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腦殘小學生掐架(有受在攻身上噓噓情節慎入)_
寧子安嗚咽了兩聲,由于害怕至極,退縮的動作簡直可以稱為連滾帶爬、手腳并用。 蕾絲編成的空氣蓬蓬裙隨著他的動作毫無防備的撅了起來,好似一朵花瓣盛放開來,花心處就是他被玩到險些爛掉的小屁股,尾巴的部分也像是受到的威脅,翹翹著抖來抖去,十分惹眼。 他背對著孟羽,以原本該是獵人的身份背對著野獸,這有些忌諱。 “我、我還有點急事、真的有事、祝你幸福、我先、先走了……” 小貓慌不擇路,一瞬間有了羞恥心,拼命回想自己的衣服在哪里,乍一瞬間又覺得能逃就不錯了,出去后大不了打110找警察叔叔。 然而身后惡魔的關注點卻只有他渾圓雪白的臀間被毛絨長尾掩的若隱若現的靡紅色rou花,這男人腦袋中的欲念一直在節節躥高,從胸膛里發出的呼吸聲清晰又危險,拍打著寧子安渾身上下每一寸神經,他開始不由自主地發抖,跟初次被強jian時的狀態有的一拼。 太可怕了,孟羽這個心機婊,干著這么混賬的事卻總跟他裝可憐,甚至以生命為代價在套路他,就為了把他圈起來,某種層面上和綁架也沒什么區別! 被騙、被蒙蔽、被戲弄……他為了找他落魄潦倒、卑三下四,找到了之后開心得跟個孫子似的,看著他這幾天的耍猴樣很好玩嗎?!還挺享受似的?! ——“老婆、老婆……老婆老婆,小屁眼流水了……脹不脹?……癢么?快往下坐一些……老公幫你吸吸……水好多,好sao……” 寧子安聞言又恐懼又生氣,這人還跟這兒轉移話題,話都聽不進去,完全被下半身那根大玩意cao控了意識,滿腦子除了交配什么都沒,絲毫沒有在反省! 可下一秒,一雙guntang濕熱的唇就朝著他屁股蛋子上大大地咬了一口,用極了狠勁兒,擺明是在報復。 “我cao!……cao你大爺的……啊、啊啊、啊!——” 孟羽說的沒錯,花xue里的水黏黏糊糊,全浸在了美國短毛貓亂蓬蓬的尾巴根上,都把那條尾巴泡細了,看起來就像菊眼里在冒水,又yin又賤,水光瀲滟。 寧子安發出浪叫是由于冷不丁被獸類的犬齒叼住了插進肛門口處的塞子,對方卻并不是要把他拔掉,而是整張臉都埋入了兩瓣臀rou間,嘴唇全都探了進去,咬住死死不撒口,隨之激烈地上下左右攪和起來! “嗚嗚……嗯啊啊啊!你有、有病嗎?!哈哈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了、我要回家、哼哼哼哼哼——!!” 一小圈凸起的褶皺起起伏伏,鮮艷明麗的嫣紅色從外圍開始集向中心處逐漸變深,它像長了生命的個體,使勁攀附、擠夾著要進不出的肛塞,惹的寧子安也不禁火熱地粗喘起來,忘情地抖動著腰胯,兩個屁股蛋跟被電到了一般急劇晃蕩起rou浪與波紋,屁眼越翹越高,“吧唧吧唧”的水聲回蕩。 在快射出的一剎那,他趕緊抬手一把推往后方,就聽“啵”地脆響,孟羽叼著尾巴根,被強行蓋著臉,脫離了醉生夢死的溫柔鄉。 “呼——呼——我、不行了……我走、我走、走……” “不走,再親親xiaoxue……渴……” “渴了就滾去喝水、你媽的……嗚嗚……” “想喝奶……讓我含含,剛才有……吸到了……” “吃屎吧你!……我、我衣服找不到了、嗚嗚……幾點、幾點鐘??” “安安,你好美……過來,給老公抱抱……” “你走開、你好可怕的、別、別過來!” “去哪??你去哪呀?寶寶……” 兩個人的神志都不是很清醒,對話怎么聽怎么弱智,驢唇不對馬嘴,你嘮你的他聊他的。 小貓咪眼神都渙散了,“我要上廁所……洗手間……要尿尿、憋不住了、唔——” 孟羽一聽這話又來了精神,保持仰視,猴急色狼也似的向前蹭去,以躺在地上的死人架勢鯉魚打挺似的蹦高去夠他的yinjing,伸著舌頭咬了兩次才含住,把guitou含在嘴里用舌尖去刺激他的鈴口,故意嘬出滋滋聲響,準備迎接圣水,“尿吧,尿在老公嘴里,尿啊。” “啊啊啊啊啊!大變態!哈啊啊、松口、松口!!!”寧子安膝蓋沖里,跪坐的姿態儼然一個小淑女,他顫著手指心驚膽戰地撩開自己的裙擺,看到屁股底下正壓著一個烏黑色的頭顱,正津津有味地吮著自己的yinjing,仿佛鐵了心要當他的人rou坐便器,都嚇哭了,“啊啊啊啊你!!走開!惡心、惡心死了!嗚、嗚嗚嗚嗚!!” “不惡心。安安很甜,想喝,快點,不要憋壞了……寶貝兒、老婆,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你給我個機會好不好啊……嗯?難受嗎?你看,你好硬……出來了,喝到了……啊,又沒有了……”本該是綁住的雙手這會兒正揉搓著可口軟膩的臀rou,加油助力,還帶有鼓勵的意味,老色批的語調低啞語速很快,像是在喃喃自語,有時候都聽不清在叨咕些什么。 寧子安屁股底下坐著一位話癆,真的是沒hold住,能感覺到從roubang頂部的尿道口里呲出了一小截激流,順著馬眼全落在了男人舌尖味蕾上,jiba燙燙的,可很快他就緊緊地咬住后槽牙給硬生生憋住了,才沒至于崩潰決堤。 憋尿的滋味并不好受,他整張臉嬌嫩地漲紅著,嗚咽了兩聲,從鼻腔里發出兩下嬌滴滴的哼吟,十分配合地扭擺起胯部,把私密處的花心奉上,討好地道,“老公,舔舔saoxue……逼逼好空、好腫……” 果不其然,孟羽輕易被轉移了注意力,寧子安的女xue剛被狠狠cao開過,那嫩逼里面還是一副被jian得濕濡松軟的服帖樣子,粗糲強勁的舌頭還沒等他話音落下,就趕忙豁開了那不斷冒水的rou蚌,賣力到舌尖全部伸出,認真仔細地把那肥腫的紅彤彤的蝶翼都用口水刷了幾個來回,末了又如吃年糕一般小口嘬吮著,粘合感使人心神蕩漾,大變態邊舔還一邊絮絮叨叨,求表揚、求關注,“安安,都舔到了,舔干凈了,舒服嗎?” “嗯嗯、嗯……哈啊啊……” “那一會讓我吃吃奶,好不好?” 吃奶吃奶吃奶,這人怎么三句話不離“吃奶”?!他究竟在說些什么鬼話?? 就怪憋著泡尿被吻xue的感覺太刺激了,甚至尿道里的尿液還在一滴一滴地往外漏,清澈晶瑩的圓潤飽滿水滴就掛在馬眼上,一咕嘟接一咕嘟,幸好孟羽沒發覺,要不然…… 寧子安可算回過神,立馬一手捂住唧唧下的俊臉,急速往前挪動,要跑,卻簡單就被孟羽看出了破綻,倏地被托住了腰窩一個飛躍,一屁股坐在了某人赤裸強壯的腹部,那里堅硬健壯的腹肌紋理分明,蒸發之中的汗水潮乎乎的,像夜晚溪水邊上的大理石,冰冷中還帶著燙人的溫度,十分矛盾,讓寧子安又離了心神。 “你干什么呀……你……” “我聽不聽話?乖不乖?” “唔……你有病!究竟要干什么呀你……嗚嗚……” “說好的,可以吃安安的奶水……” “什么、什么時候說好的?!我、我哪有奶?!我又不是你媽……” 寧子安被捏住髖骨,動彈不得,就在兩人尚在爭執時,就聽一陣“噓噓”聲,他倆同時朝著聲音根源處望去,就見小貓咪的公主裙擺處的小帳篷頂上突然濕了一大塊,那一小片水漬開始不受控制的擴大,把雪白純潔的蕾絲澆得幾近透明,顯現出支棱起的、勃發rou芽的形狀來。 老色狼的呼吸頻率更是不受控制地加重了,墨黑色的瞳仁一眨不眨地關注著那處,緩緩伸出手掀開了那層屏障,看著一道淺金色的水柱在空中劃出一道細細碎碎、斷斷續續的弧度,又淅淅瀝瀝地落在了自己的胸膛之上。 尿sao味彌漫。 寧子安傻了。一時間啞口無言。 他真的在人家身上,尿了……在喜歡的人身上尿尿,雖然知道對方精神不正常,甚至還有些享受……但也不是件值得驕傲的事…… 委屈,恥辱,害臊,無以復加。 孟羽抬手,拎住那還沒尿完的小東西上下揉捏、擼動,一點點往外擠出剩余的液體,絲毫沒介意上半身剛剛下完的那場濕漉漉的“雨”。 接受不得這個實事,寧子安抬頭,看著頭發蓬亂,眼圈猩紅的男人病態般地把指縫貼在唇邊甜吻,嚇得魂不守舍,哭著喊著就要從對方身上下去。 只是還沒邁出第一步,就被扎扎實實握住了腳腕。 他一絆倒,“咚”地跌跪回地上。 “怎么還走,不是尿完了嗎?寶貝不要老公了,不要留我一個人。” 寧子安喉結滾動,低下腦袋看著腳踝處修長強勁的手指,又抬頭把孟羽從頭到尾渾身上下掃了一遍,呆了半晌,才發覺有哪里不對勁。 來的時候,那群道上弟兄帶來的麻繩是控制人質時專用的登山繩,質量保準信任得過,而寧子安對自己的捆綁手藝也頗為自信——那是以前,而現在,在地上躺尸運動了一晚上的孟習習同學終于心不甘情不愿地支起了身子,眼神有些陰翳,也少了耐性,看得他有些發毛。 他看著那散成一片,根本連不上敵人左右手的繩子,打了個顫。 孟羽也怔了怔,注意到了寧子安在看什么。他俯身,用牙齒在手腕上纏著的繩結處叼住,輕輕一咬,收緊,重新固定好,堂而皇之地又把自己給綁回去了。 寧子安:“……” 孟羽:“……” 寧子安:“行了,別他媽裝了!腌臜潑皮、老畜生、混蛋、變態!奶奶的,你到底是誰?!” 孟羽笑了,過了好幾秒才回答:“安安,我是你養的狗啊……” “累不累啊你?!” “不累。” 寧子安努力鎮定自我,講真,實際上他現在從氣勢上就已經輸了,但還是故作勇敢,心底的委屈難過給了他力量,“呵呵,孟羽,我以后再也不會相信你了。你這么、這么耍著我好玩嗎?還、還不如說你看我覺得好玩,純屬閑的……你說你愛我,其實不然,你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有他媽的大病!” “哦。” “哦你媽個頭!” 男人優哉游哉地自地上站了起來,慢悠悠地逼近,“你什么意思?爽夠了就要走?” 他比寧子安高了一個頭還多,壓迫感不容忽視,雄性的危險氣息鋪天蓋地,雖然雙手被象征性地綁著,但寧子安知道,綁跟沒綁也沒什么區別。 淡淡的腥sao味逐漸涌入呼吸道,回想起幾分鐘前不堪入目的種種,小貓咪尷尬的想找個地縫鉆入。不過……挑釁,抬杠,一到關鍵時刻就“臨危不懼”,嘴硬如鴨子,都是寧子安的絕佳被動技能。 越怕越要互懟,死要面子,要不要得來不知道,但活受罪是真的。 寧子安破罐破摔,專挑難聽的罵,罵得陰陽怪氣,一開口就是老陰陽師了,“什么意思?去尼瑪的,你、你這個只會用jiba思考的人懂個rou?!掙錢治病、治治治、狗屁的楊大夫、那就一騙子,越治越瘋,找你倆月我也是個傻逼,就活該留你繼續搬磚!搬搬搬、搬上包工頭、搬成工地總監、升上民工總裁、迎娶白富美,等你那個什么會隱身的‘媳婦兒’來接你回家,走上人生巔峰。” “……” “我說的不對嗎?看什么看?……反正肯定不是我、我看你們醫院前臺干導醫那個就挺不錯、盤靚條順濃眉大眼、成天眼睛都要長你身上、恨不得你得絕癥直接住院!趕緊找她去!別認錯了人省得以后后悔,悔死你、耶穌都救不了你!” “……” “別他媽看了!我算是、算是明白了,從頭到尾你就在演戲,你是演員嗎??現在跟我說M公司那群死警察是你雇的我都信!不是你雇的就是你叫來的,我就說事情辦得好好的怎么突然有人報警,你挺行啊你,您命硬,我命賤,您拿咱倆的命開玩笑,您多牛逼啊!” “……不是。不是我。” “別說了!不是……別演了!臺下的觀眾就我一個!我告訴你孟羽,反正咱倆玩完了!以后各走各的路,該干嘛干嘛。” 氣話。 說完這一溜,寧子安氣得不行也累得不行,他豁出去了之后,首先是……后悔。 話說太重了……吧…… 寧子安整個臂膀,連激動帶害怕,都在打著哆嗦。 大概是過了一個世紀那么長吧,孟羽忽然低低地笑了,“哈哈。” “?” “能說會道的。” “……那是。” “各走各的路——但可惜啊,我沒有什么路要走,就只好跟著你了。” 記憶中,那是很深的一陣旋渦,一場風暴。 他不記得究竟是如何被人踢下水里,又是如何陷入這空洞的泥沼之中,四下漆黑又荒涼,無數扎根在海底塵沙之中的藻類宛若豎直波動的手指,拖著他平展的四肢挽留,像是在喚他永眠在這片無人問津的海域。 周圍有鯨魚哀嚎,音波穿過重重氣流,借著水壓重重的砸在身上。 小螃蟹,“咔擦咔擦”活動著貝鉗匆匆游轉。他想,這可能是在死前看到的最后的活物,然而那可愛的小螃蟹即使對著他張牙舞爪,囂張示威,看起來兇猛無比,好像惡魔。 是地獄吧。他也想就這么死了算了,卻又覺得,小螃蟹芝麻似的豆眼看似乖張,實則是在焦急地提醒著他——有光。 可是他好累,長時間的缺氧導致他意志力薄弱,恍惚間莫名其妙地握住了飄過來的魚鉤,那里的尖部鋒利,直直穿過他的掌心,在水中遺留下絲絲血跡。 管他呢,是光。 坐在小漁船甲板上的少年因嘴角生的翹,不笑也似笑,在看到他之后百無聊賴地打起了哈欠,遺憾地道:“我還以為是條大魚呢。” 見他不語,少年又說:“我知道,你是被他們踹下來試高壓電網的吧?” 他還是不接話,少年無所謂地坦然:“新來的總是這樣被欺負,這里黑,有一半都尋不著路,回不去了。” 他回頭,看著少年比晚星還明燦的眸子,心里不知為何,竟堆滿了各種形容詞,他只覺得他的眼球好大好亮,像家鄉帕那谷生產的黑提子,看了,便住進心里了。 少年兀自開心地言語著,提起船頭掛著的小礦閃:“但是沒關系,因為我這里有燈!” 你就是燈。 他尋著著光亮走了這么些年,早已無法適應黑暗,如果誰跟他說要把這燈滅了,就等同于給他判了死刑。 哪怕像剛開始一般,只是看著,也是好的啊,他可以忍,可以看著看著看一輩子,只要燈光不滅。 …… ——“啊啊啊我cao!你又來!孟羽!我日你祖宗、你給我住手!……啊!你還是人嗎!?” 寧子安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扛到沙發扶手上,對方摔的毫不溫柔,他就翻車了,胸脯撞在沙發墊子上疼得要死,還轉不過身。 都看不到背后那粗大直挺的yinjing是怎么剮進來了,等回過神,sao透了的屁眼已經將男人的guitou囫圇吞入了大半。 孟羽三兩下就把手腕上的繩子解下,丟到一邊,按住他屁股下大腿根的嫩rou狠狠掐死不讓他逃開,向上抬捏,好讓雙性美人yin賤sao亂得流汁不止的私處擺露得更加明顯,更方便進入,接著又惡狠狠地低沉道,“我是狗,你說的。” “……我們、我們已經分手了!!” “我管你分不分手,一直聽你講那些廢話,老子他媽的已經硬了兩個鐘頭了。” 說完,他猛地一挺身,讓身前著跪趴著的人型貓咪跟著一激靈,只聽一聲響亮的“噗呲”,健碩粗大的jiba完完全全貫穿了寧子安嬌嫩潮熱的腸道,強有力的胯部徑直撞擊著sao貓咪圓滾滾的sao臀,激烈的啪啪rou聲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孟羽的動作太過急切,剛一上來就是兇悍至極的頂弄,陽具下那沉甸甸的rou卵扇在小貓咪的屁股上又悶又痛。 “哈啊啊啊啊——!!” 屁眼不似yindao般有彈性,適應性緩慢,內壁嬌弱。 寧子安只覺得自己的小菊花好像失去了知覺,簡直什么都感覺不到了,像是廢了,好半晌才體會到了酸脹的劇痛感,疼得他齜牙咧嘴,前面的yinjing疲軟了下去,女xue也被帶得不再出水,竟完全游離在了情欲之外,以痛楚接待著這場狂暴的性事。 孟羽一連串杵了好幾十下,尺寸驚人的性器幾乎將寧子安定死在了沙發上,察覺到身下之人的不配合,他一手自背后箍住小美人的奶子,一手滑到下方的幽密地帶,用兩只手指導進花xue,撩撥起了寧子安的sao點,“怎么了小貓咪?剛才不是還想要主人cao嗎?屁眼里塞了一晚上東西還這么緊,放松,撐壞了也得給我好好含著,”說著又掀開小公主的蓬蓬裙擺,狠狠在那裸露出來的雪白屁股上拍了兩巴掌,俯身低頭,用臉龐在輕紗制作的布料上忘情又著迷地摩挲,“我要把你關起來,你就一輩子呆在這讓我干吧,哪都別想去……以后每天都穿這件衣服好不好?” “嗚嗚……嗚。”寧子安不得不抬臀迎合年輕男人精力十足的沖撞,兩團雪膩的yinrou在空中一晃一晃,神色rou柱就插在這臀縫之間悍然頂弄,不知疲憊,當男rou的頂端掃到他的G點時,他居然又要命地找回了些感覺,但還是咬著牙不愿意泄出一丁點的聲音,不理會胡亂摳著他女xue跟陰蒂的手指,就是不松口。 “是不是特意為我買的啊?想討老公歡心,對嗎?” 寧子安雖然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沉浸在亂七八糟的情欲里,又痛苦又煎熬,一開口,嗓子眼里竟還帶著濃厚的水意,“對你、妹……哈啊啊啊啊、不、是、葉、葉……” 孟羽此刻正握著他那兩團sao嫩的奶子捧在手里掐揉得不斷變換形狀,力道頗大,不留情面,痛痛快快地玩了個爽,“誰?葉晨?……唉,還說沒有找別人?sao貨……奶子也變大了,是不是偷偷找他給你吸的啊?真的像女人一樣,兩個月不見,叫他玩這么大?” “你、他……媽……好好、說……啊!……話……” 寧子安在地震似的晃動著只感覺喘不上氣來,他茫然地張著水潤嫣紅的唇瓣,眸子半瞇,冷冷地低頭看向自己的胸脯,只見兩朵軟rou因重力原因異常飽滿圓潤,乳尖從男人的指縫里凸出冒頭,石榴色的果實頂部脹痛酸澀,他只覺得奶頭處異樣的感覺十分不對勁,也說不上來,漲漲的,像有什么要…… “啪嗒”。 一顆小小的白濁色水珠順著尖部擠落,掉在亞麻棉布料做的沙發套上,剎那不見了蹤影。 寧子安驀地驚醒,恍然大悟般拼命低頭尋找,慌了心緒,無助地呼喚著在身上馳騁的男人,“孟、孟羽、不要、哈啊啊、不!……停、停下、我!cao、你媽、啊啊啊啊啊!!要壞掉了、屁眼……停!” “啊?又怎么了?” “哈啊、啊、啊、我、我出奶了!唔——!!” “出奶了?我看看……” 像王八似的被翻過身,英俊的面龐湊過去,都懶得打量一番,直接把最頂端的乳果含在嘴里用力廝磨狠咬,嘬吮出咂咂的聲響。 他guntang的舌尖繞著雙性小貓下流紅腫的奶頭噗嗤噗嗤各種狂亂舔頂,對著乳孔使勁戳cao,頂的那猩紅的小孔黏糊糊一片,濕潤外翻。 當粗挺的驢rou從菊xue里抽離出來,被捧住大腿就要進入女逼時,寧子安才反應過來,這男人竟是要一面吃奶一面日他的屄。 孟羽喃喃道,“沒有啊,奶呢……” 他還沒嘟囔完,就聽“啪”的一聲。 寧子安朝著男人的左臉打了一個大鍋貼,還覺得不夠,抄起右手接連又是一耳光,趁對方挨揍、一臉懵逼的功夫,“啪嘰啪嘰”又是幾大狠下,左右手輪著來,把孟羽扇得直接傻了眼。 后來直接上拳頭,不怕死的一陣亂哄,跟老子教育兒子似的,又像是良家婦女見了流氓似的,不由分說就著對方的腦殼一頓悶打。末了,小貓還覺得不解氣,一腳踹到了男人的胸膛上。 孟羽捂著腦袋,見單方面的發泄可算是停止了,才皺著眉疑惑地抬起臉,看傻逼似的看向寧子安,不明白這是突發什么神經。 小貓咪依舊是那個小貓咪,只是那雙純真透澈的美國黑提子此刻滿是哀怨,眼尾下垂著,楚楚可憐,瞳仁帶著的東西,擺明了含有怨恨與無奈。 他就那么盯著孟羽,長睫微閃,微張的軟唇打著顫,上面竟有一處干涸的血跡,估計是在激烈的情愛中隱忍著咬破了嘴唇,心里已經痛得說不出話來,就連緊緊抓著沙發套的手指都是直接慘白。 他就那么望著孟羽半晌,胸脯起伏得毫無節奏,整個人不時抽搐著,眼圈里含著的淚珠倔強地怎么也不肯落出來。 孟羽呆住了,苦澀地咽著口水,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不知怎么辦才好了。 寧子安用盡全力,才從嗓子眼里擠出四個字:“我……懷孕了。” 雙性人的身體構造可能還不同與一般女性,上奶上的似乎特別早,只是早孕期就有了明顯的征兆,只是奶量并不多而已。 空氣屆時遁入安靜。 早該察覺的。 寧子安跟孟羽雙雙癡傻地呆坐在沙發上,像兩個偷食禁果的高中生般凌亂。 只聽其中一個人沙啞的說了句,“抱歉。” 要不是揣了包子的是自己,寧子安突然有種想再抽支煙的沖動,這個場合不來一根都說不過去。 以后不能再吸煙了,好衰。 也多虧莫名其妙冒出來個崽,打斷了這場笑話,不然他倆恐怕會一直陷入這個“他逃他追他插翅難飛”的倒霉循環里走不出去了。 寧子安冷靜了下來,從桌上拿來煙盒,遞給孟羽,“來一根?但是你得出去抽,我聞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