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男妖的裸體興奮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肖離的氣場沒有之前強了的緣故,這次上去的三個男人明顯比前一批“積極”了許多。其中一個男人抬起了肖離的一條腿,便將自己早已硬挺的嘰霸插入了那滿是jingye的xiaoxue。第二個男人沒能搶到 后xue的位置,便就近將肖離的下體和自己的roubang握在一起,自顧自擼動起來。最后那個男人左右看了看,猶豫著湊到肖離的頭邊,小心著問道:“能不能。。” 肖離看也不看那男人一眼,不等對方說完,便張開嘴將那送到面前的roubang一口含住。 后xue內前列腺的位置在遭受輪番的進攻之后變得又酸又漲。隨著身后男人腰部的不斷挺進,肖離原本疲軟下去的下體又漸漸脹大硬挺起來。重新勃起的下體被第二個男人攥在手里擼動著,高潮過后的真空期很快便過 去,想要射精的快感又漸漸縈繞上肖離的小腹。 肖離的身體隨著身后的男人挺進的動作而一下一下晃動著向前,正好迎合上第三個男人在他口中抽插的動作。那硬挺火熱的嘰霸一次又一次地撞擊在他的喉嚨深處,讓他的胃部再次一陣陣地抽搐起來。 看著眼前肖離被三人“圍攻”的場景,葉梓本來疲軟下去的嘰霸也再次勃起。他迫不及待地加入了進去,一邊用自己的roubang在肖離的一邊rutou上摩擦,一邊用手揉捏另一邊的乳暈。 此時,肖離的身體早已卸了力。兩塊結實的胸肌也是彈性十足的、軟軟的樣子,在葉梓嘰霸的戳弄以及手的抓握下凹陷下去,又重新彈出,甚至帶著輕微的晃動。那畫面讓周圍看著的其他人都口干舌燥起來,一個個 看得直咽口水。 雖然心里還是十分不爽,但肖離總算是接受了現狀。現在,他只想讓這場“表演”快些結束,也無所謂自己會被這些人怎樣玩弄,又會被他們玩到高潮多少次。 他早就習慣在周雪的注視下連續高潮。而且,經過周雪這些年的調教,他的身體也早就變得十分敏感了。 雖然肖離的內心對那根懟著自己胸部的“臟東西”厭惡至極,但褐色的rutou還是十分誠實地挺立了起來。而他勃起的下體也在第二個男人的擼動下逐漸流出水來。 身后的男人扛著他的一條腿,將那不斷溢出jingye的xiaoxuecao得滿是白沫。而他維持著側躺的姿勢,身子隨著男人的進攻搖晃著。那本來高大健壯的身軀在這樣的情形下,反而顯出幾分風中落葉一般的脆弱無力來。 在瑜伽墊后僅剩的三人組成的隊伍里,鄭斌望著眼前擠做一堆的三個男人和兩個男妖,心里越發困惑起來。 從眼前的場景來看,他幾乎可以確定那叫做“肖離”的妖怪是不情愿,甚至是心懷怨恨的。而那叫做“葉梓”的妖怪臉上卻滿是毫不收斂的興奮和愉悅。 鄭斌很自然地就聯想到,眼前的這一切是葉梓逼迫肖離接受的。 而高臺上的“菩薩”始終維持著一副悠然自得的姿態,蒙著眼罩,也不知道有沒有在觀賞著臺下的這一幕。 鄭斌最初認為肖離和葉梓還有“菩薩”應該是一伙的。但現在,他覺得這三個妖怪之間的關系遠比自己想象得復雜。 “是不是想不明白?” 直到身邊的年輕男子開口詢問,鄭斌才回過神來。他這才意識到,這年輕男子似乎已經對著自己觀察了很長一段時間。 鄭斌看著年輕男子,不清楚他所說的“想不明白”是指什么。而且,出于一種不想與普通人談論怪力亂神的職業習慣,他完全不打算回應對方。 那年輕男子見他不答話,便自顧自繼續說道:“其實,我也想不明白。以前一直都是只有肖祭司一人在場,葉祭司是很少出現的。”說完,他又笑了笑,補充道:“不過,葉祭司今天到場,還搞出這樣的活動倒是意 料之外的驚喜。” “等等,你是說今天這活動是第一次舉行?”鄭斌猛地捕捉到男子話里的信息。他本打算把這像是“邪教祭祀儀式”的輪jian活動報告上去,但現在看來,這些信徒之前也并沒有做過這個。 男子見他上鉤,繼續說道:“是啊,平時大家就是聚在這里,時間一到就排隊向菩薩許愿。而肖祭司就像座冰冷的雕像似地杵在邊上,一動不動,可沒有現在這樣誘人的樣子。” 他說這話時,瞥了眼瑜伽墊上被前后插入,顫抖著達到高潮的肖離,嘴角微不可查地勾起了一點。 鄭斌沒有閑心關注瑜伽墊上發生了什么,直接問道:“你們就只是聚在這里,時間一到就去許愿?其他什么事都不做嗎?” 如果事實真的和協會的檔案記錄里所寫的內容一樣,那么鄭斌這一趟潛入(雖然早就暴露了),除了認清這自稱“菩薩”的妖怪法力高強,還有兩個偽裝成祭司的幫手外,就沒有任何收獲了。 想到這里,鄭斌還是有些不死心地補充道,“你們聚集在這里就像是在舉行集會一樣。而人們參加集會,一般都會舉行一些特殊的活動。” “嗨!不過是帶著有需要的親朋好友來一起許愿罷了。”男子應道,“你帶我來,我帶你來的,大家就像是組團燒香拜佛似的。” “。。。燒香拜佛?難道這妖怪還有可能是個被貶下凡間的天神?”鄭斌正在心里納悶著,就聽到男子補充道:“不過,來這拜菩薩可比去廟里拜神管用得多,還不用交香火錢。” 這話在鄭斌聽來無疑是對天庭眾神仙的大不敬,他剛想反駁對方,就被那年輕男子攬著肩膀拉了個踉蹌:“第三個也射了!走!終于輪到咱兄弟倆了!” “別拉我。”鄭斌推開年輕男子,一臉“誰跟你是兄弟”的嫌棄表情。 鄭斌不是處男,但和“男性發生關系”這種事,他也只是聽自己那幫狐朋狗友提起過,并沒有親身嘗試的經歷,也沒有這樣的想法。畢竟,他從來就沒有對男人的裸體感到興奮過。 但他的視線不經意間掃過仰面躺在瑜伽墊上的肖離,看著那沾滿了jingye的白皙rou體,心跳卻莫名加快了些。他很確信,自己因為那叫“肖離”的妖怪的裸體而興奮了。 “這種聚眾yin穢,就算加入進去也不會獲得更多有用的信息。。。就算我拒絕參加,那‘菩薩’多半也不會拿我怎樣。。”鄭斌咽了口唾沫,視線卻始終沒能從肖離的身上拿開。 理性上,他覺得自己應該對這件事感到抗拒。但看著肖離的裸體,他的腦海里就自動回放起先前幾人侵犯肖離的畫面。然后,一種想要親身嘗試的念頭開始從他的心底生出。 那被汗水打濕的俊俏面龐,那冷白色的健壯rou體,都是鄭斌從來不曾接觸過的。在他的心中,一片“不能加入進去!”的抗議之下,隱隱藏著一個“錯過了,就再也沒有機會了。”的勸誘的聲音。 “最后三個,趕快上來!” 葉梓催促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鄭斌心亂如麻地邁出一步,走上了瑜伽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