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文瑞是在嗆水的極度痛苦中恢復知覺的。

    董飛翼按著他的后腦勺一遍一遍往水里摜，直到他劇烈咳嗽著完全清醒過來。

    門外守著的土匪都已經進來了，正圍著顧文瑞上下其手。還有一個把手指從他臀縫里塞進去，把他屁股里的jingye全摳出來抹的他滿屁股都是，又伸了手指進去扣扣挖挖，顧文瑞扭著屁股想把他的手甩出去。

    “喲，瞧瞧，瞧瞧著sao浪的樣子，你其實是個賣屁股的吧！”一只手捏著顧文瑞的下巴抬起來，往他臉上吐口水。

    顧文瑞使勁一偏頭，躲過了。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但是顧文瑞能感覺到藥效已經差不多都過去了。體力恢復了七八成，雖然屁股和身上的鞭傷都火燒火燎的疼，但應該能忍著沖出去。

    一個腥臭的jiba忽然打在他臉上，頂著要往他嘴里送。那人一手扶著jiba，一手伸過來要卸顧文瑞的下巴。

    顧文瑞微微張口，手握上這根抵在臉上的jiba，假意要含，忽然雙手一使勁，只差一點就把這根惡心的東西揪下來了。

    “嗷！”那人直接跪下來，雙手捂著下體，差點疼暈過去。

    “傻逼，給你爹吃去吧！”顧文瑞動完手就跳起來就往門外跑，雖然沒穿鞋，但也是跑得飛快。

    “媽的蠢貨，連個人都守不住。”董飛翼本來靠在凳子上優哉游哉地抽著煙，看到顧文瑞跑出去瞬間追了出去。他會功夫，腳力比顧文瑞好得多，一分鐘不到就被撲倒在地。

    顧文瑞臉色一變，使勁往前爬，但是被壓的死死的，無奈架起胳膊向后猛地一個肘擊。

    他知道自己十有八九打不過這些土匪，但是到了這一步打不過也得打。

    董飛翼頭偏過，避開了太陽xue，但還是被打在額角。

    董飛翼抓著顧文瑞的頭發往地上砸，砸到顧文瑞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才叫人來把他抬回去。

    被顧文瑞廢了jiba的土匪已經昏了過去，其他人把他抬到一邊，給董飛翼匯報情況。

    “他自己不小心，活該。”董飛翼聽得直冷笑，抬腳往顧文瑞身上踢，“下山去找個大夫上來給他看看，治不好就當個太監，還活得長。”

    顧文瑞被踹的翻了個面，身上的布條也沒剩幾根了。他臉上的血水滴滴答答往下流，身上的鞭痕新傷混著舊傷，深深淺淺疊著。

    十幾號土匪看的心癢癢，等著董飛翼開口。

    “小心著點，別又有人讓他廢了。”董飛翼把鞭子扔過去，“綁起來cao，帶勁。cao夠了賣到樓子里去，再給兄弟們賺個酒菜錢。”

    顧文瑞被綁在木床上，有人那來個鐵環，卡在他嘴里頭，撐得他嘴巴大張著，口水順著嘴角不停地流。

    有人跨上床，跪在他耳朵旁邊，把jiba往他嘴里塞。顧文瑞嘴合不住，能一直干到嗓子眼。

    顧文瑞被捅的干嘔，翻著白眼流眼淚。看的坐在他臉上的男人興奮極了，吐了口唾沫到他臉上，還伸手抹開：“婊子，爽不爽？今天爺爺喂你吃飽！”

    身下也有人上床來，抬著他的腿往他屁股洞里cao，就著已經半干涸的jingye，一挺胯就能干到底，jingye都打成沫子在顧文瑞屁股上糊著。

    一次只能上兩個，下面的人等的著急，只能上手，對著他的屁股大腿又掐又打。

    “媽的沒奶子，”還有人揪他的rutou，恨不得把那兩個小豆子拉成絲似的，“老大，你說拿給牛下奶的那藥給他吃能長奶子不，這都沒rou。”

    “行啊，”董飛翼轉過頭來，“你明天下山去買點，被他整兩個大奶子，說不定還能下奶，給咱兄弟們加加餐。”

    顧文瑞被人干的腦子發蒙，沒有了藥物，只覺得疼痛蓋過了快感太多。直到一個人捏起他的jiba把弄，在痛覺和快感的雙重刺激下，顫顫巍巍地硬了起來。

    有人那了一雙筷子，把細的那頭往顧文瑞馬眼里插。一點一點戳進去，撐得馬眼張開有綠豆大小，完全堵住了。

    旁邊人笑罵道：“你小子倒是玩得花！”

    顧文瑞屁股一縮，腿都僵硬了，顫抖著高潮了，但是前面被堵嚴實了，一點沒射出來。他雙手死死攥著床單，從嗓子眼里發出悲鳴。

    屁股后頭那人也射了，拔出來jiba下床去，換下一個。

    顧文瑞嘴里的jiba是插進最里頭射的，顧文瑞吞咽不及，嗆得咳嗽，感覺滿頭滿臉都是腥臊味。這人干的上頭，又抖抖jiba，對著顧文瑞的臉撒尿。

    腥臭發黃的尿液打在臉上，顧文瑞還沒明白發生了什么事，嘴大張著，又咽了幾口進肚子。看的這人爽得很，揪著他頭發又扇他幾個耳光，“媽的，真sao！哥哥的尿好不好喝？”

    后面有人把他拽下床：“哥們都等了多久了，你還占著茅坑不拉屎！”

    換了一撥人，還有人沒輪到。下面還被人干著，就有兩根手指試探地往里面塞。不一會又有一個人跨坐在顧文瑞腿間，扶著jiba要擠進去。

    “老三，你這進去不會cao壞了吧，后面兄弟們還等著吶。”

    “不會，著小sao逼早都干開了”老三一邊慢慢往里塞一邊開口，又伸手狠抽顧文瑞屁股rou，打得rou顫，“媽的，給老子放松點，夾那么緊欠cao？”

    他終于勉強塞進去，顧文瑞的屁眼被兩個jiba完全撐開，這才大開大合地cao干起來。兩個人比一個人感覺更緊，每一次抽插都帶來更大的快感，爽得這兩個人很快就射出來，糊在顧文瑞屁股上。

    顧文瑞身上的人割稻子似的一茬接著一茬，直干的他破布娃娃似的躺在床上，肚子微微隆起來，是土匪射進去的精和尿。身上的血和精混在一起，順著他身子往下流。他又昏過去了，嘴里的鐵環取出來嘴巴也沒合上，還是大張著，往外流jingye和口水。他下身的筷子被拔出來了，但是他并不能射出來精，只慢慢流出來一點，馬眼也微微張開著，并沒有完全合攏。

    “婊子！起來吃飯！”

    他不知昏睡了多久，忽然有人進來，木門摔得“哐哐”直響。

    那人把一個不知盛了什么的碗隨便放在地上，又爬上床拉著他的腿要cao。

    顧文瑞屁股里的精水還沒流完，通道并沒有完全閉合，輕輕一使勁就插進去了。撕裂的小傷口被摩擦著，又帶出些血絲。

    顧文瑞感覺到的疼痛大于快感太多了，他一手往自己身下摸，抓住自己的jiba擼動起來，想要帶來一點快感。顧文瑞覺得自己真的挺佛，認真的貫徹了“反抗不了就加入”的這一不知道怎么傳起來的名言。

    在自己手底下終于感覺到一些快感，后面瘋狂打樁的土匪也快要不行了，抱著他的屁股猛地捅了幾下，拔出來精準的射進地上的碗里。

    顧文瑞也快要漸入佳境，手里的動作逐漸加快，甚至還發出一點若有若無的呻吟。

    土匪把jiba拔出來，從腰間抽出一條破繩子，把顧文瑞翻了個面，打斷了他手上的動作。他握住顧文瑞的jiba，用繩子沿著根纏了個嚴實，末了還系了個死結，并不非常緊，但足以讓顧文瑞不能射精。

    顧文瑞抬腿踢他，用手繼續去擼動自己，卻因為布條，被人掐住了似的，射不出來。他難受的很，又擼了好幾下，最終也只有腸道猛地痙攣幾下，沒有達到射精的高潮。jiba只流出來幾滴透明液體，還硬挺的翹著。

    顧文瑞伸手去拽布條，綁的緊又打不開繩結，只拽的自己命根子疼。

    土匪把碗端著，拽著顧文瑞的頭發給他往嘴里灌。這應該是一碗米粥，只是因為jingye的原因有一股腥臊味，顧文瑞喝完了才被松開頭發。

    土匪扇了他屁股兩巴掌，又狠抓幾下，揉面似的，才端起碗走了。

    這一天直到晚上也沒有人再進來。直到第二天早上，顧文瑞早早就被吵醒了。

    他還躺在木板床上，只是房子里站了不少土匪，離他最近的，還有一個紅著眼睛的鐘斯年。

    鐘斯年眼睛瞪得大大的，仔細看還噙著些淚水，站在他床前。

    董飛翼又坐在那個破椅子上，嘴里叼了一支大煙，熏得整個房子里都是嗆人的煙味。

    “你小子想好了嗎？”董飛翼盯著鐘斯年，笑瞇瞇地，“趕緊的，后面還有人等著呢。”

    顧文瑞還有點腦子發蒙，他身上一塊布也沒有，周圍圍了十幾個大漢，確實不太有安全感。說回來，鐘斯年這個人物設定他并不太了解，只模糊記得一點，鐘斯年是鏢師才收不久的徒弟，才入行也沒多久，好像……才十六七歲吧？

    “師傅，”鐘斯年看向顧文瑞，聲音里都帶了點哭腔，“師傅……他們說要、要我上你，不然就殺咱們一個弟兄……”

    “干不了就出去，”人群里傳出來聲音，“小子毛還沒長齊呢吧，老大，咱兄弟能不能試試這個啊！”

    鐘斯年臉上一僵，緩緩邁步朝顧文瑞走。

    他跨步上了床，看著顧文瑞不知從何處下手。他隱約聽到顧文瑞受到了怎樣的對待，但是沒想到他會這么慘。身上紅痕一道一道，屁股還腫著，看著比平常穿了褲子挺翹一百倍。顧文瑞從進了這個房子就再沒出去過，水也沒碰過，腿間的白濁有的干了、有的結成團掛在大腿根，比樓子里被玩得最厲害的小倌還慘。

    他手指從顧文瑞腿間伸進去，顫抖著碰到那個小口。顧文瑞菊花早都被干腫了，甚至還有點外翻，周圍一圈艷紅的rou被觸碰到，顧文瑞就叫出了聲。

    屋里安靜得很，山匪圍了一圈準備欣賞他倆的表演，顧文瑞這一聲清楚地傳到每一個人耳朵里。

    鐘斯年臉更紅了，又氣又羞，但是手底下也沒敢停，把顧文瑞腿分開，跪在他腿間脫褲子。

    他硬起來了，褲子一扒下去jiba就彈出來，翹著。

    “喲，還不小呢！”不知誰嚷了一句，土匪們都哄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