(zhàn)前總動員那樣多少得披上點嚴(yán)肅之態(tài),而月亮作為見證人,已經(jīng)開始洗耳恭聽:“又是個丫頭……”遲疑中楊書香看著賈景林蹲在地上反復(fù)念叨著,攥緊的拳頭又慢慢地松開了。其時月亮很大很圓,亮得賈景林一腦袋銀光閃閃,楊書香又嘬了口煙,貫通肺腑時,猛然想起那天下午在學(xué)校里找不到茶缸子的事兒,他想罵煥章兩句,又發(fā)覺其時在煥章由體育室睡覺回來后他已經(jīng)罵過了。 “你艷娘也說了,那天你回家了。”賈景林想了很久,也沒少喝酒,回想著那天晚上丈母娘說的話,他猜,除了楊書香跑不了二人,就問:“你踹的門吧!” 既然門都揣了,勢必也都看見了:“都看到了吧?”身為男人,細(xì)心的觀察和這些天的相處讓他感覺到來自于楊書香身上的變化,他絞盡腦汁去想,除了這個應(yīng)該沒有別的什么事情能讓一個原本跟自己又親又近的孩子生出敵意,果不其然。 “我叫你一聲賈大,嗯,叫了十多年了吧。”提起這個楊書香心里的氣就不打一處來,見賈景林把話做實了,頭發(fā)就炸起來了:“因為搭伙還是因為鳳霜?”他干咽著嗓子,又嘬了口煙,他覺得自己仿佛汽化了一般,氤氳成了銀色世界里的青煙,裊裊飛騰,然而細(xì)弱蚊蠅之聲無孔不入,像那張黑蒼蒼紫了吧唧的臉,在心里不停地晃蕩,晃蕩得讓他忍不住眼前之人,可還沒等他飄起來就被針扎破了,他甚至懷疑自己會不會一頭栽到坡下面去,定了定神,后脊背歘地冒出了冷汗,他人也騰地站了起來。 “香兒你聽大說,聽我說。”賈景林的聲音壓得更低更急,他站起來幾乎是攥住了楊書香的胳膊,那重墨的臉蒙上一層楊書香也說不清的晨光,“等過……” 看著賈景林,驚疑布滿在楊書香的臉上,心口給那幾下重?fù)簦竺娴脑捖牭媚D:瞬铧c沒暈過去:“別說了!”他把煙袋鍋硬杵到賈景林的懷里,甩著胳膊轉(zhuǎn)身就走,顫抖著身子走出去七八步遠(yuǎn),又忍不住返回頭走到賈景林的面前,他用手指著賈景林的鼻子:“我琴娘招誰了?干嘛欺負(fù)她?你對得起艷娘嗎?” 忍了良久的東西憋在心里,稀里糊涂地本不樂意戳破,然而無明業(yè)火瞬間就給賈景林點燃了,噼噼啪啪從楊書香的胸口到嗓子眼一起燒騰起來:“枉我拿你當(dāng)親大爺啊!”終于在這一刻穿呼在了一處,都明白了。 “這還沒完了?”正想罵兩句街,院子里就傳來了趙伯起的聲音。看著“窩囊”的賈景林,楊書香炸了毛似的:“我要是答應(yīng)了你,我還怎么走進這個院子? 你讓我又怎么面對鳳鞠,怎么面對艷娘?”被楊書香痛斥,賈景林心頭的熱火突地沒了,他哭喪著臉,也覺得這個想法太突然太倉促,一時間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憋了好么一會兒才不得不言語:“你趙大來了,別告他。”這話出口,又把楊書香給弄蒙了,他怔怔地看著賈景林,氣血上涌:“賈大啊賈大,行啊你!” 心里暗道,這心眼玩得也太流了吧! “景林,景林。”趙伯起的聲音由拐角傳了過來,嘿嘿嘿叫得挺急,閃身走出來靠到近前,他先是一愣:“香兒也在?”而后迅速走進茅廁,笑呵呵地嘴里念叨叨起來:“回頭趕緊喝,一會兒咱去楊哥家里熱鬧熱鬧,也放松放松。” 也放松放松?咂摸著趙伯起嘴里的話,憤憤然的同時楊書香冷笑起來,他瞪視著賈景林,咬緊了牙,恨不得現(xiàn)在就追進去狠狠踹趙伯起一腳,然后返回頭再狠狠抽賈景林一個大耳刮子。難怪年前聚會時話里話外提這個呢,恐怕在國外就這么過的吧?強壓著心頭怒火,楊書香又自我安慰,人家樂意,礙著你屁事了? 啊,你咸吃蘿卜淡cao心,掂著摻和,你得說你憑什么?楊書香說不清這人如今咋都兌變成了這樣,轉(zhuǎn)身走出去時,他想起生日那天早上琴娘無緣無故哭起來的樣子,一陣雞皮疙瘩驟起,他沒能力,他替她感到悲哀。 月色下見楊書香走遠(yuǎn)了,趙伯起一邊系褲子,一邊噓起哨來:“老哥們,老哥們。”賈景林慘白的臉如同煮老的豬肝,黑乎乎的,他看著楊書香消失在拐角才意識到大哥們在叫自己。“艷艷的奶水夠吃的嗎?”聽到趙伯起問這話時一陣嘿嘿嘿地干笑,賈景林只覺得汗毛根發(fā)炸,又氣又惱,眼前一片黑暗。 “問你話也不言語,到底夠不夠?”從茅房里晃晃悠悠地走出來,趙伯起把香煙遞了過去,見賈景林迷迷瞪瞪,就搖了搖頭:“女人嘛,心給她了權(quán)也交她了,焐熱乎還不是得聽咱爺們的,對不對?再說了,這心是真心情是真情,還怕女人不答應(yīng)?”他跟賈景林說著心里的體會,又說:“看你嫂子現(xiàn)在,也樂意往外溜達了,也會捯飭自己了,不一樣了吧!”昨兒上午開始填地腳,九點趕回來之后他就把馬秀琴替了下來,名義上是告媳婦兒去街上打點排骨和rou,實則把錢交上去就已經(jīng)表態(tài)了:樂意買什么咱就買,只要高興甭怕花錢。 趙伯起說的這一點賈景林倒不否認(rèn),前前后后他已經(jīng)和馬秀琴搞兩次了,又見天看得見人,女人的變化他早就看在眼里,說心里話他現(xiàn)在是打心眼里迷戀上了嫂子身上的味道,雖說每次搞的時候都戴著安全套,可那也比搞自家婆娘舒坦,而且嫂子在床上會伺候男人,尤其是那叫床聲,弄得人骨酥rou軟,想到這,賈景林的卡巴襠里不由自主就熱了起來。 “跟你說話呢,啊,咋又開始磨唧了?”不見動靜,趙伯起用胳膊肘碓了碓賈景林,“奶水,艷艷的奶水夠吃的嗎?”那小胡子刷白,唇角一動不免又令賈景林心神恍惚憶起了大哥們俯趴在嫂子卡巴襠里吃屄水的情景,他舔了舔嘴角,登時心頭的郁悶一掃而空:“我還真不說不好。”滿腦子都是馬秀琴的身影,那白虎屄又肥又嫩,舔一口水就往外汆,jiba頓時從卡巴襠里支起了帳篷。 不說是不說,這突然冒出來的一句話可把趙伯起說愣了,他瞅著賈景林,疑道:“啥意思?”緊接著就“嚯”了起來:“老哥們你,你,得個閨女咋啦?還為這事兒憋悶?!”吹起胡子來,用手連連戳點賈景林。賈景林被說得面紅耳赤,猛嘬了幾口煙,變得愈加張口結(jié)舌:“我,我,唉,沒有后啊!”現(xiàn)實把賈景林打回原型,他把煙一丟,干脆蹲在地上抱住了腦袋。被這么一鬧,趙伯起也吧唧起嘴來,為此這些日子他可沒少勸慰賈景林,生怕哥們著急上火想不開,見他此時意志消沉,忙又勸說,“行啦,倆閨女還省心呢,咋就磨不開絆兒呢。”一邊說,一邊卜楞著賈景林,“回頭讓你嫂子再安慰安慰你,給你敗敗火。”把賈景林從地上死拉活拽弄了起來,拍著他的肩膀,“趕緊把酒喝了,趁著今個兒有點閑空兒,咱先跳跳舞樂呵樂呵,有啥事回頭再說……”賈景林一臉灰敗的顏色漸漸有了霽色:“然后呢?”趙伯起一見賈景林眉頭舒展開了,笑呵呵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然后你定!”“那今個兒晚上就帶著嫂子去廂房那邊睡吧!” 今個兒這酒他確實沒少喝,話也確實變得密了,起碼把多半年要說的話都在這會兒說了出來……原計劃只是想把房子粉刷一遍,再給廂房的地面抹抹也就差不多了,后來楊剛一合計,左右得歸置,何不一就手都給它弄利索了,于是各屋的頂子叫人給重新吊了一遍,還給安了石膏角線,粉刷得干干凈凈之后,又把地面重新鋪了一遍,見歸置得都差不多了,特意把西廂房騰了出來,叫人給里面四墻上安掛了七彩燈,同時又給頂子上吊了倆鐳射球,這回算是徹底齊活了。夜晚來臨時,西廂房的白管燈一滅,彩球轉(zhuǎn)悠起來屋子里立時變得絢麗多彩。看著陳云麗笑靨如花的樣子,在眾人七嘴八舌的哄哄下楊剛把手插在了腰上:“以后晚上就能打發(fā)時間了。” 應(yīng)和著兒子,楊庭松面帶笑容跟李萍講:“時代是進步了,可比咱教書那會兒又高級多了。”說著話,眼神在陳云麗的身上瞟來瞟去,心說咋不見個反應(yīng)呢,就又把目光盯向了她的小腹。那飽滿的倒三角區(qū)他好些日子都沒品嘗了,給拿捏得心里滴溜溜的,都快把饞蟲給勾上來了!“跳一個?”這段時間得以休息,孩子倒沒用她老兩口拉扯,東家長西家短的也著實輕松了一陣,被老伴兒這么一說,李萍的興致也來了。 父母帶起頭來,太難得一見了,楊剛招呼著眾人的同時,把錄音機打開了:“會不會跳都別閑著,熱鬧熱鬧。”他開口了,眾人立時呼應(yīng)起來,又都沒看過楊庭松老兩口跳過舞,也想趁此之際見識見識,一睹風(fēng)采。 下午洗的澡,穿得又干干凈凈的,趙伯起就推了推賈景林的脊背,把他送到了自己媳婦兒面前。趙解放等人不會跳,但也跟著嚷嚷起來:“咱也得找個伴兒。” 見狀,楊偉這邊趕緊簇?fù)砥鹱约旱钠拍铮巡耢`秀摟在了懷里。一時間無比熱鬧,會跳不會跳的都動起來了。陳云麗本想喊楊書香一聲,見他和賈鳳鞠站在門口,便放棄了想法。 楊書香秋著走進屋當(dāng)間兒的人,他看著男女老少成雙成對湊在一起隨著音樂扭動起來,恍恍惚惚的就被賈鳳鞠卜楞一下:“你跳嗎?”有些心不在焉,就搖了搖腦袋:“我不會跳,你惦著來?要不就瞎扭扭。”本來還惦著回屋跟保國一起看錄像呢,心里又總不踏實。“我想回介,你送送姐吧。”電爐子的炙烤下,賈鳳鞠的臉有些紅,她瞥見父親摟住大娘馬秀琴時,心里就倍兒膩歪。楊書香心里也煩,見賈鳳鞠沒了興致,干脆跟著一起出來了。 皎潔的夜空把靜謐的光網(wǎng)撒了下來,還給鍍了層紗,貼在墻上的皮影就顯得惟妙惟肖了:“沒再被內(nèi)屄尅的sao擾吧?”楊書香的眼里可不揉沙子,他一邊說,一邊從口袋里摸出煙盒,只剩一根了。“沒,啥時學(xué)的這玩意?”賈鳳鞠輕巧地問道,其實家她也不想回,可一想到如今自己有了小妹,這心里就舍不得了,而且出來走走感覺總比待在屋子里強。 “我這才叫瞎吧唧呢。”楊書香把煙銜在嘴里,煙盒捏爛了扔到了地上,打著了火就啐了一口,也說不好是喘氣還是吐煙,總之是啐了一家伙。賈鳳鞠抬頭看著半空上的月亮,慢悠悠地轉(zhuǎn)起了身子:“瞎吧唧就別抽了。”外面的空氣透亮,呼吸也舒服。 “姐,這回你該跑校了吧?”有多久沒像這樣一起走了?可能得追說到鳳鞠開始上高中吧。望著身前這個酷似艷娘卻性格迥然不同的女孩,楊書香在抽了一口煙之后,問道。賈鳳鞠展開雙臂,又把臉揚在了半空:“你樂意我跑校嗎?” 銀輝色的臉讓這個編了大辮兒的女孩看起來不再拘謹(jǐn),手在落下時,抓住了楊書香的胳膊,接著就拉住了他的手。楊書香沒回答,沒反駁,只是笑,只是被跟著賈鳳鞠一起走。這讓他想起了上小學(xué)的那段光陰——在“二八二五六,二八二五七”的節(jié)拍下,他和她一起跳皮筋,一起摘喇叭花,一起上學(xué)。那時候,為了護著她,他和煥章聯(lián)手一起揣王輝,在辦公室里被老師詢問原因時,他只一句話:王輝欺負(fù)我姐。他記得,彼時自己說完之后煥章也是這句。 姐倆走的很慢,也沒有具體方向,純粹就是散步。心情放松下來,楊書香還問賈鳳鞠有沒有跟別人軋過馬路。賈鳳鞠瞪了楊書香一眼,把他的手甩到了一邊。 “連我都不能聽嗎?”楊書香嬉皮笑臉地說,又覺得姐倆難得這樣不去計較時光的流逝,能夠把身上所有披掛的物件甩在一旁,就反過來抓住了她的手:“問問還急了?”還似小時候那樣晃悠著,只不過現(xiàn)在改成自己牽著她的手了。 “有啥好說的呢?”賈鳳鞠咕噥了一句,忙問:“你在學(xué)校有沒有搞……” 只說到這就不再說了。楊書香捏了捏賈鳳鞠的手,見她老實下來,嘿嘿笑道:“對象嗎?拉倒吧,沒那功夫。”看著楊書香嘎壞地?fù)P起嘴角,賈鳳鞠也笑了:“可不許跟我耍花活。”楊書香不知她什么心理,一時氣惱一時又笑逐顏開:“你說我啥時騙過你?”心無旁念,這般慢悠悠地走著,他仍舊攥著鳳鞠的小手,他覺得這樣挺好,姐倆說說話嘮嘮嗑,總比待在大人的世界要清澈一些,也不用苦惱那些被算計來算計去的事兒。 遙遠(yuǎn)的星空連同臉盆一般大小的月亮都被收縮在小小的院落里,恬靜和平淡令人心曠神怡,進了堂屋,姐倆在水缸前照了照影子——因此時小鳳霜還在襁褓中,老例兒上說過孩子眼凈,見不得臟東西。又背過身上的涼氣,這才施施然走進里屋。 “咋回來啦?”見他倆回來,姥姥問了句,緊接著褚艷艷便抬起了頭:“這才幾時?”她側(cè)著臉瞅了下時間,嘟噥了一句:“都八點半了。” “又不會跳,閑著沒事就溜達回來了。”楊書香沖著賈鳳鞠笑了笑,他下意識地掃了眼艷娘不算白卻鼓囊囊的胸脯,就聽她“嗯”了一聲,又低下頭去哺育懷里的孩子。莫名,楊書香才舒緩的心情不禁又愁苦起來。他心說要是艷娘知道賈大背著她做的事兒,會不會翻車?估摸以艷娘的性子多半會打離婚,沒法過這日子了,而且那事兒……鳳鞠她心里頭也不是沒桿秤,懶得回家多半也是因為她爹重男輕女的緣故吧。聯(lián)系到賈景林的身上,楊書香不禁嘆息了一聲,連那樣老實巴交的人都變了,看來這世道真的是都變了。 “焐焐吧。”楊書香正沒頭沒腦地瞎捉摸,姥姥已然遞過來一條熱手巾,他一愣,才知道這是拿來給艷娘焐咂兒用的。聽媽說女人坐月子不能受氣,不然該得奶瘡了。他把目光尋梭著瞅向褚艷艷滾肥得脹出青筋的奶子,又在心里暗罵起賈景林的不是來。 “鳳鞠,給你媽嘬嘬。” “我才不嘬呢!” “你咋不道心疼一下你媽?” “我不嘬有人嘬。”賈鳳鞠氣惱惱地甩了這么一句,負(fù)氣轉(zhuǎn)身離去。褚艷艷瞅著閨女消失的背影,把手巾遞給了母親:“媽你別說她了。”說話的樣子既像是護短,又像是理虧一般。姥姥把碗遞過去,接過手巾放在熱水里投了起來:“一個個的咋都不讓人省心呢?” 楊書香覺得自己該走了,起身略帶著尷尬,笑了笑:“艷娘,我回去了。” “再坐會兒唄。”褚艷艷皺緊著眉頭說了一聲。她右手托起自己的左乳,食指和中指夾裹著奶頭,大拇指按壓在乳峰上來回揉搓,奶水滋滋地線一樣被擠到了碗里。 “給,墊下面。”姥姥把熱手巾遞過來:“總用手?jǐn)D也不叫個事兒。”楊書香眼瞅著艷娘把毛巾搭在奶子下方,她嘴里噓著氣,眉頭皺起來時,黃白色的乳汁在擠壓過程中從碩大的奶頭上淌到了碗里。 “香兒,香兒。”褚艷艷喚了兩聲。“啊?咋了。”楊書香臉一紅,急忙收回目光。褚艷艷把碗端了過去:“嘗嘗。”臊得楊書香徹底變成了關(guān)二爺,他胡擼著后腦勺,語無倫次:“我吃飽了。”連姥姥都被他這拘謹(jǐn)勁兒給逗笑了:“咋還害臊啦?”拍著楊書香的肩膀,又說:“你艷娘這邊的咂兒頭陷進去了,就算吃一口又咋啦?”直說得楊書香心神恍惚,出了褚艷艷家還琢磨呢,也不知當(dāng)時自己是怎么的就把碗端了過來,把里面的奶汁喝了個底兒掉……在場中跳了好么一陣兒,剛下場就被打牌的人催喊起來,看到母親停住了舞步正朝著這邊走來,楊剛用手卜楞著楊偉:“小偉,我先和媽來。”楊偉倒沒表態(tài),他看著柴靈秀和大嫂子搭在一處,點了根煙,而后在鶯鶯燕燕中欣賞起來。 楊剛摟著李萍的腰,慢慢加入到舞群里:“媽這步子還這么矯健。”得到了陳云麗和柴靈秀的認(rèn)可,李萍挪著步子,動作倒還不算生疏,一邊跳一邊說:“不行啦,腿有些邁不開絆兒,汗都出來了。”楊剛呵呵笑道:“啥不行啦,這叫老當(dāng)益壯。” 下場的楊庭松變成了孤零零的一個人,他正尋思著怎么和大兒媳婦湊在一起,卻發(fā)覺她已經(jīng)和二兒媳婦摟在一處,臉上不免有些陰沉不定,緊接著又見馬秀琴剛好和賈景林分開,話就來了:“跳慢步別著急,跳著跳著就會了。”說得馬秀琴臉一紅,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其實他不知道,馬秀琴已經(jīng)忍了一個多小時了,換第二個人哪有那份心力,再說也不可能被人支喚得沒了主心骨。 趙伯起仍舊和陳秀娟搭在一處,也不管音樂放的啥,他倒是跳得美了,忽聽得場外楊庭松說著什么,又掃見媳婦兒和老哥們分開,忙從一旁攛掇起來:“大爺你教教她唄!”和賈景林在國外這三年倒也跳過舞,雖說回到老家有一年的時間,節(jié)奏卻沒落下。聽見趙伯起粗嗓門這么一喊,楊庭松拿捏著勁兒,讓二兒子去帶。楊偉才剛下場,就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抽煙呢,又把球踢給了賈景林。賈景林干笑了一聲,他和馬秀琴已培養(yǎng)了一個多小時的感情,出于綜合考慮,再纏著大嫂子的話恐怕事與愿違,便也推脫起來:“大叔你來吧。”又把馬秀琴讓給了楊庭松。 轉(zhuǎn)悠一圈回到原點,楊庭松勉為其難道:“難得跟你們年輕人在一起,再推脫就掃了興致。”他這人話說得當(dāng)當(dāng)響,反正打草摟兔子趁著這個時機再找找,興許就能和云麗湊在一處,心里這樣想,就把手伸到了馬秀琴的面前。暫時脫離出賈景林的懷抱,馬秀琴繃緊的心終于松了口氣,她握住了楊廷松的手,在指引下倒也理順了步子,雖說跳得慢,心情卻不再緊張。“手心咋這么潮?”摟著這個比自己大兒媳婦稍微矮了一點卻更加豐滿的女人,楊廷松的心里有些心猿意馬:“別緊張,放松,跟著我的步子走。”馬秀琴“嗯”了一聲,放松身體的同時還有些小感動呢:“頭一次跳,總踩著腳。”嗅著來自于馬秀琴身上的味道,看著她胖乎乎的圓臉,楊廷松想到了去年夏天窺視到的一幕。雖說當(dāng)時隔著瓜架有些距離,但這卻并不妨礙視線的聚焦——馬秀琴的屄和奶子一個不落都被他看到了眼里,此時此刻,哪怕她穿上了衣服遮擋著了羞處,他也早就知道了她的底,手可就在不知不覺中對著她的腰撫摸起來。 “看你爸這興致還挺高。”掃見老伴兒饒有興致地帶著馬秀琴,李萍笑呵呵地跟兒子講。楊剛也注意到了父親那邊,不免也笑了起來:“說他封建吧有時又挺時髦,說時髦吧腦子里又特封建,我爸他這心里我還真說不好。”李萍緩緩轉(zhuǎn)著身子:“你爸他是靜極思動,跟我正相反,上歲數(shù)了我倒是懶得再折騰了。” “這邊也歸置完了,沒事就讓我爸過來,借膩兒玩不也是好事嗎。”一曲下來,楊剛收了步子,“媽,你說有啥可折騰的,那點地不種也罷。”李萍搖了搖頭:“你不懂,其實動動也好,你爸說待一冬了胳膊腿都僵了。”楊剛沖母親笑著“嗯”了一聲,對著楊偉招起了手:“小偉你跟媽跳吧,我得過去了。”隨即又沖著眾人點了點頭,推門而出。 在輕緩舒柔的音樂聲里,皮鞋觸碰地板發(fā)出的噠噠之聲不絕于耳,既清脆又纏綿,很容易就引來無數(shù)遐思,在心里生出旖旎之色。這原本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省城或是縣城的事物被搬到鄉(xiāng)村,是一件多么新潮的事情,然而十年前他們誰會想到,誰又能想到,今時今日能夠?qū)ⅰ百N面舞”、“蹦擦擦”這樣的東西光明正大地扭起來,有恐怕也只能是極少數(shù)人吧。 “你和伯起怎不再要個?”最初,馬秀琴沒聽明白楊庭松話里的意思,過后才知道他說的是啥。“這不是不允許嗎。”馬秀琴笑笑,她以為這是楊老伯開的玩笑,倒也沒去計較。這事兒她覺得是由艷艷生二胎牽出的頭,而自己家的情況在那擺著,再生的話恐怕要挨罰,而且政策上也不允許。卻渾然不知被楊庭松調(diào)戲了,而且是光明正大的調(diào)戲,看不出半點馬腳。不過,馬秀琴倒也挺羨慕褚艷艷,隱隱然在心里也想要個女孩,起碼能陪在身邊,不像兒子那樣,一天到晚看不見人,當(dāng)然,這都是心底里冒出來的,一閃而過。 摟著這樣一個既豐腴又老實的女人,在吃不到葡萄時揩一下油權(quán)當(dāng)是調(diào)節(jié)情緒,尤其是在這場合下,為老不尊似乎從楊庭松的身上漸漸顯露出來:“等蓋完房清閑了,有老安幫著你,不也給煥章做個伴嗎。”他說時非常隨意,腦子里想的是陳云麗光溜溜的身子,當(dāng)然這里也有馬秀琴光著屁股時的rou欲模樣,心里的熱乎勁就一下子涌現(xiàn)出來,而且心里好奇,為啥秀琴沒被搞大肚子。 這不輕不重的玩笑令馬秀琴有些臉紅,她倒沒認(rèn)為那是楊庭松的不懷好意,自家的情況自家知,內(nèi)心羞愧的是如今自己現(xiàn)在這個樣子,真成了人不人鬼不鬼了。 “喝點水吧。”陳云麗和柴靈秀的步子跳得很急,臉上也都微微潤澤起來,跳到門口的桌子前,姐倆手一分,停下了步子,隨即朝著場子里的人招喚起來。 跟著、看著其他人一起融入到這樣的氛圍之中,馬秀琴覺得這些新鮮事物偶爾嘗試一下還是能接受的,但自己終歸是個地地道道的農(nóng)民,農(nóng)民就應(yīng)該踏踏實實以務(wù)農(nóng)為主,不能脫離了實際,然而現(xiàn)在的生活在她看來就已經(jīng)有些脫離實際,但她又找不出半點反駁的借口。那就囫圇著過吧,她在心底里又這樣安慰起自己來。 以前教師的身份去維持著一個儒雅的“農(nóng)民”形象,楊庭松的欲望藉由跳舞一點一點而迸發(fā)出來,雖說在馬秀琴身上占了點小便宜,可遠(yuǎn)水解不了近渴,此時此刻他心里簡直憋悶到家了。他心說如果云麗的性格要是換成秀琴那樣兒的該多好,自己就能像老安子那樣隨心所欲地上她了,而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偷偷摸摸看人臉色,最起碼不會像個孫子似的求著兒媳婦。就像現(xiàn)在,好不容易盼來個機會——趁著陳云麗出外如廁,他想跟她再續(xù)前緣,結(jié)果挨了倆大嘴巴,何苦來哉! 沒辦法,性欲來了人的癮頭子就上來了,這口酒這口菜要是不吃到嘴,吊在心口窩的感覺那可真難受啊:“爸求你了,給爸來一次吧!”見她不為所動,又哀求道:“看在老大的面子上你就可憐可憐我。” 哪料到公爹會硬闖進廁所里,而且恬不知恥地再次要求做那種事,陳云麗一臉怒容,又不假辭色地趟了一腳:“起開!我跟你已經(jīng)兩清了,別再找不肅靜!” “云麗你咋這絕情呢?爸給你當(dāng)牛做馬都沒半句怨言,明里暗里幫著你跟老大,這咋就說不給就不給了?爸都六十多歲了,這身子骨能玩還能玩幾年?就最后一次,最后一次還不行?”趁著陳云麗不注意,楊庭松抱住了她的身子一把拽下了她的健美褲。人要是無恥的話,可就無敵了,掙扎著陳云麗赤急地踢著楊庭松,破口罵了出來:“老不死的你真打算撕破臉?!” 楊庭松已經(jīng)嗅到了女人的屄味兒,他胡擼著陳云麗的大腿和屁股,情不自禁“哼”了一聲:“哎呦,可想死我啦。”陳云麗反手又扇了楊庭松一個耳刮子:“賬都清了,滾!”這個耳刮子打得楊庭松眼冒金星,徹底絕望之下他沮喪著臉:“孩子呢?”“孩子?什么孩子?”陳云麗一愣,瞬間臊得面紅耳赤,一口唾液啐了過去:“你臭不要臉!” “臉?biāo)銈€啥?能當(dāng)飯吃還是能當(dāng)水喝?”軟的不行來硬的,說著話楊庭松就把褲子解開了,兇相畢露的他抱住了陳云麗的身子上下其手準(zhǔn)備強行交合,那急不撩的樣子似是個餓鬼,哪還有平時的半分沉穩(wěn)和深沉:“又不是沒在這邊搞過,當(dāng)時你叫得多歡,就甭跟爸裝了。” 陳云麗被這無恥之人氣得身子直打顫,一陣手刨腳蹬,忽地抓住了楊廷松的陽根,登時一把掐住了。“哎呦!”這一下反敗為勝是楊廷松始料不及的,還沒等他作出反應(yīng),陳云麗的身子已然前傾,把臉貼到了他的臉上:“犯病了?我給你治治!”香味撩人,楊廷松卻無福消受,他佝僂起身子不敢動彈,下體傳來的疼導(dǎo)致他一臉痛苦,不得不央求起來:“云麗,啊,有話好好說。”“好好說? 姑奶奶沒那份閑心!” 命根子被攥得死死的,又脹又痛,楊庭松冷汗都冒出來了,幾經(jīng)央求無果就變了臉:“撒手,你再不撒手我可喊啦!”冷冷地看著楊庭松,看著他從那死鴨子嘴硬還在強撐著,陳云麗被氣樂了:“你倒是喊呀!狗掀門簾子,我看你這嘴倒挺厲害!記住了,以后再敢對姑奶奶動手動腳沒你好果子吃!”手上使勁,狠狠扥了一下,換來的是楊庭松低聲嚎叫:“哎呀,疼死我啦。” “怎沒疼死你!”從從容容地把健美褲提了起來,陳云麗又朝著楊庭松啐了一口:“下次膽敢再不老實,給你捏碎了。”像啥也沒發(fā)生,施施然走出了廁所。 楊廷松夾著卡巴襠,一邊抽搐,一遍咬牙切齒地回了句:“你要是敢給老大戴綠帽子,哎呀,把家攪和得烏煙瘴氣,我,我絕饒不了你!”陳云麗停住腳步,她攏了攏頭發(fā),回身笑道:“今晚上就給我哥戴綠帽子,而且不戴安全套,饞死你氣死你!”走出幾步又停下來,沖著廁所方向攏起手來,自言自語道:“我沒上環(huán)也沒結(jié)扎,今兒正好是危險期的尾巴,搞不好我會懷孕的。”咯咯咯地笑著,丟下楊庭松從那咬牙切齒不再理會,甩著袖子揚長而去。 除了下放年月那短暫的時光讓人覺得失敗,楊庭松一生可謂是未嘗過敗績,當(dāng)然,老師教學(xué)生也沒什么敗績可嘗。前幾天他從這邊盯著干活沒機會得手,原指望今天這個日子能渾水摸魚搞上一次,哪成想撞到了鐵板。我是不是太cao之過急了?都干了四十多回,cao個屁急。看著陳云麗消失在自己的眼前,楊庭松心里罵著,眼里的yuhuo卻不減。你等著,早早晚晚我要在老大面前馴服你,看你還敢不敢這樣欺負(fù)我。他一邊齜牙咧嘴,一邊系上褲子,腦筋飛轉(zhuǎn),盤算著以后怎樣才能把吃慣了口的美rou再好好品嘗一番……楊書香從賈新民小鋪買了包煙,和賈秋月閑聊幾句就坐不住了,也不理她在身后喊著什么,出了門緊跑慢跑來到了東頭,一腳竄進門里,廂房的屋子里顯然冷清下來。沒見到陳云麗,他有些惱火,正要出去尋找,就聽到噠噠噠的清脆皮鞋音兒從外面?zhèn)鬟M來,他左顧右盼,立時隨著堂屋出來的眾人一起迎了出來。 “再待會兒。”迎頭撞見眾人要走,陳云麗攔勸道。“都九點多了,也該回去了。”趙伯起應(yīng)了一聲。陳云麗擋在柴靈秀的身前,問道:“你也走?”柴靈秀挽住了李萍的胳膊,笑道:“不走你陪我?忙叨叨一天了,我可沒你閑著。” 這話她倒沒瞎說,三月初開始,縫周六上午開始掃盲——給育齡婦女們講解計生新知,還真就沒閑住腳兒,再說還得抓“超生逃兵”,哪有那么多閑工夫。 “是嗎?”陳云麗抿嘴偷笑,卻被柴靈秀瞪了一眼:“鬼鬼祟祟的,剛才干啥來著?”楊書香從一旁斜睨著,這話也是他想問的,因為這時他看到爺爺從門外走了進來。 “聽你大和你娘娘的話,買完了別在外面逗留。”媽那邊突然來了這么一句,楊書香一愣,有心想跟著她一起回家去睡,卻又覺得回去之后指不定怎么著呢,再說心里嘀嘀咕咕又放不下這邊的陳云麗,就揚起眉來看向楊偉。柴靈秀又叮囑了一句:“早點睡。”楊書香哼哼唧唧回了句知道,就差起哄回去擠在一個屋子里攪和一場,可又一琢磨,終究是不忍心看她臉上的不快,只得打消了念頭。 待眾人散去,門便給關(guān)嚴(yán)實了,不去理會東側(cè)廂房里面打牌的人,楊書香拉住了陳云麗的手就跑進了西廂房里。“剛才干啥來?”嘴里問,楊書香就把褲帶解開了,摟住了陳云麗的腰,對著她的臉一通吮吸。“解手去啦。”陳云麗嬌喘吁吁,發(fā)出了類似于奔跑后的聲音。“那,那為什么我看見了……”看著楊書香著急麻火的樣兒,陳云麗知道這樣的解釋有些難以說服,就笑了起來:“真沒,不信你摸。”楊書香的手還真就探到了陳云麗的健美褲里,順著小腹往下滑,一寸寸挪移著,由攏起的陰皋摸到了她的私處:“那我也不樂意看到他……” “娘娘人都給你了,還擔(dān)心啥呢?”陳云麗捧起這個平時看似吊兒郎當(dāng)又嬉皮笑臉,實則內(nèi)心執(zhí)著的的人的臉,一邊說,一邊望向他那雙炯炯閃亮的眼,忍不住對著它們親了過去。楊書香吸溜著氣:“再心大我也受不了,都快神經(jīng)了。” 他也捧住了陳云麗的臉,嘴對嘴就碰撞起來。娘倆這樣相互親著,各自伸手撫摸著對方的身體,西首側(cè)的西廂房到東廂房隔著條間道,透過玻璃都能看到對面屋子里打牌的人,喘息著、興奮著,娘倆半脫開褲子就比劃起來。 “還以為你把娘娘忘了。”被捅進身子,陳云麗“呼”了一聲。楊書香也“呼”了一聲,他慢悠悠地晃動著屁股,抽拉起來:“哪能由著我來。”這邊要么是歸置房子,要么是倆哥哥回來,人來戚去的根本就沒有那么多機會。聽他這么一講,陳云麗回過頭來,媚眼含春,張開櫻桃小口輕呼:“下回咱從外面,想不想?”“外面?”楊書香終歸是年少,想崩女人但并不胡天妄想,不過舉一反三的道理還是懂的:“杏林園嗎?還是汽車?yán)铮俊彼蚕㈤g如被醍醐灌頂,又想起了旅游時窺視的一幕,想必在旅館里也能,不過開銷太大,崩娘娘還要她來掏錢買單,是不是……就自動打消了那個念頭。 “真是娘娘肚子里的蛔蟲。”陳云麗舒爽地仰起頭來,她一邊扭動著屁股,一邊情不自禁地哼出了聲:“想不想在云燕搞一搞?”“咋不想,就是覺得不安全。”像現(xiàn)在這樣冒著風(fēng)險去偷情已經(jīng)很刺激了,至于說跑到云燕的包間里去嘗試,想必?fù)Q了個環(huán)境會更刺激,但風(fēng)險也會更大。“那你怕嗎?”陳云麗挑逗著楊書香。楊書香搖起腦袋來“嗯啊”連連:“只要別禍禍別人別讓人聽見,去哪我都不怕。”伸手撩開陳云麗的襯衣,從后面把她的奶罩扣瓣兒摳開了,甫一摸到那對肥不溜手的奶子,他長吟了一聲:“呃啊,一百邁車,肥啊。”捏起奶頭來回揉搓。 “好久都沒給娘娘揉揉咂兒了。”陳云麗把手支在窗臺上,連連“嗯”著,就跟觸電似的,從下面密集地涌了出來,又從身體里往外透著一股酸軟,開始鼓唆起來:“在里面豁楞,對,插到底時豁楞幾下。”教導(dǎo)著,娘倆交合在一處就像之前跳舞那樣,發(fā)出了啪啪啪和篤篤篤的混合聲,給楊書香變換著角度捅了十多下,陳云麗便情不自禁地拉長了音兒:“跟你大一樣,嗯,cao得真深,使勁,使勁cao我。”把屁股高高撅起來,控制著節(jié)奏,迷離地看著對面屋子里的人,興奮無比。 “我大幾點散牌?呃嗯,呃嗯。”楊書香輕微喘著,這話說得很怪異,尤其是在cao干陳云麗時,既刺激又負(fù)疚,他覺得快感特別強烈,動作也逐漸快了起來。 “啊嗯,干啥?”陳云麗呼和著。楊書香直起身子,托住了她的大屁股:“呃,我要干你一宿,呃嗯,要崩你一晚上。”“敢不敢跟我一被窩睡?”“保國可還沒走呢。”“要不就跟我去你二哥那屋睡。”“我就你那屋睡,跟你一被窩。” 半窗的月色如此雪白,打在女人的臉上,身上,便似抹了一層雪花膏,細(xì)膩溫潤透著一絲粉紅,她扭呀扭,這一夜似乎不太平靜,但關(guān)在屋子里不為人知,誰也說不清另外一間屋子里的人都在干啥。 前前后后五分鐘的時間,楊庭松已經(jīng)回到了自己的家,把熱水打到了盆子里,衣服半脫,開始給李萍擦拭身體,別看jiba跟蛋子被陳云麗捏得生疼,yuhuo卻不曾減了半分,擦著擦著就被老伴兒發(fā)覺了異常:“硬啦?”自打李萍絕經(jīng)之后對男女之事便沒那么多念想了,此時此刻她見老伴兒卡巴襠硬了起來,心想著兩口子也幾個月沒搞了,便呵呵呵地笑了起來。楊庭松“嗯”了一聲,他手里拿著毛巾順著李萍的脖子往下擦,幾下的功夫就擦到了她那對已經(jīng)有些耷拉的奶子上。 “那就麻利點吧。”不想歸不想,提出來之后仍能在李萍的身上看到她當(dāng)年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勁兒。楊庭松又“嗯”了聲,就著水也給自己擦了起來。一刻鐘左右的時間洗漱完畢,兩口子又各自把屁股洗了,被子一鋪,光溜溜地鉆進了被窩。 “好長時間沒來啦,我也想啦。”李萍的一只手摟抱住楊庭松的脊背,另一只手撫摸老伴兒的腦袋,用肚子蹭著他的小腹。這歲數(shù)zuoai多少有些拘束,畢竟上了年紀(jì),出于年齡考慮,一年到頭也搞不了三五回,基本上算是禁欲了。楊庭松捏住了李萍的奶子,呵呵笑了起來:“總覺得就跟偷偷摸摸干壞事似的。”李萍點了點頭:“這么大歲數(shù)了,還不是怕被笑話了。”她個子矮,撫摸了一陣之后勾起身子用手給楊庭松捋起jiba。楊庭松也用手摳挖起李萍的下體,幫她潤滑身子。兩口子不溫不火做了近二十分鐘的前戲,待李萍的身體徹底潤滑能夠進入,楊庭松這才再度翻身上馬,岔開腿趴在她的身上。 “來吧。” 聽到呼喚,楊廷松這才把jiba入進李萍的身子,緩緩抽動起來。“上歲數(shù)不比年輕時。”他這樣說。李萍摟住了楊庭松的脖子,把眼微微閉上,輕輕哼著,感受著來自于老伴兒的體貼。楊庭松伏起著身體,不疾不徐地?fù)v著李萍:“這回手腳不僵了吧。”也不等李萍回答,又自顧自說了起來:“跟他們年輕人在一起,感覺就像回到了從前。”李萍今個兒也挺高興,跳舞時出了身熱汗,此時又興致勃勃:“估摸這宿都不用吃睡覺藥了。”話也就多了起來。 “盡量少吃。”楊庭松的胳膊肘撐在李萍的身體兩側(cè),仍舊不疾不徐,這樣的體位最能節(jié)省體力,而且不用怎么大動。由著老伴兒伺候,李萍一臉欣喜:“是不是太干了?” 楊庭松笑道:“沒問題。”似是想到了什么,趴在了李萍的身上:“跟你說個秘密。”見楊庭松臉上笑得怪異,李萍問道:“啥秘密?”她知道老伴兒幽默風(fēng)趣,嘴里的故事一個接一個總能引人發(fā)笑,既然這個時候講,多半也是跟房事掛鉤,便好奇地問:“黃色笑話?”楊庭松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他放慢了抽插動作,深深喘息了一口:“秀琴的事兒。”李萍不解:“秀琴咋了?她跟你說什么來著?”楊庭松搖了搖頭:“她不會說的。”見老伴兒欲言又止神秘兮兮,半捅不捅把李萍弄得不上不下,就連連催促:“你快講吧。”挺了挺身子,示意他一邊做一邊說。 “跳舞時我逗秀琴來。”楊庭松盯著李萍的臉。“跳舞前兒摟摟抱抱不很正常嗎,這也不算啥。”李萍知道老伴兒的性子,倒也不以為忤:“秀琴這人老實,我看你帶著她跳得挺好,也挺高興的。” 楊庭松又喘了口大氣,把jiba插到李萍的rou體深處時,臉也順勢貼到了她的臉上:“我攛掇秀琴再要個孩子。”李萍一愣。這話要是換她去說倒是沒啥問題,可從老伴兒嘴里講出來就有點曖昧了,湊來她也知道老伴兒懂得分寸,不會無緣無故說這樣的話,就接了句:“后來呢?”立時想起賈景林得了二胎,便笑著說道:“過些日子該去景林那吃炸糕了!我說老頭子,你不會是看人家景林要二胎兒才這樣攛掇秀琴的吧,秀琴和艷艷家的情況可不一樣!” 楊庭松“吧唧”了一聲:“咱關(guān)起門來說話,二胎的事兒還不都是事在人為! 你忘了小華說的話了,她那邊也管,為了要小子還不是照樣生。”“動動。”李萍推了推楊庭松的身子,讓他別盡顧著說話,“這話倒沒瞎說,那就看秀琴想不想要了。”這稍稍動了會兒又不見老伴兒言語,李萍笑著推了推他的身子,說道:“這玩笑開得有點過頭,那秀琴是怎么跟你說的?”“她說政策不允許。”楊庭松撐起身子動了幾下,又趴在李萍的身上:“我跟她說,等蓋完房你可以考慮一下,老安子多少不還能搭把手嗎,就跟咱們似的,幫襯著老大和云麗就能把孩子拉扯起來。”“也就是你和秀琴爺倆都沒事,這要是換做別人準(zhǔn)得啐罵起來。” 李萍抿嘴輕笑,“那這也算不上啥秘密。” 楊庭松猛地抽插了兩下,話從嘴里傾吐出來:“秀琴被老安子~爬過。”聽到這個消息,不亞于驚雷,李萍瞬間瞪大了眼珠子:“啥?”楊庭松“嗯”了一聲,下意識地?fù)P起了上半身,李萍也跟著“嗯”了一聲,又把楊庭松摟緊了懷里。 楊庭松挺動著下身插了個齊根沒入:“嗯啊,去年夏天的事兒,嗯啊,我親眼所見,呃啊,呃啊,在西場菜園子里,秀琴,秀琴跟老安luanlun搞瞎巴。” “哦,不會吧,秀琴不是那人,準(zhǔn)是老安子,啊嗯,他咋,咋干這種缺德事兒?”李萍臉上顯出羞憤之色,覺察到老伴兒下體的變化,漲漲乎乎的就輕呼了起來:“嗯,難怪,嗯,他爸啊你還真硬,哦嗯,伯起一走就是好幾年,秀琴也夠可憐。” “啊~嘶,她們年輕人平時穿得隨便,嗯,就拿云麗來說,嘶,”楊庭松又把眼神盯向了李萍,像是在詢問問題,又似乎像是老師在給學(xué)生講解文言文時所作的指導(dǎo):“就她們穿的,嘶啊,我看著都覺得臊得慌。”又在老伴兒的臉上看到他流露出來的怪異模樣,李萍已經(jīng)喘息起來:“嗯啊,嗯啊,我說怎么老大提跳舞,嗯,你總,嗯,躲著呢,嗯,嗯嗯,她年輕,啊,愛美。”盡管話題晦澀,卻也多多少少刺激到了她的神經(jīng),身體隨著抽插變得興奮起來。 楊庭松的動作漸漸快了起來:“穿得跟光屁股似的,呃啊,呃啊,誰看不見?” 起伏的力道加大,感覺也來了:“呃啊,啊,秀琴,呃啊,跟老安子,呃啊,這老混蛋,呃啊,把秀琴按在井邊,啊呃,啊呃,你不知秀琴,呃啊呃啊,穿的是啥。”搬出這個話題來說,壓抑在心底里的情欲總算釋放出來,不過對于今天沒能得手的事兒,楊庭松心里始終耿耿難以介懷。他覺得以前是自己太考慮兒子的情緒,太顧及父子的親情感受了,這就難免給兒媳婦的心里造成一個她認(rèn)為公婆就應(yīng)該給兒女當(dāng)馬牛的假象,然而就算是兒子身體再不行,他也絕不允許兒媳婦給兒子戴綠帽子敗壞門風(fēng),再說了,兒子都暗中默許了,要戴這綠帽子也只有他這當(dāng)?shù)哪芙o兒子戴。 就此,在回家的路上楊廷松心里經(jīng)過反復(fù)斗爭之后已經(jīng)徹底盤算好了,也想明白了,不做是不做,再做的話定然要像三十晚上那樣,給大兒媳婦來一個情理之中而又意料之外的驚喜,讓她心服口服老老實實地臣服在自己的胯下:“當(dāng)時,呃,秀琴腿上啊,呃啊,穿著和云麗一樣的,啊呃,哦啊,絲襪。” “秀琴真這么跟老安子搞的?”李萍?xì)獯跤酰铝怂频摹?/br> 腦子里閃現(xiàn)著cao干大兒媳婦時的各種快活畫面,當(dāng)那畫面定格在三十晚上的后半夜時,定格在扛起陳云麗的絲襪大腿——摘掉安全套插進去射精的一瞬,楊庭松心底里的欲望就徹底放縱開來:“呃啊,當(dāng)時,呃,就在菜園子里,呃啊,秀琴也穿了條,呃啊,呃啊,就云麗,云麗腿上穿的那種,呃,呃,呃,薄絲襪,呃啊,呃啊。”在這大幅度的動作之下,在這蕩人心魄的言說中,李萍抽搐起來,她哼叫著,緊緊摟抱住楊庭松的身子:“難怪啊,嗯啊,嗯啊,老安子這混蛋,啊啊,當(dāng)年他媳婦兒挨,啊嗯,不行啦不行啦。”年輕時她主動索取的次數(shù)較多,上了年紀(jì)之后隨著絕經(jīng)漸漸收了性子,想不到都這歲數(shù)了老伴兒竟然依舊雄風(fēng)不減,驚喜之下簡直讓她有些承受不住。 看著李萍有些體力不支的樣兒,楊庭松在一陣猛干之后逐漸放緩了動作:“啊,舒服嗎?”李萍面色潮紅,點了點頭:“被你這么一刺激,能不舒坦嗎。” 楊庭松喘息道:“說的是真事兒,秀琴真穿著那種,嗯,光溜溜的絲襪,和云麗腿上穿的一樣,在西場跟老安子……” “知道是真的。”李萍沖著楊庭松笑著伸出手來,她看著他那張略帶著羞澀而又紅光滿面的臉,輕輕地給老頭子把汗抹了下來:“不信你的話就白跟你一輩子了。”老頭子教書育人一輩子了,崗位上兢兢業(yè)業(yè)盡職盡責(zé),那雙眼不說火眼金睛也差不多,雖說平時風(fēng)趣幽默卻從未做過瓜田李下越格的事兒,不然大兒子也不會揶揄他,說他封建,拿公公不跟兒媳婦跳舞來說事兒。“你說這是日久生情還是……,”李萍不敢確定其中的是是非非,也不敢貿(mào)然斷個曲直,不過女人總歸是向著女人:“就算秀琴穿得再暴露,老安子也不能干那種缺德事啊,公媳luanlun難道他就不怕遭報應(yīng)?” 楊庭松一愣,立馬又嘿嘿笑了起來:“細(xì)理不清楚,不過咱都是從那個歲數(shù)過來的,伯起那三年不在家,秀琴又正值虎狼歲數(shù),恐怕忍著也不一定會忍得住。” 喘息著緩了緩勁兒,又開始撐起身子,“若不是老安子過于招搖,而我又恰恰去菜園子摘瓜,這事兒恐怕也不可能被我發(fā)現(xiàn)。” “我了解秀琴,她不是那種人。”趙永安的過去李萍是知道的,而對于馬秀琴的為人李萍更是一清二楚,“多半是老安子趁人之危欺負(fù)了秀琴,造孽啊!” 慨嘆了一句便抱住了楊庭松的身子,“你也是,開這種玩笑,就不怕秀琴臉紅?” 熱乎的身子被捅得倍兒解乏,也就不再去管這個時候說那些話是否得體了:“也就是你不為所動,還別說,女人穿得跟光屁股似的,老安子又鰥寡了好幾年。”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人之常情!”楊庭松晃悠起身體,做著做著就把手插進李萍的肋下,他從下面反抓住她的肩膀,把住了老伴兒的身子,“我記得小妹曾說過秀琴沒節(jié)育,”穩(wěn)住了身形開始繼續(xù)加速,老伴兒濕漉漉的身子已經(jīng)適應(yīng),可以任他大刀闊斧去做了,“呃啊,呃啊,秀琴比,呃,呃,比云麗也小不了幾歲,呃啊,呃啊,呃啊,呃,呃,呃,呃,都能再生,呃啊,咋就沒被搞大肚子。” “啊嗯啊嗯,這么硬,哦嗯,啊嗯,你還想起哄咋的?”像今兒這樣的日子還真是難得一見,興奮使然,yuhuo燒身之下李萍也被帶動起來,她發(fā)覺說起禁忌特別刺激,借著話題就破天荒地起開了哄,“嗯啊,你也想學(xué)老安子吧,哎呦,啊嗯,啊嗯,想壓云麗,哎呀,好舒服。”這沒邊的話頭一次講,講出來之后還真難抑制體內(nèi)橫竄的遐想,到了這般時候說話也就不過腦子了,“云麗就,啊呀,喜歡穿絲襪,啊啊。” 人過六十,又一個輪回的開始,到了這把年歲,已經(jīng)到了無欲無求而又隨心所欲的時候。當(dāng)年新婚燕爾之際,玉樹臨風(fēng)儒雅瀟灑的楊庭松怎會料想得到花甲之年還能再度體驗新郎官的感覺,又怎能猜測得到讓他成為新郎官的女人竟會是他的大兒媳婦,而這足以令他一生都引以為傲的事情發(fā)生出來,雖不是三妻四妾擁有七個女人,卻也不枉這輩子當(dāng)了一回真男人,真真是把男人該享受的都享受到了,該嘗試的都嘗試過了。 “家和萬事興,呃啊,呃啊,你瞎說啥,就算是云麗,呃呃呃,我這當(dāng)公公的哪能跟兒媳婦……老安子這個混蛋……呃啊,秀琴是白虎,呃啊,下面穿的絲襪都被扯破了,屄都……再沒出息我也不能給自己兒子戴綠帽子,呃啊,不能睡,絕不能,呃呃,干云麗。”東屋除了李萍拉長的呻吟聲,便是楊庭松興奮而又持久的呼和了。他yin心大起,在這近一個小時的性交時間里,他的臉扭曲起來,明著是去講馬秀琴實則影射的人卻是陳云麗——用這樣的方式去回憶自己和大兒媳婦每一次瘋狂交合的刺激場面,把內(nèi)心不愿透露的情欲都跟老伴兒宣泄著表達出來……馬秀琴并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成了別人房事里的調(diào)味劑,就在一個小時前,她和趙伯起剛回到廂房門口,門就被打開了,而開門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和她有過兩次肌膚之親的老哥們——賈景林。看著賈景林突然現(xiàn)身在自己家的廂房里,馬秀琴立時把目光看向了趙伯起。賈景林手里的鑰匙確實就是趙伯起給的,他回到家對褚艷艷只說要去幫著盯夜,也不管媳婦兒的啐罵,悶頭就招呼下去,在廂房里等了會兒,聽到外面?zhèn)鱽碚f話聲就把里間兒的電爐子給插上了,隨后外屋的燈和門也都被他一起打開了。 進屋之后,水壺被坐在兩千瓦的電爐子上,眨眼間就嗚嗚地鳴叫起來。在趙伯起三言兩語的說服下,馬秀琴的衣服就被脫了個精光。渾渾噩噩清洗完身體,兩個大男人就把她架到了門板搭成的床上。躺在上面,馬秀琴緊緊地抓住趙伯起的手,白乎乎的大腿便被分開了。馬秀琴覺得自己就跟燙了毛的雞似的,在賈景林面前已經(jīng)再沒任何秘密可言,的確,干都干過了,還談什么秘密呢。 “伯起。”呼喚著老爺們的名字,馬秀琴的雙手死抓在了他的手臂上。“秀琴你放松,別怕。”趙伯起仍像前兩次那樣安慰著馬秀琴,松松垮垮的jiba垂在他的兩腿間,安慰完便把目光瞅向賈景林。賈景林盯著眼前的肥xue,心口撲騰騰亂跳,他下意識舔了下嘴角,抬起頭時正撞上趙伯起的目光:“可以了嗎?”趙伯起點了點頭:“還等什么,開始吧。”擎起身子,單手把馬秀琴的雙腿抱到懷里,給賈景林騰出一個足夠大的空間,讓他來感受自己媳婦兒肥美下體的味道。 賈景林把腦袋一低,兩眼死死地盯著馬秀琴暗紅色的下體,他咽著唾液,手一分馬秀琴的內(nèi)股,就把腦袋扎了過去。 馬秀琴猛地顫了下身體,她瞪大眼珠子,不停地呼喚著趙伯起的名字,一聲接著一聲,在吸溜吸溜的吮吸聲發(fā)出來時,身子一軟,癱倒在床上開始搖晃起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