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的最后一個弟子(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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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6月2日第五十五章江央緩緩倒了一杯茶,平靜道,“這,便是我的故事了。” 小白如夢初醒,頓時感到幾分尷尬。他沒想到江央講故事如此冗長,像是老和尚念經(jīng),從頭到尾一個音調(diào),聽的人只想瞌睡。好在他聽了開頭,中間醒了幾次,聽了點過程,結(jié)尾聽到什么死來死去的,大概推測這是一個家族仇恨的悲情故事。 于是他嘆氣道,“這真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據(jù)說嘴嚴(yán)的人透露自己的秘密就像是保守的人除去自己的衣衫,要么滴水不漏,要么脫了第一件,后面的不脫就有種洗澡時還穿著內(nèi)褲的別扭感。江央明顯秘密憋得太久,難得有人可以傾訴,難免略微上頭。只見他猛地一掀開自己的右臂,將袖口卷到肩膀處,露出一條白皙的長胳膊。胳膊上滿是血色的脈絡(luò),仿佛珊瑚的觸須,閃著詭異的光。 “這便是世人千方百計想得到的血珊瑚。目前蔓延到了我腋下。多虧了東海鯤綾抑制了他的生長,這血色的經(jīng)脈會在我一次次過分憤怒,過分使用力量時,逐漸擴散生長,覆蓋至我的全身,而最后的最后,會鏈接到我的心臟。”江央輕輕將手指壓在自己的心臟上,“那個時候,我就會因為心臟爆裂而死。” 小白內(nèi)心一陣臥槽,怎么又是死?這年頭流行死來死去的么?天啊,放過我吧!但是他表情平靜道,“這就不用怕了,有我們幾個在,再強大的敵人,你都不需要全力,我們就能搞定。” “你還記得我們上山前森林里遇到的那個實力超強的男子么?” “哪個?瞇瞇眼?” “嗯。”江央點頭道,“你覺得你可以應(yīng)付嗎?” 小白想了想,“當(dāng)時的話應(yīng)該會被按在地上摩擦,現(xiàn)在的話,勉強可以不死吧。” “那好,那你想象一下十三個那樣的怪物在你面前。” “這個畫面太美,我不忍直視。” “就是這個意思。”江央笑道,“這就是我要面臨的敵人。當(dāng)然,已經(jīng)解決掉一個了。而且是占了他輕敵的便宜。相信下一次沒這么好運了。” “說的這么嚇人,想讓我知難而退?” “你會退嗎?” “才不會。” 江央笑了。“想來也是。” “而且我們的資質(zhì)又不差,還有時間繼續(xù)提高呢。萬不得已的時候,還可以把麻煩引到學(xué)院那幾個怪物身上,嘿嘿,坐山觀虎斗,我們來撿漏。” 江央明顯心情好很多,他久久凝視著小白,徐徐道,“如果有一天我的時間到了,希望你能……” “哈,好困好困,不說了,回去睡覺了。”小白打著哈欠,搖搖手。 江央只好作罷。 “謝謝你,小白。” 小白懶洋洋的推開門,走了出去。——小白這一覺終于睡踏實了。 “臥槽,不會吧。”他在夢中佇立著,又是那個熟悉的夢,熟悉的陰暗場景,“連我的夢也不放過我啊。現(xiàn)在輪到你了么?”他自嘲般向?qū)γ骊幱爸心鞘煜さ呐诱f道。 “呵呵呵,不喜歡見我么。”那女子走近了少許,依稀可見左肩處殷紅的痣,“這里可不是你隨便能來的地方。不好好珍惜和我相處的時間么。” “怎么相處?我動也不能動,挺著個大泥鰍杵在這兒,鞭長莫及,一無所知。” “呵呵,別心急,你體內(nèi)的力量越得到釋放,你離我也就越近。這是你血脈里的本能,你無法抗拒的本能。而這種本能,終有一天會讓我們相遇。” “老實說,完全不知道你到底在說啥,等我醒了我也記不住了。甚至連現(xiàn)在我是誰,我在哪兒,也是一頭霧水。” 女子慢慢的走近,陰影中露出美麗的下巴,下巴微微皺起,顯示著主人正在輕笑,她伸出手輕輕觸摸著少年下體挺起的大泥鰍,“看樣子剛用過不久,量還不夠啊。” “什么不夠。” 女子只是笑,像一抹毒藥。 “好好遵從自己的欲望吧,欲望會讓你想起你是誰。這里的連接變得微弱了,我要走啦。你離我真的越來越近了呢,好期待。”說完調(diào)皮的用手指彈了一下大泥鰍。大泥鰍搖頭晃腦表示不滿。 “欲望?”小白的身體一陣微熱。似乎有什么東西要從心里噴涌而出。 他猛地醒來。 發(fā)現(xiàn)下體濕漉漉的,掀開被子,竟是夢遺了。 我這是怎么了?小白不解。——洗漱后眾人來到大堂集合。照例接受梁丘賀的詢問審查,待記錄完畢后,交由李湘云復(fù)查傷勢。一堆繁瑣的程序走完,除去幾個傷勢極重的仍需要住院觀察,其余人等都當(dāng)天釋放。 其中南宮彤彤一言不發(fā),鐵青著臉,在一堆花枝招展的少女的簇?fù)硐码x開。 走之前似乎惡狠狠的瞪了某人一眼。某人專心的挖著鼻孔并未發(fā)現(xiàn)。 茍柔傷勢過重被繃帶卷成蠶寶寶,一言不發(fā)維持著冰冷的臉,躺在床上。 張安世婉拒了李湘云的留院觀察,以學(xué)校雜事繁多為由,早早抽身離去。走時還不忘與小白等人寒暄幾句。 小白帶著剩余的江央等人也告別離開。李湘云對著小白張口想說些什么,但猶豫片刻,卻見一干人等已走了出去。 “平靜的生活終于回來了。”小白張開雙臂呼吸著清新的空氣,“終于可以過上混日子的美好生活了。捏哈哈。” 眾人聽了這話都只微微一笑,默而不語,所有人都意識到此刻的平靜只是暴風(fēng)雨來臨的前夕,一股未能言明的焦慮和危機感籠罩在每一個人的心里。可沒有人愿意去提及,仿佛心知肚明的秘密,爛在肚子里最好,不提就不存在。 只有阿奴依舊天真的問道,中午吃什么? 小白碰了下旁人道,“你覺不覺得有點奇怪?” “奇怪什么?”江央問道。 “怎么發(fā)生了這么多破事,死了不少人,學(xué)院里的學(xué)生都還這么淡定。怎么說也得放個假啊,休個學(xué)啊,待在家里避避險什么的吧。” 江央笑道,“你對太古學(xué)院還是有些不太了解。” 東方朔王胖子也湊近了過來,“我要聽我要聽。” “太古學(xué)院并不是普通意義上的培訓(xùn)機構(gòu),給大家提供職業(yè)技能只是其中一個環(huán)節(jié)。從入院考試,到畢業(yè)的整個過程,被稱為”試煉“。大家想想,入學(xué)考試的路程中,哪一步不是步步驚險,稍不小心就會丟掉性命。怎么不見眾人打包回家避避險?原因很簡單,入學(xué)以后發(fā)生的所有事件都是試煉的一部分,實力不夠的自然會被淘汰掉。這樣剩下來的學(xué)生,要么是有足夠的實力,也就是”力“,要么擁有足夠的勢力,也就是”勢“,擁有這兩樣?xùn)|西的人,能從這里走出去,自然也就能成為整個奇異大陸都為之瘋狂的人才。” “怎么聽你這么說像是在練蠱?”王胖子問道。 江央意味深長道,“在絕對的實力和勢力下,我們和蠱蟲無異。” 東方朔點頭道,“原來如此,這里的學(xué)生想必一直在經(jīng)歷不同程度上的危險事件,看來大家都還蠻習(xí)慣的。” “很有意思嘛。”小白突然想到入學(xué)時聽到的演講,那個讓他覺得親切的國字臉長髯大叔激情說道學(xué)院的生活不應(yīng)該無趣。“那就在這里再多待一些時日,好好玩玩。” “就怕下次命都玩沒了,我不管,小白我抱你大腿了。”王胖子說著往小白身上蹭。 小白一邊推著王胖子的豬頭一邊說道,“你不如學(xué)會怎么裝死,比抱大腿有效多了。” 眾人拉拉扯扯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走了許久,待回過神來,卻突然發(fā)現(xiàn)小白不見了。 眾人互相對視一笑,“散了吧。” 大家四散走開,走向各自的路徑。 ——李湘云望著躺在床上不能動彈的茍柔心疼不已。如花似玉的美貌少女,全身骨頭幾乎散架,內(nèi)臟多處出血,脊椎接近斷裂,慢慢療養(yǎng)的話怕是沒個一年半載恢復(fù)不了。 茍柔的表情從頭到尾都沒有變化,似乎受傷的不是自己,而是別人。她淡淡道,“老師不用擔(dān)心,我沒事。” 李湘云心里很清楚,這樣的傷勢每一刻全身都在經(jīng)受撕裂般的痛苦,眼前這個少女是依靠多么強大的意志力才能壓制住疼痛。可是任憑她如何思考,也想不出更好的醫(yī)療辦法來。除非……她的腦海中滑過一個靈感。這個靈感只是一個猜想,但卻未成形。只有值得一試的價值。但是這個想法,卻讓她臉紅心跳。正當(dāng)她猶豫時,少女的白色繃帶中隱隱滲出了血漬,李湘云心頭一酸,這才下定了決心。 “你等著我,我想辦法。”李湘云一腔熱情說道。 茍柔看了她一眼,不作回應(yīng)。 待李湘云離開,茍柔才痛的皺起了眉。她閉上眼睛,與痛抗衡著。突然感覺到旁邊有人,她睜開眼來,見到一個俊朗不凡的少年坐在那里。 “主人……”茍柔艱難的張口道。 那男子從上往下睥睨著,看不出是喜是憂。“傷勢如何。” “怕是,很長一段時間不能伺候主人了。” 男子久久的凝視著她,緩緩道,“那就好好養(yǎng)傷吧,沒你的事了。”說完轉(zhuǎn)身往外走。 他,難道在關(guān)心我? 茍柔的記憶里,這個男子從她這里永遠(yuǎn)是擷取情報和rou體,這是第一次,他沒有從她這里得到任何東西。茍柔的心情有些異樣。 李湘云那邊,她回家后從床底下取出一個精致的盒子。打開盒子,是一個被塞得緊緊的藥瓶。 她取出藥瓶,表情糾結(jié)萬分。 上次小白在這里過夜,她自忖一時糊涂,做了些荒唐事,懷抱著白衣天使純粹的奉獻精神,她收集了小白下體的排出物作為實驗素材。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效果好的驚人。于是將多余的液體經(jīng)過冷凝加工成藥丸。這幾顆藥丸一直被李湘云以極其復(fù)雜的心態(tài)收藏著。 一方面她驚嘆這藥丸的神奇功效,另一方面,看到藥丸又會觸景生情,想起那一夜的荒唐,臉蛋便燒的通紅。丟掉的話絕對是暴殄天物,讓人于心不忍。收藏的話又是做賊心虛,提醒著自己的不恥與荒唐。 食之無味,棄之可惜。好在現(xiàn)在正好有人急需救治,不趁著此時銷毀這魔障,更待何時? 李湘云抓起藥瓶,跑了出去。 回到病房里,茍柔依然安靜的躺著。美麗的面孔滲出汗水,嘴唇因缺血而呈紫白色。身體的繃帶多處滲出血漬。 李湘云趕緊打開藥瓶,倒出一顆,喂了進去。 茍柔只覺得嘴內(nèi)一股清涼散開,從咽喉滑下,流入到胃內(nèi)。整個人漸漸在疼痛中沉睡了過去。——王胖子默默的關(guān)上門,這是間陰暗而破舊的男生宿舍。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發(fā)霉的味道,沁人心肺。陽光似乎對這里格外吝嗇,依稀施舍著幾抹若有若無的殘余光線,在粗糲的地板上留下幾道丑陋的光印。 幾個分辨不出是否是人的影子在陰暗處發(fā)出深沉的嗓音,“盟主,你終于來了。” “你們知道我會來?” “知道。” “為什么。” “因為你想知道為什么。” 王胖子沒想到這個其貌不揚的核桃頭竟然能說出這么有逼格的話,一時之間愣在原地,不知如何作答。 陰影中一個額頭碩大的矮小男子緩緩走出,踏入了光的領(lǐng)域,被映襯的身材更加矮小,額頭更加碩大。他咳咳的笑道,“你拿到的東西可是我們用命換來的,你不來找我們,我們可是會去找你的。” “當(dāng)時,果然是你們……” “沒錯。我們在當(dāng)時cao控了某些關(guān)鍵因素,幫你獲得那樣?xùn)|西。” “怎么做到的。” 核桃頭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老實說,特殊能力對我們這群弱勢群體來說是至關(guān)重要的生存手段。是我們的隱藏王牌。本不應(yīng)該對外透露,但是你的話,我們愿意毫無保留。” 王胖子盯著對方的眼睛道,“我需要你們能力的每一個細(xì)節(jié),我要確保未來你們的每一分力量都能被我用在最好的時機。” “你終于肯做我們的盟主了?” 王胖子沒有直接回答,他說道,“現(xiàn)在學(xué)院里我們的實力最弱,所以每一分力都極其珍貴。把你們的力,借給我吧。” 核桃頭咧著嘴笑,“很好,不枉我們拼著性命為你。我的能力我起名為”蠱惑“。”他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別看我頭大狀如核桃,我從小就發(fā)現(xiàn)自己有種特殊能力。似乎能夠憑自己思考力來影響別人的想法,大多數(shù)情況下需要極長的時間才能見效。但是在集中全部精神力時,我能在一個關(guān)鍵瞬間對一個人植入一個念頭。這個能力的條件很苛刻,首先,這個念頭必須符合事實情況,其次,這個瞬間必須恰到好處,不能太突兀。比如一個人不可能在吃飯的時候,給他植入一個想去死的念頭,這樣就會被懷疑,能力便無法生效。你懂了嗎?” 王胖子面無表情道,“大概知道了。” 核桃頭嘆了口氣,“我換個方式吧。在當(dāng)時我們被那瘋子逼到絕境時,孟主任自爆時,我向孟主任植入了一個念頭,”爆炸中如果那物件損壞了怎么辦?將它投向西邊。“這個想法不能違背事實,這個念頭的時機不能太早,否則自爆前無法成立。不能太晚,否則便無法投出。后來那瘋子準(zhǔn)備去尋找時,魚泡眼的能力就起效果了。你說吧。” 角落中一個有魚泡眼的矮小男子走了出來,他的兩只眼球幾乎崩裂而出,大部分都懸在眼皮外,讓人好生擔(dān)心要不要幫他塞進去。他似乎性格怯懦,說起話來慢且文弱,“那個……我的能力是”雙瞳“,能夠給對方植入一個視野。我見到那物件飛出去的方向,將視野植入到那瘋子的眼中……他便追了出去……” “等下等下,”王胖子覺得頭有些亂,“那他為何沒追上我。” “我的視野是從我的角度來看的呀,我的視野中的確是西邊方向。可是投入到對方眼中時,卻是鏡像式的,在他眼中也是西邊方向,可是那卻是我視野中的東邊方向。他走向了完全相反的方向。自然追不上你。” “你們……面對這么強大的敵人時,竟還能如此冷靜……”王胖子難以置信的看著他們。 “哼哼……太小看我們的話可不行哦。陰溝里的老鼠,也能咬斷吊橋。不過,是敵人太不把我們當(dāng)回事,無視了我們,放松了警惕,才讓我們有機可趁。 下次再遇到的話,可不會這么好運了。話說,該讓我們看看那個東西了吧。呵呵呵……” 王胖子點點頭,從懷里掏出一個方形物件,被一張破布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實。 “快打開,讓我們看看……我們這等身份,本應(yīng)此生都無法見到這等瑰寶……快讓我們看看!” 王胖子趕緊掀開破布,露出里面的廬山真面目。 那是一個看似古老的立方體物件。乍看之下毫無特色,似是舊木雕刻而成。 仔細(xì)湊上去一看,上面的雕紋竟在不停變動,宛如活物一般。 王胖子見多識廣,此時也不禁感慨,“傳說軒轅印無法偽造,原來如此……”說完抬頭一看,竟見在場眾人無不落淚。 “怎么?第一次見到這么牛逼的東西感動到落淚?”王胖子不解道。 核桃頭抹了抹淚,慘然道,“上面的氣息太熟悉,讓我們想到了一些不好的回憶。唉,不提也罷。現(xiàn)在該是時候做正事了。盟主,你可知道這軒轅印該如何使用?” “不知道。” 核桃頭像看智障一樣看著王胖子,“那盟主知道什么?” “這個……有了它……就能……搞事情?” “唉。”仿佛有個不成器的兒子般,核桃頭摸了摸額頭,“有了它,我們還需要孟主任當(dāng)初寫的親筆信。蓋上印章后,將信發(fā)往隸屬大武王朝的印刷機構(gòu),由該機構(gòu)將刻有印章的官文公布于全天下。” “那就搞起來啊!” “說的容易。光是潛入孟主任的書房可能就困難重重。更別論如何讓隸屬大武王朝的印刷廠運行。近些年學(xué)院與王朝關(guān)系不太融洽,恐怕難以通行。我們還是將印章保留,未來看情況使用……” “不行!”王胖子突然喊道,“不行!三個月后的試煉必須舉行!無論用任何辦法,也要舉行!” 眾人一愣,王胖子繼續(xù)道,“我的時間不多了,三個月是我的極限了。”他一把抓住核桃頭,“行動吧,今晚就開始,有什么難關(guān),一關(guān)一關(guān)攻克。這次機會錯過了,我可能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核桃頭鎮(zhèn)定的望著他,“你的機會就是我們的機會。很好,那今晚就開始第一步計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