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xue敏感度調整/主動掰開腿/露出女逼
不管衛遠舟有沒有做個美夢,江虞自己是睡的很好。 一覺醒來,神清氣爽。江虞打開系統面板,先看了一下衛遠舟新生的雌xue。 一晚上過去,粉嫩柔軟的雌xue變得濕漉泥濘,yin水肆意流淌著,逼rou一張一合的向外翻卷。 ——被褥的一角竟然被塞進雌xue里面了。 ——嘖。 再看敏感度。 一晚上過去,雌xue的敏感度已經從60增長到。 只靠磨逼就長了7點敏感度? 衛遠舟躺在床上,雙眸失神,精致的臉上浮現出異常的緋色。 渾身上下都濕透了,像是被人從水里撈出來。鼓脹的小腹消了大半,只輕微的鼓了鼓。 江虞看了眼衛遠舟依然被封著的鈴口,估摸著對方一肚子的水分,應該都是從新生雌xue的尿道口流出來的。 說不定不用他幫忙,衛世子就能自己學會蹲著用雌xue尿了。 江虞不無惡意的想。 - 出于關心同窗,江虞沒有第一時間去學舍,而是先去了衛遠舟所居住的院落。 江虞禮貌的敲了一下門,就聽見屋內一片驚呼,同時還伴隨著什么東西掉落在地上的聲音。 “唔——” “衛世子,是我。”江虞表現的像是關心同窗的好人,聲音和煦又陽光。 衛遠舟愣了一下,似乎沒想來人會是江虞。 昨夜荒yin的夢變得格外清晰。 夢里的他放蕩的堪比妓女,翹臀高高抬起,雙腿大開,被江虞插的yin態百出,逼rou不停的噴水。他一邊哭著罵自己sao貨,一邊求大jiba慢一點。 夢醒之后,衛遠舟震驚又空虛。 江虞待人真誠,他怎么可以用這樣骯臟的夢,去玷污對方…… 可是真的好爽,在夢里都能爽成那樣…… 如果真的被江虞的jiba插進來—— 他渾渾噩噩,把被褥的一角塞進那方yin蕩的嫩xue中用力磨蹭,直到聽見敲門聲響起。 ——江虞來了。 江虞掃了眼掉在地上的被褥,若有所思的詢問:“衛世子,今日身體可還好?” 大清早就在用被褥磨逼,真不錯。 江虞問系統:【下面突然長了個逼,他不會懷疑嗎?】 系統007:【系統將一切合理化之后,衛遠舟只會認為他天生就是雙性人,只是那地方從前一直安分守己,沒有過動靜。】 系統007:【少女在發育中過程會來初潮,生理期會有變化很正常。】 神他媽少女初潮。 江虞黑著臉把系統靜音了。 就離譜。 - 衛遠舟夾緊了雙腿——這個動作他做了千萬遍,已經非常熟練了。 他略微抬起頭,矜貴的面容看起來和往常一樣:“我已經無礙了,多謝江公子記掛。” “唔——”腹部被忽視的脹感隨著衛遠舟此時的動作逐漸變得明顯起來,和綿綿不絕的快感糾纏在一起。 江虞聞著空氣里的yin靡味,就知道衛世子表面正經,實際上又在磨他的sao逼了。 真他媽sao。 【雌xue敏感度調整至100。】 - “唔唔——!!”衛遠舟緊咬住唇,在江虞的注視之下,他的雙腿開始瘋狂顫栗。 太過了。 單純的依靠雙腿磨蹭帶來的刺激已經遠遠不夠,雌xue的癢意蔓延到每一處,衛遠舟咬著唇瘋狂喘息,yin液大股大股的流出。 好想被插進來…… “這味道?”空氣中散發著一股sao腥味,江虞嘖了一聲,疑惑不已,“衛世子是不是又尿了?” 衛遠舟急忙的否認:“沒有!” 江虞看著衛遠舟的腿間的濕潤,半透明的液體一滴滴砸在地上。 他一本正經的問:“沒有尿褲子,那這是什么?” “是……”衛遠舟慌亂了一瞬,他手指捂住腿間濡濕,逼rou在布料磨蹭之下,又噴出一大股yin水。 在如山的鐵證面前,衛遠舟無法逃避。他胡編了個理由,強撐著狡辯:“是衣袍被茶水浸濕了。” 江虞嘆了口氣:“世子是覺得,我不值得信任嗎?” “當然不是!”衛遠舟大聲反駁。 江虞不僅不嫌他臟,愿意幫助他,幫他保守jiba壞了的秘密,關切他的身體狀況。 他怎么會不信任江虞! 江虞臉上流露出幾分受傷的情緒:“我以為我們已經是朋友了,昨晚也沒有詢問世子任何原因。看來衛世子身份尊貴,與我果然不是一路人。” “不是的……”衛遠舟張了張嘴,想解釋,可事情太過難以啟齒。 他的女逼日夜瘙癢,yin水橫流。 他垂涎江虞的jiba,幻想著被那粗長的巨物捅穿。 江虞見狀,也不想再多說些什么,失望的轉身離開了。 只是他剛剛起身,就發覺自己的長袍被人拉住,回頭一看,是衛遠舟正緊緊的拽著他的衣擺。 “你別走,我都和你說……” 江虞停了下來。 衛遠舟掙扎半響,低低的垂下頭:“昨日我的jiba像是被堵住了一樣,尿不出來。” “你來之后才好轉,然后就好了。” 江虞“哦”了一聲:“那今日呢?” 衛遠舟聲音細的和蚊子一樣:“我,有一個雌xue。” 江虞:“啊?” “就是、女逼。”衛遠舟咬著牙,他見江虞似乎沒聽明白,于是一邊說,一邊把下袍輕輕撩開,露出白皙修長的雙腿。 他難堪的閉了閉眼,指著腿間濡濕的rou縫:“就長在這里。” 江虞的視線往下,跟隨著衛遠舟的指尖,落在那道隱秘的rou縫上。 3d建模里和親眼見到的,給人的感受完全不一樣。 江虞喉結滾了滾,jiba硬的發脹。 他沉默片刻,禮貌的詢問:“衛世子,能張開一點,讓我看清楚些嗎?” 他眼里有屬于少年的陽光青澀,不像傳言里的紈绔,反倒透著幾分說不出來的純情。 衛遠舟心一軟。 衛遠舟將雙腿分開了些,只覺得已經做到了極限,在江虞灼熱的視線下,他干巴巴的說:“要不然、你自己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