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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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諾設(shè)想過很多種自己暴露秘密的情形,但,因為起夜小解而暴露,嗯,這個真不在設(shè)想中。 先來簡單地敘述一下事情的經(jīng)過: 伊諾因為太過開心,一個不小心就在葉家姐妹的喬遷宴上喝多了(主要原因還有奶果釀的果酒度數(shù)并不高,伊諾當果汁在喝),半夜內(nèi)急醒來,腦里一片漿糊的她在酒精的作用下完全拋開了平日的小心翼翼,就那么大大咧咧地尋了一個地兒,掏出roubang小解。 于是同因果酒喝多了起夜小解的葉歌在這明月撒下的一片銀輝中,看到了伊某人下半身的棒狀物。 “你是說,你是幾個月前長的這個?”篝火旁,葉家姐妹正襟危坐,嚴肅得問道。 “是的……”伊諾坐得遠遠的,小媳婦一般怯怯地垂著頭不敢看姐妹倆。 雖說胯下有鳥還是沒鳥歸根到底只是伊諾自己的事情,但,這個事兒吧,可是對葉家姐妹有著很大的影響的。 在經(jīng)歷過環(huán)島一周游后,葉家姐妹的接受能力雖然有了十足的提升,但,對于這件事兒她們還是覺得,挺玄幻的。 至于伊諾是不是在騙她們,她們壓根兒就沒想過,畢竟伊諾的人品她們還是很相信的。 “那為什么不告訴我們?”葉歌看著伊諾,內(nèi)心十分復(fù)雜。 “開不了口……”伊諾回道,她是真的不知道這事兒該怎么給她們說。 “噢?”葉辭挑眉。 “不想被你們當作另類,雖然,我現(xiàn)在本身就是一個另類……”伊諾弱弱地說道,“我不想被嫌棄……” 越是在意,越開不了口。 作為一個有著輕度社恐的曾經(jīng)死宅社畜,伊諾的同事是一抓一大把,朋友卻是少得可憐,所以她分外珍惜和自己能交心的朋友,雖然和葉家姐妹倆成為能夠交心的朋友有很大一部分原因來自于環(huán)境,但不管怎么樣,交心了就是交心了。 不想被嫌棄啊…… 伊諾的話讓葉歌有些恍惚。 相較于meimei的心情復(fù)雜,葉辭對伊諾這個意外暴露的秘密雖然有些意外,但也并不是那么的在意,畢竟從第一次見面開始,伊諾對她們一直都保持著身體上的距離,即便是身體上偶爾有接觸,也從不是她主動的(一般都是葉歌偷襲挽住她的胳膊,而每每這時,她都會盡快拉開距離),可以說她一直堅守著自己的原則,從不逾矩。 堅持原則,恪守本分,這八個字說著很容易,但做起來可是相當困難的。 這座孤島有且僅有她們?nèi)?,一個多月的朝夕相處不僅讓姐妹倆摸清了伊諾的脾氣性格,伊諾亦是如此,作為體能和武力甩姐妹倆N條長安街的伊諾可以說只要她愿意,她想要做的任何事情姐妹倆都是絕對無法反抗的,其中就包括成為她的胯下玩物。 欲望,是人的本性,滿足欲望,是人的本能。情欲,作為人類眾多欲望中最好解決、最容易得到滿足的一種,一直都能夠輕易挑動人的陰暗面。 葉辭從不低估人性陰暗面的可怕程度。 雖然有想過伊諾是否在玩“欲擒故縱”的把戲,但很快這個念頭便嗤之以鼻,畢竟葉歌對伊諾的窮追猛打也不是什么花架子,玩一手“欲擒故縱”完全沒有必要。 “我要緩緩……”揉了揉額心,葉歌起身回屋,“喜歡的妹紙胯下有巨龍”這個設(shè)定實在是需要時間來接受啊。 阿諾的roubang挺秀氣的啊…… 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xiàn)出的畫面讓葉歌血氣瞬間涌上臉頰,幸好她此刻是背對著兩人,沒有讓她們看出她的異常。 不過,陰毛太雜亂了,以后給她修整一下吧…… 伊諾完全不會想到看上去思緒混亂,需要時間來接受的葉歌此刻內(nèi)心的想法居然是給自己打整陰毛。 “所以,這也是你一直不接受小歌的原因?”突然想起伊諾一直以來對葉歌展開的追求的回避態(tài)度,葉辭有些好奇問道。 “呃……”葉辭的問題讓伊諾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看著伊諾猶豫的表情葉辭便知道她對葉歌的回避并不是只因為這個原因,不過葉辭對探究他人私事完全沒有興趣,略作思考便道:“已經(jīng)很晚了,回屋休息吧……”大半夜這一驚一乍的實在太不養(yǎng)生了。 葉辭那一點兒好奇心都沒有的表現(xiàn)讓正在組織語言的伊諾有些意外,不過想到她的性子,又覺得這才是她,本來在斟酌字眼的伊諾突然覺得自己好像過于小心翼翼了一些,“阿辭,惦記一個人惦記了十多年,你說我是不是很傻?” “嗯?”葉辭看著她,目光認真,她一直都是一個合格的聆聽者。 “我啊,其實并沒有你們想的那么遲鈍,只是,始終對那個人放不下罷了……”不同于之前她們問什么她才回答什么,這是伊諾第一次主動說自己的事情,“畢竟,她是我第一個朋友呢……” “我被領(lǐng)養(yǎng)過兩次,很極端的兩次……第一次是在我4歲的時候,那對夫妻是搞科研的,本來沒準備要孩子,但家里老人催的慌,于是就決定領(lǐng)養(yǎng)一個給老人交差,只是,畢竟不是親生的,可想而知,照顧我能有多上心,饑一頓飽一頓是常事兒了,所以很快,我又被帶回福利院了……”伊諾記事兒其實挺早的,加之那些事情實在是太印象深刻了,所以即便過去了20多年,那些事兒對她來說可謂歷歷在目,“第二次是在7歲的時候,被我爸爸mama帶回了家,他們是一對年過六旬的失獨夫妻,他們的獨生子是一名消防戰(zhàn)士,為了撲救山火犧牲了……爸媽對我很好,真的很好,只是,因為哥哥的犧牲,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的他們身體和精神其實早就垮了,即便為了我一直堅持著,但最終,還在我16歲那年相繼離世……” “雖然第一次被領(lǐng)養(yǎng)的時間不長,但記憶不可謂不深刻,加之福利院的同齡人又是那種天真的惡毒,可想而知,當年對我的沖擊有多大,再次回到福利院的我變得不合群,不愛說話,很長的時間里我只能自己和自己玩,現(xiàn)在想想,如果當初沒有爸媽帶我回家,陪伴我度過叛逆的青春期,在那種環(huán)境下成長的我遲早會變成一個陰郁,偏執(zhí),滿腦子都是暴力和破壞的報社人員……”伊諾笑著,對于自己的陰暗面,她從來都很坦然。