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完結章,星星艸的哥哥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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冼愷衍看著趴在床上,手腳被分開固定住的樹浩忍不住無聲的笑了,真的是,太好騙了。 眼前呈現出一副香艷的情景,樹浩都不知道冼愷衍什么時候買來這些鎖鏈,一時頭昏腦脹就被冼愷衍哄騙的穿上了女仆裝,像只趴著的青蛙一樣被綁在床上。 樹浩問:“你平常就和那個于錫玩這些?” 冼愷衍模糊的應了一聲,手中拿著潤滑油去撫摸樹浩的yinjing和肥軟的大屁股,時不時的略過中間的xue。 樹浩想起上次冼愷衍把繩子塞進他屁眼里的事,還是有點慌:“你不動我后邊吧?” 冼愷衍附身:“你猜。” “靠!我才不猜,我不許你動!” 冼愷衍笑了,笑樹浩沒有自知之明:“現在你拿什么來命令我?” 靠,樹浩輕微的掙扎被冼愷衍用身子全部壓制,冰涼的潤滑液流過rutou,冼愷衍揪住兩個rou粒拉扯。 樹浩彪了句臟話:“別他媽扯,rou都給你扯松了。” “本來就是松的。”冼愷衍改為一掌握住樹浩的胸揉捏。 “你TM的。”樹浩開始后悔了,他辛辛苦苦鍛煉出來的胸肌居然被人這么對待。 “別生我氣。”冼愷衍拉過樹浩的頭發吻他,接著放過了上邊,開始伺候樹浩的下半身。 冼愷衍的手很靈活,又大,把樹浩伺候的有些飄飄然之后樹浩才意識到了問題——他的胸和屁股和所有冼愷衍的手摸過的地方都開始火辣辣的癢起來。 “你他媽用的什么潤滑?”樹浩問。 冼愷衍避重就輕:“舒服嗎?” 樹浩簡直不能再生氣,對方的手卻離開了樹浩的yinjing開始試探另一個禁地。 涂著發辣潤滑油的秀手兩指夾起底下人的蚌rou,手的主人還要出言挑釁:“哥,你這的rou好多。” 樹浩現在是徹徹底底的后悔了,他高聲命令冼愷衍放開他。 箭在弦上,冼愷衍當然不會如他所意。 冼愷衍用吻去封住樹浩喋喋不休的唇,然后就這口水的潤滑開始為樹浩做koujiao。 男人就是典型的小頭管大頭。 樹浩享受到了,就開始忽視各處的不適,在弟弟溫暖的口腔里聳動。 冼愷衍用舌頭和上唇擠壓著樹浩的物什,輔以牙齒的輕咬,樹浩一個激靈就在他口腔里xiele出來。 口腔里兜不住的液體有些濺到了冼愷衍漂亮光滑的臉蛋。 冼愷衍擦掉睫毛上粘著的白濁,附身吻住樹浩的嘴唇。 一股子腥味。 樹浩一點不想吃自己的jingye,連連用舌頭推拒,但都被冼愷衍的舌頭像靈活的蛇一樣纏上,被迫吞掉了混著兩人口水的jingye。 很快樹浩又不再掙扎了,因為冼愷衍的手又握上了樹浩的yinjing。 樹浩情難自抑地指揮對方的動作,被辣癢的胸部再冼愷衍的床單上摩擦,雖然不想承認,但實在是太舒服了。 怎料冼愷衍順從到一半就叛逆了,似乎看不得他意亂情迷的樣子,不僅不再撫摸樹浩的分身,反而拿著個細管子往樹浩屁眼里放。 樹浩驚覺:“你干嘛?” 一股股的灌腸液涌入甬道,樹浩的腹部很快鼓起弧度。 他為了不壓迫肚子,只能盡力把腰往上抬。 怎料冼愷衍的作惡還沒有結束。冼愷衍把一個小環套在樹浩的yinjing底部,小環連著的肛塞被一鼓作氣的塞進了樹浩的屁眼,用以阻止液體流出。 液體擠壓著腹部器官,樹浩百般難耐,但冼愷衍此刻竟然不再管他了。 冼愷衍不知從何處搬來一把凳子,擺在他面前,端坐著看他窘態畢現。 樹浩呻吟著企圖用手去夠后頭,但鎖鏈長度有限,他就是費勁了力氣也沒辦法觸碰。 這感覺和上次的感覺相似之中又有不同,相同的是樹浩被鎖住的前端快感源源不斷但卻不能釋放,不同的是后端被灌入的大量液體擠壓著膀胱,讓人渾身發軟,顫抖連連。 終于在樹浩繃不住罵冼愷衍變態的時候,冼愷衍翹起二郎腿,那穿著襪子的腳去踩樹浩的睪丸。那不堪重負的睪丸被他踩扁,血色透出表皮讓污黑的睪丸變成漂亮的粉紅色。 樹浩隨著他的動作連聲尖叫,扭胳膊扭腿,想要盡最大的努力去擺脫施虐的東西。 冼愷衍很快就不滿足只調戲睪丸,他伸出另一只腳踩住屁眼門口的肛塞。 成男拳頭大的肛塞被壓了進去,再被冼愷衍用腳夾出來,然后再不留情面的踏進去。 樹浩全身痙攣,情欲讓他的開始渾身冒汗,身體美味又色情,像一塊被淋上蜜汁的巧克力。 冼愷衍玩弄樹浩睪丸的腳趁著樹浩抬高小腹時鉆到了樹浩身下,腳趾頭頂著小腹,腳踝仍舊壓著yinjing底 冼愷衍用手按住樹浩的腰,不讓他再往上,接著雙腳開始動作——樹浩完全受不了這種刺激,他由原本的謾罵轉為投降,他求冼愷衍放過他,讓他射。 冼愷衍問他用哪里射? 樹浩于是像個被cao服的狗一樣:“前面,,,,啊嗯,嗯嗯,,還有后面。” 冼愷衍看著眼前的人,他的哥哥,他所有的執念。在這一刻他所有的施虐欲似乎都得到了緩解,于是他偽善的解開樹浩所有的束縛,用小兒把尿的姿勢抱著他來到洗手間,等到樹浩前后都盡情釋放后,又在洗手池的玻璃鏡前狠狠的侵犯了自己的哥哥。 早已蓄勢待發的粗長性器直直的插入了樹浩還沒完全恢復彈性的屁眼,潤滑劑早就順著灌腸液流出體外,干澀的腸道感到痛苦開始一縮一縮的欲拒還迎。 冼愷衍就著這個姿勢cao弄樹浩,等到樹浩的屁眼處開始出現血色的泡沫,冼愷衍才把人哄騙到浴缸處,借著用沐浴乳潤滑的謊話開始新一輪的沖刺。 等一切情事結束,一切情欲消散,樹浩翻著白眼,嘴巴張開,身體上已經布滿了jingye,分不清幾處是冼愷衍的,幾處是他自己的。 本來經此一事,樹浩是要和冼愷衍翻臉的,但被對方連哄帶騙,一句:“這是你答應我的,現在你要反悔了嗎?”一句:“現在你就開始心疼自己了嗎?那誰來心疼年幼的我?” 三言兩語巧妙的抓住了樹浩的愧疚心里,這事就這么不了了之了。 從那之后,樹浩三番五次的會重新了解自己之前有愧于冼愷衍的種種虧心事,一樁樁一件件,大事壓小事,雖然里邊有冼愷衍的手筆,但是搞得樹浩心虛的甘愿用rou體來還債。 樹浩從之前兩回就知道冼愷衍的性癖有些暴力,次次事前都要警告冼愷衍不要玩那些花招,但冼愷衍次次都不聽,最嚴重的一次,冼愷衍把樹浩前后插著綁了一晚,第二天樹浩感覺整個人都廢了但冼愷衍還不放過他,從后邊插著他去給快遞員開門取件,之后樹浩和冼愷衍鬧了變扭,又被冼愷衍塞進跳蛋牽去坐了趟地鐵。 再后來,樹浩就琢磨出來了,冼愷衍這是一種報復,一張幼稚的報復。 琢磨出這點之后,樹浩就隨冼愷衍去了,除了對方想出新花活的時候掙扎一陣,否則都跟個偉大無私的母親似的包容他。 他兩就這么不清不白的相處了好久,樹浩也一直沒思考兩人現在究竟是什么關系。 直到有一天關舍撞到了樹浩被冼愷衍按在沙發上cao的場景,事后冼愷衍對關舍說樹浩是他的人。 他的人?他的什么人?沒有血緣的哥哥?宣示占有欲的炮友? 在頻繁的zuoai中,痛感逐漸升級成快感時,冼愷衍卻變得溫柔起來。 難得一次樹浩騎著他主動,像條發情的狗一樣要冼愷衍用力捏他的胸,掐他睪丸,用力cao入他的肛門。 可冼愷衍卻不溫不火的。 樹浩忍著氣問他這是干嘛? 冼愷衍的jiba在樹浩體內打著圈:“我怕你受傷。” 樹浩自己用力用屁眼上下taonong起冼愷衍的yinjing:“你現在才怕我受傷?” 冼愷衍性感的喘出聲:“不一樣,之前你怕痛的時候,只要你呼痛,我就知道底線在哪,現在你越來越sao了,我真的怕一不小心,嗯,傷了你。” 樹浩愚鈍的腦子于是在這次性愛中靈光一現,他發現他和冼愷衍好像是情人關系。 一起吃一起住,一起分享喜怒哀樂,冼愷衍有的時候累了,就會抱著他純睡覺,雖然有時候也會把jiba干插在里邊不動就這么睡。但真的從很早起,他們之前的關系就跨越了兄弟,超越了炮友。 樹浩的觀念得到應證是在一次家庭聚會上,冼愷衍用平淡的語氣向眾人宣布他和樹浩在一起了。他說他喜歡樹浩,不是那種親人之間的喜歡,但是是那種想和他成親的喜歡。 在場的人都驚了,白嬌和冼晉還沒來的急說話,樹浩就突然站起身,第一句是質問冼愷衍為什么不和他商量一下就公布。 冼愷衍注視著樹浩,眼神像在看一個渣男終于不再裝傻充愣,又像是再看一個負心漢。神情凄凄,楚楚可憐。 于是白嬌居然開始數落起了樹浩的不是,在還沒理清情緒的情況下就自覺的站到冼愷衍一邊。 樹浩反而成了那個“拋妻棄子”的陳世美,注定在余下的人生中都逃不出冼愷衍的魔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